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到底世子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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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暗叹气,笨蛋哥哥。
秦松涛接过秋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伸手握住苏氏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玉蝶,这段日子可好?”
苏氏玉面红红,“都好。松涛,你辛苦了。”
秋盈见状,抿嘴笑着招呼丫鬟们都退了出去,轻轻的将门掩上。
秦松涛将她拉过身边,搂着她腰的手轻轻捏了捏,心疼地说,“你瘦了。”
苏氏羞得脸红,低声道,“丫鬟还在外面呢。”
秦松涛笑着将她按在自己大腿上,抚摸着她的脸,“老夫老妻的,嫣儿都那么大了,丫鬟们都习惯了,你还害羞。”
苏玉碟一边避开他的手,一边故作生气,“哎呀,真是的,走一趟盛京,变得油嘴滑舌了。”
“真是想你了。”秦松涛瞧着自己妻子娇美的脸上泛着红晕,心潮不禁涌动。
苏玉碟心头一动,受正统闺训长大的她依旧不敢太过放肆,挣扎着站起来,“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呢。”
“好,你说就是。”秦松涛又将她按回大腿上,扶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女人身子微微的颤栗,他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意,苏氏对他全心全意,这点他很有自信。
“秋盈……已经17了,你身边也该多个人服侍……”话没说完,下巴被秦松涛钳住,自己绯红美艳的脸映在他那双墨瞳之间,见他收了笑意,认真的盯着她。
“胡说。娶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绝不纳妾。”
苏玉碟眼圈微红,这样的丈夫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比她入宫和别的女人争宠好得不知道多少倍。
心动间,顾不上女子矜持,忍不住将头埋靠着他的肩膀,双臂环上他的腰,低喃道,“松涛,可惜我没有给你生个儿子……”
“那我们就生。”
“松涛……”
“玉蝶,为夫一定让你成为一品诰命夫人,让你享有无上的尊荣。”
苏玉碟闻言,激动得手上情不自禁的用力气,秦松涛乘势在她香腮上吻了吻。
门外,秋盈怔怔的立在窗下,手里搅着丝帕,心里空落落的。虽然知道爷和奶奶感情深厚,可她也没想到爷永远不会将丫鬟收房取妾。她和秋葵都是苏家精心挑选的陪嫁丫鬟,模样是一等一的,在秦府她们也因为条件优秀而自觉高人一等。按习俗,陪嫁丫鬟就是给爷准备的妾,这也本是丫鬟最好的归宿,可如今期望似乎没希望了,她的未来要怎么办?
“秋盈姐姐,父母午休了吗?”秦嫣的声音打断了秋盈的思绪,回神笑着低声道,“二小姐,三爷和三奶奶正说悄悄话呢。”
秦嫣红着脸低笑,“那就晚些再来找父亲好了。”说着要转身。
“嫣儿,进来。”门里秦松涛叫道。
秦嫣莲花碎步向前,端端正正的给父亲行了个礼,“女儿见过父亲。”
秦松涛瞧着貌美如花,规矩周全的女儿,笑着说,“好好,京城那些大家闺秀都不如我们嫣儿,比你母亲当年年轻的时候还要好。”
苏氏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满眼的欣慰。
秦嫣起了身,这才露出少女甜甜微笑,“女儿定不会让父亲不后悔生了个女儿。”
“胡说了,为父何时说过后悔生你了?”秦松涛慈爱的抚摸她的秀发,“我的女儿将来比男儿还强呢。”
秦嫣用力颔首,“父亲放心,女儿一定能做到的。”
“为父给你买了好些京城才有的胭脂水粉和京城贵族间最流行绸缎,女儿家就要漂漂亮亮的。”
秦嫣欣喜地看着秦松涛取出一个木箱子,里面花花绿绿的锦盒,还有一匹嫣红色绣着百蝶的绸缎、一匹同色凌云纱,果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挑两样胭脂送给秦琬和沉欢。”
