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怎能不张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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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小姨过来将我拖走,她眼里充斥着心疼和无奈,还有狠毒。
又是一宿无眠,我在夜里无泪地哭泣。
煎熬的日子里,我身子慢慢虚弱,终于昏迷过去。昏迷真好,可以忘记一切。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可是上天并不如我所愿,病房里站着不少人,有丁毅,有左义,有熊浩然,他们都担心地看着我。
“楠哥,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李晓会请学校外面的人来堵截你。”丁毅有些自责地说。我不想说话,一点也不想说,他又在一旁道:“李晓那个孙子,打了人就跑,要是他还敢回学校,老子一定要把他打出屎。”
“别说话了。”我淡淡的道,知道丁毅是一片好心,但是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
吕静的父母没有报警,那关乎吕静的名声。我没有听见丁毅他们谈论起吕静的消息,不知道是避着我,还是有人将消息封锁起来。下午的时候,我独自从医院出来,再次到吕静家的楼道里面,她家门前多了一些杂物,我坐在楼道里,静静等候。
天渐渐黑了,一个老太太从这里经过,对我摇头叹了叹气,走上楼。没一会儿又下楼来,眼睛有些浑浊地看着我:“我说小伙子啊,你就别等了,人家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看身边这些丢弃地东西,才明白过来。走了,怎么会这样,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吗?
第五十三章 收服三班()
不知不觉,地上已经扔了三个烟头,一个我的,两个左义的。
该来的总会来,怎么逃也逃不过,校内响起警车的声音。我和左义在大庭广众之下捅了两个人,而且还是在学校里面,学校不可能真的能做到坐视不理,那样的话,还有谁敢把儿女送到这里来。
我拍拍左义的肩膀,问他:“满十六岁没有?”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记不清了。”
左义的话逗乐了我,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记不住自己多大的。看他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他说的记不清了,估计是生日就在最近,忘了是哪一天吧?
想想居然还有人记不住自己生日是多久的,就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像我这样能够记住的,又有什么用?在那稀薄的记忆里,过生日只会出现在五岁前,那时候没有蛋糕,没人给我说生日快乐,我妈只会煮一个鸡蛋放在我面前,说今天是过去一年的“尾巴”,要紧紧抓住它。然而过去这么多年,我却始终没有抓住过。
“你在想什么?”临到关头,左义反而变得镇静起来,手在我面前晃动两下。
我笑了一下,说在想一些有趣的事,然后又向他借手机拨打小姨的电话。我镇静地给她说:“小姨,我又犯事了,估计一会儿你要到警局来接我。”
小姨沉默片刻:“我没时间过来,不过待会儿让一个律师过去,进去之后别乱说话。”
“行了,我知道的。”
挂断了电话,我将手机还给左义,没过两分钟,几个保安带着警察找了过来。我嗤笑一声,平时怎么就不见这些保安动作这么快,真是奇怪。为首的警察印象比较深刻,上次就是他带走我和夏成安的,见到是我,皱皱眉头说:“手伸出来吧,跟我们走一趟。”
我面无表情,很主动地将手伸过去,什么话都没有说。警察见我一副淡定地样子,押着我边走边说:“唉,我说你小子心里素质真好,换做一般小孩子,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我嘿嘿一笑,跟着他调侃起来:“这你可就说得不对了,正因为我是小孩子,才会一点都不怕。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嘛,我们还小,这个年纪就应该疯狂一下。”
“疯狂往往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你现在一样。不过你们这群富家子弟,可以仗着家中有权有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至于后果,根本不用承担太多,就是象征性地惩罚而已。”
我撇撇嘴:“作为一个正义代言词的警察,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会挨dang处罚的。”
这位警察呵呵苦笑一声,我从他笑声中听出点嘲讽。
他没有再说话,路上有些无聊,我和左义是分开押送的。我百无聊奈地从铁栏封住的窗子往外面看,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好好观看沿途风景。有人说,旅行的美好不再于目的地,而在于沿途的五彩斑斓。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放下一切,携手自己爱的人,走遍大好河山。想到这里,心中又有些苦涩,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
刚进去十几分钟,就听见有人传唤我们:“程楠,左义,你们可以走了,有人来将你们保释出去了。”
听到这句话,左义神情这才彻底放松,虽然他之前表现得很淡定,但我依旧能感受到他心中的不安。一位年轻的警察带着我们出去,在警察局的大厅里面,我看见一位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西装,穿着倒是正统,有律师的样。
看见了我,他古井无波的面容之上捎上一点慈爱的微笑:“你好,程少爷,我是刘温。”
刘温的态度显得毕恭毕敬,但怎么说也算是长辈,别人恭敬,自己得尊敬。我笑着:“原来是刘叔叔啊,我在家经常听小姨提起你。”
我确实听小姨提过刘温这个人,不过不是在我面前提到,而是在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我这么说,刘温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这种人老成精的,怎么会无法发现我嘴里跑火车。不过言语代表态度,这才是他高兴的原因。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提的,红姐也是有心了。”
“哈哈,我小姨惦记着你的多了呢?”
