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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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枫又道:“是的少爷。除去送姚大人的两个瓶子,其他八瓶加糖一起共是八十卢比。按姚大人的价格,我们应该收八十八卢比。如果姚大人是准备带回大明出售,我们可以考虑为他专做一批十磅装的大瓶。”她可没瞒天要价,是他自己说的加一成全要。既然他屈尊降贵亲自前来,就当我们作坊同意了吧。反正,把话题琐定在生意上。
拉贾尼不敢多说话,希望尽量让夏枫说明白一点,他们没有机会事先商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少爷义妹这小嘴好利索。”姚敬隋笑道,做阴事被我逮住,竟还要管我要卢比,这脸皮可真够厚的。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夏枫,发现小姑娘半年没见,变化很大呀。要不是那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他还以为认错了人,不由多看了几眼,眼神颇值得玩味。
估计是看够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拉贾尼少爷怎么又突然同意跟姚某做生意了?害得姚某担心许久,少爷,你这样可不对。在商言商,如果有什么不妥,不妨亲自来问我,何必找人偷偷摸摸暗查,可不是君子所为。”
拉贾尼本就憋着暗火,见他的目光“长久”停留在夏枫身上,更是怒火难捺,一气之下呛道:“什么是君子?姚大人也说在商言商。你并非我本国人,要和你做生意当然要先打听清楚。难道这是犯了姚大人的法吗?姚大人在莫卧儿可有律法?”
夏枫差点拍手:驳得好!她想的就是拉贾尼这样回话,越是强硬,越有可信度。所以,她的糖要收钱,不能心虚。
范忠不等少当家回话,立即出声啐道:“哼!贵坊可真是谨慎之极,不但找仆人来查,还花钱请官家查。胆小如鼠,还开什么门,做什么生意?别让世人笑掉大牙了。”
“范忠,友好一点。”姚敬隋笑眯眯地招呼自己人。
原来这狗东西叫范忠,饭桶还差不多。夏枫故作小孩子之态,一脸委屈:“这位大人说得好不气人,若是个个都如姚大人一般有魄力,那个个都发财了。怎会只有姚大人在坎普尔一支独秀,我们少爷了解清楚一些,其实并无过错。如果小心谨慎也是大错,让大人您看不起,那就别和我们做生意了。因为,我们拉贾作坊本就是上不得台面。”
“你!”范忠一听她说话就满肚子火,大声喝道:“何时轮得着你这个女人说话。”
拉贾尼霍地站起,怒道:“请姚大人的护卫放尊重一点,她是我的义妹。”早已忘记害怕他腰间接武器了,容不得别人侮辱夏枫。
“好了好了,一句话的小事情,竟然让拉贾尼少爷跟姚某的仆人争得面红耳赤,恕姚某见识浅薄。”嘴可真够损的,劝架还不忘酸一酸人家。
拉贾尼一张脸红透,不知是气的还是给羞的,一时不知如何答腔。
姚敬隋扶了扶自己的网巾,起身,暗自摇头:我怎会如此无聊,跟这样的人也能说半天。仍然用他那招牌似笑容说道:“这十瓶沙糖,我就先拿走了。再加价两成,一瓶半磅十个卢比,十天时间,你们能生产多少我就要多少,不许卖给别人。”说完迈腿出门。
夏枫猛一推拉贾尼,他反应过来后忙喊:“姚大人,敢问您的订金呢?”
姚敬隋没答话,范忠喝道:“我们大人的话,就是订金!”
两人还没走出院门,“啪”拉贾尼一脚踹开他俩坐开的蒲团。
“少爷,现在应该高兴才是。因为多了十天时间。”夏枫小声提醒道。
。。。。。。
路上,姚敬隋问范忠:“发现了吗?这作坊那小姑娘说了算,给我看紧了。”
“少当家放心,跑不掉的。”
“就算赚不了阿克巴的钱,带回大明也是意外收获。”
范忠一怔:“少当家,您是说留着她的命?”
“当然,杀了不可惜吗?就凭她的手艺也得必须留着。”难得见到反应如此灵敏的小姑娘,他姚敬隋很有兴趣。
范忠一脸便秘的样子,暗骂:留着可能是个祸害!
