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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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娶罗萨就该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有如此才会受到神灵青睐,保佑勇者获胜。
“比试什么?”冷月眉眼微挑,他相信天下男人绝没有人比他们主上更优秀,至于其他挑战者都是送上来切菜的萝卜。
只是冷月犯愁了,万一主上真的赢了,难道还非得娶那什么罗萨?
第二百七十八章:比试()
他瞄了一眼柳云锦,艳丽逼人的容颜在光影下明灭不定,像是蒙上了面纱,只有那双凤眸幽幽无底。
冷月颤了颤,王妃娘娘不会打算将人家寨子一锅端平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寨中的美人儿。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晚上还能挑几个美人相伴,真是快活似神仙。话说回来,他虽喜欢美人乡,却没有到处留种的习惯。
想想下次再误入这个寨子,一堆孩子冲上来叫他爹,那简直……余厅呆才。
冷月的问话,阿母没有回答,她侧着身子望了冷月一眼,淡淡道:“各位贵客不用多问,过一会自然知晓!”
阿母引着他们来到席位上坐下。说是席位不过是几个大木桩子,围着一个巨大的篝火,篝火上烤着四只全羊。
木桩上坐着的人不止有他们,还有寨中的其他男子,黑衣红裤,身上没有其他配饰,只有头上裹着红色布带。其间插着一根鸟雀的艳丽羽毛。
他们看向君颐这些寨外异姓人时都带着极浓的敌意。
不一会,寨中少女翩跹而至,给每个男人都送上一只大碗,碗中盛满了清酒。
云耶越过其他男子,红裙下脚步碎碎,款步走到君颐的面前。她蹲下将白瓷大碗递给了君颐。
她保持这个动作许久,君颐却没有接。
云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因为被拒绝,她尚是青嫩的面容上浮起滚烫的嫣红。微微抿紧的嘴唇,颤动的纤细脖颈,都写着诱人二字。
“你……你不喝么?”她在轻轻哽咽,扑闪的眸底溢出细碎光芒。
而他身边的女子从始至终都在安静坐着,没有嘲讽,没有鄙夷,但这让云耶更难受。
柳云锦对冷月吩咐道:“去把王爷常用的琉璃玉盏拿来,也别让人家小姑娘一直蹲着了。”
她不是没有嫉妒之心。只是正大光明地爱慕一个人并没有错,不必白白糟蹋别人的一颗真心。
冷月朝柳云锦挤眉弄眼,王妃娘娘可真大度,不一会他就从随身物件中拿出琉璃玉盏用清水洗净之后,才递到了云耶的面前,“别哭了,赶紧倒酒吧!”
寨中的小姑娘这脸皮也太薄了!
云耶透过眼泪飞快地看了一眼君颐。发现他压根没把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这种直截了当的拒绝,让她心肝俱痛,她飞快地往玉盏中倒完酒之后,就擦着眼泪伤心跑开。
冷月翘着云耶的背影叹息一声,王爷您也太不懂女儿家心意了!瞧瞧,那小眼泪珠子抹得,他真想上前安慰几句。
冷月拿着琉璃玉盏,转头的时候就换上了讨好的笑意,“主上您喝一口,这酒闻着倒是挺香。”
君颐目光不转,“想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这杯酒赏你了。”
冷月一噎,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端着玉盏细品的同时,冷月也不忘四处乱看,寨中的小姑娘别提还真都挺美!他都不知晚上挑谁过夜好!
