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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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秋眼眸微眯,这青年,似乎在警告她什么,但不论他言下是何意,她今夜非进不可,她倒要瞧瞧,青后口中的所谓主人,究竟是何人,先他们一步来到这胡林城,偏偏租下这百里府,究竟意欲何为!。
“你有没有看见我不管,总之我亲眼所见,有一个人在我住的院中鬼鬼祟祟,我一路追着过,亲眼瞧见那黑影掠入了二进院,今儿怎么着,我也要搜上一搜。”
青年摇头:“小姐,这二进院里真的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恶人,只住着我家主人一人,您还是请回吧,免得惊扰了我家主人,小的今儿又要遭罪。”
夏元秋道:“我虽未见过你家主人,但凭你家主人愿意让出一进院子让我们居住,便知你家主人定是个知理之人,今儿是我硬要闯进去,与你半分干系也没有,他不会责怪于你的。”
青年摇头:“话是这么说,可守住这门是我的职责,若您就这么闯进去了,便是我的失职,就算主人不责罚于我,我也当自处谢罪。”
夏元秋看着眼前的青年,青年仿佛天生便是这样一张淡定的脸,无喜亦无怒,他能这般强硬的拦阻她,又能保持这般平心静气的对话方式,起码能证明一件事。
第790章 故人相见()
第791章
这青年,绝不是凡与之辈。
“你告诉我,你家主人姓甚名谁?”
青年摇头:“若小姐与我家主人有缘,待相见之日,自当知晓,若无缘,知,不如不知。”
夏元秋美眸微眯,疑道:“你这话,是你自己想说的,还是你家主人让你转告的?”
青年没作声,只缓缓退身进了院门内,将院门关好,不再言语。
夏元秋看着那紧闭的院门,缓缓退身离开,可她越想越不甘心,刚刚,明明有人进去了,按理说,凭这青年的眼力,绝对能看个一清二楚,他却死不承认。
这证明什么?
证明那一闪而过的黑影,是那青年所熟悉的人,甚至有可能,就是他的所谓主人。
想到这里,她对那所谓的主人越发的好奇心重,究竟是谁,为何这房子明明被他租下,又为何要让他们住进来,还要在半夜去她院里偷窥?
此人的目的,也是为了神君宝库么?
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她决定亲自去探一探虚实,既然正门进不去,她可以用别的方式进去。
纵掠间,有一道纤细的白影翻墙由三重院翻进了二重院。
守在门口的青年眉峰微动,唇角轻轻勾出一丝浅淡的笑意,身形却未动分毫,便连睁着的眼眸,也缓缓闭合。
二重院与三重院格局相似,院里四下漆黑,只有翠轩里的二层小楼依旧点着灯,那于夜风中闪烁跳跃的明灯,便如同为她引路的夜童。
她径直来到翠轩,虽是深夜,虽夜黑风高,可她灵敏的鼻间,依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那气味,很熟悉。
她来到小楼的二层,明纸糊着的门窗内,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他坐在屋内,她站在屋外,二人视线被那层薄薄的明纸所隔,可二人都能感应到彼自的存在。
在闻到那股气味之时,她便已经知道,在这屋里坐着的人,究竟是谁。
竟然是他!她不知自己该不该再与他见面,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必需与他见面的理由,于是最终,她打算转身离开,在她转身这际,屋里传出一道清越又沉着的男声:“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他与朱焱很相似,模样相似,气质相似,偏这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像。
朱焱音色浑厚,男子气概十足,而宋宁则声线偏细,很是悦耳,却带了一丝阴柔。
男人挥手间,那由明纸糊成的格门便哗啦一声打开,她已经转过去的身子慢慢再转了回来,缓步而入。
“宋宁,好久不见”她勾唇浅笑,面上是温和的笑颜,眼底却是疏离的冷淡。
宋宁不在乎,她本就从没有对他亲近过。
“确实很久不见,你这么忙,想见你一面,真的很难!”他自茶盘中取了一只茶盏,为她泻出一杯清茶。
她爽快的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爽快的抿了一口,不论宋宁为人如何,做过什么事,可对她,从未有过加害之心,她还是信得过的。
再说了,她是百毒不侵之体,除非世间奇毒,寻常的毒药于她而言,是半点效用也没有的。
第791章 夜聊()
第792章
“你就这般信得过我?”宋宁眸中的异色一闪而过,凝着夏元秋问道。
夏元秋嘴色含笑,眸间依然是冷淡疏离:“你没有加害我的理由,我凭什么不信你?”