秦嫣见父亲刻意提到她们,便笑着说,“女儿晓得。”
秦松涛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嫣儿真聪明。”
“松涛,你觉得沉欢有些奇怪吗?”苏氏问。
秦松涛没有直接回答,“你们坐下。”
【022】收买人心()
看着一对绝优的妻女,秦松涛心里有股热血冲动,凭他们这样一家,何愁没有一步登高的机会。
“此次入京,我便是踏入朝堂一半了,故而,朝廷风向我一定要明了。皇上今年42岁,诸位皇子除了二皇子外,其他年纪都小不成气候,太子虽然十八了,但没有母家的支持,位置不稳,所以,都不是嫣儿的良人。明年正好是选秀的年份,只是如此……委屈嫣儿了。”
秦嫣娇羞一笑,“不委屈,本来嫁谁其实都一样,所以,要嫁得有价值,何况那是当今皇上……”
苏氏心疼的拉着秦嫣的手,“其实母亲还真不舍得你入宫。”
秦松涛却不以为然,道,“皇上身体强健,因而未来皇储是谁还是未知数。皇权一旦站错位置,将万劫不复,所以,嫣儿最好的位置便是那万人之上之人身旁。”
苏氏和秦嫣齐颔首。
秦嫣入宫是她从小就定了的方向。也是秦松涛奋力要入仕途的理由,如果明年他能争得个哪怕是八品官,秦嫣就有资格参加选秀。凭着秦嫣的容德,一旦登高,就给予秦功勋最有力的帮助。
他们是父女相辅相成,互为台阶。
“当今朝廷两大权势,一是以睿亲王为首的本朝土族贵胄,二是以储贵妃父亲勋国公为首的新权贵。如今,哪方我都不能得罪。我站稳脚跟前,更不可树敌。而我先进翰林是板上钉钉的,翰林掌院便是我必须攻破的人。救了沉欢的宁公子是谁,玉蝶今天已经听到了。所以,沉欢你们要对她好些,说不定能借她和宁大人结交。”
苏氏颔首,“我知道,但储家和睿亲王一直暗斗。”
她清楚褚家的背景,她父亲是褚家的远房亲戚,她父亲能一路飙升,除了钱以外,自然是因为褚家关系。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轻易得罪睿亲王的人,否则,被他视为褚家一路的人,被一脚踩住,还没等我羽翼丰满,便折了仕途,那就太冤了。”
苏氏神色凝重了,担心地抓着秦松涛,“那万一宁大人不喜欢你,要怎么办?”
秦松涛摇头,“听闻宁大人刚正不阿,我也没得罪他,应该不会有问题。恐怕正是宁大人清廉,才不愿意见我。”
“但愿如此。”
秦嫣所有所思,缓缓颔首,“女儿知道怎么做了,沉欢是个小女孩,好哄。”
秦松涛欣慰的笑道,“嫣儿聪明。”
从父母房中出来,秦嫣特意从礼物中挑了三盒最好的香粉。后来想了想,将一盒放了回去。
“秋葵,到放着不用的首饰的匣子里找去年父亲从盛京给我带回来的珠花,一会给秦湘送去。就说是父亲这次带回来,我特意送她的。”秋葵应了去翻出一支。
当晚,秦家以秦安夫妇头七的名义,特意摆了酒席,请了周鼎兄弟前来吃饭,也是给秦松涛添脸得些祝贺。周鼎他们为了沉欢他们,自然会客客气气的。也免不了对秦松涛大大称赞一翻。饭桌上秦松涛恭喜秦钰能进丽通书院,弄得他兴奋得喝了许多酒,玉面通红,晕乎乎的,被小安扶着去了茅厕。
沉欢和众姐妹们一桌吃饭,瞧见香杏偷偷溜了出去,赶紧也溜了出去,跟她在后面。
远远的瞧见香杏和哥哥走的方向不同,香杏过了垂花门进了大花园,这才松了口气,刚想转身回去就听见一阵窸窣的衣服声。在夜深人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清楚。顿觉奇怪,踮着脚往墙根靠着,竖着耳朵听。听见一阵娇喘的声音,说着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沉欢眉头一皱,这种事她前生见多了,可是,香杏和谁在相好呢?那么大胆居然敢在大花园相会调情?府里除了老爷身边的管事们,男的下人谁敢进大花园?
不一会儿见香杏整理着头发从垂花门进来,往吃饭的花厅去。
沉欢就躲在门后一动不动。
再一会儿,一个中高个瘦瘦的身影走出来,大摇大摆往外院走去。
天太黑,瞧不清模样,沉欢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沉欢回了花厅,秦嫣仔细的瞧她的脸,关切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肚子疼?”
