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阖家欢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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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别想逃了”
夏天的衣料轻薄,只一会的功夫,古陶便感觉到了他的不老实。
她都忘了,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呢!
“我去洗澡了,你快乖乖做饭!”
逃似的跑出厨房,古陶小腿发软,脸色痛红。
真是越来越会撩了
脸上的浓妆黏腻的难受,满头发胶的味道也是呛人,古陶洗了整整一个钟头,才算清爽。
大红色的真丝睡衣柔软滑爽,洗完澡穿在身上透气舒服极了。
“吃饭了。”殷喜的西红柿鸡蛋面也刚刚好。
客厅内有电视,殷喜直接把饭菜端到了茶几上。
吃饭时吹着空调看电视,人生的一大享受。
“饭店送来的菜还不少呀!”
头发还没干披散,古陶身上还微微湿着,“好丰盛啊!真香!”
早已饥肠辘辘,哪里还等得了,也不等身上湿气没干,古陶就坐了下来。
夹起一筷子糖醋里脊,古陶开始大快朵颐。
殷喜完全担任起了家庭煮夫的角色,上饭端碗,服务真周到。
三荤一素,桌上的美味佳肴,让古陶吃的忘乎所以。
殷喜则在一旁不停的给她夹菜。
“来,吃块牛肉。”
“烤羊腿好吃么?”
“韭菜炒鸡蛋是自己做的,香吧!”
就着菜,两大碗面条下肚,古陶总算活过来了。
“你怎么不吃呀?”
“吃饱了吗?”殷喜温柔问道。
“饱了,好撑啊!”
吃饱喝足,倚靠着沙发,古陶不雅的打了饱嗝。
“辛苦你了。”
回家后,她只顾着睡觉,若不是殷喜忙里忙外,她哪能舒舒服服吃上这么可口的饭菜。
“嫁给你真好!”
结婚头几天,她还有些婚前恐惧症,如今看来,结婚也挺好的。
殷喜站起身,深深含笑,在猛的一下子把古陶横抱起来。
在古陶的惊呼声中,向卧室走去。
“老婆,我该开饭了!”
辛勤劳动后,总会有收获,他的胜利果实,也该细细品尝了!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洞房花烛夜,今夜长绵绵。
70 结局()
头仿佛被石头撵过一般,疼的发胀。
古陶迷迷糊糊挣开眼,渐渐清醒过来。
她和殷喜今天回娘家给爸爸过生日,喝了半杯葡萄酒,然后有些头晕想醉,家人便让她去床上躺着了。
看来睡得时间够长呢,外头天都黑了。
深深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古陶捶着发胀的脑袋出了屋子。
不知道阿喜和爸爸有没有喝多。
“关于殷氏集团董事长殷喜杀人一案,警方今日透出最新消息,由于证据充分,且殷喜本人已承认杀人事实,法院七日后施行死刑。”
客厅内液晶电视机,本地电台播放着晚间新闻。
父母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着电视。
只是为何爸妈的头发如此花白,家里的格局家电怎么变了。
墙壁上万年历的时间怎么会是2016年!
用力扶着门框,古陶浑身发抖。
她在做梦么,还是说梦已经醒了。
“跟殷喜一比,咱闺女还算是正常人呢!总比杀人碎尸的好!”
“去你的!少拿闺女跟杀人犯相提并论!”
父母苍老年迈的斗嘴声传入耳内,古陶的的身体彻底支撑不住,摊倒在地,泪流满面。
原来一切都是梦么
青砖砌垒的高墙内,是一座座二层小楼,窗户、走廊被生锈的护栏紧紧密封住,三五个的警察手拿警棍,面无表情的成排巡逻。
寒冷的冬季,a市的重型监狱更显阴凉,纵观周围,只有古陶一人笔直的站在大门处。
一袭雪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古陶在这里等了有半刻中。
“进去吧,只有十分钟,把握好时间!”
门卫打开大门,只腾出能一个人过去的空间,对古陶的另类打扮,并没有细看。
监狱里什么人没有,他什么人没见过。
在一位年轻警察的带领下,古陶默默的跟着往前走。
冷冽的冬风从耳边呼呼吹过,睫毛上渐渐结了冰霜,在外的胳膊冻的发紫。
但古陶丝毫不在意,只是无言的走着。
“进来吧!”
年轻的警察停在探监室门前,目不斜视。
点了点头,古陶径直走了进去,里面接应她的是一位岁数年长些的警察。
“坐在这里等着吧。”
今日探监的就她一人,偌大的一排隔音玻璃两旁空荡荡。
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古陶吸了吸发僵的鼻子,坦然坐在位子上独自等待。
过了大概两分钟,在左右两名警察的按押下,他过来了。
一身蓝条狱衣,头被剃的青亮,衣服在消瘦身形的衬托下显得宽大。
一样的面庞,一样的五官,这是她的阿喜,也不是她的阿喜。
隔着玻璃,两人面对面坐下。
手指冻的有些不能打弯,古陶抖着手,透过玻璃,一下下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
眼睛不一样,她的阿喜不会有这种眼神,冰冷、漠视、没有任何色彩。
拿起电话,古陶静静等待着对面接起。
过了一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古陶以为电话不会被接起时,对面的人动了动,伸手拿起了听筒。
电话的音效很好,仔细听的话,古陶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一深一浅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年少的时候,我们认识。”
“你就像个狗皮膏药,霸道的不肯离我远些,天天缠着我”
不管对面审视黝黑的目光,古陶静静地望着前方,浅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空灵。
电话里只有她的说话声,另一头从头至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似真的在认真听她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过去,探监的时间在古陶刚要讲到高中时便到了。
“明天我还会过来。”
放下电话,古陶脸色带着始终不变的笑容。
没有应声没有多余的动作,玻璃旁的两个人在狱警的带领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没有回头的结束了这场探视。
第二日,白色婚纱换成了红色旗袍,跟昨日一样。
依旧是她讲话,对面听。
第三日,第四日,一直到第七日。
下午便是施行枪决的时间。
今天,是他们的最后一天。
“我一点也不坚强,因为我的阿喜把我保护的太好。”
“我想继续去做那个美梦,我舍不得他,如果我不在了,他该怎么活下去呢?”
