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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之家和万事兴-第1章

小说: 穿越之家和万事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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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朝穿越,变成了大宅里的小姐。什么?快乐无忧,平安成长,银子多到花不完?溜溜狗,散散步,遇个白马王子然后过上幸福的生活?哦闹!你要是这么想,你就太天真了。在这里,小三是合法的,小四是很多的,小五是家家有的,小六是不稀奇的。姐妹情深是掺假的,亲戚是极品的,你不咬狗,狗依旧会来咬你。穿到古代大宅门,就只能变身成为超级赛亚人。PS:从题目就可以看出,这是一篇宅斗+种田文,家长里短,亲戚姐妹,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喜误入。通知:本文周五入V,谢谢支持。《不侍寝?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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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起()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漫天漫地的白,将俞府包了个透实。

    一大早,二房的丫鬟秋鸿随了她家杏娘小姐,去老太太处请安。路过屏秀园时,却见一个裹着大红色袄子的女孩儿,领着一群丫鬟仆妇往这边走过来了。

    杏娘一个趔趄,脚下不稳,差点磕在假山石上。

    秋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杏娘的小手触到了她温热的掌心,竟握着不肯动弹了,拼命往她身后挤,想藏到她身后。

    俞家三小姐俞定琴在老太太处挨了训,心里正不爽利,冷不丁身后的小丫鬟春桃凑上来,告诉了她一声:“三小姐,你瞧那边,六小姐来了……”

    俞定琴止住了步子,顺着春桃所指的地方看过去,果然是二房的杏娘,正带了一个小丫头,缩手缩脚地躲在假山后头偷瞧她。

    想到方才在祖母处受的那些气,她就恨得牙痒痒,这会儿见到了害她倒霉的正主儿,自然是不会放过了的。

    俞定琴眉梢一挑,迈开步子,朝着杏娘那边冲了过去,边跑边骂着:“俞定音,谁让你在祖母面前乱说话的,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俞定音是杏娘的大名儿,按着族谱,这一辈的女孩儿名字中间都有个“定”字,杏娘从小体弱多病,二房太太魏氏愁了没了法,听老太太身边吴嬷嬷的话,娶了一个贱名儿,才把这女儿给养活了。

    府里的人都喊她六小姐或者杏娘,鲜少叫俞定音这个名字。杏娘人长得瘦小,胆子也小,这会儿见姐姐喊着她的大名儿,凶神恶煞地往她这边来了,就知道不好了,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俞定琴踩着青石板铺的路,两条小短腿移动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冲到了秋鸿面前,伸手就要去扯秋鸿身后的杏娘。

    秋鸿一边急得直跺脚,心里直恨自己没长眼,哪不好走,偏偏带着小姐从这里过,这下可好,碰上了俞府的混世魔王,另外一边还要防着杏娘被俞定琴伤到。

    俞定琴生得颇为壮实,上蹿下跳,整个人力量都压到了秋鸿腿上。这秋鸿虽然是做了杏娘贴身丫鬟的,其实也就十二岁,劲儿不大。保护了杏娘,还要拦着俞定琴,两个小的围着她跟躲猫猫似的转悠,没过一会儿,她就犯晕了。

    偏生大房那边的丫鬟婆子,一个个护着俞定琴跑了过来,见自家小姐没伤着,这会儿站在边上看起了热闹,左一个“三小姐小心伤着”,右一个“三小姐别欺负六小姐”,就是没人肯上来帮忙的。

    秋鸿带着杏娘避到了池子边上,杏娘哭了好一会儿,又被姐姐掐了好几把,哭着就要往自家院子方向跑:“娘,四哥,疼……”

    俞定琴眼见着杏娘要跑了,推了秋鸿一把,就去追人。

    秋鸿脚下踩到了没开化的冰,一个踉跄摔趴下了,胳膊肘撑到了地上,“呱啦”一声,痛得她眼前发黑。

    待她忍着痛抬起头时,正好看见三小姐追上了杏娘,往杏娘背上推了一把。

    “六小姐,小心!”秋鸿强忍着手上的疼要爬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杏娘小小的身子栽进了池子里,水面上的冰托不住她的人,“卡擦”一下裂开了。

    杏娘在水里扑腾了没几下,手和头就没了下去。

闹上门来() 
第一章

    孙树头晕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听见耳朵边上“嗡嗡”响着,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在疼,跟拆开重组过一样,她迷迷糊糊地思忖着,她好像是上了街,然后过马路……

