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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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被她这一喝止,果然停了哭声,只愣愣的看着她不说话。
“快些去打盆热水来,再取一块干净的布巾,将你家的绣花针引上线,泡在白酒里拿来,要快!”
大牛此时也挤进了人群,见她说话颇有威严,且条理分明,想到刚刚她包袱里的那包银针,暗道她莫非真是个大夫?
大牛朝着李嫂子道:“嫂子,快些朝她的吩咐去办吧,兴许娃儿还有救。”
那李嫂子向来木讷,经了大牛这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赶忙起身进屋准备。
李嫂子刚走,她便自袖袋中将针包取出,展开,露出一整套长长短短的银针,众人瞧了,皆是一声声的惊叹。
“这包针可值不少银钱吧,便是徐大夫的针包,怕只有这包针中的一半吧。”
“就是镇上医馆中的大夫,也未必有这样齐全。”
大牛闻言,眉头暗皱,自他第一次遇见她,瞧她身上的穿着的衣裳,便知她绝非寻常人家的姑娘,如今听了村民们的议论,他更加能确定,她身世一定不简单。
只见她迅速自针包中取出几根银针,分别扎于李成官脑周四穴,定住其穴位,其那不断外溢的血流暂时的止住,此针法不能久用,否则容易伤身伤脑。
“止血了,止血了,真的止血了!”人群中有眼尖人瞧见,针扎下后,不过数息之时,那不断外溢的鲜血便真的止住了。
第388章 神技()
那原本只是闲看热闹的人们顿时来了兴致,大夫处处有,可当街医治病患的大夫,可不是****能见到。
这时李嫂子端着热水盆子出来,里面浸着一块干净的布巾。
她迅整取了半湿的布巾,为李成官细细清洗伤口,直到将伤口上的沙泥皆一一洗净,这才又用另一只小盆中的白酒再行擦拭。
擦拭后又迅速取了浸于白酒中的针线,为李成官缝合伤口,一针针犹如飞龙走凤,迅捷又优美,女子绣花时的美态,也不过如此。
剪断线头,拔下定穴银针,再用干的布巾撕成布条,为李成官包扎好伤口,一应事做下来,动作如行云流水,熟练又稳健。
做完这些,她又扣了李成官的腕脉,见其脉像弱浮无力,乃是失血体虚之状,倒也无大碍,只需在家养养,吃些补血益气之药,便能痊愈。
“如何?”李嫂子见她眉头舒展,提到嗓子眼的心竟放了一半,可仍忍不住问道。
她朝着李嫂子点了点头,嘴角勾出一丝浅淡的笑意:“已经没事了,我一会给他开个方子,你按着方子抓药,一日三服,一定让他喝下去,七日便有好转。”
她收拾着针包,突然又道:“因他后脑受重力锤击,此时虽己止血,伤口也已经缝合,可他的脑子受了重创,醒来后会偶有头晕想吐之症,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养着,莫要再牵动伤口,过个十天半个月,便能痊愈。”
李嫂子面有疑色,她与这大牛家的姑娘,素不相识,更谈不上交情,对她的医术自然也不知深浅,刚刚那大夫明明说儿子没救了,而她却说儿子并无大碍,只需养养便能好全,她究竟该听谁的?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和李嫂子存有同样的疑惑的人,他们比李嫂子更善于与人交际,知道有疑便问,憋着不说对谁都没有好处,便有人替李嫂子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姑娘果真是大夫吗?若按了你说的没能治好孩子,又该当如何?”
姑娘眉峰微皱,不理那提问之人,目光直直的盯在了李嫂子的脸上,冷声道:“你也不信我?”
那李嫂子面色讪讪的,扭捏道:“我,我也不是不信,只是,只是——”她本就不善言辞,心里如何想的,嘴里未必就说得出来。
姑娘面色微冷,立起了身,寒声道:“若没治好,至多不收诊金罢了,还待如何?别的大夫已经宣布后事的人,还待我如何?可话说回来,若我治好了,李嫂子,可别忘了付我诊金。”她本欲看着李嫂子家与大牛哥的关系还算亲和的份上,不与她要这诊金,谁知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李嫂子见姑娘面色冷寒,知她这是生了气,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拿眼去看大牛,大牛也是脸色不妙,只瞪了李嫂子一眼,便不再说话。
这时姑娘又蹲下了身,自刚刚收拾好的针包中取出一根的银针,扎在了他的鼻间人中,针拔下,李成官司那紧闭着的嘴唇突然便张开了,深深吸了口气,这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原本对姑娘的不信任,立马便转为了近乎崇拜的敬服。
第389章 医术高深()
她起身,朝着李嫂子道:“可有纸笔?”
