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革1938-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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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到有群可怜人被捆着赶在院子角落里,还有不认识的汉子在那里拿着枪看守着。熊议员立刻叫来王掌柜问了起来。
“老爷,这是胡兄弟他们送来的猪仔?”
“猪仔?怎么还是个假洋鬼子?”
“老爷,我去问问!去,赶快把胡兄弟他们叫来。”
见出了问题,王掌柜立刻招呼下人去把在偏厅喝酒的汉子们叫来。而就在此时,刚刚那个端着酒的洋人已经用英语和小笠新一聊了会,随后走到了熊议员面前说道。
“尊敬的熊议员,看来你的手下抓错人了,刚刚哪位先生是日裔美利坚人。我已经确认过了,所以对于这种将我们国家的公民卖做猪仔的行为,我会让我们的大使向你们的蒋委员长提出抗议的。”
“误会,实在是误会,这些都不是我的手下。你放心,我现在立刻让他们放人,并且给以充足的赔偿,放心,斯米特先生。”
说着,熊议员的那张没有下巴的肥脸已经被气的犹如酱肉般的黑。跺着脚让自己的掌柜安排放人。
就在熊议员跳脚骂娘的同时,另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西洋人端着酒走到了大胡子身旁。
“斯米特先生,怎么回事?”
“是个日本人,而且看来在美利坚住过,刚刚我问了下,据说是从浦海工军手下逃出来的,然后又落入了人贩子的手中,我刚刚和他达成了个协议,他愿意告诉我们浦海工军的来历,但是要求我们保护他离开这个国家。”
“奥,浦海工军?那么也就是说,我们不用通过熊议员想办法去延安了?”
“去,总是要去的,但是有一些其它的消息来源总是没错的,再说了,反对人口买卖,不正是我们美利坚的国策吗!”
听到一把大胡子的斯米特这么说,年轻的美利坚人诧异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农场主,随后耸耸肩呵呵的笑了起来,互相之间碰了下手中的红酒杯。
“听到南方来的斯米特先生这么说,真是让人感到高兴啊。”
“是吗,那说明我们美利坚的自由更进一步了,干杯!”
“干杯!”
不谈已经有望逃出生天的小笠新一,此时在西安城北面不远的三原县东关大教堂里,一个浑身是伤,几乎全身看不到一丝好肉的男人此时正张开了眼睛。
“唔这是哪?我这是进了地狱了?”
这个男人艰难的对焦着自己被血糊满了的眼睛,红色的底色中,一副璀璨的圣子出世图慢慢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耶稣!你终于愿意接纳我了,看来我应该在天堂吧!”
这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努力的抬起头,用自己那双血红底色的眼睛环视了下自己的四周。发现是个教堂,而且是个有着中国建筑风格的教堂。
“上帝啊,看来您还是没有抛弃你的子民,我陆申金以后一定会时时刻刻将您放在心上,时时刻刻传播您的荣光。”
还有些糊涂的陆少爷此时还以为自己升入了天堂,在纽约,他就常常去教堂参加礼拜,以此来泡那些唱圣歌的清纯美女,因此那些祈祷的话语早就烂熟于心,张口就来了。
正迷茫着,此时,离他躺着的担架不远的地方,一个小屋子的门打开,走出了一个眉头紧锁的西北汉子,看到满身是伤的陆少爷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禁眉头皱了皱,但是却没有发声,只是低头示意了下,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原来是告解室啊!果然是天堂,就算是愚昧的华夏人也是那么的有礼貌。”
想了想自己一辈子的浮夸,一辈子做的那么多烂事,再想想不久前的磨难,此时的陆少爷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进那小屋子说说,他曾经在床上听自己搞定的姑娘说过,只要忏悔了,上帝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里,陆少爷努力的撑起自己还在四处刺痛的身体,慢慢的向忏悔室走去,不是说,上了天堂应该就不会再疼了,为啥现在可以痛成这样,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进入告解室,这是一个还不到一平米的小屋子,中间一张细纹格的木栅栏隔开两边,一个模糊的黑影在对面隐约可见。听到有人又进了告解室,对面明显有些疑惑,用不是很标准的华语问道。
“这位兄弟,你还有什么疑惑?”
