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庄后逃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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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昭仪的身影不禁抖了抖,都说一如宫门深似海,却不想会深到此种地步。她好奇的打量着这一道狼狈的仪仗,实在搞不懂沐涵霜在玩什么把戏?
到了御书房,关照出来迎驾,只说皇上在里头和大臣谈国事不能被打扰,沐涵霜不依,不依不挠的喊打喊杀。
关照无法,里头他也不能进去。只能好心的规劝,暗地里疑惑沐涵霜的性子怎的变得这般嚣张跋扈,一点也不知礼?
想到皇上当初莫名其妙的问他:“关照,你说能让一个人的脾性大变,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在说沐后娘娘吗?
果然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简直有些不堪……
只是,皇上知道吗?隐隐地,关照不由得担忧起夜冷绝来。
“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沐涵霜哭得梨花带雨十分的可怜,围观的众人都猜测皇后这是怎么了?
又见她丝毫没有一点皇后的威仪,心里十分的鄙夷。关照却十分的头痛,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哎呦,还有他的饭吃嘛?
“娘娘啊,您有什么怨言奴定帮您转达给皇上,您若是在这里耽搁了皇上的大事,怪罪下来,奴可担不起啊!”
“担不起有本宫担着!”沐涵霜铁了心要让庄暖兮好看,她没有忘记那日当着她的面,夜冷绝是如何掌掴庄暖兮的!
安昭仪见沐涵霜这般,连忙调转方向回她的香居宫去了。这毒妇她惹不起,难不成还躲不起吗?
御书房里,夜冷绝和沐王、庄亲王、何太傅、沈相谈论新政事宜。夜冷绝刚登基不久,在朝中根基不稳。
不少大臣还是觉得新皇太稚嫩了些,总觉得还是个孩子,因此觉得自己年长,便有些托大。
每每临朝,他们当中总有一些人十分欠扁的样子,摆着一副“我年长,听我的。”的表情,让夜冷绝气得牙痒痒。为此,才会一起探讨新政事宜。
只是外面那般鬼哭狼嚎的是在干什么?
殿外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夜冷绝的脸便越来越阴沉,众臣见夜冷绝这般,纷纷告罪先行离开。
沐王和庄亲王走在前头,一出殿门便看到顶着鸡窝头的沐涵霜,沐王气得脚下直打滑,若不是会武,只怕会摔个狗啃屎。
再者庄亲王那老家伙就在他身旁,如是真那般岂不是会被他取笑得让他恨不得去撞墙?
只是这次,庄亲王似乎气得也不清,也没有如平常那般取笑他教女无方什么的?
沐王大感奇怪,使劲的用一双嘀溜溜地眼珠子盯着庄亲王瞧,怎么也看不出里面蕴含着什么契机。
“沐王这是怎的,瞧本王的脸做什么?难不成本王脸上还会开花不成?”庄亲王不阴不白的扫了他一眼,眼里那种怪异让沐王十分不解。待走了蛮远的距离,便听他暗骂:“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沐王:……啥意思啊?
最后,尽管沐涵霜是怎么哭诉怎么哀嚎,夜冷绝始终不曾露面。然,关照却不曾给沐涵霜递话。就这么,沐涵霜被人看完了笑话,竟连天子的一面也未见着,跪了半天又累又困,身上的伤口比被打时还痛,到底坚持不住,哎呦哎呦的喊痛命人抬着回了坤和宫。
关照给夜冷绝送参茶时,额头冒出了不少汗水。也不过才是初夏,理应不该这般的。
关照仔细观察了一下皇上的脸色,见他一脸淡淡地看不出生气,也没看出没生气,于是才好奇的问道:“皇上,您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第十一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夜冷绝淡淡地瞥了关照一眼,又赏了他一奏折,“你想朕听到什么?”
关照一愣,退了出去。这日,站在御书房殿门的关公公,挠了一天的头,却始终想不明白皇上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冷绝忙了一整天,午膳和晚膳都是摆在御书房里随便吃的。至于后宫如何,夜冷绝没有得到关照的传话,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午膳前那会沐涵霜在殿门前求他做主。做主?做什么主?她堂堂一皇后,谁还能耐她何?
