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靠山吃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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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哥哥身上没看出端倪,又转头去看安如宝,安如宝脸上现出担忧之色,冲他轻轻摇摇头,拉开宋初遮着手腕的衣袖给他看,宋亦眼睛立马红了,跳起来就要去找安春算账,宋初和安如宝两个都劝不住,还是惊动了隔壁的安轩和安华,他们过来好一阵安抚,才堪堪将他拦住。
安轩把冷静下来的宋亦抱上炕,让他陪着宋初,祝福两人把孩子看紧了,和安华出了屋。
宋初将自家小弟搂在怀里,再三保证安春比自己伤的更惨,又把自己的英姿夸大了几倍讲给宋亦听,直到宋亦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才忙里偷闲的横了安如宝两眼。
安如宝摸摸鼻子,不以为意,他此举本就为试探,想要看看宋初在宋亦心里的分量,还好,宋亦没让他失望。
晚饭做好时,吃饭的还多了方伯一家。方伯和方建成这些日子一直在下田,他家地离村远,又在山后,不知道村里发生的事情,韩石和赵雨虽也听说了,却没上安轩家身上想,考虑到自家毕竟是外姓,不好掺和,就猫在家里没去看,还是方伯和方建成在回家的路上,听到村民谈论,才知道宋初打了人。
方伯嘴上改了称呼,心里还是把安轩一家当做主子,听说后就坐立难安,到家就领着家人过来探望,安轩轻描淡写的说了说,让他不用担心,又极力留他们吃饭,方伯推脱不过,答应下来,赵雨将孩子交给自家郎官,和韩石一起去厨房帮忙。
四个夫郎一起忙活,足足做了满满两大桌菜,木匠那一桌放在前院屋内,他们自家的则放在了餐房之内,安轩一家、方伯一家连着安华和楚离各自坐好,方齐将最后一盘菜放在桌上,就要退下,安如宝便道:“把邢山和小虎也都叫来吧,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正好也让他们认认人。”
方齐并非仆侍出身,但也知道一些宅门里的规矩,和下人一桌吃饭的主子他从未听说过,听了安如宝的话就已够让他惊讶,安轩和秦风也出言让他照办,他方半忧半喜的去叫自家郎官和孩子。
邢山和邢小虎自进了屋就没出去过,他们这一天只在路上吃了两块糕点,早就饿了,邢山还好,邢小虎一个孩子受不得饿,可这些日子他早已习惯了饿肚子的感觉,闻着屋外饭菜的香味竟也不吵闹,方齐进屋时,邢山正给邢小虎讲故事,邢小虎见到自家阿么就扑了上去,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带着些期盼,方齐心中一酸,抱住他,对着邢山道:“主人家让咱们去跟他们一起吃饭,你看这……”
邢山闻言挑了挑眉毛,他不似方齐那般想的多,听说叫他们去吃饭,起身就往餐房走,方齐熟知他的性子,怕他失了礼数,赶忙跟在后边。
秦风回到家就在忙,还没见过邢山,邢山进门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安如宝跟他介绍道:“阿么,这是邢山,方齐的郎官。”正说着,方齐抱着邢小虎进了屋,安如宝又指着邢小虎道:“那是邢小虎,他们的孩子。”
邢小虎跟宋亦和安如玉的年纪差不多,两个孩子的目光立刻黏在他的身上,邢小虎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了桌上的吃食上,眼中流露出些许渴望,身子却向着自家阿么身上偎了偎,乖巧懂事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
桌上的几人正等着他们还未动筷,秦风冲着他们招招手,道:“快过来吃饭,等会儿饭菜就凉了。”语气并不如何热络也不冷淡,自然地仿佛就该如此一般。
方齐还有些犹豫,邢山却是冲着几人点点头,一屁股到了座位上,还不忘招手叫自家夫郎过去,完全没有身为仆人的自觉,方齐看了看其他人脸上并未露出不满,方走过去,抱着邢小虎坐下。
今日安华和楚离以及方伯一家在,邢山一家又是刚来,饭食上秦风特意准备的丰盛了些,家里的土豆还有一些,他做了个土豆烧肉和孩子最爱的土豆泥,炒了辣炒鸡块,清蒸鱼,又炒了几个荤菜和两个素菜,外加两样凉菜,色香味俱全。
邢山一家已许久没吃过正经的饭菜,饶是他们极力克制,看起来仍有些狼吞虎咽的意味,邢小虎吃了一口土豆泥,就不敢再多吃,只是眼睛不住往那里溜,不小心被宋亦看到,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宋亦起身拿过一只小碗拨了多半碗递给他,邢小虎也不敢接,还是方齐道了声谢,替他接了过去。