十天时间,夏枫的作坊本就在河岸边,足够打通地道了。
可是,不到十天,就在第三天,贝拿勒斯的亚格拉斯突然起兵。值得庆幸的是,当头的那座城池早有准备,没去主动攻他,但他想要轻易攻下来也是办不到的。
城里的风声骤紧,南下的航线彻底断了。
第四天,拉贾尼从码头回来,说他已经联系好船工了,是位老手,愿意教姜戈几个奴隶撑船。
第五天,夏枫招呼所有人把沙糖装瓶,一旦地道打通后,先把货运上船。南边已断,只有前往皇城德里。娜玛等人无所谓,反正她们早就习惯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卡布尔母女一颗心全扑在生死之上,也没功夫去埋怨。
第六天,范忠发现艾尼母女消失的时间太长了,害怕遗漏姚敬隋的命令,想潜进来查探。却发现沙土楼晚上亮如白昼,所有的房间都点着五六盏灯,诵经声不绝于耳。
只得忍下,再次离开。
姚敬隋随口一问:“范忠,他们的货没在往外卖没?”
“没有。少当家,属下发现拉贾作坊有些奇观。莫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说!”
“您要的那个艾尼小姐可能生病了,很久没有出现,楼里夜夜在诵经。”
姚敬隋笑了笑:“没福气。”又道:“估计最迟后天,晋格斯又会向我们开口,最后赚他一笔走人。货什么时候到?”
“今天戌时全部到达码头,十二条船,一条不少,共三千料。大米一千料;小麦一千料;火绳。枪六百支、火药十箱。”
姚敬隋点头,看着正在给他摆饭的美姬,阴恻恻地说道:“收五万辆黄金应该没问题。”
“范忠看可行,上次兄长拿来的十万两,说他给的很是痛快。”
“哈哈。”姚敬隋走向餐桌,指着桌上的鸡,“赏给你的,蜜制烧鸡,回到家里才有的吃好东西。”
“谢少当家赏。”范忠抓起来使劲撕掉一条腿,吃得满嘴流油,边吃边道:“得吃饱点,又得好久都要呆在船上。少当家,您这次跟我们回去吗?我看亚格拉斯拿下这四镇也是两败俱伤,咱们没必要继续再理会这条烂狗。”
第96章 【家】()
“当然,一起回去,我甚是想念成都。”
范忠停了嘴,好奇不已:“少当家不去京城?”您都拉了好几十万两黄金回去,这大家长不是您还能是谁?
姚敬隋嚼了一口菜,淡淡说道:“当然要去,成都近,先住两年。”重要的话他懒得说,他要呆在大蜀,观观京城的动向。想必那位,肯定是记住他的名字了。
岂止是记住,京城动向大变,裕王因母至小不得皇帝喜爱,所以也没人在他身上押宝,除了大蜀姚姓一家。近年,他父皇宠爱的儿子们死得死,病的病,夭的夭,唯今他倒成了香馍馍,有得一搏。
姚父此刻是巴不得小儿速速回京。。。。。。
姚敬隋暂时还不知道这些,他想着回京时,要不要在蜀地再寻觅三五个美人。裕王不俗啊,与我姚某趣味相投,绝非泛泛之辈。
第七日,坎普尔风声鹤唳。夏枫从楼上看见一船一船的雇兵运往下游运,还是城守大人亲自督阵。暗道:难道临城要破了?
第七日,拉贾尼跑上来大喊:“夏枫!”
“少爷?地道通了?”
“对,已经通了,上来是告诉你把外面的工人安排一下,我马上去码头把我们的船调过来。”
“少爷。”夏枫喊住他:“我给他们多发一个月工钱,说我们要休息一个月?”
“你看着办,就算多发一个月,也没有多少钱,不用问我。”
拉贾尼这点好,越来越有同情心。那些工人昨天还在问夏枫何时进货,因为作坊里没原料了。他们是害怕停工的,害怕没钱吃饭。乡下的男丁早在去年就做了雇兵,如果没活干,说不定也会被拉去充军。
工人们都没发现奴隶姜戈四人和邦克三个,都许久没有在作坊露面了。
唉,这战火眼看就要烧到脚下,竟无一人担心。谁来当王,谁又做城守,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在意似的。怪道拉贾尼要说,统不统一的只有城守大人一人关心。。。。。。
夏枫早已备下足够的铜达姆,吩咐娜玛发给他们。如果短时间内能回来,或许这些人还能搜逻来用。
。。。。。。
卡布尔太太和艾尼在地库里窝了十多天,已经过了适应期,骤然得知要离开,还有点不舍得。因为,去到外面,谁知道是怎样的情形?
