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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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凶险。
当然这对璟瑜来说到不是太大的问题,她之所没将夏侯烽的伤治得更好一些,也是怕夏侯烽清醒之后发现问题。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只好暂时委屈他了。
“咳咳,”楚昭谦轻咳了两声,将夏侯兄妹的注意拉回了自己的身上才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你们冒险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救人,现在人已经救回来了,接下来你们打算如何?”
“当然是尽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而且越快越好。”夏侯炽几乎完全没有多想,就回答道:“不管小烽是谁救出来的,必定已经引起了敌人的注意。也许很快就会有追兵过来了,所以我们得立刻就离开。这件事还得麻烦王爷帮忙了。”
楚昭谦听完夏侯炽所说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转头问一旁的璟瑜道:“开阳,你觉得呢?”
虽然楚昭谦脸上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异样来,这句话也问得十分自然,但不知怎么的璟瑜心里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感觉他这句话并不是随便顺口问问,而是十分着郑重的。
难道他中的“迷蝶”真的没有起效?尽管璟瑜心里有些惊疑不定,但表面上也一样没有表现出来。
她只是点了点头,道:“我想的跟炽堂哥一样,小哥的伤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静养,这里就要打战了并不合适。”
第二百八十七章 营救(八)()
其他人的看法与璟瑜并无不同。虽然眼前的状况十分的莫名诡异,大家都非常想将眼下的这种情形弄个明白,但是他们的心里也同样明白这大概是不可能的,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可能。
不管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暗中相助(?)造成目前这样的结果,对眼下的他们来看似是有利无弊。而且以他们的经验来看,这些人也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做得堪称完美。他们对自己的能力虽有信心,但却从不失于盲目,十分清楚就算能够查出暗中出手的是谁,也需要不短的时间,而眼下他们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正如璟瑜所说那样,眼看着大战在即,这里随时都可能变成战场的一部分,实在是太不安全了。特别是还有着两个拖后腿的重伤员,这两个重伤员还有与他们同时出现的另一个目前尚未清醒的人,目前在此地应该还有一个“逃犯”的身份,就更加危险了。
有着这样的共识,众人自然达成了尽快速离此地的意见。只是对于是不是带着商少玧回对岸的云州,夏侯炽和楚昭谦的意见是相左的。
夏侯炽的意见是想要将商少玧一道带回去,他的意思是夏侯家与商家是世交,近年来虽因为政见不同而日行渐远,但总不至于对商少玧这样的小辈都见死不救。再说商家现在虽依附楚荆,并不与自己等同一阵营,但就现在来说也算不上敌对。而且真要说起来,熬夜是楚荆还是商氏目前最大的敌人与他们是相同的,就“敌人的敌人是为天然的盟友”这一说法来说,自然是要救下他带回去。言下之意更是暗示,这很可能也是一个机会。
对此楚昭谦却好像并不是如此看,楚昭谦的意思是他派人直接将商少玧送回沧州商家去。他们分开走目标也要小一些。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除此之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示夏侯炽关于“敌人的敌人”的看法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适用,有不少时候“敌人的敌人”也可能还是敌人。而非想象之中的盟友。只是对于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他却不肯说得更清楚。
