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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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韦沅又跑了出去,现在必须先去阙子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要不然逸尘子这个模样根本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天阙子疯疯癫癫的大叫,外面的人听见了也不敢进去,可能因为他的因果都换到了韦沅身上的缘故,这时候天阙子好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在这世间没有的因果,以后想要得到因果也是比较困难。
“你,这下还有什么手段?!”
天阙子沅,眼泪都笑了掉下来,韦沅这才现他根本没疯,只是接受不了这种结果,所以从心里面在欺骗自己罢了。
韦沅冷哼一声,侧身上前,天阙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他的手,天阙子的命数在这一刻全都清清楚楚的摆放在韦沅面前。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出生于山北的一个小村子里,家里面兄弟姐妹极多,加上有一年旱灾,
收成不好。
那时候正好有一个行脚商人从南山来到这里做生意,路过他们那儿的镇子,天阙子的父亲不知道听谁说,那行脚商人这次来是想买一个小孩子……
因为家里面没有生养孩子,也找了许多大夫这些年才定下心来想着干脆过继一个族里的孩子算了。
可是族里面的兄弟姐妹都和豺狼似得,全都盯着他的家产,这么挑挑捡捡就到了这时候都没找到孩子。
这一路上那商人病了一场,想要找个孩子的心越强烈了,所以才在镇上就开始相。
天阙子的父母商量了一下,其他孩子傻乎乎的,怕是去了大家族里会被欺负,只有天阙子从小就机灵懂事,肯定惹人喜欢,所以就把三岁的天阙子送给了那商人。
没有要钱,所以就不是买卖,只想着减少一个孩子能少一点花销,那孩子去了富裕家庭也比跟着他们好。
本以为那个行脚商人家里有钱,以后天阙子定然不会受苦,没想到那行脚商人家里面儿女,这次是为一个远亲找孩子的。
那行脚商人的远亲家里比天阙子家更穷,在那山的后面,只能靠打猎为生,逢年过节都吃不上一顿好的,再加上找个孩子又把积攒了的钱都给了那商人,所以更是穷困。
三岁的天阙子已经有些记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着这么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人离开,即便他哭的眼睛疼,爹娘也没有来找他,反而会被那漂亮衣服的人打。
后来天阙子就学聪明了,不哭不闹,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该睡觉的时候就睡觉。
那时候天阙子觉得好像走了很远很远,然后那漂亮衣服的人把他丢给了一个很像父亲的人面前,只是那人比父亲更黑一些。
担心被打,所以天阙子不哭不闹的就跟着那人走了,他一直记得,才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笑得很漂亮的女人就跑了出来,拉着他上的。
后来那女人还给了他一套新衣服和一双新鞋子,天阙子开始喜欢这个地方,尽管每天只能吃会让嗓子疼的粮食,可是他还是喜欢这里。
以前他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他的这里都是哥哥姐姐穿了再留给他穿的。
在这家里没有哥哥姐姐,不会被推到摔在地上,也没有弟弟妹妹整天哭,家里面只有他一个小孩子。
不用像以前一样还把草搓在一起,也不用跟着哥哥姐姐们去拣牛粪,每天都快活极了,只要那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回来就有东西吃了。
天阙子一直都记得自己是从山那边来的,可是人以为他忘记了,说他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天阙子也装作完全记不得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新衣裳穿,去集市上吃好吃的。
他渐渐地长大了,有点像个小男子汉了,心里面也认定这两人肯定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只是小时候被山那边的人家领去养了,现在终于找回来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母亲给他用兔子皮做了帽子,暖和极了,父亲还给他找来尾巴长长的野鸡,用漂亮的尾巴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从那时候他就有当术士的潜质了。