不过想到祥和宫的太后老人家,心里这才微微地不安定起来。他虽然对沐涵霜早已起了疑,只要一天没有证明她有问题,他待她依旧是有情分的。
待他批到最后一份奏折,关照慌慌忙忙的冲了进来。“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沐后娘娘在坤和殿闹上吊呢!”
关照年龄其实也并不比皇上大多少。打从皇上还是个小奶娃的时候他就跟着皇上,两人的情谊可见是十分深厚的。又亲眼目睹皇上和沐涵霜是怎样的两情相悦,是怎样的走到这一步的,所以对沐涵霜的尊敬不少于对皇上的。听闻沐涵霜要上吊,可见也是乱了分寸。
夜冷绝握着笔的手一时没控制住,那未写完的字被划下了长长的一笔,他手一顿,奏折上的字便成了一团墨糊糊。“好好地怎么要上吊?”说着便烦躁的丢下了笔,起身就要往坤和殿赶。心急的他似乎忽略了什么,直到出了御书房的门被风一吹,倒是把他给吹醒了。
“关照,今日后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关照闻言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将沐涵霜去庄离宫找庄暖兮不是的事情经过非常详细的说了出来,又将沐涵霜在御书房门前是怎样被人围观,又怎样被两位王爷和太傅、沈相看了去,当时他们的脸色是什么样的,描绘的十分真切。
“后来,太后还为此去坤和宫调教了一下沐后娘娘,这不太后前脚刚走不到半个时辰,沐后娘娘便哭哭啼啼的要寻死觅活。”关照细细的将前因后果说完,还下意识的去看夜冷绝的脸。见他一脸淡淡的,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于是便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演得很好,说堪比戏子演的还好也不为过。”夜冷绝只赏给关照这一句,有些呆傻的关照又开始挠头发了,皇上这句话到底是挖苦他还是夸奖他啊?
不过夜冷绝拂袖而去,大部队跟上去略显吃力。此刻已经是戌时,天色已完全黑了宫里到处都点着宫灯,一盏盏宫灯,就像天上的星星那般多那般闪亮。
刚走到坤和宫附近,殿内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夜冷绝不禁皱下了眉,“不要拦我,让我去死……”
“娘娘,娘娘……”
“奴婢求您了,不要想不开啊……”
“别拦着我,让我去死……”
听着吵杂的声音,以及不断噼里啪啦的东西碎裂翻到的声音,夜冷绝忽然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太高看了沐涵霜,其实沐涵霜也同常人不二,也会无理取闹,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皇上驾到~!”关照总算是追了上来,口气也没歇上,便捏着嗓子高呼。
夜冷绝白了一眼关照,这才不情不愿的走进殿里。
“臣妾,见过皇上。”沐涵霜手里握着一段白绫,脸上的泪水哗啦啦的流着,一脸委屈的样子,常人见了分外心疼。
“奴婢,参见皇上。”“奴才,参见皇上。”众奴跪在一地杂乱无章的地板上,样子十分的狼狈。
关照一进门便见到这幅模样,又见沐涵霜一副梨花带雨,一副还是早上雷人的造型时,便知道这一出上吊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夜冷绝冷淡地扫过众人一眼,见其人人狼狈不堪,就连他一向深爱的沐涵霜也是一副十分不知礼的样子,聪明如他,联系今天的事情,难道他还猜测不出沐涵霜闹的这场到底为何吗?
“这是唱的哪出戏啊?霜儿?”夜冷绝一副淡淡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底对沐涵霜的期待又少了半分。
沐涵霜一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答?什么叫做唱戏?难道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是在唱戏吗?皇上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是在唱戏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一想到那日夜冷绝掌掴庄暖兮时那种舒爽的感觉,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坑害一次庄暖兮。
于是她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臣妾哪里是唱戏?臣妾是被冷宫里的庄氏殴打,你瞧,臣妾的这些丫鬟和侍卫可都被打得不成样子!臣妾回来还被太后责骂,臣妾实在是委屈得紧……”
这是连太后也一起告状了?
夜冷绝眼皮跳了下,不明所以的问道:“庄氏是谁?冷宫不是没什么人吗?怎么会打得过你和丫鬟侍卫们?”
“皇上,您忘了吗?庄氏就是您亲自圈入冷宫的废后啊!”对于庄暖兮是怎么把他们打成如此的却只字未提,开玩笑,这些人还有她自己的杰作呢!
