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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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咬了咬牙,正欲道明真相,却听蓝雨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们在说什么?”
一大堆的话涌至喉头,这又被生生咽下,她不敢再吭声,只深深垂着头,不发一言。
蓝雨湘狠瞪了灵珊一眼,心中只想将这死丫头丢进湖里喂鱼。
蓝雨湘抬眸看向夏元秋,不阴不阳道:“你究竟和灵珊说了什么?看把人吓成这模样。”
夏元秋回视着蓝雨湘,似笑非笑道:“我和她说了什么,你心里估计也挺清楚的,又何必多此一问?”
蓝雨湘哼道:“不知你在说什么,总之,莫要杖着你是太子妃的身份,便在药宗里随意的欺负人,这里是药宗,可不是西凉皇城。”
夏元秋道:“你就算再如何的顾左右而言他,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再如何抵赖不认,也逃不过本心之裁,蓝雨湘,莫要当世人都是傻子,唯你一个人聪明。”
蓝雨湘面色一白,咬牙道:“不知你胡说八道什么,真是可笑。”
夏元秋起身,云淡风轻道:“认不认随你,你要记住,举头三尺处,自有神明在,你所做的一切,都在神明眼中,莫要太过份,否则会有报应的。”
第1017章 没用的东西()
第1018章
蓝雨湘此时不想与她争辩,免得引起旁人注意,反而不妙,她亦起身,一把位住灵珊的手腕,拖着她便往外走,脚步急切。
待行至无人之地,蓝雨湘一把甩开灵珊的手,怒道:“你怎么回事?就那么想让别人知你做过的事么?”
灵珊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听了蓝雨湘这话,便是惊怒交加,她再也顾不得去恭维讨好蓝雨湘,尖声怒道:“我做过的事?这事是我做的吗?分明是你逼我做的,现在你想撇干净自己,让我来承担后果?”
蓝雨湘先是一愣,这灵珊向来在她面前唯唯喏喏,几时对她这般大声说过话?愣过之后,便是震怒,以她蓝雨湘在药宗的身份地位,她一个小小新徒,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同她讲话?
蓝雨湘扬手便抽了灵珊一个耳光,怒道:“在我面前,容不得你这般嚣张。”
灵珊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傻呆的看着眼前的蓝雨湘,竟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蓝雨湘冷眼看她,哼道:“事情未发,你看看你这副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毒是你下的,没用的东西。”
灵珊这才反应过来,哭丧着脸道:“可那夏神医,分明就知道是我们两做的,她什么都知道。”
蓝雨湘拿眼横她,沉声道:“她知道又如何?她有证据吗?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这事是我们做的?”
灵珊没有她这般想得开,只要一想到那杯毒酒被宗主喝下了,她这心,就跟雷鼓似的。
“可是——”
蓝雨湘恶狠狠的打断她:“别可是了,没什么可是的,你只要记住,你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灵珊能说不明白吗?事到如今,万事不由她,她只能妥协,再一次的妥协。
蓝雨湘瞪着灵珊道:“记住我说的话,快走吧,别让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灵珊慌忙走了,蓝雨湘看着灵珊渐行渐远的背影,面色阴沉,双手紧握成拳。
这时,在灵珊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她慌忙回身,却见两道身影自阴暗处缓步而出,越往前,越靠近,那两人的脸孔便越发清晰。
是她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她手心沁出冷汗,慌张问道。
夏元秋道:“比你想的还要早,没想到,下毒之人,竟然是你。”
蓝雨湘面色微寒,嘴犟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下毒?我向谁下了毒?中毒的人又是谁?”
朱焱沉声首:“蓝雨湘,你还要狡辩吗?你和灵珊姑娘说的话,我们全部都听见了。”
蓝雨湘打定了主意不承认,可朱焱是她一心爱慕的男人,看着朱焱眼里浓郁的失望,她突然生出一丝悲凉,她为什么会下毒?为什么要选择媚骨娇?因为她想要成为朱焱的女人,她也想要毁了夏元秋。
可她没想到,最终喝下掺有媚骨娇毒的人,会是她的师傅。
如今朱焱对她失望透顶,她做的这一切,有意义吗?