生活如果这样过下去肯定很好。
可是有一年,天阙子十岁的时候,母亲不知怎么就得了重病,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给他做漂亮的帽子和鞋子了。
父亲好像也整天在为钱财奔波,经常好长时间都家,只有他能熬药做饭给母亲吃,那年冬天,熬了大半年的母亲终于没熬过去,去世了。
下葬的时候,天阙子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用闻那难闻的药了,只是可惜不能戴暖和的帽子,穿漂亮的鞋子了。
天阙子没有意识到母亲对父亲竟然是如此,在母亲去世后,父亲好像被人抽干了力气,再也不能一脚就踹死一只野狗了。
经常去山里面,一整天才能带回一直野鸡,或者一只野兔,有时候还会空手而归,像以前做陷阱抓到熊瞎子的事再也没有了。
只是还好,尽管没了力气的父亲依旧能找到一些吃食,天阙子就安安静静的在家里等着他回来,那时候他就在期望,父亲永远都不要死,也永远都不要老,就这样下去就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两年父亲就躺下再也起不来了,临终时又求了那个穿漂亮衣服的商人自己能够跟他混一口饭吃,所以自己就这么就成了那小少爷的小跟班。,,。请:
第八十三章()
天阙子的梦很美,戏文中总唱的那些情景在他梦里面转悠个遍,甚至他还梦见一些戏里面的白脸才会做的事,但他感觉那比知道他是龙子更让人激动。.┡M
他把以前得罪他的人都抓了起来,折磨他们但是却又不要了他们的命,那些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什么张少爷李少爷,这爷那爷的全都怂了,趴在地上像野狗一般求饶。
天阙子极其得意,这些人所骄傲的不过是外界赠予他们的罢了,但凡有更人出现,这些人的傲气就像是地上的灰尘一样,被风一吹就不见了。
比起这些怂蛋来,天阙子觉得自己以前有骨气多了,至少他从来没有跪地求饶的时候。
尽管这样的梦很美,可是总有醒来的时候,马车似乎从一块石头上碾过,车身颠簸了一下,梦中正举起屠刀的逸尘子突然被这么颠簸醒了,心情骤然就不好了。
“少爷,到了。”
那中年男人掀开车帘温声道,天阙子眼外面的天,刚好走了两个时辰。
天阙子下了马车,前恢宏的建筑天阙子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这里绝对不是皇宫,他听说过皇宫是什么样的,绝对不是这样把建筑顺着山一层一层的修上去,下面勉强能好像是普通小筑,上面的却被丝丝缕缕的雾气遮住,切。
男人带着天阙子往那山脚走去,这条路极宽,天阙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宽的路,足足够几十辆马车同时经过,甚至地面上都地板衔接的痕迹。
没走几步就到了山脚的一处类似坊门的地方,只是材质确实莹白剔透,上面勾勒出瑞兽琼花,门极其宽大,如同两栋耳房。
坊门下确实是住人的地方,男人刚刚靠近,两个穿青衣小帽的小童就迎了出来,唇红齿白,天阙子忍不住将自己露出脚趾的鞋子往后缩了缩。
两位小童并没有因为他穿着破旧就他,能有曹先生亲自去接的人,无论以前是什么模样,以后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曹先生大福,公子大福。”
两位小童恭敬行礼,一个笑起来有两颗虎牙的小童上前冲曹先生笑道:“先生,车子已经给您备好了,这边请……”
来曹先生很喜欢这两个小童,无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从怀里掏出了两本书:“诺,小机灵鬼,不就是想问你的书吗?来,买了两本,你们俩正好可以换着
小童恭恭敬敬的接下了,朝着曹先生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上山的路要么走阶梯,要么搭山上不知怎么建成的铁道,曹先生带天阙子坐了铁道,这不用人抬不用马拉,轻轻松松就跑到山上的小房子里。
天阙子有些害怕,他紧紧的拉着座下的木板,生怕突然掉下去。
可是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整个过程别说掉下去,就连抖动都没有一下,比坐马车舒服多了。
天阙子旁精致的小房子愣,也不知道那些石头是怎么被堆砌得这么高得,比县城里王大人家那木头搭的房子好多了。
要是以后他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就好了,天阙子呆呆的想。
可惜这有魔力的小屋子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最后到了山顶,这小屋子在缓缓的停下来。
曹先生拉开旁边的小门,先走到了地上,然后虚扶天阙子下来:“少爷,这边请。”
天阙子前用白石头制成的好像宫殿一样的房子,手心里浸出了汗,湿哒哒的。这样的人家如果知道他是冒充的,会不会把他从山上扔下去?