“他会疯掉吧,疯狂的找我,疯狂的等我”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庞一滴滴流了下来,笑了六天,今日,她的眼泪终是流了下来。
“如果以后你也做了同样的梦,也请好好善待阿喜和古陶,好吗?”
在问对方也像是在问自己,古陶泪眼模糊依然微笑,深深的望着对面。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旁边狱警手里的探视表响起的头一刻。
“好。”
电话那头,出声答应了。
似乎怕古陶听不到,古井无波的玻璃墙那头,轻轻点了点头。
擦干泪水,古陶闭上眼睛低低浅笑。
至此,今日的最后一面同往常一样,由着狱警送各自回去,他们依然没有回头,只安静的走自己该走的路。
锈迹斑斑的铁门轰然关闭,古陶悄然伫立门前,一动不动。
今天穿的是件花色及膝的连衣裙,她记得,殷喜实习后挣的第一次钱,都用来给她买了裙子。
和她身上的这件很像,可是她穿了一次后,殷喜嫌裙子太包身,上街的回头率太高,又硬生生把裙子收了回去压箱底用了。
抚着长裙,古陶低声呢喃,我想你了
“媳妇,醒醒,小懒猪起床了”
耳边强烈的的湿热感,让古陶从梦中渐渐苏醒。
身上盖着温暖厚重的棉被,屋子里光线很暗,古陶懵懂,这是又睡过去了么?
“做噩梦了吧,出了一身的汗!等汗消了,在下床!”
不敢置信,古陶耳朵仿佛被炸裂,这声音
“怎么了!连老公也不认得了!”
把古陶按回躺下,殷喜手脚麻利钻进了被窝。
“睡得这么沉,都不忍心叫醒你了!”
这不是假的!是真的!不是梦!
一样的触感,一样的味道,一样的怀抱,真是她的阿喜!
埋进怀里,古陶紧紧抱住,生怕一眨眼,这又是一场梦。
她回来了,她的阿喜不会疯掉了!
哈哈,是梦呢,一切都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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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前,殷喜蹲在墙根旁,手里紧紧握着大夫刚刚让他签的剖腹产协议书。
大夫说,有些大出血羊水也不足,要马上剖腹产,否则大人孩子都有危险。
签完字后,他只粗粗看了遍,便站也站不住,只能靠蹲着才能勉强撑住。
甚至双方父母对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好像只有蜷缩蹲着,才能确保他的陶陶会平安出来。
呆呆的望着地面,殷喜思绪随着地板上的花纹渐渐飘絮到了很久以前,尘封的记忆慢慢被打开。
十六岁那年的车祸,他昏迷了七天七夜。
没人知道,昏迷的那段时间,他经历了什么。
灵魂仿佛穿过遥远的星河,历经了一场又一场的梦境。
与他样貌一样的成年男人,绝望,杀人,释然,自首。
每一幕都历历在目,至亲的爷爷被爱人朋友亲手逼死,几乎掏空了他的商业帝国。
父母为了家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才将将保住半辈子的成果。
而梦里的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自首,走向了刑场。
但在冗长的梦境里,最让他刻骨铭心但又记忆模糊的却是一个名字。
温暖悲伤的声音,婉转的诉说着故事。
故事的内容在醒来后,他丝毫记不清,但耳边只环绕着两个字——古陶!
古陶,这是梦里那个讲故事女人的名字么。
直到在图书馆里,从别人的口中,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从那之后,命运的齿轮像条断不了的线,无时不刻把他和她牵扯到了一起。
越是接触,越是放不下,老天爷终是善待他的。无论等了多久,他的心终归被她填的圆满,从此不用廖寂零丁。
手术室的大门敞开,护士怀里小小一团的婴啼声响彻楼道。
医生的一句“母子平安”,让众人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随之而来的便是止不住的喜悦。
苏兰小心的把孩子凑到殷喜面前,“傻儿子,我要当奶奶了!”
“还不快去看看你媳妇!受了多么大的罪!”
苏兰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殷喜噌的一下站起来,身前的婴儿看也没看一眼,便奔向产房。
手术台上,张雪兰拿着干布毛巾小心的擦拭古陶腿上残留的血迹。
大概是累坏了,古陶此时双眼紧闭,嘴里起伏的轻声喘息,头发因汗珠紧紧贴着头皮,脸色苍白无力,整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向前去,殷喜抖着身子轻轻握住古陶冰凉手,贴在脸面。
“有你真好”
似是回应,古陶发白的双唇浅浅弯了弯,被握住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谢谢你,善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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