第1018章 宗主夜未归()
第1019章
“你听见了什么与我无干,请你们莫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我不会认的。”蓝雨湘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的幽怨,渐渐开始转化成仇恨,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她宁愿毁掉,也不能便宜了别的女人。
夏元秋轻叹:“要是有录音机就好了,看你还如何低赖,可惜了。”
朱焱不解:“什么录音机?”
夏元秋笑道摇头:“没什么,她不认也没关系,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做的,她认不认也没什么重要。”
蓝雨湘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本事就定我的罪,若没本事,趁早滚蛋。”
她转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叹道:“月凉风轻,真是好景色,我先走一步,你们随意。”
蓝雨湘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眼里是浓郁的怨恨,拢于袖间的手掌紧握成拳,白晰的肌肤之上,青筋隐现。
朱焱,夏元秋,你们走着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蓝雨湘转道去了师傅的居所,却见屋里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她叫来平日伺候师傅的侍女,问道:“宗主呢?”
那侍女道:“宗主去了宗祠,还没回呢。”
蓝雨湘瞪大了眼眸,惊讶道:“还没回?”
那侍女好奇道:“您不是也在宗祠么?难道宗主她不在宗祠?”
蓝雨湘皱眉,她亲眼看见宗主喝下那媚骨娇,而媚骨娇之毒虽并非世间无解,可炼制解药是需要时间的,除非事先炼制好了解药,否则,中毒之后再炼解药,是如何也来不及的。
那么,宗主现在会在哪里?她的身边,可有什么人?
蓝雨湘心情很是复杂,她想知道宗主的现状,又怕知道宗主现在现状,十分矛盾。
最她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宗主的居所。
次晨,宗主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片陌生的穹顶,周身一阵酸软,这种感觉,她已经好多年不曾有过。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间,随即记忆汹涌而来,她记得,她身中媚骨娇之毒,是夏元秋将她送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然后,她感觉很热,心痒难奈,神智渐失,在那时,有一个男人走向了她,向她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放上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他们疯狂的交缠在一起,她始终没看清他的模样,可他身上的气息,却很熟悉。
她坐起,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衣裳穿戴整齐,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摸了摸十分凌乱的发髻,以及周身的酸软无力,这都昭示着一个事实,她脑海中所呈现的画面,真实存在过,确实发生过。
她和一个连面貌都不知晓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是药宗宗主,她的身份地位,不允许她犯下这等大错。
“你醒啦?”夏元秋端着早餐进来,笑吟吟的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道:“水已经准备好了,要洗洗么?”
宗主面色赤红,有些不好意思,可她知道,这事并不是佯装没发生过,便能过去的。
第1019章 昨晚的男人是谁?()
第1020章
她问道:“元秋,昨晚上,是谁?”
元秋知她所问何意,便坦然道:“是徐长老,他本来让我不要说的,怕你尴尬。”
宗主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道:“是徐长老?是他?怎么——会是他?”
