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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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闻言,眉头立时皱起,身子自觉的后退数步,莫伯亦迅速的抽出了长剑,听这家伙的意思,他还有后招没放出来,这是准备放大招了呀。
只见那老头突然闭嘴不言,自他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双眼现出一种极为痛苦的神色。
莫伯暗道不妙,朝着白忆道:“你快跑,他咬破了舌尖,这是要用破元竭命法来提升功力,你赶紧躲一躲。”
第444章 耗()
她见莫伯神色紧张,心知他言定无假,也知留下只会给他造成负担,心无寸疑,掉头便跑。
只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那人咬破了舌尖,自食其血,引发破元之相,并以破元之相结成破元竭命法,使其功力在短时间内爆涨数倍,达到一生武值之巅峰。
这等打法,唯有拼命之时方才会用,因其破元竭命之后,等待他的,便是油尽灯枯。
很显然,这人什么都清楚,也并非一时逞能之辈,他早在被衙役们制服之时,便能使这破元竭命法,可他没有,因他还不想油尽灯枯,或者,他知道破元竭命之后的后果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此时,他变了,他双目盛贪,面无忧顾,显是有着什么把握方为之。
一只凌利的手掌印向白忆的后背,白忆拼尽了全力,却依然无法躲开那只手掌的锁定,那无穷尽的威压令她心跳顿止,举步维艰,她以为,下一瞬,她定会成为那怒掌之下的一缕幽魂。
然而,一道身影不知从何方奔出,犹如一片朝着火海跳入的落叶,明知身下是万劫不复,却依然义无反顾。
白忆被推开,跌在了一旁,而那手掌,则印在了他的胸膛。
白忆回头,一眼瞧见吐血倒下的大牛,而大牛的双眼,则望着她,一瞬不瞬,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笑意,那般满足又凄凉。
她尖叫:“大牛哥!”
她扑上大牛,而此时,莫伯手提长剑也已经赶到,他一剑格挡住了那人的第二记攻式,其它的衙役们也围拢而至,将那至狂之徒围在其中。
那人一脸焦急与不耐烦。
他当然会焦急会不耐烦,破元竭命法,并非是能维持很久的功/法,用一拭,少一力。
显然莫伯也深知此理,他扬声朝着众位衙役道:“耗着他,他此时看似厉害,实则犹如困兽之斗,耗不了多久。”
有莫伯的话,众人更是士气高涨,纷纷举剑而上,皆以游击之式,一式即离,其他人亦如此,打得那人头晕眼花,功力即将耗尽,却连一个人也没拿下。
而另一头的白忆则用银针定住了大牛的心脉大穴,其五脏皆损,内伤严重,幸好那一掌偏了寸许,否则,心脉若损,便是神仙也难续命。
虽五脏损,却也有法可医,她绝不会让他死。
大牛见她一脸焦慌,摇头笑道:“妹子,别难过,谁人不会死?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我若能为你而死,也算值了。”
白忆摇头,眼中的莹泪落下:“大牛哥,你说的是什么胡话?谁要你为我死?我还要你在这县城立足,在这里成家,开枝散业,幸福安稳的过一生,谁要你为我死?”
大牛苦笑,眉头是抹不去的愁思:“妹子,你冰雪聪明,自当知道大牛哥心中所想,大牛哥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你的良配,也配不上你,所以大牛哥从来都不敢有这等妄想,只想陪在你身边,好好保护你,谁若敢欺负你,大牛哥第一个与他拼命。”
第445章 神君宝库()
白忆心下是感动的,这大牛,向来憨直,心思全然写在脸上,她又怎会不懂?
“大牛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你不会有事的。”
大牛点了点头,喉头一口鲜血上涌,胸一痛,便晕了过去。
而此时被衙役位围住耗力的那人已经力竭不继,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尽是怨毒之色,恶狠狠道:“老夫今日纵横江湖一生,杀人无数,没想到,竟栽在你们这等宵小手中,真是大辱,奇耻大辱!”