李嫂子见儿子醒来,又是哭又是笑的,听了姑娘的话,赶忙擦了眼泪鼻涕道:“有有有,还有成官练字用的纸笔,还有几张呢,我这就给姑娘取来。”
李嫂子抱了儿子进屋,不一会便取了纸笔出来,还带出一方小凳。
姑娘便蹲在小凳前,将纸铺在小凳上,写下一纸药方,众人皆凑头去瞧,见那字迹秀雅,而他们却大字不识,瞧了也是白瞧。
在这偏远的渔村,村民们靠海吃海,以捕鱼维持生计,能吃饱饭就算不错了,谁还有闲钱去进学识字?
李成官家的文房四宝,也是年前老李出海时偶然救下了一位书生,那书生在老李家住了一段日子,在家里教了李成官识字,还留下了几本书和一套文墨,于是李成官便成了这渔村里唯一一个识得几个大字的小孩,因着此事,老李可炫耀了好一阵子。
她将纸上的墨迹吹干后递给李嫂,道:“这是药方,你且去抓药,吃食上也当注意,多用些补血益气之物。”
李嫂家虽也不富裕,可孩子的事,便是天大的事,她自然是桩桩件件都应允,对姑娘也是感激万分。
姑娘收拾好自己的针包,转身便退出包围圈,朝着大牛家的方向走去。
大牛见她走了,便也与李嫂告辞,退身而出。
回到茅屋,她还真有些饿了,便端了桌上的稀粥喝了几口,这时大牛自外而入,坐在了她的对面,时不时拿眼去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想问我,为何会医术?”她替他说出疑问。
大牛点头:“你一个年轻女子,怎会这等高深医术?”
她笑,面色微苦:“我也不知为何,反正就是会,一瞧李成官的模样,我便知该如何医治他,也知药方该如何开,却偏想不起其它的。”
大牛松下一口气,他还以为,她已经恢复了记忆。
“既然想不起,便不要再想了,免得又犯头痛症。”每每她拼命的想人前的事,便会头痛,他不想她痛。
她点头,看着他身前的那碗米汤,道:“自今日之后,当会再有人****求医,往后,咱们的生活,应不成问题。”
咱们的生活?咱们?大牛很是欢喜,她终于,不再拿他当外人。
“既然想不起人前的名字,那我便给自己取一个名字。”
大牛眉眼一亮,笑道:“叫翠花吧,翠花好听!”
她头摇似波浪鼓:“不行不行!”
“那叫梨花吧!多好听”
“不行不行!”
“牡丹,怎么样?”
“不行不行,你想到的名字,怎的尽是些花名?”
大牛憨憨一笑,挠头道:“因为你好看,像花一样。”
她噗嗤笑出声:“长得像花便取花名?那你叫大牛,便长得像牛?”
大牛见她笑,心情也变得很愉快,她住在这里三个月,养伤两个月,发呆发了一个月,除了与他简单的几句对话,她从未笑过。
她扭头看向屋外,海边的阳光十分晴好,远处碧波荡漾,阵阵海风不时灌入茅屋,夹杂着海的气息。
第390章 高热不退()
“既然你找到我时,身边便有小白,我便以白为姓,我被你所救,不知亲,不知故,便取名为忆,白忆,可好?”
大牛从未进过学堂,不识大字,她说好,那便一定是好的。
“那我以后便叫你白姑娘。”
白忆摇头:“你无亲无故,我又如何不是?既然有缘让你我相遇,便是上天给的莫大缘分,自今日起,你我便兄妹相称,你唤我忆妹,我唤你牛哥,可好?”
大牛脸上的笑意微僵,心底是沉沉的失落,可他转念又想,她肯与他称兄妹,便已经是他莫大的福气,他还求什么呢?
