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暴君他娘-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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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余青和廖世善的长子廖秀章。
别看廖秀章今年才十五岁,但是他却并不是无名之辈,跟着廖世善打了不少仗,也是声名远播,谁都知道廖世善有个好儿子,跟他一般,是个少见的悍将。
旁边那些人知道是廖秀章,忍不住一惊,对着尚忠术说道,“将军,这可是廖秀章呀,听说他武艺不弱于其父,也不是个好惹的。”
尚忠术却是毫不在乎,嗤笑,说道,“不过是有个好爹而已,你见他自己领兵打仗过?每次都是跟着他爹,一看就是为他造势而已”
那些随从听了这话,顿时就有了勇气,觉得这话没有十分的可信度,但是也有七八分了,一个才十五岁的孩子,还能做什么?
他们这些人别看人少,却都是军中的精英,每个人都能以一敌十,一时士气大振,说道,“抓了他,就可以牵制廖世善了,兄弟们,上!”
廖秀章听了这话,反而露出嗜血的奋神态,小小的年纪,却是有种逼人的戾气在,喊道,“想抓我?尔等受死吧!”然后握着刀就冲了过去。
陈旺年到底跟着大家一起学了多年的武,虽然胆子不大,但不等于好欺负,见廖秀章冲了过去,急的抓头发,说道,“秀章哥,别冲动……,喂,等等我。”无奈也跟了过去。
想着不过就是个两个孩子,他们十几个人训练有素的人,特别是尚忠术也是蜀地的名将,怎么会打不过?不过就是瓮中作弊而已,结果等着真的打起来才发现,这个少年太可怖了,力气大的吓人,不过刀剑相抵,几个随从就被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少年才十五岁,却全然没有一个孩子应有的纯真,每个动作都是利落干脆,又快又狠,手起刀落就是一个人头。
尚忠术哪里知道,廖秀章十岁就跟着廖世善出征,虽然才十五岁,但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战役,根本就不是寻常孩子。
陈旺年看似柔弱不堪,但是身子极为灵巧,那动作软绵绵的看似没有力气,却是一来一回,帮着解决了二个要偷袭廖秀章的随从。
“这他、妈是什么剑术?”不知道旁边谁喊道,结果陈旺年居然客客气气的回答道,“这是我们宋叔叔想出来的太极剑。”
说话间,廖秀章已经是杀了□□个人,又把尚忠术给活抓了。
还剩下两个人,见鬼似的往回跑,他们觉得这个廖秀章就是个怪物,一个人对敌十几个,居然毫不示弱!
陈旺年急道,“秀章哥,他们跑了!”
“放他们走!不然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他们的主帅?”廖秀章说道,“不过咱们要快点回去了,出来十天了,我娘估摸着要揍我了。”
廖凤珺之后余青又生了一个儿子,叫廖秀明,今年才三岁,这会儿拽着余青的手,哭道,“哥哥,找哥哥!”
廖秀章留书说要去抓对方的主帅就跑了,余青急的不行,已经十天了,却是毫无消息,廖秀章是个好哥哥,平日里只要有空就带着廖凤珺和廖秀明出去玩,两个人都很粘这个哥哥,这会儿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了,廖凤珺大一些,今年五岁了,自然是知道哥哥跑出去,但是廖秀明还小,并不清楚,只知道哥哥不见了。
“你爹已经带人去找了,不哭。”余青抱着小儿子,又去摸摸廖凤珺的头,眼睛里冒着火,显然是气的不轻,但却还是柔声哄着孩子,说道,“马上就回来了。”
顾芳牵着顾寒走了过来,顾寒比廖凤珺大一岁,从小就跟几个孩子一起玩,最是熟悉了,顾芳说道,“怎么哭了?这是想哥哥了?大将军已经亲自启程去找了,应该就有消息了,你们先别急,先跟寒哥哥去玩好不好?”