那厢,五位寨中女子抬着一面大鼓出现在篝火旁。
令人奇怪的是这大鼓上用红绳织成了一张大网,网上挂满了铃铛,鼓下抬着的女子每走一步,那铃铛就晃动直响。
有人细数,发现那些映着篝火闪烁的铜铃竟有百数,只是不知缠在大鼓上是用来干嘛的。
鼓前面盘坐着十个妙龄少女手中握着笙箫乐器。
阿母走到篝火面前念出冗长奇妙的祝词,寨中的其他男子都闭上了眼睛一脸虔诚。至于那个罗萨美人,一直没有露过面。
祝告完毕之后,她看向了君颐的方向,用东陵语道:“远道而来的贵客,马上就要进行比试,比试分为两场,一场是舞技,一场是箭技。”
冷月掏了掏耳朵,武技,剑技,这两场比赛不是专为他们主上所设的吗?看来上天都要帮着他们主上抱得美人归。
望着能站数人的大鼓,柳云锦笑弯了嘴角,他们寨中的男人想娶美人真不容易,还得会跳舞。
君颐杀人她见过,跳舞她真没见过。
光是想着,她就在努力憋笑。
似是看出这些外人的不解,阿母解释道:“罗萨会成为下一届的寨中族长,需要祭祀神灵,故而能娶罗萨的人也必须能歌善舞!至于箭技,我们生于山林死于山林,林中猎物便是食物,被罗萨选中的人岂能不会箭术。”
冷月一歪嘴,差点把嘴里的酒水全都喷出来。
搞了半天,原来要比试的是跳舞和射箭。射箭倒还能接受,至于跳舞,他想着自己跟那些娘里娘气的寨中男人一样在那扭来扭去,就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柳云锦望着大鼓,总觉得阿母嘴中的舞技并不简单。
身边的君颐不语望着。
柳云锦不问也知道,像这种有**份的事情,给妖孽万两金子,他都不屑去干。
与他们不同,寨中男儿都显得跃跃欲试,从阿母的手中接过一条正红缎带跳上了大鼓,纠缠了一番之后才从红线绑成的网中钻了进去,绊得银铃直响,这狼狈的样子引得下面笑声阵阵。
等他在大鼓中央站稳之后,鼓前的十个少女吹起了笙箫,靡靡清乐婉转悠扬,和着篝火点亮了夜空。
乐音想起,大鼓上的儿郎起舞,扬起手中的红色缎带击打每一只银铃。
众人这才注意到鼓前放着一只香炉,香烟正燃。
阿母满意地望着鼓上儿郎的表现,补充道:“要在一炷香之内击打一百二十只铜铃响,就算是通过。只是这么多年以来,能通过的人极少。”
寨中罗萨仍未出嫁就可看出,虽然有人能侥幸过关,却也过不了接下来的箭技比试。
柳云锦支着脑袋好奇起来,一直不肯露面的罗萨到底有多美!能让这些寨中男儿年复一年的比试,不肯放弃。
一炷香点完,鼓上儿郎累得满头是汗,哪怕后面越舞越快也没能击出一百二十响。
下面的少年摇头叹息,复生已是他们其中跳得最快最好的了,竟还是失败了。
阿母从起舞儿郎手中收回红缎带,朗声问道:“还有谁?”
看着寨中儿郎退缩不愿一试的模样,阿母皱了眉头,难道寨中的男儿就没有一位受到罗萨神灵的眷顾吗?
第二百七十九章:南陵一舞()
再等下去罗萨也要过十六岁了,到时候容颜不再,谁还愿意参加门萨节?她们瑶族这一脉当真要人丁凋零下去?
阿母转身将目光投向了他们这些山外来客,“贵客们,谁愿上来一试?不论是谁只要能通过比试就能常留寨中,不仅能娶罗萨。还能拥有寨中女眷无数。”
这个诱惑对男人而言可算是不小。
只是君颐不动,身后的人自是无人敢动。所有人都整齐静谧地站着,宛若是一道道融入黑夜的鬼影。
这些人明面上虽是南陵王府中的下人随从,但每一个都是从暗部,影部中挑选出的精英,只效忠听命他们的主上一人。
阿母同样也看出了这一点,她直视君颐,言语并无客气,“今夜留在寨中的所有男子都必须参加,无一例外!你们若想留在寨中。就得上鼓一试。”
“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但对我们主上说话时可要注意些!没有人威胁我们主上做任何事……”冷月邪气十足上挑唇角,双袖振出了弯月刀。
身后十几道阴魅的鬼影一瞬间同时拔刀,只听见冷刀出鞘的声音,无情又锐利。
阿母大惊失色,寨中的其他人也同样如此,他们停下了手中的一切。惊魂不定地望向这些外来人。
君颐摩挲着青花杯盏,只是把玩却不喝,尊华淡漠的声音响起,“收刀!”
得了他的指示之后,十几把寒刀齐刷刷收回了剑鞘,只听见刀与刀鞘摩擦的尖锐声音。除此之外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阿母的胸口还在起伏,惊异不定地望着他们,她就知道这些人会给他们与世隔绝的寨子带来灾难。
紧张的时刻,清越的笑声打破了僵局,“夫君莫要吓坏了她们,我们今夜还要宿在这里。夫君,你不是说天下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吗?不如上鼓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在一炷香内击出一百二十响来。”
冷月瞪大了眼睛,他们主上何许人也,竟要这些乡野匹夫面前扭腰摆臀,真不知王妃是怎么想的!
