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嫁了个痞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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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李氏被他一声吼吓懵了,嘴唇喏喏着,挤出几个字,“我,没人跟我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沈颢一屁股坐到床边,“京都正得势的威远将军是谢予他哥!富贵侯儿子还在他家住着呢。告他?你去告试试看。”
“不是说没有什么将军吗?”沈李氏追问,“还有,富贵侯又是哪里来的?”
“无知!”沈颢却不跟她多做解释。
沈李氏自己回味一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下气得咬牙切齿,“好个沈沐沐,我倒是不知道二弟养了这么一个好闺女,连她亲伯娘都瞒着!死丫头,看我明天不去教训她一顿。”
沈颢看着沈李氏一阵摩拳擦掌,气得脑门子疼,“你少掺和这事!”
当初就是这蠢妇,撺掇着他给谢予送丫头。说反正谢予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尝过女人的味,自然不会拒绝。送了人,让他满意了,自然什么都好说。
他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在回门日给人送丫头。结果,谢予当场就给了他没脸,还恶狠狠的警告了他一番。
“怎么不能掺和了?再怎么说你是她大伯,我是他大伯娘,我们说一顿她还不行了?”沈李氏自己是长辈,这个身份,随便找个理由教训一下沈木木是完全可行的。
沈颢气急反笑,“她才给谢予生了两个儿子,谢予看重得很。这个时候,你去动她,看谢予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江成带去的人为什么都没回来?江成又为什么被打成这幅样子回来,就是因为江成动了他手下的人,江成背后的人肖像了他谢予的东西。他下的这狠手,这足以证明他是个护短的人。
谢予绕江成一条命,一在于警告他。二是给了他那侄女一点脸面。江成这事之后,沈家再有谁敢去动他媳妇,怕是不能善了。
沈李氏每天在内宅,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争宠,做得最多的就是以正妻的身份打压后院的姨娘通房,外面的事情又哪里想得了那么远。
她尝过身份压人的甜头,觉得自己以长辈身份去教训一下谢予夫妻,是一个绝佳的办法,轻易不肯放弃,便继续劝道,“老爷,你可是长辈,谢予再横,他能对你动手吗?”
也是沈李氏对谢予了解不深,不然,她该知道,谢予的世界只有敌我,没有男女老少之分。
“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沈颢正心烦,听到她一直不停说话,气得有拍了下桌子。
这下,成功让沈李氏闭上了嘴。
过了会儿,沈李氏又开始叹气,“你说说,这谢予是走什么狗屎运了,明明就只是一个痞子,怎么一年之间又有了当将军的哥哥,还巴结上富贵侯了呢?”
“当初我让你和七姑娘多来往多来往,你不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滚去睡觉!”沈颢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恨恨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站起来就往外走,披风都没拿。
沈李氏一看就急了,上前抓住他的袖子道,“老爷,马上要睡觉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颢头也没回,甩开她的手,“头疼得厉害,叫花姨娘帮我揉揉。”
沈李氏看着大敞的门,站了一会儿,拿过手边的花瓶,狠狠甩下。
第74章 送礼()
没有媳妇在身边,谢予睡得不习惯,早早的就起来了。听着外面还没什么动静,他也不急着起来,趴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毛毛窗台、门口两处来回跑。