邢小虎端着土豆泥,冲着宋亦腼腆一笑,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宋亦看他吃的香,不由的心情大好,也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安如玉就坐在宋亦旁边,嘟着嘴拿起自己的小碗递到宋亦面前,也不说话,就死死盯着宋亦看,宋亦瞥了他一眼,认命的接过也给他拨了半碗的土豆泥,他这才缓和了脸色,冲着邢小虎哼了一声,和对方比着吃了起来。
如此这般,三人一不小心都吃撑了,饭后挺着小肚子被安如宝逼着在院子里绕圈,楚离看着有趣也跟着一起绕,很快几人消除隔阂,打闹在了一处。大人们也不管他,邢山早早回了屋,几个爷儿回了堂屋说话,剩下夫郎连着宋初留下收拾。
原本秦风不想让宋初动手的,可宋初休息了半日,自觉缓过来不少,不愿闲着,只好依了他。
安华、楚离和方伯一家没有待太长时间,趁着天亮告辞回了家,方齐收拾完也抱着玩得忘乎所以的邢小虎回了屋,安轩和秦风累了一天,又顾念宋初,虽说心中忧虑,却没急着细问根由,反催着他们两人赶紧去歇着,带着宋亦和安如玉回屋去洗澡睡觉。
因下午洗了澡。安如宝和宋初只略洗漱了一下,就上了炕,安如宝也不嫌热,又把自家小夫郎抱着好好厮磨了一阵才放开对方,又怕宋初心里有事睡不着,搜肠刮肚地将记忆力的故事讲给他听,直讲的口干舌燥,听着对方呼吸渐趋平稳悠长,才停下来。
他闭着眼,将白日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回想了一番,不漏掉一个细节,在睁开时,眼中寒光四射。
第二日一早,安如宝起的很早,伸了个大懒腰就神清气爽的起身,洗漱完毕,进屋看宋初还在睡,去叫他也只是朦朦胧胧的眼睛都睁不开,安如宝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对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正常,想着他许是昨日累到了,摸了摸他的头,就不再管他,宋初咕哝两声,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这日,安如宝没有和往常一般,跟着安华去镇上,吃过早饭,就往外走,秦风问他去哪里,安如宝匆匆回了句:“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就出了大门,径自向安福义家走去。
安福义是他们一家所在分支的主事,年轻一辈的都要叫他一声“五阿爷。”他和夫郎没有子嗣,就老两口住在北村一个小三合院里安度晚年。
给安如宝开门的是安福义的夫郎安临,安临长得很是富态,十分和蔼可亲,问了他的名姓,笑眯眯地将他让进院内。
院子面积不大,却小巧精致,院西厢房旁栽了棵苹果树,树冠遮了半个院子,另一边则架了一架葡萄架,上面挂着几串还未成熟的葡萄,葡萄架下是一座小小的石桌,安福义躺在石桌旁的摇椅上,扇着扇子闭眼假寐。
安如宝走上前去,弓着腰,规规矩矩地喊了声“五阿爷”,安福义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一见是他一骨碌坐起来,冲自家夫郎嚷嚷道:“你个老家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是如宝来了,快给如宝倒杯水来,如宝,来,坐坐坐。”安如宝忙说不用了,安福义颇为热情地将他让到是桌旁的石凳上。
安临还是一副笑眯眯好脾气的模样,给安如宝端来一碗茶,安如宝起身双手接过,道:“谢谢五阿乃。”安临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头,慢悠悠的走向厨房。
安如宝重新坐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开口道:“五阿爷,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问阿爷你,昨日的事你也去了现场,我也布兜圈子了,就是想问问你,小初阿爹阿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安福义扇了扇扇子,深深看了安如宝一眼,叹了口气,道“都是冤孽啊。”也没瞒着,就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等安如宝自安福义家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他走出大门,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头上炙热的太阳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忘记了~~~谢谢馒头~~~