心窍一通,便失落尽散,脸上扬着高兴的笑容,咧嘴道:“忆妹你莫要嫌弃我这个兄长便好。”
二人相视一笑,虽对对方皆不尽相熟,不知根底,却又对对方十分的信任。
二人早饭将将用罢,大牛抢着取了碗筷去洗,刚端着碗筷出门,便见到街头油米铺的许大娘匆匆走进他家小院。
“许大娘,这急匆匆的可是有事?”大牛将碗筷搁下,朝着匆忙进门的许大娘问道。
许大娘的眼睛扫过大牛,张望着里头,急道:“你家的那个小娘子可在?”
大牛笑道:“妹子叫白忆,你叫她白姑娘便成,她在呢。”
那许大娘眼睛一亮,道:“她记起了自己的名字?”
大牛不想与她说这许多,只含糊的点头:“嗯,记得了一些,大娘来此有何事?”
许大娘忙道:“大牛啊,你可得帮帮大娘,我那孙儿前日去海边拾螺,一时贪玩下了水,回来就咳得厉害,半夜里还发了高热,请了大夫,吃了好几贴药也不见好,现在还说上胡话了,刚刚在铺子里听闻你家的白姑娘懂医术,很是高明,我这才巴巴的赶来救医,大牛啊,你可得为大娘说说好话,请那白姑娘一定去给我孙子瞧一瞧。”
大牛回头去看里头的白忆,白忆此时已经起了身,许大娘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心道今儿中午看来有白米饭吃了。
她慢步而出,朝着许大娘道:“大娘莫急,我这便随你去瞧,只是我话说在前头,治病需要付诊金,我可不白瞧。”
许大娘家在这渔村算得上是富户,开着的油米铺是这渔村里的独一份,家里还有一艘大渔船,老伴和儿子常年打鱼,别人走三趟所得,也就他们走一趟的量,再加上渔船是自有的,也不用像别人家那样交租钱,所赚所得都归自己所有,自然是别人家比不上的。
家里的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莫说花上一点子医药钱,便是割她身上的肉,她也毫不含糊。
许大娘连连应是:“那是自然,姑娘只要能治好我孙子,老身自有重谢。”
白忆满意的点头,抬步出了茅屋,道:“前头带路吧。”
许大娘赶忙请了白忆往外走,大牛见状,也不洗碗了,一劲跟在后头。
穿过渔村,来到街市上,那街市算不得宽长,却也颇为繁茂。
许大娘家的油米铺便在街市正中的繁华地段,铺面还挺大,足有两个大牛家那般大,里面堆满了货品,米油面应有尽有。
第391章 妙手回春()
铺里正在招呼客人的年轻妇人见许大娘带了人回来,赶忙迎了上来,急道:“娘,可请到了大夫?”
许大娘指了指她身后的白忆,道:“偌,这位就是白姑娘,刚刚老李家的儿子李成官,便是她救活的。”
那年轻妇人一眼扫及白忆,先是一目惊艳,暗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人,随后便是质疑,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真的是拥有妙手回春术的女大夫?
然而她现在也是毫无办法,在这小小渔村,大夫只有一个,徐大夫早上来瞧过,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眼看着孩子受罪,她的心比刀割还难受,又怕儿子久热不退,会像隔壁的小狸一样,变成个傻子。
许大娘引着白忆和大牛进入店铺的后院,后院修着一排矮房,许大娘的孙子便住在第二间。
这人还没进去,便听见里头传出孩子虚弱的哭声,还伴有迷迷糊糊的哭叫声,声音不大,也很模糊,听不见在说什么,却能感觉到孩子很不舒服。
白忆快步而入,见孩子躺在一方木板床上,盖着厚重的被褥,孩子面色潮红,小嘴唇却已经干裂,甚至因其咧嘴哭泣而渗出血迹。
她迅速将孩子身上的厚被掀掉,命许大娘给孩子换上轻软的被褥。
许大娘赶忙自墙侧的柜子里取出一床新做的棉被给孩子盖上。
白忆侧一手扣住孩子的腕脉,一手抚上孩子的额头,额头十分烫,再探颈脉,心跳也十分快,脉息却又虚弱。
“再这么烧下去,不死也痴!”白忆喃喃自语,却惊得许大娘和刘氏几乎软倒晕厥。
那刘氏立时便哭喊道:“白姑娘,求求你救救东儿,他还这么小,他这么乖,可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