“哦?我为什么就没有加害你的理由?”宋宁很好奇她此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夏元秋感觉有些口干,便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道:“你是朱焱的兄长,便是我夏元秋的兄长,咱们是一家人,更何况,你我本就是旧识,怎么论也是有些情份在的,我信你。”
宋宁但笑不语,为自己续了杯茶,又为夏元秋添了半盏,桃花眸依旧,只那眸光,似乎不如从前那般清亮透澈。
夏元秋搁下茶盏,看着眼前的宋宁,从前的苍白与瘦削一去不返,双颊越渐饱满,皮肤也添了几丝红润之气,模样虽与朱焱极为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别人或许容易将他二人混淆,可夏元秋不会,她一眼便能分辩出。
“你身上的寒毒,好全了吗?”夏元秋问
宋宁点头:“好全了,多亏了你!”
夏元秋摆手:“是我应该做的。”她打量着这间卧室,倒挺像宋宁的风格,简洁明了:“你什么时候来的胡林城?”
宋宁耸肩:“不记得了,挺久了吧!”
“你来胡林城做什么?”
“没什么,听闻这里的桂花鸭好吃,来尝尝!”
“你打算住多久?”
“没想过,想走时便走,想留下便留下!”
“你似乎不愿意与我说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你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和江湖上其他人一样,都是为了神君宝库吗?”
“我对神君宝库这种东西没有兴趣。”
“哦?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你,我对你很有兴趣!”
“宋宁,你别忘了,我是西凉国太子妃,你弟弟的妻子。”
“那又如何?在我眼里,你是夏元秋,只是夏元秋。”
“宋宁,以你之才,一定会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子,便如我和朱焱一般,两情相悦,共约白首,你又何必再将年华浪费在我身上,你应该去寻找只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你,就是我宋宁的幸福,有你便幸福,没你便不幸福!”
夏元秋无语,眼前这男人,仿佛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而这胡同中,黑灯瞎火,前路不明,他便干脆闭了视听,打算一条道走到黑。
宋宁笑道:“不说这些了,说说别的。”他见夏元秋的茶盏又空了,唇角微勾,拎了茶壶再为她续了一杯。
夏元秋道:“你不打算回去吗?”
宋宁拎着茶壶的手一怔,随即恢复正常,淡笑道:“回去?回哪里?”
“父皇他很愧疚,时常提起你!”
他侧目看向窗外,那遮住明月的薄云,似乎被大风吹散了许多。
见他不作声,夏元秋又道:“你应该知道,此事并不能全然怪父皇,他亦竭力寻找过你,只是一直没找着罢了。”
宋宁凉笑:“是吗?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他曾经找寻过我?”
第792章 不信命()
第793章
夏元秋叹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宋宁抬手,打断夏元秋的话:“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
说说别的,夏元秋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她扭头看了窗外,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正欲起身,却听宋宁又道:“元秋,若你先遇见的人是我,会不会爱上我?”