出发前一天,沙糖跟统一奶糖装了十个大陶罐运上船。作坊正好在码头上游一点点,加上船只不大不小,放眼看去,跟旁边坎普尔码头上的普通船没有区别,一般没人在意。
一般人不在意,不表明姚敬隋的人不在意。那船可是打着拉贾作坊的旗号,上的也是拉贾作坊的漕运税。只不过,他们主要是守住通往码头的道路,并非那只船而已。
第九天晚上,住宅像往常一样点满油灯,作坊也如平常一样,只有正屋的灯亮着。。。。。。
“少爷,您带着太太跟小姐走前面,我走最后。”夏枫说道。
拉贾尼本要反驳,想到她可能是要封通道,并扶着母亲跟妹妹先走。
“姜戈,你也走。”
姜戈不听,非要跟夏枫一起,还把她手里磨尖的石头抢过来,指指自己的头,表示他知道怎么做。
“不,我还要把洞口震塌,你行吗?”
姜戈一愣,没敢再坚持,却是不放石头,他走在夏枫前面,夏枫朝壁上嵌一块,他便递一块。
两人配合默契,在地道里埋下一条尖石“路障。”
拉贾尼一出洞就发现了船,那眼尖的船工一眼看见他:“少爷,等我靠过来放踏板!”
“小点声!”拉贾尼死命压住声音喝道。他刚一跨上木板,紧着艾尼出来了,在哥哥的搀扶下上了船。艾尼立即跑进舱中,吓得瑟瑟发抖。
卡布尔太太、娜伊、娜玛。。。。。。包括奴隶们都上了船,夏枫还没出来。
拉贾尼焦急不堪,问邦克:“不会出什么事吗?”
邦克怎么知道,试探道:“姜戈也没出来,要不要我去看看?”
拉贾尼又一把拽住他的肩膀:“别去,别给她添乱。”他知道自己啥忙也帮不上,只是控操心,问的净是废话。
两人低头俯在船舷上,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水草掩盖的洞口,突然听得一声闷响。施即,夏枫拉着姜戈跑了出来。
夏枫一个冲刺跳上船。
“开船!快!”一边催道,一边用力拉船锚。没人提醒姜戈,他刚刚站稳就扑上去帮夏枫锚。
拉贾尼心刚刚放下又提起,他刚刚看见了什么?她拉了奴隶的手?一种莫名的愤怒在胸中翻滚。
而姜戈根本没有注意到,“尊贵”的大管事刚刚碰他了,他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之中。大管事的力气太大了,只有真神才会拥有这样的能量。。。。。。
“我来,你滚一边去!”拉贾尼一脚踹开姜戈,朝船工吼道:“我的人来了,吩咐他们做事。”
。。。。。。
“三把头,三把头,您看您看,那船动了。”
黝黑健壮的三把头黄叁听得动静,赶紧跑过来,静静看着河面,只见那船吃水颇深,大感不妙,忙道:“有问题,你们快上船,先别追,等我命令。”
说完,一个前跃跳上岸,使出轻功朝岸上奔去。。。。。。
夏枫帮着奴隶偷偷摸摸地撑帆,先装着不像远行的样子。一旦远离码头,他们就要三帆全张,疾速前进。
“女大人,可以了吗?”船尾的老船工死死抓住船舵扭头问道。
“什么女大人,叫我大管事。”夏枫兴奋地叫道:“行啦,张帆!”现在都已经看不见码头了,此时不加足马力飞跑还干什么!
“轰——”帆一撑开,船速骤然加快。
“永别了,姚敬隋!”
姚敬隋得到范忠汇报的时候,他全然不信,非要跑到拉贾作坊亲自查看。
果然空无一人,怒道:“你是说,你到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范忠惭愧不已,急道:“大人,他们坐船逃了,赶紧追吧。”
姚敬隋一把揪住他胸口的衣料:“你不是封了道吗?他们从天上飞的?”
“属下。。。。。。属下真不知。他们绝对没有人一出院,工人走后,所有人都还在里面。”
“蠢,地库看了没?”
“没。。。”
“啪!”范忠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煽了一巴掌,只听少当家在他耳边咆哮,“还不快去看,是不是藏在地库了,那船只是调兵之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