莫伯冷哼一声,仗剑而上,长剑于月下耀出熠熠辉光,那剑尖逼得那人连连后退,却终是因脚步虚浮而跌坐在地,那长剑便刺入那人右胸,虽非致命之伤,却也够他吃上一大壶。
莫伯拔剑退身,那人却再无气力立起,半卧于地,挣扎不起。
那人再次被铁链锁住,原本满头的乌发,在倾刻间白如覆雪。
这便是破元竭命的代价。
莫伯命人将他带入牢中,好生看管,他则冲到大牛身前,急问:“大牛怎么样?”
白忆已经拭尽了泪水,面色再复镇定,道:“五脏六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幸好心脉未受重损,还能救回一命。”
莫伯长出一口气,道:“这便好。”他转身朝衙役道:“快些将大牛送回房间,要格外小手,不可颠簸。”
衙役们取来之前抬陈明杰的担架,将大牛小心的挪移上去,又匆匆送回大牛所住的房间。
莫伯与白忆则跟在后头,莫伯道:“你放心,需要用什么药,只需说一声,我立马派人给你弄来。”
白忆点头,朝着莫伯道谢:“多谢莫伯,今日若非有你在,我和大牛都得死在那人的掌下。”
莫伯摇头,拿眼瞪她:“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在这府衙之内,咱们是同僚,在这府衙之外,咱们是好友,无论于公于私,我救你们,那是天经地义之事,还用得着言谢?”
白忆也笑,自知莫伯一腔真诚,再谢下去,定会惹恼了他,便不提此事,转而又问:“莫伯,我这玉环你可知是何物?”
莫伯凑上前看了两眼,脸上亦有激动之色:“刚刚也只是有些怀疑,现下这样一瞧,看来是真的了。”
白忆不解,放慢了脚步,待听他的解释。
莫伯又道:“你也知道,我在年轻的时候,曾闯荡过江湖,虽没混出什么明堂,也没学到什么高深的武学,却交了一个自称是百事通的朋友,百事通告诉过我,说江湖上曾经爆发过一场夺宝大战,三大门派,四大家族,五国君主,都曾派出过高手去争夺这宝贝。”
白忆皱眉:“这宝贝是什么?”
莫伯又看了一眼垂挂在她颈上的玉环,道:“我也没见过,只听百事通说,那宝贝是能开启神君宝库的钥匙,据传乃为四方玉环。”
白忆摸了摸自身胸前的玉环,皱眉道:“可这玉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莫伯摇头,又道:“重要的不是玉环,而是玉环内的灵血。这灵血并非一般的****之血,而是神君生前的四只护体灵兽的精魄所化,唯有集齐四方玉环,四只护体灵兽的精魄合四为一,方能打开神君宝库。”
第446章 怀壁其罪()
白忆听着这话,便如听神话传说一般玄妙,忙又问道:“这神君宝库,究竟是什么?”
莫伯眼中有灿灿神光闪耀,十分激动道:“神君乃是六百年前的一位不世高人,不单武功十分高强,且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以及术法,甚至是御兽之术也十分精道,他一生纵横江湖,未有敌手,各门派无不臣服,只可惜,他生性孤傲,不肯收门徒立门派,他将一生所学著成神君典,待传后世有缘人,他将一生所得至宝,以及神君典,一并藏入神君宝库,并以四兽之灵血化入四方玉环,再将玉环分至天下四方,他则消失于江湖,再无踪迹。”
莫伯见白忆一脸茫然,又道:“江湖传言,得神君宝库者,得天下,而若想进入神君宝库,便首先要得到四方玉环,当年各大门派以及诸国帝王之间,为了这玉环相争相杀,挑起了不止一场的江湖厮杀,多少无辜之人因此毙命,而你,竟然手持两方玉环,若此事被江湖人士得知,你的处境,怕是不妙。”
白忆心中一惊,难怪刚刚那人不惜以破元竭命之术来夺取她的玉环,看来此物,果真是个宝物,也果真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她又问:“为何这玉环平日看起来很普通,可今日却突然发烫又发亮?”