这猫也没睡好,天不亮就在屋子里转,搞出各种声响。谢予这么早起来,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毛毛吵的。
这猫只一晚上没见到主人,就知道着急,也算是那女人没白喂这么久。
谢予饶有兴趣的看了半晌,喊它,“毛毛。”
谢予的声音不低,在这样沉静的早晨,更是显得很突兀。
毛毛举着前爪,歪着脑袋看向谢予,似乎是在确认是不是谢予再喊它。它自己上蹿下跳这么久,一直只听到自己弄出来的动静。现在谢予突然出声,显然是吓到它了。
毛毛歪着脑袋疑惑的傻样,倒是和它主人有那么一点像。谢予也不知道哪里像,他没说话,和毛毛对视着。等欣赏够了,才抬手朝毛毛招手,让它过来。
那傻猫倒好,明明看到了,嗖一下,转头继续对着门喵呜喵呜的叫。好像多叫几声,那门自己就会开开一样。
谢予没得到回应,裹着被子往外挪了挪,伸出一只胳膊,摸索到自己的鞋子,用力甩过去,准确落在毛毛声侧,吓得毛毛一下跳到柜子上,警惕的看着谢予那只鞋。
无聊恶作剧的谢予,明明被毛毛愉悦到,还是骂了声,“傻猫。”
谢予无心睡眠,便缩在被子里,看着毛毛确认那鞋没有危险,看着它再次蹲到它叫门的地方,看着毛毛举起爪子挠门。。。。。。
他小心的拿了另一只鞋,看样子是打算再丢一次毛毛。
这次还没来得及行动,男人就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还有媳妇和李婶说话的声音。
谢予掀开被子迅速穿好衣裳,穿了那只险些被他丢出去的鞋。然后单脚跳找到另外一只鞋子穿上,三两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才开了一个缝,毛毛就嗖一下从门缝跑出去了。谢予眼睁睁的看着毛毛先他一步跑出去了,往地上啐了一口,也急急跟上。
进了屋,毛毛那傻猫已经睡在媳妇给它铺的小窝里,猫尾巴一甩一甩的,显然是安逸得很。
谢予没管它,径直走到床前。
掀开床帘一看,媳妇儿子都在。两儿子都被媳妇放到里侧睡着,小的那个吐着泡泡,睡得正香。大的那个,嘴里吃着奶,黑葡萄似的眼看向他爹。
谢予却不看他,只随意瞟了一眼,就转去看孩子他娘。很好,孩子他娘也睡着了。
男人眼睛只在媳妇儿子间流转了一会儿,就黏在媳妇雪白莹润的胸前,不动了。
那里,他知道那里滋味有多美妙。
看着看着,谢予伸手覆在空着的那一边上,还手贱的揉了揉。刚揉了一下,就被“睡着”的媳妇一巴掌打在手上。
男人一进来,沈木木就察觉到了。她闭了眼睛,一是不想和他说话,二是想知道男人会说些什么。人家倒好,二话不说,进来就耍流氓。
谢予被打了也不在意,淡定收手,还颇有闲心的戳了戳儿子的小脸。才意味不明的看着孩子他娘问,“不装睡了?”
沈木木讨厌他这样避而不谈,抱过儿子,侧过去身子,背对男人继续奶孩子。
这姿态一出,谢予就知道他这小媳妇还在闹别扭。等媳妇一转身,他就去锁了门。脱了外衣,只着里裳,躺到床上,将身子贴到媳妇后背上。
男人块头不小,外面留的空间根本不够他躺。一上来就死命的贴着沈木木,沈木木怕两人挤着孩子了,急急道,“床不够睡!你不要上来了,仔细压着孩子。”
男人倒好,不慌不忙道,“你不会小心点,孩子能这么容易被压着了?”说着这话,还在一点点将沈木木往里面推。
“别再往里面了!”孩子在吃奶,上半身不好动作,沈木木便往后翘着屁股,想要把男人拱出去。
哪想,她这动作简直是羊入虎口,男人伸手揽过她的腰,顺势将媳妇后翘的臀部贴在自己小腹上。似乎担心她体会不到,还恶劣的做了几下挺跨的动作,成功让女人消音了。
让人消音还不够,他得寸进尺的将手伸到媳妇胸前,把玩着儿子没吃的那边。
生活中,沈木木从未赢过男人,在床上,更是全面被压制型。
说不听,打不过,沈木木便开始哭。
她哭得很有技巧,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无声无息,就是压抑的抽泣,刚好让谢予能听到。
男人的脑袋就搁在她脖颈间,沈木木便是哭得再压抑,他也能听见。
听到媳妇的哭声,谢予覆在她胸前的手没有收回,却顿住了。抬起头,瞅了瞅她的脸,确认她不是假哭。
他躺回去静默了好一会儿,头痛。
这期间沈木木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然后他两儿子也跟着嚎起来。谢予忍了一会儿,一股脑坐起来,“还有完没完了?!看给儿子吓得。”
男人不耐烦的话一出,沈木木的抽泣声立马止住了。她一般只敢撩拨,没胆灭火的。谢予生气,她就不敢使劲作。
媳妇是不哭了,儿子还扯着嗓子嚎呢,谢予拍了拍她臀部,“儿子哭成这样,没听到吗?起来哄哄!”
