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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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为朕跳一曲舞……”玉宣帝的声音暗哑了一分。
“是!”赫连玉轻轻颔首。脚尖在地上划过。
琴声响起,一曲《春香月》再奏。
月色泠泠,春香融融,美人起舞翩跹而过。
花影交织,月色迷离,分不清今夕何夕,今人故人……
一曲舞罢,玉宣帝搁了古琴,上前抓住赫连玉的手腕,唤道:“云儿!”
“皇上……”手腕上的禁锢近乎痛楚,赫连玉轻呼了一声,神色害怕。
这一声轻呼没有让玉宣帝松开手。而是握着赫连玉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我已经失去你一次,这一次绝不能再失去你!”玉宣帝搂紧她。不顾赫连玉的挣扎。
“皇上,皇上你放开我!”赫连玉惊慌得不停挣扎。
玉宣帝渐渐松开了她,望着她这张面容痴迷眷恋道:“玉儿留下吧!留在朕的身边,朕会倾尽全力地爱你,保护你。朕会让你成为后宫之中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
赫连玉呆住了,甚至忘记了挣扎。
可就在这一瞬,她心智迷惘的瞬间,眼前闪过君颐那张倾绝天下。冰冷惊华的面容。
不!她要嫁的人是南陵王,东陵最高贵,最美的男人!
“皇上你放开我。我不会留在皇宫里,我要嫁给南陵王,做他的正妃!”赫连玉挣脱开他的手,无比认真坚决道。
玉宣帝似是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玉儿为什么你也痴迷那个佞臣,要向着他?朕才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也只有朕才能给你幸福!”
“不!我不要!我只要嫁给他,我倾慕于他!”赫连玉捂着自己的耳朵朝玉宣帝叫道。
她不要被蛊惑,她只要嫁给君颐!
玉宣帝脸上的失望难以言喻,他眼中的痴情顷刻间全都化为了求不得的恨意,他盯着赫连玉这张脸道:“你会后悔的!朕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让那个佞臣抢走,江山如是,美人亦如是!”
等玉宣帝离开之后,赫连玉才缓缓松下了身子。
门外几个宫女探头探脑看着,都想知道宫殿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还听见琴瑟和鸣的声音,怎么一转眼皇上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赫连玉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心里弥漫着无言恐惧,眼前一直回放着玉宣帝暴怒愤恨的眼神。
在流芳斋中接下来的几日,玉宣帝再没有来过一次。
就在赫连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凤仪宫中有人传话。让她去面见太后娘娘。
赫连玉不敢拒绝,随着通传的宫人一起来了凤仪宫。
宫中太后坐着,手前面摊着一本经书。太后偶尔看上两眼,嘴中无声地念着经文,指尖不停转着佛珠。
赫连玉在她面前跪下,太后也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赫连玉甚至怀疑常德太后是不是睡着了,这时一道不轻不重,暗含威严的声音响起,“听说这一算时间,皇上经常去你那,可有发生过什么?”
兀自出神的赫连玉一惊,赶忙收敛心神道:“皇上只去过我那一两回,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那前几夜的琴声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太后的质疑。赫连玉有些慌乱道:“皇上半夜来了我那,说想看我跳舞,我不敢违逆皇上就跳了,皇上为我弹琴伴奏。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哀家不问,你就不打算说吗?”常德太后睁开眼睛,眸中光影锐利得无法直视。
赫连玉垂下面容,死死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常德太后看她这幅畏惧模样,收回了逼人的目光,淡淡道:“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不该的事来,不要妄图用自己的脸去迷惑君王。如若不然,哀家不仅不会将你赐给南陵王,还会要了你的命!听明白了吗?”
赫连玉瑟瑟抬头,道:“听明白了!我只想嫁给南陵王,不会乱动其他心思!”