虽然话音不标准,但是陆少爷能从中听到真诚,这么多天的委屈突然从心底泛起,眼泪已经无法自制,迸涌而出,哽咽的他用英语说了起来。
“主,我要坦诚,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本来应该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我本来应该舒舒服服的生活,有事跑跑船,没事泡泡妞。我本来应该享受的是繁华的纽约生活,而不应该在这个三十年代的华夏西北受苦。”
听到陆少爷说了这鞋,对面的黑影明显一愣,随后用一口牛津腔调的英语慢慢的说道。
“孩子,主是万能的,只要你愿意说,主会听着的,主会给你指引,主会原谅你的错误,主会让你心里得到平静,说吧,孩子。”
此时的陆少爷早已经无法自制自己的情绪,像倒豆子式的将自己15岁到纽约开始糟蹋自己家里的金钱一直说到自己跟着工产党来到这个年代而遭了这么一系列的倒霉事,无所不说无所不言。虽然前后有些矛盾,也有些胡言乱语,但基本算是把自己一辈子做的糟心事全部给说了出来。
此时,另一边的黑影已经沉默了,除了手上沙沙的记录声,没有其他的言语,今天的这个忏悔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很明显他能听出这年轻人是浦海来的工产党军队中的一员,但是他又不是战斗人员,而只是个船员。
但是他说的事情,那纽约的一幕幕,那所谓的穿越让她完全无法理解,虽然作为一个神职人员他不应该把告解者说的事情记录下来,但是,他身上的另一个职责要求他必须这么做。
告解持续了很久,神父终于记录完所有的内容,而隔壁的年轻人也已经停止说话许久了,本来神父以为对方只是需要停下休息下,但是长时间的沉默让聆听的神父很好奇,在呼唤了几次没有回应后,神父打开自己一边的门,走到了对面。
打开告解室的门,神父发现这个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年轻人已经完全没有了鼻息,或许是说出了自己的罪孽,这个被他从外面荒野里捡来,全身**,浑身上下早已伤势严重的年轻人最终还是回归了主的怀抱。
神父最终只能叹了口气,随后喊来教堂的工人,让他们准备薄棺将这年轻人葬在教堂后的墓地里,而他自己,在安排了后事后,拿起刚刚的记录,跨上自行车往西安的方向骑去。
………
今天的来了,请大家为陆少爷默哀三分钟,本书最大的转折点也已经到来了,三十年代的天空将布满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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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美利坚人的烦恼(第二更)()
天亮了,今天的西安显得有些阴沉沉的,一改往日的艳阳高照,有些冷飕飕的风在6月不单单吹在整个西北地区,也吹在了西安的某些人心里,而这些人几乎都是蓝眼睛,白皮肤的洋人。
西安,兴善寺西街,美利坚大通洋行的二楼,此时正有个略显老态的男人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天空中那略有萧瑟的云层翻滚着,此人就是在昨天还差点变成猪仔的小笠新一。
此时,他身后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时尚的东方少女走了进来,将一盘西式早餐给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小笠先生,您起来了啊!早餐放在这里了。您吃完了可以上去天台,斯米特先生正在等您。”
“好的!”
见小笠新一答应了,这个少女便转身出了房间,并轻轻的带上房门。
小笠新一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杯牛奶喝了一口,这个年头没有巴氏消毒法,牛奶中总是有些奇怪的膻味,这让小笠新一有些不太习惯。
喝了两口,吃了半个煎鸡蛋,小笠新一拿起了沙发旁的西装穿在了身上,这是今天一早美国人给他送来的,虽然这个救了他的大胡子美利坚人对他很好,但是他也清楚美国人想要什么。
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会,用剃须刀修正了下胡子,小笠新一微微的叹了口气,随后走出房间,往天台走去。
此时的他没有发现,刚刚为他送去早餐的时尚少女此时正站在走廊另一端,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间后则转身往楼下走去。
“斯米特先生,听说你在找我?”
