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暴君他娘-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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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三天里刘氏头一回过来,只不过不问伤势,却只是一味的辱骂。
余青板着脸道,“有人生没人养,自然是缺乏管教,娘,你说是不是?”
刘氏嫁进来之后,头一年就有了身孕,第二年就生下了余青,和大小姐余含丹只差两岁,只是刘氏按照丈夫余开的要求,只顾照顾前头夫人生的大小姐余含丹,把亲女交给婆子丫鬟照顾,弄得余青养出一副即自卑,又极度愤恨世俗的性子来。
刘氏一下子就愣住了,想着自己没照顾过这个女儿,到底有些心虚,等着抬头看到余青额头上还缠着布条,面色还要比往日苍白一些,却是因为生的好,到显出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态来,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愧疚,反而怨恨了起来,就是这狐狸精模样,不然怎么能勾搭动自己的姐夫?
让她在大小姐和老爷前面颜面尽失。
余青看到刘氏眼中露出的嫌恶神态,忍不住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就算是不在乎了,到底承载了原主的情感,对刘氏这个亲娘,还存着孺慕之情。
只是想到原主死了,也没有得到母亲相应的疼爱,也是有些可怜。
说起来这个原主虽然觊觎自己的姐夫,但也并非没有缘由,只因原该嫁入杨家的就是余青并非她的姐姐余含丹。
余青正要说话,从外面跑进了一个年长的嬷嬷,焦急的说道,“夫人,老爷叫奴婢来喊您和二小姐过去,大小姐和姑爷都等着呢。”
刘氏像是烫到屁股一样,腾地站了起来,急急的说道,“瞧我都糊涂了,别是让大小姐久等了。”催道,“你还不起来,快跟我去给你姐姐赔不是去?”
对于刘氏的偏心,余青早就熟悉,刚才那种难过的感情也就是原主的,如今被她压了下去,倒也没有其他感触了,更谈不上伤心,反而想着正好大家今天都凑在一起,索性一起解决了,也算是给她找个公道回来。
今日来的客人是家里的大小姐余含丹和女婿杨九怀,也是自家人,就安排在内宅的花厅里见客,所以余青倒也没有走多少路,不然这一路去外宅,少不得把她这个刚刚病愈的人累着。
穿堂里放着开的正艳的茶花,人未到就已经闻到了花香,这季节已经是深秋了,茶花早就应该谢了,想来是余家暖房里养出来的,今日特意搬出来讨好大小姐余含丹的,余含丹随着其生母,从小就喜欢茶花。
余青跟着刘氏走了进去。
穿着水红色比甲的小丫鬟掀开了湘妃竹的帘子。
绕过景泰蓝掐丝花开富贵的楠木屏风,余青就看到屋内的几个人,坐在正中央,穿着菖蒲纹杭绸道袍的是他父亲余开,清瘦儒雅,年轻时候也是中了进士的,只是他这个人颇为书生气,家中又有丰厚家产,就这般一直没有出仕,日子也过的十分自在。
坐在余开左下角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高瘦的身材,穿着一件团花锦缎的长袍,戴着玉冠,越发衬托他芝兰玉树,风仪不凡,这人正是大小姐余含丹的的夫婿杨九怀,他正歪着身子和余开说这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的余开捏着胡子笑,对这个女婿的喜欢之情溢于言表。
紧挨着杨九怀坐着的是余家的大小姐,余青的姐姐余含丹。
余含丹面如满月,身材丰腴,头上带着一只红宝石的偏凤,手上戴着碧绿汪洋的翡翠手镯,显得端庄雍容,很是贵气,只是她显然有些不悦,一直紧紧的抿着嘴,闷不吭声的。
“老爷,夫人和二小姐到了。”
余青进门的时候,受到了许多人的注目礼,父亲余开嫌弃的目光,杨九怀若有所思的凝视,当然还有姐姐余含丹愤恨的目光。
如果说余含丹之前还算是端庄淑媛,等着余青入室,一下子就被她衬托的黯淡无光,余青不仅继承了刘氏无上的美貌,更是遗传父亲余开深邃的五官,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立体秀丽。
而且今日的余青又和往日不同,行止落落大方,原就是天仙一般的美人,这会儿更是挡不住她的光彩了。
余含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她想起夫君来之前说的话来,“妹妹所嫁非人,这几年来也不见那人回来过一次,跟守活寡一般,如今世道又乱,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自处?干脆让那廖世善写了休书过来,在把妹妹收入房中,好生照顾,毕竟娥皇女英也是美谈不是?”