馒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24 21:24:40
第58章()
回到家;已是巳时;安轩带着邢山去了新房场那边;秦风和方齐已收拾完毕,坐在屋里说些闲话;也没说甚么,就是秦风问方齐了一些以前的事;方齐战战兢兢的只捡着能说的说了说;秦风听了连连摇头;感叹世态炎凉。
安如宝到了家;先去屋里跟阿么打了招呼;见方齐也在,点点头,问秦风道:“阿么;小初可曾起来吃饭?”秦风咬了咬头,不无担忧地道:“没有,我适才你那屋看了看,他还在睡,我摸了摸,没有发烧,气息也很平稳,不像是生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安如宝眉心一拧,急匆匆的回到西屋。
宋初果然还在睡,身上裹着薄毯,两颊红扑扑的,甚为恬静。安如宝按耐住心里的不安,走过去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向下摸了个遍,发现温度并不高也没放松眉头,搂过对方的肩,在宋初耳边叫道:“小初,起来了,要吃午饭了。”
宋初嗯了一声,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看就还未完全清醒,安如宝松开手,他就软软的又倒了回去,重新闭上眼睛。
安如宝无奈,只得又把他抱起来,认命的自己动手给他穿好衣服,拉着人去洗漱,凉水拍在脸上,让宋初精神了一些,看看天色,羞愧的红了脸,夺过布巾擦了擦,就跑去厨房帮忙。
秦风有了方齐的帮忙,轻松了不少,见他神色还有些倦怠,忙叫他回去歇着,宋初睡了懒觉,本就羞愧,哪里肯,秦风无法,只好让他干些轻活。
中午吃饭时,宋初胃口不太好,安如宝哄着才吃了多半碗饭就再也吃不下,安如宝给他揉揉肚子,心中担忧更甚。
吃过午饭安如宝上了一次山,宋初本来也吵着要跟着去,安如宝看他哈欠连天,搂着人拍了两下,就又睡了过去。
他先去地珍珠地里转了转,地珍珠苗已经开始变黄,眼看就要成熟了,让他的心情变好了一些。看完地珍珠,他又在山上绕了两圈,方才下了山。
到家时,宋初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炕上发呆,看安如宝进来,憋了憋嘴,哼一声,道:“卑鄙。”安如宝笑了笑,先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方捏了捏他的脸,戏谑道:“说我卑鄙,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就睡的跟小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宋初死也不信自己这么不济,只道是安如宝耍诈才让自己没上成山,安如宝看他精神好了不少,心情大好,不仅承认自己使诈,郑重其事的跟对方道了歉,还迫于淫威,发誓再也不再卑鄙行事,才终于搏来自家小夫郎展颜一笑。
第二日天还被亮,安如宝就被热醒了,迷迷糊糊的往怀中的人身上一摸,入手滚烫,安如宝激灵一下就醒了过来,再摸还是一样,赶忙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又给宋初穿好,就赶忙去叫阿爹阿么。
安轩和秦风趿着鞋就跑了过来,秦风用手探了探,立马道:“赶紧的,套车去镇上。”安轩和安如宝答应一声,赶忙去套车,秦风则让也赶过来的方齐先看着宋初,自己去屋中换了衣服,又拿了钱,收拾了些东西。
宋亦和安如玉也被吵醒,秦风没跟他们多说,让他们再睡一会儿,不久安轩和安如宝把车套好,嘱咐邢山和方齐照顾好家里的孩子,好好看家,一家四口驱车就往镇上赶。
马车到达镇上时,许多店铺都开了门,他们径直将马车停在镇上最大的医馆门前,由安如宝抱着还在昏睡的宋初跟在阿爹阿么身后进了医馆。
因他们来的早,医馆内还没多少人,坐堂的老郎中给宋初号了脉,认真查看了一番,道:“病人曾伤过根本,虽经一段时间调养却未恢复,近日又动过怒气,虚火上升,肝气郁结,以致风邪入体,营卫不合,好在病人体质不错,有些危险,倒也无大碍,我给他开服药,在好好休养一些时日就无碍了,只是你们做家人的也要多劝劝病人,所谓气大伤身,得不偿失。”
安轩和秦风对看一眼,面色沉重,安如宝应了声是,攥紧了拳头。老郎中看好病,拿过纸张写了方子,让拉药匣子的抓好了药,嘱咐安轩等人三碗煎成一碗,每日两次,三日即可大愈。
安轩接过药付了诊金,三人谢过郎中,安如宝抱着宋初回到车上,把人搂在怀里脸色阴霾,他早该想到的,如今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