“沐后娘娘,奴记得皇上未曾废过后。娘娘说的可是庄后娘娘?”关照多嘴的插了一句,一脸冷淡的夜冷绝对于关照的插话并未露出些不快。
只是这却不能代表沐涵霜不在意,“你这狗奴才,主子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滚一边去!”
第十二章 又忘了送晚膳()
夜冷绝眼睛里闪过一抹凌厉,沐涵霜这才觉得自己闹得有些过分了,于是不甘愿的住了嘴。
关照的眼神一闪,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始终还记得那年他跟着还是太子的皇上与还是郡主的沐后娘娘去西山上赏雪,他当时不小心栽进了雪堆里,衣服全湿透了。
是福兮郡主将她轿子里的毛毯给他裹的,就连那只小手炉也一同给了他。他如今还是清晰的记得福兮郡主的话,“给你你就拿着,在我面前不分主仆,同是人,只是命不同,没有什么该不该的!”
关照那时十分的感激她,以至于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内心其实也是一直先向着她的。而今,那一句“狗奴才,让关照的心彻底恢复了常态。”他心里的福兮郡主已不复存在了。
“霜儿要是无事,早些安歇。朕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今晚就不留下来陪你了!”夜冷绝淡淡地扫了沐涵霜一眼,心底有些失望。
关照也不再过多的劝说,捏着嗓子喊了声:“起驾~”大部队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夜,皇上宿在了香居宫,只却依旧还是未登记造册。
沐涵霜知道此事之后,又将屋里的摆设给大砸特砸了一番。
至于庄离宫,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夜冷绝夜夜都宿在香居宫,安昭仪成了后宫里的香饽饽,不少没差事的奴才都时不时的在香居宫露面。
为的就是能被安昭仪看上去找管理他们的嬷嬷要了她们去,这样也好歹能混口饭吃,还能常常见到皇上,岂不是美哉?
安昭仪每日都要按时辰去给皇后请安,因为后宫现如今除了沐涵霜,还有一个被圈入冷宫的庄暖兮,唯一也只剩下安昭仪了。沐涵霜不拿她开刷拿谁开刷?更可况现如今夜冷绝夜夜宿在安昭仪的香居宫,沐涵霜可记仇得紧。
今日,不是罚跪半日,便是罚去帮她收集露水。各种花样用尽,却依旧不见夜冷绝有要来坤和宫的倾向。
夜冷绝这日将奏折全部批完,觉得时间还早。本想去坤和宫找沐涵霜一同把酒言欢,只是想到她这段时间的种种,夜冷绝暗自忧伤。他的福兮,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福兮。
于是叫关照摆了晚膳,又特地去拿了些酒,一个人独自在他的乾清宫喝闷酒。
夜冷绝是一个不懂享受孤独的人,许是从小已经过了太多的孤独,以至于每每他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好似空了一块,残缺了一口。
以前征战,他一直都有对福兮的思念才能挺过这漫长的三年,班师归朝,他却在十里送君亭附近遇见了她,血泊里,他以为他会因此失去她,却不想却是失去她的开始……、
所以,他不敢唤她作福兮。因为打从他看到她初醒时候的眼神开始,他便认定了事实。
他猛地灌了自己喝酒,心里闷闷地,没有人可以诉说……
“璟瑜……”
他脑海深处,忽然想起这一声呢喃,他抱着酒壶歪歪扭扭的施展着武功在皇宫里遛弯,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他却深深地思念着那个女人,为她流泪……
那些痛,那些苦不是别人能够体会到的。
他坐在一处屋顶上,盯着黑黝黝的夜色灌酒……
“小郡主,今晚司膳房那边又忘了给我们送晚膳……”
第十三章 拉出去杖毙!()
秋霜一脸忧郁端着一盆刚烧好的开水,一脸郁闷的说道:“看来,我们今晚又要和开水过夜了。”
庄暖兮并不在意,只默默的看了一眼铁盆里的水,将脸默默的扭开,“秋霜,如果可以,不如你……”
“小郡主,你又要赶我走?秋霜哪里也不去,秋霜就跟着您……”秋霜连忙抱住庄暖兮的胳膊,颇有一副你再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