夏元秋点头道:“是他,你中毒后,他自宗祠里追了出来,他很关心你,是真的很关心,并非如同旁人那般敷衍随意的关心,我告诉了他你的情况,并问他,除非真心实意,否则,便作不知。”
他没有多想,他说他愿意,只怕你不愿。
那时情况不容多想,媚骨娇之毒你也知道,一个时辰之内若无法解毒,后果不堪设想。
宗主自然知道,也知元秋是为了她好,只是那男人,竟然是徐长老。
昨夜,她虽看不清他的脸,可与之纠缠在一起时的感觉,带给她那种久违的心动与情动的人,竟然是她最熟悉的徐长老。
她知道徐长老的情况,与她一样,长年寡居,膝下无子,她从没想过,会有一日和徐长老发生这样的事。
她说不清此时的心情是如何,但绝不是厌恶。
夏元秋看着宗主不断变幻着的脸色,有忧,有虑,有烦扰,甚至有期待和羞涩,却唯独没有气闷惊怒,看来,又有一桩好事将成。
人之所以要结婚,要生子,那是因为人害怕孤独,人需要伴侣,相互扶持,携手共老。
宗主位高权重,有名有望有身家,可她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一个家,需要一个呵护她的男人,入夜之后,有臂弯相抱,有心事可与之诉说。
生病之时,时刻有人关心问候,气闷之时,有人开解抚慰。
徐长老也是一样,他是一个男人,更是需要有女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夜回时,房中灯亮,肚饿时,有人伴食。
这就是一个人最大的幸福,平凡而又实在。
“宗主,徐长老是一个可靠的男人,可托终身。”
夏元秋认识徐长老不久,也知徐长老是个好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宗主自然更为清楚徐长老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宗主微垂下头,低声道:“他说了什么?”
夏元秋浅笑,步身置床畔,低声笑道:“他说,若宗主不喜昨夜所发生之事,大可当全然没有发生过,他亦会忘记,绝不对人提起此事。”
宗主面色微变,皱眉道:“他竟这么说么?”
夏元秋又笑道:“他还说,若宗主不弃,他愿用终身为聘,与宗主伴过余生。”
宗主的面色稍缓,眉眼间浮上喜色,抿唇道:“他真这么说了?”
夏元秋佯装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道:“宗主不信我?这种话,岂是能随口胡说的?你一问不就全然明了,我若胡说又有何意义?”
宗主如何不知,只是现在,她心乱如麻,又期待,又有些害怕,怕这突如其来的缘分,终会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她毕竟年岁大了,想的东西也多,不像小姑娘那般单纯自在。
夏元秋又道:“宗主,我知道你现在心乱如麻,可有些事情,实在不用多做烦扰,凭心而动便可。”
第1020章 我是自愿的()
第1021章
“凭心而动便可?”宗主抬眸,看着夏元好十分好看的眸子,年轻的脸上,是真诚的笑容。
夏元秋点头:“不错,凭心而动,愿意便说愿意,不愿意,便说不愿意,简单直接,不误人,亦不误己。”
宗主明白了夏元秋的意思,笑道:“好,好一个不误人,亦不误己,不错,人活一世,计较了一世,有时候,真该潇洒一些,做自己想做的事,活自己想活的人生,这样才不算活了这一世。”
夏元秋笑道:“您能明白就好。”
见宗主似乎打定了主意,便笑问:“宗主这是决定了吗?”
宗主点头:“我已经有了主意,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见见徐长老,听听他的话。”
夏元秋笑道:“这个自然,他就在外头,我去叫他进来。”
宗主面色泛红,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又赶忙拢头发,却觉着怎么拢都不对,都不好看。
这时,铜镜里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她的头发,为她拢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发髻。
“这样多好,清清爽爽的,又舒服不累。”他总是见宗主头上戴着许多发饰,尽是赤金打造,想来脖颈会很累吧。
宗主看着镜中的自己,发髻简单,发饰全无,没有了平日的华贵,却依然端庄淡雅,原来,他喜欢的模样,是这样的。
她转身,仰首看着身前的男人,问道:“昨夜——你是自愿的吗?”
徐长老没有犹豫,立时点头:“我很肯定我是自愿的,辛月,你愿意与我携手余生吗?”
辛月,这是她的名字,南宫辛月,她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她甚至以为,她自己的名字,已经被世人遗忘,便是她自己,也只记得,她是宗主,药宗宗主。
“你可知道,做我的男人,将要承担的是什么?”她很想一口答应,可理智告诉她,还不行。
徐长老点头:“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从前我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今天,可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