余含丹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她爱慕杨九怀,向来以丈夫为首是瞻,更何况这几年来,她只给丈夫生了两个女儿,杨九尾却依然待她温柔敬重,再加上杨九怀对女色总是淡淡的,这还是丈夫第一次开口。
但为什么偏偏就是余青?
余含丹知道自己不该嫉妒,作为大妇总有有容人之量,但是一想到金尊玉贵的自己生的相貌平平,反而这个乡下女子所出的女儿却是长的国色天香,更不要说当初……其实杨九怀求娶的是余青不是她。
109。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
等着应雄看到昆鹏身上白狼的图腾的时候; 忍不住惊呼道; 这是羯族的王族,白狼部族!” 一时心慌意乱; 他心中沉沉; 廖世善原本就骁勇善战,那些女兵们在体力上确实是不如男子; 但是却意外地坚忍不拔,有一股男子没有毅力,打起来十分的费力,再加上羯族王族的加入…… ; 很快应雄就做出了决断来; 说道,“撤!”。
廖世善很快就察觉到了意图,因为应雄假装不敌,就跟着那些兵士向后退去,速度非常快; “不好; 他们这是要跑了; 别让他们进入洞穴!”
之前燕贵星就说过了洞穴有三个出口; 除了这个还有俩,要是真是进入了洞穴; 那可就难找了。
有了鲲鹏的加入; 廖军士气大振; 很快就追了过去。
应雄的兵力因为撤退; 主要是还是要给后面的人拖延时间,这时候就不得不说应雄的干脆,这时候还有接近二万人,但是却毅然用人海战术,不顾生死的在前面挡着,兵力迅速的损失到只剩下几千人,但是也让他得逞了,他带着三千多人的兵士跑入了洞穴内。
昆鹏来的时候,应雄六万的兵力还剩下二万人,如今却只带着三千人,也是很惨烈了。
“将军,追不追?”
廖世善看了眼黑漆漆的洞穴,又看到自己原本二万的兵士只剩下不到五六千,满地的尸体,这里又有多少是跟他一同拼命的兄弟姐妹们呢?一时心中悲愤的不行,大声喝道,“自然不能放过。”又道,“派人去几个出口放火。”
昆鹏也是不甘心,喊道,“我大老远的过来,难道让那个应雄跑了不成?”说着解下自己的外衣丢给了下属,说道,“你们几个跟我来,老子就不信抓不到他。”
这一仗打到了早上才算是结束,应雄是被昆鹏抓住的,其实应雄是躲过了追捕,但是被他迫害的娈童给出卖了。
应雄是被抓住了,但是他下面的一个将领还是艰难的领着一千多人跑了出去。
不过主帅被抓,六万人几乎全军覆没,那逃出去的一千多人,根本就起步了生了浪浪花。
这一仗虽然是十分的艰难,但也打的很是痛快,那之后谁提起廖世善都是竖起大拇指,这样一个人物,总是能在艰难中逆境成功,显然是叫人既崇敬又是畏惧的,旁人轻易都不敢过来招惹廖军。
和廖世善同样名声大噪的还有昆鹏,毕竟他生擒了应雄,说起来,应雄也是响当当的猛将,能被一个羯族人抓了,也足以说明这个鲲鹏的厉害。
这让昆鹏以后在王位之路上,走的也容易了许多,这当然都是后话。
收兵回了军营,廖世善就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放了三天的假期,至于昆鹏,他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路,生怕来晚了,可是累得够呛,更不要说在山洞里找了半天应雄,也是疲惫不堪了,听了廖世善的话,不客气的带着自己的兵士们去歇息了。
廖世善被余青拉回了家里,喊了陈大牛给廖世善查看伤口,陈大牛如今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药商了,经过这两年的学习应用,已经是名声大噪,医术之高明,许多人都从很远的地方慕名而来。
人一旦出名就会树大招风,也曾有人重金来聘陈氏夫妻,但是他们都给挡了回去。
两个人一直都记得余青曾经对她们的恩情,当然,同样也是因为如今正逢乱世,夫妻俩也不是傻子,觉得跟着余青这样有情有义的人 ,才是安全的。
还有个原因自然是因为喜欢这里,也早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等着脱掉了廖世善的盔甲,满胸口都是鲜血,又除去了军袍,这就看到了伤处,之前缝合过的地方全部都崩裂,深可见骨,惨不忍睹。
余青想起刚才廖世善装作无事一般跟应雄对战,甚至是那样的铿锵有力,就觉得心口难受的不行,但是也知道当时真是没有办法了,原本就是以少对多,要是没有廖世善在前面鼓舞士气,根本就没办法打赢,那样的情况下,廖世善只要还有一口力气,就必须要站着!