若先遇见的人是他,是否会爱上他?她眼前掠过初见宋宁时情景,在那艳红如火的罂粟花海中,那一袭青衫的清俊男子分花拂叶而来,眼睛清亮有神,笑容凉淡,眼底是冷漠与疏离。
夏元秋道:“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便如你与朱焱终究会相认,便如我夏元秋,终究会与朱焱相逢,我们的缘分,亦是上天早定,无论在他的前头出现了多少人,他依然会是我命中注定的归宿。”
宋宁摇头:“我不信,我不信这世上有命中注定的事,事在人为,我不信命,亦不认命。”
他目光灼灼,凝视着夏元秋,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侵略感。
夏元秋起身:“告辞!”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也多,既然说不到一块去,再往下谈,也是浪费口水。
宋宁没有留她,也没有送她,只静静坐着,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的眼神,始终盯着桌上的茶盏,那只夏元秋刚刚用过的茶盏。
待她回到房间,朱焱正独自坐在床头,见她回来,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出去了?”
夏元秋挑眉:“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你进了空间,怎么?睡不着,出去透风了?”
夏元秋点头:“算是,但也不全是。”
“哦?这话怎么讲?”朱焱问道。
夏元秋道:“我初时确实是去透风的,可是后来,我遇到一个人。”
“谁?”朱焱问。
“宋宁!”
朱焱挺直了背脊,瞪大了桃花眸,急问:“宋宁?我的同胞兄长宋宁?”
见夏元秋点头,朱焱又问:“他怎会在这?你们是如何遇见的?”话刚问出,他又自己答道:“难道百里府的租客,便是宋宁?你一出房门便遇见他,他在暗中窥视我们?”
朱焱向来脑子活络,这个中关窍,一想便通。
夏元秋点头道:“你猜的不错,正是如此!”
“他为什么要租下百里府?又为什么要在暗中窥视我们?难道他对你——还不死心?”
夏元秋没作声,秀眉微皱,面有隐忧之色,朱焱和宋宁是双胞兄弟,本是这世上最为亲近之人,难道要为了她而反目成仇?
夏元秋不答,便等于是默认,朱焱立马跳下床,自屏风架上扯下外衫便往外走。
夏元秋赶忙拉住他:“你去哪?”
“我去找他问个清楚。”朱焱面有怒色,心中火气上涌,就算是亲兄弟,他也绝不能容忍。
夏元秋摇头:“这有什么可问的?他爱在这里处随他住就好了,与咱们有何干?过两日,不,明日,明日咱们就走,离开胡林城,好不好?”
第793章 兄弟会面()
第794章
朱焱此时正火气上头,哪肯听元秋的劝,甩手便冲出了房间,身影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朱焱冒火而来,宋宁一点也不惊讶,但凡是个男人,任谁知道了有另一个男人正无时无刻不是觊觎着自己的女人,都会很抓狂吧!
宋宁收了刚刚夏元秋用过的茶盏,取了只新盏置于桌前,又将茶壶辙下,换上另一壶刚刚沏好的新茶,闲适优雅的为朱焱泻了一杯碧色茶汤。
朱焱一屁股坐下,哼道:“我来这,可不是为了来喝茶的。”元秋没在身边,他绝不会喝任何人给他倒的茶,这是他自幼养成的习惯。
宋宁反问道:“既然不是来喝茶的,那么你来做什么?”
朱焱哼道:“别以为你是我同胞兄长,我便拿你毫无办法,若惹急了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宋宁依然一派温润,淡笑道:“你这般急火冲冲的,可是宋某得罪了太子殿下?”
朱焱挥手,沉声道:“少跟我打马虎眼,你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劝你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
宋宁瞳孔微缩,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面色冰寒:“我的心死不死,只由我说了算,你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凭你是这西凉国的太子殿下吗?”
“凭我朱焱与夏元秋,已是结发夫妻,生世不改。”
朱焱字字言道,字字戳中宋宁的心尖,令他痛苦难当,却又不得不做了同副了然之貌:“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我与元秋乃是举国公认的夫妻,我们情投意合,你便是再费心机,也是无用之功。”
宋宁笑道:“是不是无用之功,现在言断还为时尚早,且看你现在笑得这般得意,又有何用?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尚未可知!”
朱焱起身,瞪着宋宁道:“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
“在我宋宁的人生信言中,从没有放弃二字,只有得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