太后这才似饶过了她,有些慵懒疲倦地靠在靠椅上,向常嬷嬷招了招手。
身后毕恭毕敬站着的常嬷嬷捧着一只锦盒走到她的面前,里面赫然是另一颗醉红丸。
看到这颗药丸,赫连玉本能地有些抗拒。
太后幽幽道:“这是哀家赏你的,先吃下,免得到了月底药性发作痛不欲生。”
赫连玉犹豫之后,还是伸了手小心地捏着丸子吃进了嘴里。常嬷嬷一收盒子,又走回了常德太后的身后。
“哀家向来赏罚分明,你只要听哀家的吩咐,按哀家的话去做,哀家绝不会亏待了你。”一旦吃了醉红丸就戒不掉,要一颗一颗地吃下去,直到将身子吃垮。
她相当于已经将南诏公主的命捏在了手上。
第二百九十九章:强占()
赫连玉还不知晓,怯怯地问常德太后,“娘娘……您想要我做些什么。他会武功,我根本就不可能杀得他!”
她不想杀,也不敢杀!更何况要杀的人是她倾慕已久的人。
太后不以为意。
一个人只要逼入绝境,尝过断肠之痛,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醉红丸没有发作过,所以她会这么说,只要一旦断了药。让她痛不欲生,她就会乖乖地按吩咐去做。
到时候不止是杀人,甚至可以让她做任何违背良知的事情。
“这事也不急!等你嫁给了南陵王之后再从长计议,你要争取获得南陵王的宠爱,这样一来才能更快得手,更好地完成任务。”太后闻着香炉中的安神香,合了眼睛,极是气定神闲。
“是……”赫连玉小声地应道。
“婚礼事宜,各项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将他从天牢中放出来,与你成婚。婚礼就办在皇城中的南陵王府上。”太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你先退下吧!一会嫁衣钗饰,哀家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
天色渐沉,夜色渐深。
赫连玉如何也睡不着,她坐起身子,脸上溢满了幸福的笑容。明日她就要成为南陵王的妃子,成为他的女人。
她不会杀他的,如何能狠心下得了手,那么美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只要能出皇宫,她就再也不用受东陵太后的控制了!
穿上绣鞋之后,赫连玉点亮了蜡烛,站在镜子前面将大红的嫁衣展开。
多么美的刺绣,多么耀眼的红色。南诏女子出嫁很是随意,远不如东陵这番隆重,明日她穿上这么美,这么艳丽的衣裳,一定能够拢获他的心。
铜镜中的面庞也被大红色的嫁衣映照得格外动人。
赫连玉轻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嫁衣穿上了身。铜镜中的少女面容顿时变得活色生香起来,好似一树婷婷桃华。
“君颐……”她轻轻呢喃出他的名字,几分羞怯。几分痴迷。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一阵喧闹的声音,“皇上,公主明日就要出嫁了,您可不能进去,这是做会坏了规矩!”
“让开!你们都给朕滚开!”玉宣帝满身酒气,脸上融合着戾气与潮红。
“皇上,这是流芳斋!里面住的是南陵王未过门的王妃,您若是想找个人陪,不如去春月殿看看。自从孙妃娘娘失了孩子,您好久都没有去看过了!”常侍劝道。
“孙妃娘娘?朕不想去看她!一看见她,朕就会想到朕那早夭的孩子!”玉宣帝似醉似清醒道。
“要不去灵嫔那。灵嫔也是朵解语花呢!”常侍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心里嘀咕道,若是早知皇上会醉酒闹事。他宁可挨板子也不会让皇上沾上一滴。
“朕不去!朕就要见她一个!”玉宣帝借着酒劲猛然推开了所有人的手。
下人也不敢多拦,生怕伤着了玉宣帝。就这一眨眼的功夫,玉宣帝已打开宫门闯了进去。
“皇上……”殿中的宫女们怔然,惊恐地唤了一声。
“都滚出去!谁都不许进来!”玉宣帝满身酒气地喊道,吓得宫女们都缩着脖子跑了出去,将宫殿的大门也关了起来。
玉宣帝将内殿大门推开,正好看见铜镜前面穿着嫁衣的赫连玉。
美人仓皇无措地望着他,灵秀的面容越发娇嫩,就像是上等的玉脂。叫人去抚摸流连。
惊艳之后,无尽的怒气涌上心头。玉宣帝踉跄着脚步怒气冲冲地向赫连玉扑了过去。
她这么美,这么动人。却不属于他,竟要嫁给南陵王那个佞臣贼子!