我和刘温在这边聊着,另一边好像吵了起来。我扭头看过去,是一个妇人,有些胖,头发很“时髦”地烫卷。看着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链,应该挺有身份的,此时却像一个市井泼妇在这里大骂:“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不把那两个小逼崽子给我交出来,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告诉你,我老公可是弘扬地产的总经理。”
我笑了笑,心想她说的两个小逼崽子不会是我和左义吧!和左义对视了一眼,我看见了他眼里同样的猜测。下一秒我就确定她说的是我们了。
站在贵妇人面前的两位女警费力解释:“太太,这件事我也无能力,我们有义务保护当事人的人身安全,而且你说的那两个人,刚刚已经被保释走了。”
“什么啊,你们这些警察是怎么办事的,有我们家长的同意了吗?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没把握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们,要是今天不把他们找出来,我非拆了你们警察局不可。”
我笑了,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还拆警察局,别说他老公只是一个总经理而已,就算是老总来了,也没有这个胆子。刘温朝着那个女人淡淡瞟了一眼,摇摇头,似乎在叹息,然后带着我们从这边的门出去。
刘温说带我和左义去吃一顿饭,我不客气,一顿饭也花不了他多少钱,要是拒绝了,会显得生疏。
吃完饭,他开车送我和左义回家。在家里面呆了两天,我和左义才去学校,毕竟这么这么快就出来,传出去会被不少人诟病。会学校的第一天,我就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说要给我这样那样的处分。我只是点头迎合着他,只要不开除,一切都行。
蒋环宇走了,李晓没了消息,吴志鹏进了医院,少了他们似乎整个校园平淡了不少。很久没听见李晓的消息,我有些心慌,他是我必须亲自手刃的仇人,不能便宜了他。今天早上我问张雯雯李晓去哪儿了?李晓和张雯雯有着一层特殊的关系,我相信张雯雯一定会知道他去哪儿了。
张雯雯当时摇摇头,说她不知道,不过等几天应该就能知道。我只是笑了一下,不知道她讲的是真是假,说了一声:“那就谢谢你了?”
她突然怔在原地,直到我走了很远,才慢慢追上来。
离上次打架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我身上这点伤也好得差不多。平静的日子里,我有些期盼校园里面能起风,这样虽然会伴随着浪,但是也可以让帆船走得快一些。
中午,外面的太阳有点大,我坐在网吧里面,嘴角叼着一支烟,看一些老电影。小姨重新给我换的手机响起来,看了一下,是肖海打过来的。肖海没有来网吧上网的习惯,中午一般都是在教室里面睡觉。
“怎么了?”我接通之后问道。
“楠哥,快过来,余江带人和三班干起来了。”肖海有些急切地说道。
我将烟灭掉,说没事,你们现在不要轻举妄动,把在学校里面的弟兄们召集在教室里面。
挂掉电话后,我给熊浩然打了一个电话:“兄弟,有事做了,赶紧回学校来?”