“啊,小笠先生,早阿,昨天睡的怎么样?”
“托您的福,昨天是我最近睡的最舒服的一个晚上。”
“那就好,我?
?恐怕小笠先生会睡不习惯,我一直听说你们日本人是不睡席梦思的,认为它让你们失去斗志。”
“呵呵,日本人喜欢榻榻米是没错,但是说他们不用席梦思的理由却是太过牵强了,不过我倒是睡习惯席梦思了。”
“奥,听小笠先生说他们,难道小笠先生并不认同现在的日本政府?”
“现在?呵呵,我其实是呆湾人,只是入了日本国籍,所以有个日本名字,我的中国名字叫做郑新一。”
“奥?要不要来点咖啡?”
听到小笠新一,不,应该是郑新一这么说,大胡子的斯米特有些惊讶,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从一边烧好的咖啡壶里倒了两杯咖啡,招呼郑新一坐下。
“那么,我就称呼你郑先生好了,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对了,郑先生,正好告诉你个事。
我的人昨天连夜赶去了安家河村了解了下,但是没有发现你说的安老爷,倒是有个沈老爷。”
“怎么可能?”
“呵呵,在西北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据说工产党再你被他们卖成猪仔的那天下午去了原先的安家,随后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带走了安老爷。再之后,安老爷的女儿似乎和现在的沈老爷的儿子成了亲,再再之后就没有安老爷,只有沈老爷了。”
“沈老爷,我不记得有这个人啊!”
“呵呵,据说本来是安老爷的管家,这种桥段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经常听到,见怪不怪了。”
听到安老爷倒了霉,此时的郑新一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事情,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只能沉默不语。
“好了,今天的天气的确不怎么样,想必和你现在的心情也差不多,不过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商定了协议的,你不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吗?”
“斯米特先生,如果我说我是个未来人,或者说那些工产党都是未来来皥来的,你相信吗?”
“好了,郑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开玩笑了,你觉得这种玩笑有意义吗?”
听到斯米特这么说,郑新一耸了耸肩,随后说道。
“好吧,不开玩笑,我其实只是个渔民,被日本人吸引来作为他们的情报人员,来获取情报。”
“工产党的情报?”
“怎么说呢,或许吧,其实我主要的任务只是关注呆湾的局势变化,工产党只是偶然涉足。”
“那这次呢?”
“这次是因为我关注的人物上了工产党的船,我只能跟着,随后我就到这了。”
“那么说来,郑先生并不清楚浦海的工产党的情况?”
“这也未必,看你问什么了?”
“我想知道,浦海方面的日军是不是真的是这些工产党歼灭的?”
“当然,要不然还会有谁,那些日本人怎么可能是工产党的对手,差了几十年的水平啊!”
“真的,你亲眼所见?”
“呵呵,我当时开着卡车去给鬼子们收过尸,怎么会不知道。”
“郑先生,你怎么也是日本国籍,这么说日本过于不尊重了。”
“呵呵,我其实是呆湾人,而且我姓郑的!”
“”
说到这里,天台上有些冷场,俩人喝了会咖啡后,斯米特示意一旁的仆人送了瓶威士忌上来。
“来点威士忌?全麦芽的!”
“奥?有冰块吗?”
“看来郑先生也是个同好之人。”
随即打了个响指让仆人取冰块上来。
“郑先生,如果让你评价,日本军队和这些工产党军队之间主要的差边是什么?”
“差别?斯米特先生,我只是个船员,再之前说穿了只是个打鱼的,我能知道什么军队中的细节。
不过如果要说差别。现在的日本人,全部加在一起或许都打不过工产党的一个集团军吧。最典型的就是工产党现在基本不用腿走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