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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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柳云澈这么湿漉漉地躺着,肯定会冻出病。
“环玉你去找府中可靠的小厮,让他们赶紧把三少爷送回去,给他暖身换衣。文嬷嬷你留在这陪陈姨娘,等老夫人她们都来了就实话实说。”
一叠声,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这才想到了自己,“我回墨玉轩换一件衣服,顺便把那小厮也带过来。”
陈姨娘透过眼泪感激地望着柳云锦,同时也面带疑惑。小厮都跑了,而且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容貌,大小姐要上哪儿把他抓回来?
容不得陈姨娘多问,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
陈姨娘才后知后觉问道:“我……能做些什么?”
文嬷嬷站在一旁,似笑非笑,“所有的事情大小姐早就安排好了,陈姨娘你就继续哭吧!哭得越惨越好……”
经环珠禀报之后,大堂中所有人都赶到了河塘边上,柳云澈已经被送回了兰亭里。河边只剩下陈姨娘哭天抢地,旁边还有一个跟在柳云锦身边的女官嬷嬷。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焦急问道。
柳世诚也是一脸急切,“我听下人说,有人推云澈入河,要害云澈的命?云澈呢?”
何氏母女两个人站在后面,几盏灯笼照不清她们诡谲变换的脸色。机
第一百零八章:抵死不认()
陈姨娘这才止住了哭声,两条腿跪在雪地上已经冻麻了,由着文嬷嬷扶着才站了起来。
用手绢擦了擦泪才道:“送云澈回去的小厮,将云澈一把推进了河里。幸好看见的及时,云澈刚被推进河里,二小姐和文嬷嬷就把云澈救了上来。现在云澈已经被送回去了。那小厮看事情败露,也逃了……”
柳云澈竟然没死!母女两个对视了一眼,神色不甘。
但为今之计,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怀疑到她们头上。何氏质疑道:“你和大小姐不是打水洗脸去了吗?怎么会来这花园?怎么又刚好撞见有人要杀柳云澈?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吧!”
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太巧合了。
母为子则强,一向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的陈姨娘,竟然伸手指着何氏的脸,尖声叫道:“幸亏是这么巧!要不然我的儿子就这么没了!老夫人,老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不能放过要杀云澈的凶手。”
老夫人的身子晃了晃,河塘边一圈的泥痕脚印,刚刚发生的事情她闭眼就能想象出来。
“我的孙子差一点就被人害了……哎呦!”老夫人说晕就要晕,几个姨娘赶紧七手八脚地把老夫人扶住了。
一句接着一句地劝道:“老夫人,三少爷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等会把那小厮抓到,一切就能真相大白!老夫人不要慌。想害三少爷的命,这胆子也太大了,等抓出幕后主使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柳云熙也不笨,她做任何一件事都有两手准备。当即皮笑肉不笑起来,“说不定是贼喊捉贼呢?”
陈姨娘如同被踩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谋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柳云熙没想到一向胆小如鼠的陈姨娘会有这么大反应,细声细语地解释道:“姨娘自然是不会,旁人就不一定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巧地撞见这么多的事情,就像是一步步都布置好了。”
她这么说着也觉得奇怪。她下手之前明明一点风声,一点破绽都没有,柳云锦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真的是无意撞见?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柳云锦刚刚赶来,就听见了柳云熙这些倒打一耙的话。
“妹妹这么说可真是冤枉我了,”柳云锦缓步走近,不急不躁,目光幽澈带笑地睨着柳云熙,“我和陈姨娘确实是去洗脸换衣,陈姨娘说云澈醉得太厉害,她不放心想要跟上去看看,谁知正好来到花园撞见这一幕。妹妹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陈姨娘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陈姨娘被那一幕吓得似乎开了窍,忙不迭点头,“云澈酒量很好。今天醉酒醉得有些奇怪。我这做娘亲的就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能不担心!我就求着大小姐,让她陪我一起去看看。雪天路滑,我就怕他出意外,哪知道有人存心要害他!”