“行啊,最近都手痒了。”电话那头的熊浩然明显有些兴奋。
我叫了丁毅他们几个两声,妈的,居然没有一个鸟我,我只好过去一个个把他们电脑关了。
“我靠,我正带着妹子装逼了,楠哥,你这可是断送我的性福啊,你陪我性福。”丁毅哇哇大叫起来,我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下半辈子让你不再有性福。”
丁毅嘿嘿笑了两声,没再说话,左义比较沉着地问道:“怎么了?楠哥。”
我咧着嘴:“走,收服三班的时候差不多到了,今天好好大干一场。”
第五十四章 吊打余江()
左义的眼睛里面泛起光芒,脸上却很平静:“要带家伙吗?”
我摇摇头,对付余江那种人,学校里面那些普通的木棍就够了。余江,其实只是一个会狗仗人势的小人罢了,没有什么胆子,对付他,完全用不着费多大心思。要费心思的,是他身后的李晓,只要不傻,都能看得出李晓将余江赶出来的深意。
这段时间没有了李晓的消息,余江恐怕起了小心思。没了人指导的他,还能翻得起什么风浪,不然也不会来惹三班了。
飞快赶回班上,熊浩然已经带上人来我们班教室,他们都是带上棍子。我让人去角落,将放在桌箱里面的棍子拿出来,都以前打架留下的。我看向肖海:“他们是在足球场,还是在三班?”
肖海扶了扶他的眼睛:“就在三班班上,我一听说余江带着人过去,就赶紧给你打了电话,恐怕现在的已经打起了。”
“那就别废话了,赶紧过去吧。”我拿起一根比较称手的棍子,带着人往三班过去。三班就在我们楼下一间教室。
到了三班的时候,发现他们班的门是从里面锁起的,为了方便教务处查课,学校的门都做成那种有窗户的。我探着头朝里面望了望,里面一片混乱,有三十来个人,挤成一堆。教室里面太狭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打架的时候喜欢去足球场的原因。
使劲敲了几下门,没人过来管我们,最后我看向比较壮的温宏宇,说道:“宏宇,把门踹开。”
大家自动给温宏宇闪开一条路,他助跑了一小下,粗大的脚掌落在门上。因为门的外面包裹了一层铁皮,这一声很响亮,就像是在敲钟一样。第一下并没有开,倒是有人走过来了,看见是我们,惊慌失措地又折回去。
温宏宇又是一个助跑,这一次,门轰然倒塌,质量不过关啊,我以为会把锁踹坏的,没想到直接把门踹坏了。来不及管门坏不坏,能够进去就行,我带着人,踩在门上进去。
门被撞开的声音,让余江的人暂时停住手,纷纷侧头过来看。余江站直了,看向我,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恐慌。上一次有蒋环宇他们横插一脚,才让他有机会得瑟,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该怎么得瑟。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我们的人进来以后,这间教室显得格外狭小,几乎都是人头。看着蹲在地上被揍的三班的人,摇摇头道:“余江,你不知道这些人是我的朋友吗,居然还敢来动手,难道是想跟我把新仇旧恨一起算清楚?”
余江脸色很难看地笑着:“朋友?这些不都是你程楠的敌人吗,什么时候成为你的朋友了?你问问他们,到底是不是你程楠的朋友。”
说着,他一脚踢在三班的人身上,将那个人被踢得摔了一个跟头,问道:“你说,陈楠到底是不是你的朋友。”
看着余江着傻逼的行为,我心里有些想笑,这对我来说算不算雪中送炭,却怎么也算得上锦上添花。我绷直了脸,凝视着余江,装作有些发怒地道:“余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何必吧事情做得这么绝。他们都是帮过你的人,仅仅是因为人家的老大走了,你就要倒戈相向,这样做太不是人了吧。”
说着,我又看向地上三班的那些人:“我程楠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