顾寒从小就是很是沉稳的孩子,虽然话不多,眼眸像是浸湿过的宝石,干净透彻,但是不说话看着人的时候专注而认真,透着深不可测的睿智。
“珺珺,秀明,我带你们去找谨哥儿玩好不好?他昨天得了一个小船,可以自己在水上滑动。”不去看顾寒的年龄,光听这话就以为这孩子很大了,其实也就六岁而已。
廖凤珺和廖秀明马上就有了意动了起来,孩子们贪玩,有了感兴趣的事情,很快就忘记了之前还要找哥哥的事情。
顾寒一手牵着一个,去找余谨去了,他们四个是一起长大的,平时最为要好,虽然偶尔也打架,但是不过一会儿就好了。
后面照顾孩子的婆子也自然跟着去了。
余青见孩子们走了,这才舒了一口气,只是想到儿子的不告而别就气的够呛,说道,“你说说,他怎么那么大胆子?就这么跑去抓人主帅,他就不怕有个万一?”
顾芳笑着给余青递过去一杯玫瑰花茶水,说道,“我早就跟大将军说过了,章儿可不是寻常的少年,他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你们这样只会困住他。”
“我也知道。”余青其实也知道廖秀章的实力,毕竟他十岁就跟着廖世善出征了,但是要让他单独领兵,总觉得孩子还小,这就是当母亲的心情了,但其实廖秀章已经完全可以自己独当一面了。
“等着他平安回来吧,我跟夫君好好说说。”余青终于下定了决心。
顾芳和余青又说了一会儿话,魏翠儿疾跑的走进来,喊道,“夫人,大将军让我告诉您,找到少主了。”
132。第 132 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余青见到廖秀章的时候; 已经是二个月后了; 近几年来廖世善带着廖军把附近的郡县都整顿完了; 去年开始就朝着蜀地而去,准备收复那边; 说起来蜀地和西南交接; 地形复杂,包括旧朝的势力都在其中; 其中最为瞩目的就是尚忠术。
廖世善领军出发,正是两军对垒之际,廖秀章却是带着陈旺年,两个人深入敌军腹地,捉住了他们的主帅。
那尚忠术的部下原本就有些惧怕廖世善的凶名; 这几年廖世善的名声越发大了,又加上兵强马壮; 非常的强悍,几乎无人能敌。
就这样; 没有打一仗就赢了尚忠术,再加上其他残余势力; 对于廖世善而言; 不过是都是小事; 又在蜀地打了十几场小仗; 很快就大胜归来。
廖秀章也是因为抓了尚忠术而名声大噪; 大家都说虎父无犬子; 对廖秀章极为赞赏; 当然因为擅自行动,被廖世善罚了五十军棍,但是考虑到是战时,就延后战后实行。
廖军回来的时候,整个廖地都沸腾了。
郑春之原本就是个少见的能吏,前世在那样前有狼后有虎,各种牵制下,都能把朝局稳住,逆转而上,创立了史上有名的建文之制,现在正是身强力壮,年轻有为的时候,又加上余青的大力支持,廖世善的欣赏,几乎是毫无障碍的实行新政。
这几年来越发显出成效来,而且郑春之听取了余青的话,并不像前朝那般对苛待商人,反而大力支持商业,导致不过几年,廖地的商人就已经名满天下,许多人提起廖商都是既羡慕又嫉妒,还有个江南的名士发表了批判余青的文。
大意就是支持商人这些只知道榨取他人血汗钱,并不生产,早晚会把国家拖垮。
但其实廖地这边,因为官府会免费给新户提供两亩土地,导致许多人难民疯狂的涌入,很多时候根本就不够分,所以更多的人去行商反而是一件好事,毕竟可以自给自足。
这会儿农业蓬勃发展,商业又高度发达,再加上余青的青学堂已经尽十年的时间了,陆陆续续的许多孩子们毕业,之后就当了小吏,他们都是受过青学堂的新思想的孩子们,自然是余青新政最为有力的支持者,导致整个廖地民风开放,毫无限制,但凡有能力的人都能某个席位,如此犹如一颗明珠一般,大放异彩,让江南三大家族管制的江南和辽北都黯淡了下来。
当然这也跟廖世善的军力有关,别的地方都是见天的打仗,辽北被胡人骚扰,而江南则是被附近的土匪和海贼侵扰,弄得民不聊生,廖地却是在廖世善带领下,极为的安稳,固若金汤一般,鲜少有战乱发生,就是土匪都已经绝迹了。
投奔过来的许多百姓都是在乱世经历过着颠沛流离生活的,如今在廖地却是十分安稳,吃得饱穿得暖,孩子们都可以免费读书,日子有了奔头,两相对比就越发觉得如今的日子难能可贵。
如此见廖军得胜归来,许多人都自发的出来迎接,整个路口都挤满了欢迎的人,他们大声的喊着“大将军威武!”那声音震的地动山摇,十分的震撼。
所谓万众一心也不过如此了。
人群中有个穿着打补丁的男子,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从外地过来的,显然之前的日子十分的不好过,旁边跟着一个妇人,也是面带菜色,步伐不稳,要不是那男子搀扶着她,恐怕就要坐地上了。