他轻哼一声。他们主上何等在乎颜面,肯定不会答应。
君颐侧了身子,异瞳比月色更清醉,“娘子,若我击出一百二十响来,你准备如何?没有彩头,可不行……”
柳云锦脸色腾的一红。发现寨中人都望着他们,才小声道:“你真能击出一百二十响后再说!”
“此话当真?”身边寒香的气息笼下,让她脸上的绯红又浓了一分。
“当真!”她有种上了当的错觉,可转念一想,一百二十只铃铛都要击响一遍,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必须得眼手协调。
寨中这些男儿时常练习,都不能在一炷香内完成,更别提他们这些外人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那双璀璨如同琥珀色的异瞳中划过的得逞满意的光泽。
阿母没有想到这个贵不可攀的男人竟会答应,他当真是宠爱身边的那个女子。阿母失神的瞬间,君颐已从她的手中拿过了红色缎带。
寨中的儿郎脸上都闪过不屑之色,他们不相信这个寨外的男人能在一炷香之内击出一百二十响来。
与他们相反的是少女们都停下倒酒的动作,痴痴地望着他,脸上难掩倾慕激动之色,她们想象不出如此夺目倾国的儿郎跳起无来会是多么的摄人心魂。
同时她们的心中也泛起了忧虑,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能完成的比试,他当真能够完成吗?
纱曼凌风,踏月而下,就在寨中儿郎们看好戏的眼神之中,美得如同天人的男人已经落入红绳编织的网中,没有惊动任何一只铜铃。
“好!”就连阿母都忍不住称赞一声。
大鼓下的十个少女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敢置信,脸上同时浮出惊叹之色,靡靡笙箫再次奏起。
大鼓上天神般的男子踏风舞月,雪发如幡,引魂织梦。
足尖勾勒,翻转,手中的红缎成了一瞬嫣红流光。
瞬息之间,快得叫人看不清楚,只听见铜铃在响,高低起伏的音律,宛若在弹奏惊华之曲。
月色点亮大地,点亮那随风飘舞的银色长发。
红菱翻飞,如鲤跃长河,彼岸花开。
天人之姿,清贵高雅。哪怕是翩然起舞,也叫人生不出半点轻慢亵渎之心。
不知何时起,笙箫停了,所有的人都痴痴望着大鼓上的月下霜雪凝化的身影,不敢喘息,不敢眨眼,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雪色的菱纱,血色的长缎,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晕开的浓墨。
雪色中盛放的血莲,融化在鲜血里的寒雪……亦或者是,玉足踏雪,翩跹惊鸿的神君俯下身子轻嗅如血寒梅的芳香。
柳云锦淡淡笑着,她不知君颐跳舞亦如如此祸国殃民,不同于女子的妩媚妖娆,他起舞时只叫人感到一种纯澈高雅之美,就似那漫天落下的霜雪,极尽姿态洒脱,不落凡尘之俗。
香炉中的香柱还未燃去一半,铜铃早已超过了一百二十响,或许根本没有人再去记,再去数,只将所有的心神奉给月色下翩跹影迷离的那一抹神魂。
只有绝世之舞,无笙箫相和岂不可惜。
柳云锦从鼓前少女的身边拿起一支玉箫递给了冷月,示意他给君颐伴奏。
同为男人,冷月也看痴了,被玉箫戳了一下,才收回心神合上了一直张开的嘴巴。
萧声再起,清冽明澈,如青竹流泉直上云霄。
在萧声之中,佳人踏着月光走到大鼓前面,朱唇轻启,缓缓而念。
“今夕何夕,溯雪流风。”
听到她的声音,大鼓上的惊世身影微顿。余厅呆号。
四目相对,只有无言的情愫流淌而过。再舞时,他脚下的步子交错,越舞越快。
雪色,红色似是要融合在一起,成为这一夜最难忘怀的盛景。
“清如玉,玉无双,寒雪之色倾国色。”
“苍天有月,月似君兮。”
这是《荒洲经》上对天神的描绘,此情此景下,他比天神更适合这样的描述。
她的阿颐真像是天上的月亮,供人仰望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