    心里头一惊,一个可怕念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她猛地被自己吓到了。费力的动了动手指,她卯足了劲儿支配着身上的各个部件,想要动起来。

    谁想到花了半天力气,人也没挪一下,倒是边上有人喊了一句:“二太太,小姐醒了!”可能是吼得有点大声,她这回听清了,而且听得极清楚。

    耳边又清静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闷闷地陶瓷破裂声,接着,一个女人哀泣着嚎了起来:“我的儿啊……你可总算是醒了……”

    床晃动了几下,她眼皮还是撑不开,脑袋却更晕了,像坐在遇了大风浪的船上似的,天和地都在打转。

    身子被人抱了起来,歪进了一个满是凉意的怀抱里。她还来不及消化这是怎么回事,浑身上下的骨头连着肉的痛了起来,上半身像是要被人撕裂一般,从内脏到皮毛,没一处不在叫嚣。

    她的下巴搁到了那人的肩上,又晕又痛,好不容易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入眼处,确实一簇暖黄色的微光,跳动着,一闪一闪的。

    胃里翻腾起来,她愈发觉得自己现在是坐在船上了,“哇”地一下,呕了出来。

    呕完之后,脾胃里轻松了不少,她的眼皮又耷拉下来。

    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孙树蔫蔫的靠在床上喝掉了一碗稀得只剩下水的小米粥,那寡淡的味道,通过她的嘴巴,滑过她厚厚的舌苔,顺着食道慢慢地流进胃里。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作为病人的痛苦,仅仅一个吞咽的动作,就让她耗尽了几乎所有的体力。

    她吃不了多少东西,大多数时候都只能躺着发呆,像个废人一样,盯着床账上绣得逼真的花鸟图案,一遍一遍地数着绵羊,睡觉是她现在能找到的唯一一种打发日子的消遣方式。

    即使这样,她还是很庆幸,她活下来了,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占据一个溺水身亡的小女孩的身体,俗称穿越,她穿到了一个叫梁的架空朝代。

    焦虑过后,是一段漫长的适应过程。

    孙树开始习做俞定音的日子,被人成天“杏娘杏娘”的喊着,时间长了,她已经可以条件反射地“哎”上一声作为回应。

    俞定音是俞府嫡次子俞二爷的嫡女,母亲魏氏,出生书香门第,上头有一个八岁的哥哥,叫俞承晟,两人一母所生,关系很是亲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俞二爷福薄命短,三年前便故去了。

    魏氏现在在俞府的地位有些像《红楼梦》中的李纨,年纪轻轻,便守了寡,上头侍奉着婆婆,下头守着孩子度日,却是个有盼头的,哪日俞承晟金榜题名,她便有了倚仗。

    孙树觉得,做人不能苛求太多,她所在的二房,地位虽尴尬,却改变不了俞定音嫡女的身份,上头有母亲和长兄护着,比她原来单身一人在大城市闯荡的日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她本是无父无母的,成了杏娘,倒是白捡了一个疼她爱她的娘亲和哥哥。

    烧了几日,热退了,也就精神了不少。孙树下了床,却只被允许在屋子里走动。踩着鞋子在房里走了几步,魏氏派来照看她的小丫头荷香就急吼吼地追着她,让她躺回床上去。

    她从未这么不分日夜的躺过,现在一听见“床”字便头皮发麻,如何肯依。魏氏拗不过她,只得让人将软榻铺厚实了,让她白日里好倚在上头。

    这一日吃罢午饭,孙树正歪在软榻上眯着眼睛小憩,忽听俞承晟在外头说话的声音:“杏娘在吗?”

    孙树睁开眼,荷香已经打起了帘子:“小姐,四少爷来看你了。”

    俞府“承”字辈的少爷如今俞承晟最小,排行老四,家里人都喊他四少爷。老大和老三都是大房的少爷,分别是大太太穆氏和秦姨娘所生,老二是庶出的三老爷的儿子。三房没分家,这样叫起来极方便。

    俞承晟穿着一件湖绿色袄子踱了进来,见自家妹子在软榻上似醒非醒,迷蒙着眼,小脸红扑扑的,觉得十分有趣,便凑上去,道:“杏娘才吃饭,怎的又要睡了,前几天才闹着不肯躺床上的,你再这样,叫娘看见了,又要让你捂回被窝里去了。快快起来!我们赵先生可是说了,吃过饭要走动走动消消食,不然要坏了身子的。”