那妇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说道,“应该早些过来的,他们说到了廖地就可以分到两亩地,头一年还有救济粮,虽然不多,但总不至于饿死,等着我们站稳脚跟就把几个孩子们都带回来。”
那男子留着胡须,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深邃,说道,“不过就是镜花水月而已,早晚不复这样的繁华。”
老妇人不懂男子说的什么,只道,“南勋,你又嘀嘀咕咕什么,什么水什么月?我倒是听说这里有个水月阁卖的饼子很好吃。”说着舔了舔嘴,很是渴望的样子。
南勋想起母亲目不识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娘,我去卖了字画,等拿了钱就给您买饼子吃。”
南母却是嫌弃的说道,“如今饭都吃不饱呢,谁还会买你的字画?”说着这话却是露出难过的神态来,“我儿,你就别再读那没用的书了,如今读书人还不如一个当兵的,当兵的总有军饷不是?哎,都是我,以前觉得读书人金贵,倾尽家当让你读书,十几年了,就只考了一个秀才,然后就没有高中过了,想着就算是秀才好歹也免了赋税,倒也算了,谁知道又遇到乱世,”
旁边走过来一个女子,笑着说道,“这位夫人,段文识字可是了不得事情呢。”
老妇道,“我自然知道是好的,只是这乱世……,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不如一个会耍大刀的壮汉,起码可以护家小不是?哎。”
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是看那轮廓显然是生的十分美貌,道,“到了廖地就没有土匪了,你们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且这边求贤若渴,既然令郎曾经是个秀才,倒是可以去官府自荐,某个差事做。”
老妇听了很是兴奋,拽着女子的手说道,“这位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但我们在这里可不认识什么人,那自荐的话,总要送一些银两过去打点吧?”
女子听了这话却是露出不悦之色,道,“你只管叫令郎去,会让他做一份卷子,只要及格了就能录用了,要是有人要你们行贿,你就告诉我,这种事自然要严惩!”
老妇有些发懵,为什么塞银子也成了行贿了?他们不都是这样的吗?许多人都说她儿子南勋没有中举人的原因自是因为没给考官塞钱。
一旁的南勋一直盯着女子看,虽然用面纱隐着容貌,但还是能看出绝色的轮廓来,又听她说的这般底气十足,就已经有了判断,忍不住说道,“您不会就是那位廖夫人吧?”
“廖夫人?”老妇一时反应了过来,张大了嘴,显然有些不敢置信,说道,“就是那位廖夫人?”
余青没想到居然还让人认出来了,再去看南勋就有些不同了,也就没有否认,笑道,“正是我。”又对老妇说道,“夫人,来了廖地你就不要担心吃不饱了,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
老妇激动的不行,一直以为廖地的廖夫人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结果居然这般平易近人,让她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一直点头,说道,“多谢夫人。”
余青觉得南勋颇有些不同想起刚才的话来,问道,“先生,你刚才你说什么镜花水月,可否告知何意?”
南勋有些拘谨,显然不敢直视余青,毕竟他是一个男子,盯着女子看是很失礼的,语气却是十分的傲慢,说道,“就是那话里的意思。”
南勋很是自持,只说了这句话,就不肯再说了。
一旁老妇气的上前去拧儿子的耳朵,说道,“夫人问你话呢,你就好好说,如何还摆架子了,你娘我费了大把力气让你去读书,是让你学会摆架子的?身为读书人,连个举人都没考回来就算了,却学会了自视甚高的恶习!”
那老妇没有留情,倒是拽的南勋全无刚才的傲慢,求饶道,“娘,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给夫人赔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