余青也顾不得陈大牛在场,弯腰坐在一边握住了廖世善的有些冰凉的大手,廖世善显然没想到余青会这样,但是也是一息的功夫,很快就回握了过来,然后朝着余青安慰的笑了笑,说道,“无碍的,以前比这个还要严重的伤势都扛过来了。”
“夫君,你是个盖世之才,一代枭雄。”
这话余青自然是真心实意的,但是挡不住太过亲密,陈大牛正在给廖世善重新冲洗伤口,差点没稳住手。
不过等着看到廖世善正忍着伤口的疼痛,就知道这是余青帮着转移注意力,也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觉得余青说的完全没错,这样的伤口该是多疼,却是全忍了下来,还跟应雄那样的猛将对敌,也没有落下风。
廖世善就是这样拼了命为他们遮风挡雨。
廖秀章一晚上都没睡,这个孩子早熟的有些可怕,以前身上还带着愤恨世俗的戾气,这会儿已经是全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比起常人更加内敛的性子。
余青不得不感叹,也怪不得廖秀章是最后的赢家,得到了天下,毕竟天纵奇才,几百年也不一定出廖秀章这样一个人物。
这种人和寻常人总是不太一样的。
只是这会儿,在自己的爹娘前面,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不需要去承担任何的责任,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担忧,父母不在军营,会不会有捣乱?看到廖世善身上的伤口,也知道心疼,眼中含泪的孩子。
“爹,以后你要带我一起出去打仗,你上次答应过我的。”廖秀章说着,又道,“以后我也要保护爹爹。”
廖世善虽然觉得伤口很疼,但是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踏实,他们的劲敌已经是除去,没有了后顾之忧,娘子是心口上的人,儿子于是这样的出息,人生简直就是太过圆满了。
廖世善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小手,说道,“好,以后爹爹出兵就带着你。”
余青也不想拦着廖秀章了,而且其实已经是拦不住了,廖秀章完全可以自己的应敌了,当然跟廖世善在一起,其实很很安全的。
余青相信廖世善会照顾好廖秀章。
处理好伤口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药汤也已经煎熬了,廖世善一口气喝掉,就躺了回去,看到余青送了陈大牛回来,就朝着她招了招手。
余青就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廖世善的旁边。
廖秀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余青和廖世善这样挨着一起睡了过去,忍不住凑过去,在父亲旁边的空位上躺好,闻着母亲身上特有的玫瑰香,还有廖世善身上的药味,竟然就觉得无比安心,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时大家休息好,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整个军营又恢复了原来的生命力,应雄被押了过来,他显得很是狼狈,一声军袍早就为了逃命换成了寻常老百姓的衣裳,但是因为生的丑陋,越发显得可怖。
他见到廖世善,说道,“廖世善,你不能杀我,我是辽王的左膀右臂,要是我不在了,他在辽北的处境就很难了,毕竟是你的生父,你真就这么多无情?”
其实到了这会儿应雄也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败了,六万都兵力居然抵不过区区两万人,那还是之前刚刚跟杨九怀对战过的疲劳之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应雄怎么会输的这么惨?
但是不管怎样,这会儿最重要的是还是想办法活下来,这才搬出了辽王。
廖世善冷笑了一声,说道,“辽王是谁?噢,你说他是我的生身父亲?一个父亲会派人攻打自己儿子,你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