沈木木虚睁了点眼角看谢予,睁到一半,见男人正盯着她看,立马又闭紧了眼睛。
她这一套动作,谢予看得清清楚楚的,皱着眉催促,“还不起来,是等着我给孩子喂奶吗?”
语气中的不友好,沈木木听得明白。加上孩子哭得她揪心,沈木木一咕噜爬起来,抱了明明,轻声哄着。瞥了眼还在哭的天天,和脸色不善的男人,沈木木道,“你还坐着干什么?儿子还在哭呢,抱着哄哄!”
谢予:。。。。。。
好嘛,他说的话,原样说在他身上了。
凶恶的,懦弱的,精明的,愚钝的。。。。。。形形□□的人,谢予也见过不少。像这个各种情绪转换自如,上一秒被吓到,下一秒就敢安排他做事的,倒是只有一个。
也不知道这一个书香名门出来的姑娘,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副圆滑的性子。
这种性子的人,在男人身上,他瞧不起。在女人身上,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到这个人身上,却让他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天天一直哭个不停,沈木木便一手抱着明明喂奶,一手轻拍着天天,“哦哦,没事儿。宝宝,没事儿,娘在这儿呢,没事儿没事。”
哄了一会儿,孩子一点没消停,男人却只看着她,动也没见动一下。沈木木便又道,“你倒是把儿子抱过来,哄一下啊。”
这次,谢予听话的抱起儿子,放在臂弯里,来回摇晃着。哄人的话,他是一句没说。
沈木木也没指望他能哄好孩子,单手抱好明明,把衣领往两边扯了扯,“把孩子抱过来,我喂他吃些奶会好些。”
谢予听话的将孩子抱过去。
两人刚哄好孩子,李婶就端了早饭过来。夫妻两平静的吃完早饭,男人就将两孩子抱了出去,让李婶帮忙看着。
谢予锁了门,刚摆出一副要和沈木木深入交流的架势。
沈文远就砰砰砰敲响了房门,谢予黑着脸问,“干什么?”
“思源哥哥来了。”
任何男人都容忍不了另外一个男人惦记着自己媳妇,尤其惦记自己媳妇的男人还是个样貌身家不俗的。
谢予明知道孙思源惦记的是媳妇脑子里的东西,还是一样不乐意。说话的语气就一点不客气,“你姐不舒服,让他回去吧。”
“听说令公子今日满月,孙某备了份薄礼,特来祝贺。”这回回话的却是孙思源。
谢予站在原地静默了会儿,走到床边,仔细给媳妇整理了衣裳,“老实在屋里待着,不许出来。”
“为什么?”
“废话多!”谢予瞪她。
“那我不问了。”沈木木听话的躺回被窝。谢予这才满意的开门出去。
“这是我给令公子准备的礼物,礼轻情意重,算是孙某的一点心意。”孙思源废话不多,一来就拿出了给双胞胎的满月礼物。
“我们不熟,孙老板又何需送这么一份大礼?”谢予嘴上客套着,手里把玩着孙思源的贺礼。是一对纯金的长命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谢兄这话说得不对,你我二人都识得“谢林”,怎么能算不熟呢?”孙思源知道谢予的性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说点让他忌惮的,他不会和你说什么正经话。
果然,话一出,谢予就停了摆弄长命锁的动作,厉眼向孙思源看过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谢兄说不熟的话,让我很是难过。”孙思源悠悠道。
第75章 坏蛋()
谢予将长命锁搁到桌子上,坐直了身子道,“有话直说,你想要什么?”
孙思源轻笑了一声,“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好好说话。”
谢予没接话,看着他。
孙思源还是不紧不慢的,“谢夫人的寓言故事书在京都卖得很好,我。。。。。。”
“故事不是她写的,写故事的人是个云游的道士,我们也不知道人现在在哪儿。若你想找写书的人,那你找错地方了。”谢予冷硬截住孙思源的话,他并不乐意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有关自己媳妇的话。
何况,孙思源接下来要说的事,他们不止一次拒绝过了。
谢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