“我可怜,苦命的儿啊!”刚说完,陈姨娘又哭得死去活来,连带着老夫人也是眼泪涟涟。
“老夫人,一定要惩治那歹人!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了我也不活了……”陈姨娘泣不成声地哭求着。
老夫人也连连点头,“只要抓住他,我就把他千刀万剐了给云澈偿命!”记役页圾。
陈姨娘的解释也合情合理,虽然巧合得让人意外,却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再说柳云锦和柳云澈关系那么亲近,陈姨娘又是云澈的生母,哪个人都没有嫌疑去害柳云澈。
所以,没人把柳云熙的挑拨放在心上。
见柳云熙脸色阴鸷,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柳云锦掩唇淡淡地开了口,“我看一个小厮倒不至于去要了当家少爷的命,幕后恐怕还有其他人。”
见何氏忍不住要反驳,柳云锦又接着道:“那小厮面生得很,说不定是今晚才和三少爷第一次见面,他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三少爷?除非有人出了高价引诱他,让他杀了三少爷后,就给他一大笔银子,还能帮他远走高飞,这种‘好事’有几个人会拒绝?”
何氏母女两个人脸色变得惨白,柳云锦为什么会都知道?她们确实是这么说,这么做的。
何氏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柳云熙到底是未来人,见过不少大场面,她眼睛转了转,飞快地想着对策。
就在这时哭得泣不成声的陈姨娘眼睛陡然一亮,“我想起来了,是她,是大夫人……”
经陈姨娘这么一叫,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微微颤抖的何氏。
“那个小厮说他是拿钱办事,都是大夫人的意思,他还让云澈变成鬼后不要找他!”
何氏对上众人闪烁猜测的目光,只觉得血气上涌,一张脸涨红到不行,下意识地尖声反驳道:“反正又没有其他人看见,你想怎么说都行。你和柳云锦两个人一气同出,说不定故意演了一出苦肉计,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往日倒是小瞧你陈姨娘了,看着唯唯诺诺,实则胃口大着呢!把自己儿子都搭上了,就想拖我下水,你才好坐上后院的正主!”
“你……”陈姨娘急得一口气没喘得上来,差点气晕过去,“云澈是我的儿,是我的命根子,我怎么可能算计他?而且我从来都没奢望过当什么正主。”
柳云熙接过了话茬,皮笑肉不笑道:“你确实不想当什么正主,却想要回自己的儿子。只要我的娘亲死了,柳云澈不就名正言顺地归你了吗?陈姨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我没有!”陈姨娘百口莫辩,急急地望向了老夫人恳切道,“还请老夫人做主,我说的都是实话!”
风头已经转向了,柳云熙十拿九稳。
送柳云澈回去的小厮,是她们前几天才买入府中的下人,见过他的没有几个,说不定现在已经翻墙逃出去了。
柳云锦和陈姨娘既无人证,又无物证,谁会相信她们的话?黑的白的,真的假的,不过是全凭一张嘴。
老夫人一时定不下主意,头有些发晕,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话。机
第一百零九章:孰真孰假()
见陈姨娘心急如焚,恨不能剖心掏肺以证清白的样子,柳云熙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角,这样的蠢人也想跟她斗。
柳云熙柳眉一蹙,哀哀地哭了起来,“奶奶你不能就这样相信了她们的话!娘亲一直待云澈极好。怎么可能会下此毒手呢?前几日娘亲不过是多说了陈姨娘几句,陈姨娘就怀恨在心了,不惜拿自己的亲生孩子性命做赌注,也要把我的娘亲拉下水。奶奶你要明察。万不能中了她们布下的诡计……”
陈姨娘已经傻眼了,惶然无措,不知该怎样辩解。
何氏也委屈道:“我说怎么会这么巧呢!什么事都被她们撞见,原来是一步步都计划好了!陈姨娘。前几日我不过是挡着你,不让你去看云澈。你就这么狠,设下这毒计来要我的命……”记役页号。
母女两个期期艾艾地哭着,仿佛是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夫人搂着柳云熙,冷冷地望着陈姨娘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也不可能想出这么周密恶毒的计谋来,是不是谁在背后教你的?”