    孙树在边上看着,觉得她这个哥哥充大人的样子十分好玩,又看俞承晟一本正经,也知道他这“先生说”是十分有道理的,便依了他,翻个身,从榻上爬了下来。

    俞承晟扶着她站稳了,孙树摸到他暖烘烘的小手,想了想,小声告诉他:“娘说……不让我出屋子……”

    “娘说得对,”俞承晟摇头晃脑着附和母亲的话,又怕妹妹临时起意,指着那晃动的门帘吓唬她,“今天外头风特别大,妹妹出去,会被风吹跑的。”

    孙树顺从地点了点头,眼角瞥过他那细瘦得像竹竿的小身板,真真觉得好笑得紧。

    俞承晟素日为人十分老成,可毕竟还是个孩子,见妹妹溺水醒来之后更加听话,以前看着唯唯诺诺让他不喜的地方,今天竟变成了乖巧可人之处,不由大喜。牵着孙树的手在屋子里兜了几个圈子,待她消完食,遂捡了家学里一些笑话,说与她听。

    孙树未接触过这类家塾式的学校,听起来像是私塾,一群大小孩子凑在一起读书识字,却不尽相同。家塾比不得私塾,因是俞府私设,先生领了高额束脩,并不严管。学里的孩子大多牵亲带故,闹起来就是一锅粥。孙树听了片刻就来了兴致,时不时挑了俞承晟说故事的档儿问上几句。

    俞承晟道:“今日先生检查昨儿布置下来的功课,到了三哥那里,三哥拿不出来,吱吱呜呜说丢了,赵先生气得没法,赏了他几戒尺……后来检查穆冕功课,见那字写得端正,夸了他几句,谁知瞧到最后,又气得不得了。原来是穆冕趁着三哥不注意,把他的功课偷了。幸好三哥在下面写了名儿,才叫赵先生给发现了……”

    孙树瞧准了时候,把一杯茶塞到了俞承晟手上,让他润嗓。她醒来之后,并没有承了这个身子前主的记忆,这会儿听了这些事儿,有时愣怔了,会对不上号。她这会儿就懵了:“三哥真可怜……这……穆冕……可是大伯母娘家的那个哥哥?”大房伯母姓穆,杏娘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就顺着杆儿猜了猜。

    “就是他,”俞承晟的口气很不以为然,见妹妹一脸懵懂不知事,秀气的脸立刻板起来了,又提醒,“就是上次和你说的,把蛐蛐带到学堂里,被先生训斥的那个……杏娘若是见到他,一定得避着他,他跟三妹妹一个样儿,专喜欢欺负人。”

    俞承晟三言两语就把穆冕判了死刑,孙树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个穆冕也算个人才了,斗蛐蛐、偷东西,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有能耐。难怪俞承晟要用三小姐俞定琴来做例子比较了。

    孙树想着事情,没有马上说话,俞承晟以为是他提到俞定琴,勾起了妹妹落水的阴影,一时自责起来,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刚我在祖母那吃饭,京里舅爷爷家来人了,送了许多节礼,还要接祖母去顽。”

    这舅爷爷又是哪茬儿?孙树醒来没装失忆,这几天本就被俞府这七拐八拐的姻亲关系绕得有够呛,扯着屋里的丫鬟春燕不着痕迹地打听人事,突然又听到了“舅爷爷”这个新名词,一下又梗住了。绞着脑汁,半晌才憋出了一句:“那祖母应了吗?”

    俞承晟搂着妹妹递过来的茶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有模有样地坐着:“祖母没说,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和舅爷爷家的人说话。二姐姐说,蕙兰表妹开春以后可能要过来小住,祖母正在兴头上,定不会轻易应了舅爷爷的。”

    孙树也伸手去够茶盅,捧了茶碗,几要把脸埋进去,一个舅爷爷不够,又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个表妹了,她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含了茶水猛灌几口。

    灌着灌着,茶碗见了底,院子里头热闹起来了。

    初时房里两小都没注意,到后头,说话声越来越大,训斥声,女子啼哭声,混在一起,没一句能听清。

    孙树和俞承晟面面相觑,冷不丁院子里有人叫了起来,女人奸细的嗓子嚎得很是凄厉,几要震破鼓膜:“啊——”

    俞承晟的手一半搭在桌上,闻言一凛,生生把茶盏扫到了地上,红色的毡毯浸湿了,变成了酱红色,跟血迹似的,斑斑的印在上头。

    不待孙树回神,外头早有婆子在训斥了,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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