莫伯抬头望天,道:“今是十五,正是月圆之日,或许与此有关。”
白忆再看手中的玉环,已经不再发烫发亮,回复了平日的暗淡无芒之色。
她将玉环塞入领口,却听莫伯又道:“这东西虽然至尊无比,却也十分的危险,能给你带来福,也能带来祸。”
她知莫伯之意,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她一个孤弱女子,如何能是那些武林高手的对手?今日之事若能就此奄息便还好,可若传出一点,那怕只是一点的风声,于她而言,便是灭顶之灾。
莫伯似乎又想起一事,忙道:“还有一个法子,或可保你性命。”
白忆忙问:“什么法子?”
“我听百事通说过,当年的神君擅术法,这玉环之中的灵血,并非死物,而是活物,玉环看似寻常,实则精妙非常,你得到它,并不等于得到它,你失去它,也并不等于失去它。”
白忆似有所悟,道:“你的意思是,它们拥有灵性?”
莫伯点头:“没错,你若让它们认你为主,便是有朝一日被人夺了去,旁人也驱使不了它们。”
白忆恍然:“如此的话,便是有人要夺这玉环,也不能伤及我的性命,否则,这世间便再没有能驱使它们的人。”
莫伯点头:“没错,便是如此。”
可白忆依然犯难:“如何才能让这玉环认主?”
莫伯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从前听百事通说过,让灵兽认主,以自己的血液和灵兽的血液混合入咒,书成黄契,便生成主仆之契。可这玉环认主,我却是不知当如何。”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大牛的房间门外,二人便停下了这个话题,进入房间为大牛诊治。
第447章()
一直忙活到凌晨,天色渐明,莫伯见大牛情况略有好转,这才拿着白忆刚刚写好的药方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白忆大牛,以及刚刚醒来的小白。
见大牛依然昏迷不醒,她关好门窗,再次将颈间的玉环取出,蹲在她肩头的小白一见到玉环,身子陡然一震,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尽是惊惧之色。
白忆见状,扭头问道:“你怎么了?”
小白身子掠离白忆,后背挺得直直的靠在木板门上,依然十分惊恐的看着白忆手中的玉环。
白忆恍然,诚如莫伯所言,这玉中灵血,乃是神君的四位护体灵兽所化,即被称之为灵兽,定是在兽之一类中等阶极高,小白这样的低等阶生物见了,自然会惊怕,这实属正常。
若小白知道白忆在心里将它与低等阶划上等号,它会做何想?
白忆又想到莫伯说的认主之事,此事夜长梦多,她虽不是贪婪之人,却还指望着以此玉找到自己失去的记忆,可不能让别人夺了去,既不能让人夺了去,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她必须尽快的让这灵玉认主。
她取出一根银针,扎破食指,以其鲜血,依次滴上两枚玉环。
却见,那鲜红的血珠竟瞬间便隐没在玉环之内,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入一般。
握住玉环的手心突然开始发烫,那玉环由白变成一片血红,仿佛被血染了色一般。
那玉环烫极了,她想要甩开,那东西却如水蛭一般吸附在她手心,甩不掉,剥落不下。
突然,那两枚玉环中的红光凝成一滴鲜血,自那玉环之中掠出,瞬间便隐入白忆的眉心,她神思微恍,眼前闪惊过一阵光影,却又看不真切。
再看手中的玉环,已经回复的从前模样,依然润白质朴,只是玉中的那一点灵血,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不明所以,她这算是认主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小白见那玉中的灵血已经消失不见,这才重新蹿回白忆的肩头。
此时天光大亮,白忆晃了晃昏沉的头,将玉环塞入领口,又为大牛压了压被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间,朝着外头守着的衙役吩咐了几句,转身回房补觉。
她这才刚爬上床,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在梦中,她来到一座森林,森林很阴冷,除了自己的走路声,她只能听见林中的飞鸟扑掠声,便再无其它。
她一路走,仿佛冥冥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她,她顺着那股牵引,来到森林的深处,在处异常突起的山穴之前,她停住了脚步,这处山穴突起的十分怪异,仿佛本就不该存在一般,那山穴之前,有荆棘灌木围住,且有锋利无比的怪异山石四下错落,看似凌乱,实则自行一阵,应当是深谙奇门遁甲术之人布置而成。
她对此术半点不通,立于此前,竟不知该如何举步。
这时,一阵清朗的声音自那荆棘山石之后传出:乾为天,行于四,坤为地,行于八,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