这么一说,几乎就认定了陈姨娘与柳云锦的罪。
柳云锦垂眉笑了笑,母女两个人都是演技高手,只是哀哀一哭,都有的人都一边倒偏向了她们。
如果不是她手上还有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今天还真得被她们反将一军了。
陈姨娘怔住了,呆呆地望着老夫人,好似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老夫人不等陈姨娘开口,就把锐利斥责的眼神投到了柳云锦的身上。大丫头不仅脑子变聪明了,而且心肠也变得更恶毒了。
恐怕当初拿了太后赏赐的东西来找她时。就没安好心。
见柳云锦依然淡漠孤傲地站着,柳世诚暴戾气愤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怂恿指使陈姨娘谋害自己的亲弟弟,还妄图陷害主母,柳云锦你真是罪大恶极!”
“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认罪?”柳云锦对上柳世诚暴怒的眼神,浅浅一笑,目光冷澈,像是一只在蛰伏隐忍的猎豹。“大夫人说我们诬陷她,谋算她,不过也是全凭一张嘴而已。真想弄清楚,孰是孰非倒不如听听云澈醒来之后怎么说。”
柳云熙的杏眸中幽幽的寒光闪了闪,难道柳云澈真的知道什么?他被下了蒙汗药,意识都不清楚了,哪里能听见别人说的话。但稳妥起见,只有速战速决,绝不能拖到柳云澈醒过来……
“姐姐你还是赶紧认罪吧!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说不定父亲和奶奶还能饶过你一命。”柳云熙在一旁“好心”劝道。
她终于把柳云熙逼急了。柳云熙也不唱红脸,装善良了。一开口就一幅言辞凿凿,定下她罪状的样子。
“在我认罪之前,我想让妹妹见一个人……”柳云锦淡淡道,身子微微一侧。刑嬷嬷押着一个面生的小厮就来到了众人眼前。
前他人看着奇怪,不知用意。何氏母女两个却像是遭了当头一棒。
“妹妹认识他吗?”柳云锦曼声问道。
刑嬷嬷押着小厮跪在了雪地里,端起他的脸对向众人。
柳云熙对上小厮求救的眼神,脸色白了白,装作一脸无辜道:“他是府中的下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氏见状,赶紧撇清关系,倒打一耙,“不知你们从哪抓来的小厮,说不定塞了不少银子给他,让他说假话,诬陷我们母女两个。”
何氏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老太太没有吭声,定定地望着跪在雪地里的小厮,半晌才道:“这张脸我还有几分印象,确实他是送云澈回去的下人。”
“嬷嬷把你抓他的经过说一遍,省得大夫人疑心他是我们的人。”柳云锦不紧不慢地吩咐出声。
刑嬷嬷应声道:“是!除夕前大小姐就觉得府中不太平,所以让我带着府中的家丁加紧巡查。三少爷落水之后,这个小厮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府中乱转,见到我们躲躲闪闪。他本来已经准备翻墙逃跑,幸好我略懂一些功夫,把他从墙上揪了下来,要不然还真让他跑了,没了对证。”
对上众人猜疑的目光,刑嬷嬷挺着腰板道:“如若不信,老夫人也可以问一问府中家丁,这小厮是他们和我一起抓住的。我是大小姐的人,说的话算不了数。而府中家丁百来十个不可能个个都是大小姐的人,只要随便找来一两个问一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老夫人点点头,对刑嬷嬷的话算是信了。
转而目光如刀,严厉逼人地盯着小厮,“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说出来,我就能饶你一次,放你出府。”
跪在地上狼狈的身影像是一只灰老鼠,他哆嗦着抬起头,喉咙一阵阵发紧,余光不自觉地飘向柳云熙的方向。
柳云熙撇开脸,藏在袖子中的手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来。
控制手中的人,她向来都是恩威并施,一方面给他们高额钱财做引诱,另一方面又会摸清他们的身世家庭,拿他一家老小的命做钳制。只要这么做,没有谁敢不乖乖地听她的话。
“我说……”他哆嗦着伸出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手指移动而移动。
柳云熙悠然地望着,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说真话,他家十口人的性命可都捏在她的手里。他只要乱说一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