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有多耀眼,就有多刺眼。
赫连玉惊叫连连,一边慌乱地向后退去,直到贴上了雕花梨木的大床。
“皇上您清醒一点,我是南陵王的妃子!”赫连玉靠在床榻上,惊恐求饶地望着他。
玉宣帝双眼赤红地盯着她,“你是云儿!是朕的云儿,朕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说完,他狠狠一扯撕碎了赫连玉身上的嫁衣。
“啊!”赫连玉心痛地望着地上的碎片,想要伸手推开玉宣帝。
“不要反抗朕,你是朕的女人!云儿,朕有多爱你,难道你不知道吗?”玉宣帝捏着她的肩膀狠命摇晃。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玉宣帝喊的是云儿,不是玉儿。
“我不是云儿,我是赫连玉!你放开我!”赫连玉不停挣扎,手脚并用地踹打着身上的人。
可是没有用,她挣扎得越厉害,玉宣帝的怒意就更深一分。
床帘散落。床帐里传来女子尖叫声与痛哭声。
流芳斋外面宫人们窃窃私语,谁也不敢进去阻拦。
常侍一跺脚,火急火燎地转去了凤仪宫。
“太后已经睡下。谁都不许进去!”宫女拦在常侍的面前道。
常侍急得来不及擦汗,“姑奶奶们赶紧让奴才进去吧!晚一些可要出大事了!”
“天大的事情也不行!太后娘娘这几天身体不适,方才吃了御医的药休息下。御医要太后娘娘静修,好生休息。你天大的事情,可比得上娘娘的千金玉体重要?”宫女依然拦在他的前面,不放他进去。
常侍道:“自是娘娘玉体重要,可这件事也万分要紧,求你们去通传一声吧!”
“不行就是不行,你快走吧!明早再来便是。”凤仪宫前的两个宫人油盐不进。常侍求了好一会都没能进去见到太后。
回到流芳斋的时候,玉宣帝已经走了,只剩下南诏公主躲在床榻后面嘤嘤地哭个不停。
常侍领着春月殿中的宫人壮胆走了进去,大殿之中一片安静。蜡烛照出的影子宛若是晃动的巨大野兽。
听见里面的哭声,常侍步子一顿,让两个宫女进内殿瞧瞧,看这件事还能不能补救。
两个宫女小心进去就看见撕碎一地的嫁衣,“公主您还好吧?”
“你们走开!不要碰我!”一个宫女胆大地掀开帘子,里面传来清婼公主恐惧尖叫声。
两个宫女吓了一跳赶紧合上了帘子,就在这转瞬之间,她们还是看清了床铺上的血迹。看来南诏公主还是被皇上强要去了身子。
但公主明天就要嫁给南陵王了,这可如何是好?
第三百章:取名()
两个宫女出了内殿之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常侍。
常侍反倒是平静了下来,目光微凛道:“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什么也不知道。要是谁敢走漏了半点风声,我们这些人都会被杀了灭口。”
此言一出,流芳斋中安静了下来,伺候的宫人都保证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好,”常侍点点头,“都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给公主梳妆送嫁呢!”
流芳斋中的人都是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内殿深处悲恸的哭声不时传来。
这哭声像是看不见的勒绳一样,绕在每个人的脖颈上,叫人心神难安,不能喘息。
一大早,常侍就去了凤仪宫。
“参见太后娘娘。”常侍跪下行礼。
太后示意他起身说话,“昨夜你就来找过哀家,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常侍垮了肩,昨夜来讲是顶要紧,现在已经不要紧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如何?
“皇上昨夜喝多了,闯了流芳斋。奴才几个拦不住。皇上他……”常侍唇角抖了抖,不太敢说。
“皇上他怎么了?”太后眉头一蹙,逼问道。
常侍跪下身子,才敢道:“皇上他强要了南诏公主,都是奴才没用,奴才拦不住皇上!”
许久,常侍才听见太后的一声叹息,“哀家怎么生下他这个糊涂的东西!真真是个痴儿……”
一会,又听见太后道:“罢了,也就让他了却了这桩心愿,免得日后念念不忘。”
“那南诏公主如何?”太后最担心的还是南诏公主,生怕她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