这个时候天阙子完全不知道术士是什么,更不知道五门的存在,或许在戏里面曾经听到过,但是却是完全没放在心上,以为那不过是一个什么门派罢了。
阶梯好像是有匠人雕刻过得,上面有繁杂的花纹,那花纹天阙子在曹先生和那两个小童身上都见过,应该是这家里的一种标志。
韦沅里有些奇怪的情绪,那花纹她再熟悉不过了,家里面的族徽就是这种这个世界没有的青玉蓝花。
对于天阙子,韦沅总是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她认为天阙子这样的人不算是好人,可是一想到,天阙子的命运可能只是和她牵扯上因果所布下的局,韦沅就总觉得有些无力。
剩下的记忆在韦沅脑海中闪过。
天阙子进了那白石头做的宫殿,遇到了他的师傅,也就是当时的五门之主,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
天阙子没有被从山上丢下去,而是被其收弟子,成为五门的少主。
可能天阙子天上就是学术法的,那些晦涩的术法在他手上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弄明白了。
只是天阙子有些奇怪,师傅虽然总说他曾经算到过自己的大才,所以才让人去接了自己,只是师傅在教自己的时候却总是有些奇怪。
每次他弄懂了术法之后,忙着去向师傅禀告,可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得意和开心,师傅虽然勉强笑了笑,可天阙子总是能感觉到他眼睛里的担心和犹豫。
后来天阙子就渐渐不那么主动了,即便是一遍就能听懂的东西,他总是要多问上那么几遍,师傅眼中的担心渐渐地褪去,慢慢的变成了轻松。
二十岁那年天阙子第一次以五门弟子的身份外出,像一个普通的弟子一样去完成任务,那时候他傅越来越轻松的笑脸,心里面满是冷意。
这老不死的应该是担心我太厉害然后夺了他的地位吧。
天阙子恶狠狠的想,表面上却装得更加温和知礼,对长辈恭敬,对小辈爱护,整座山上的人提起他来总是赞许不止。
出门执行任务的时候,天阙子避免被人倪,所以刻意费了一些功夫,退后了不少时间才完成任务。
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向来不希望他有出息的师傅对他的课业又来,每天必须背十个术法……
那段时间天阙子过得很辛苦,因为师傅整天,他想要装作不明白那些术法的含义有些困难,聪慧的他也不可能给自己挖坑,问些简单至极的问题。
所以天阙子每天花费的时间,思考如果是那些笨蛋来练,会觉得哪里不懂。没想到这么一想就成了天阙子上百年的习惯,也让他对那些术法的理解更加深刻。
天阙子二十六岁的时候终于去了皇宫,跟着师傅一起去给当时已经七十五岁的第四代皇帝
些皇子皇女恭恭敬敬的冲师傅行礼,就连老皇帝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的,这时候他才对面前这个老头重新有了新的认识。
从皇宫回来后,天阙子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就连一路上那唠叨的老头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术士的不同寻常。
回到山里后,天阙子靠在外面的月亮坐了一整晚,整个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取而代之!我要取而代之!!
冷风从天阙子身上吹过,把激动得一身汗的他唤醒,冷得打了个哆嗦的天阙子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仔细一竟然都已经露出鱼肚白了。
天阙子收拾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心里面已经想好怎么不经意的和老头说自己昨天不对劲的原因了。
天阙子走到白石殿前,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住进来的!”
在这之后,天阙子练习越勤奋,虽然白天依旧装作不太懂的模样,晚上却拿着更难的术法慢慢研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