沉欢掩饰笑笑,“有点。”
“那你不要吃的凉的菜,赶紧喝口热汤。”说着亲自帮她撑了一碗热汤放到她面前。
沉欢甜甜的说,“谢谢二姐姐。”
秦嫣温婉的笑着看她埋头喝汤,“都是自家姐妹,那么客气,显得生分了。”
沉欢暗里握了握秦琬的手,轻声说,“哥哥没事。”秦琬松了口气。
“秋葵,把父亲带来的礼物拿来。”
站在秦嫣身后的秋葵递上来两个精致的锦盒。
“这是盛京最出名的云烟阁制作的香粉,宫里的娘娘都喜欢用呢,只用一点点抹在脸上,三天三夜都会香着。大姐和欢儿各给你们一盒。”说着在秦婉和沉欢面前各放了一盒。
“二姐姐偏心!我呢?”秦湘噘嘴不干了。
“我不是已经送你一支珠花了吗?”秦嫣笑着说。
“我不要,我要香粉!”秦湘拿到珠花时本来高兴坏了,可是她娘说这个珠花是旧货,估计是秦嫣自己不喜欢戴压箱底的,拿出来哄她的。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气,看到秦嫣送那么高级的香粉更加生气了。
秦嫣怕她当众闹得自己下不来台,笑着拍了拍秦湘,敷衍道,“二姐还有好东西送你,明儿给你啊。”
“不许耍赖。”秦湘听了这才罢休。
秦婉看不下去了,“二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府里谁不知道,也就是她脾气好,否则,你这叫大不敬。”
“大姐姐,没关系,湘儿还小。”秦嫣柔美的笑容让众人看到都觉得她就是个大家闺秀的典范。
沉欢忽然将自己面前的粉盒推到秦湘面前,甜甜的笑着说,“欢儿和姐姐用一盒就行了,这盒沉欢借花献佛代替二姐姐送给三姐姐吧。”
她才不想惹妒呢。虽然秦湘对她来说就是毛毛虫,但毛毛虫多了也烦。
秦嫣眼睛闪了闪,笑着道,“欢儿真懂事。”
秦湘赶紧抓住盒子揣在怀里,懂不懂事不重要,得到想要的才重要。
一餐晚饭吃得其乐融融,好一副和谐的光景。
次日,沉欢拖着赖着不想去铺子的哥哥出了门。
【023】尔诈我虞()
秦钰蔫蔫的,撑着脑袋呆看街景,沉欢说从今天起,每天看一处,今天一定要看完绸铺的账簿,还要和鲁掌柜讨论下要新进哪些布料,他想着就脑袋大。
沉欢看着哥哥的模样就无奈,可他真需要人逼一逼。以前他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对下人和朋友大方得很,到最后,家产没了,父母留下的银子空了,他又没招。
绸铺虽小,却是在余杭城最热闹的西街上。沉欢他们下了马车刚想进铺子。沉欢忽然看到对面布铺外面的摊档上有个认识的身影在讨价还价。
吕道手里拿着一只珊瑚发簪晃着,“假的还三十文?你不去抢啊,十文卖也得买,不卖也得买!要不你就滚开,别在这条街上买东西!”说着,丢下十文钱,转身进了布铺。
摊档的小贩无奈的摇头,嘟囔着,“强盗。”
沉欢被秦钰抱下马车,他已经先进了铺子。
沉欢想了想对正在取账本的小安低声说了两句,小安忙放下账本转身跑了。
鲁掌柜早上去母亲的茶铺取茶铺的盘点账本过来,所以,这会还没到绸铺。
沉欢进了铺子,皱了皱眉。铺子里一股霉味,屋里阴暗潮湿,似乎许久没有打扫了。
伙计也不知道在哪,居然洞开大门没个人影。
秦钰见状就生气了,大声说,“这都怎么做生意的!就知道偷懒!”
一个伙计伸着懒腰从柜台探出脑袋,被人吵醒非常不乐意,愤愤道,“我们东家都没嫌我们偷懒,你们倒是管的宽。”
秦钰闻言更加生气了,被沉欢一把扯住。见伙计不认得他们,索性问道,“这位小哥,我们想选两匹素缎做里衣的。”
伙计懒懒的将一匹布丢在满是灰尘的台面上,“这匹不错。”
沉欢摸了摸缎子,其实是好缎,不过因为管理不当,有股霉味,面料发脆,肯定不经用了。
“这匹多少钱?”
伙计见她问价钱,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这匹是去年年底刚到的新货,姑娘你看缎子还带着湿气,刚刚从江南运下来的,都没来得及透干。要是想要就五百文一匹。”
真会胡诌,明明是没管好还赖春天潮湿的。
沉欢不动声色,“这料子不像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