就是旁观的璟瑜都能看出他有所保留。夏侯炽当然也不在话下。最后到底还是夏侯炽妥协了,这并不是出于他对楚昭谦意见的认同,而是因为他知道就是自家兄妹几个想要平安回到对岸去,也是需要依靠人家楚昭谦的。因此他心下再不赞同,也还只是只能如此了。
在收拾离开的时候,璟瑜曾问过需不需要将夏侯烽等三人所中的迷药解开,她虽没有对症的解药。但他们所中的这种迷药应当还是可以解开的。只是这个建议却被主导撤离的楚昭谦给拒绝了,他给出的理由是这样也许更加方便,但璟瑜始终觉得他在说这几句话时,似乎别有深意。
楚昭谦不愧是深不见底的楚昭谦。虽然在他看来昨夜算是吃了一个不小“暗亏”,但很快他就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他让沈修文在璟瑜这里讨要了一丸迷药的“解药”,不一会儿璟瑜就看到这院子里来了一辆十分破旧的驴车,一直未醒的商少玧被一条不很干的土布褥子卷着,交到那个全身都是补丁身姿佝偻的赶车老汉。这老汉以绝不符合他年龄和外形的力气。只用一只手夹着这个被卷,将人塞到了这辆后那个四处都漏风的车厢里。在这破车厢门上那有些脏兮兮的草席帘被掀开时的缝隙里,璟瑜隐约看到了一个与这老汉形象差不多的老妪。
沈修文低声与老汉交待过两句之后,这辆驴车就晃晃当当、嘎吱嘎吱响着的离开了。
璟瑜以前从不认为自己有洁癖,但在看到卷着商少玧的褥子和那辆驴车时。她不由有些为自己一会儿离开的情形有些担忧了。
不过很快璟瑜就发现她的这种担忧完全没有必要,那辆破驴车离开后才一柱香的工夫就接连来了三、四辆由上好的彪壮的青骢马拉着的大马车。
这几辆马车虽不及莫妍以前帮璟瑜弄的几辆奢华,但也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赶车的车夫也与刚才赶驴车的那个穿着破旧衣裳的佝偻老汉不同,都是穿着统一青衣、很是精神的青壮男子。除了这几个赶车的车夫,随车前来的来有六个与他们衣着相同的青壮,这些人的打扮一看就知道应是大户人家的仆从家丁。
“这是……”如此落差,与璟瑜同样疑惑的还有夏侯炽。
楚昭谦一边看着沈修文领着人将夏侯烽和他受伤的侍卫小心的搬到一辆车上,一边道:“因为大战在即,现在这几十里的灞江沿岸已经都被他们封锁了,再加上昨夜所发生的事,现要想要渡江可以说不是可能的。所以对我们来说最好的办法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过这风尖浪口上的几日,再等待合适的时机。
这些日子以来不少百姓为躲兵灾四处逃难,他们封锁的力量集中在南面和东面,反而是北面的风头没有那么紧,所以逃向北面去的人最多。”
听到楚昭谦这么说夏侯炽和璟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刚才那辆破驴车的确很像是逃难的人,沧州又在北方,他们混在逃难的人群里北上的确是个好办法。至于灞江被封锁,其实灞江早就被封锁了,并不是今天才封锁的。他们前夜偷渡过来时,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但正如楚昭谦所说的那样,如果说之前的封锁只是出于战事的需要总有疏漏的地方,那么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之后,必将更加严密了。
璟瑜毫不奇怪楚昭谦已经听闻了昨夜的事,毕竟她在风字营闹出来的那么大动静是瞒不过人的。让人在严密的精锐大营里劫走了要犯,这对风字营的骄兵悍将来说绝对是种屈辱。想必他们此时一定着急着捉到罪魁祸首,来以雪前耻。因为被劫的人是夏侯烽的关系,他们不可能想不到会与夏侯家有关。这样一来,很可能现在的江岸边就有着无数有燕兵,在等着自己等自投罗网。
所以即使夏侯炽和璟瑜再着急着带夏侯烽回家,也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时候。既然如此,楚昭谦所提议的先找个合适的地方避避风头,也是目前最为合适的选择了。至于楚昭谦所选择的避风头的地方,璟瑜和夏侯炽都没有开口过问的意思。
璟瑜选择了与昏迷的夏侯烽同乘一辆车,理由自然是好就近照顾她小哥。说是照顾,其实也没多少好照顾的,除了三五不时的给他们发干的嘴里喂上小口的水之外,并没有其他要费力的地方。
璟瑜并没有在车就解开夏侯烽所中的迷药,因为她也认为楚昭谦的想法是对的。对于重伤在身,才又重新接过断骨的夏侯烽来说,昏迷远比清醒要舒服好受一些。他所中的迷药本就是璟瑜所下,她自然最是清楚这迷药对夏侯烽的身体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坏处。
所以璟瑜在这一路上更多的时候,还是在脑海之中与莫妍交谈。她总认为楚昭谦很可能还记得些什么,而莫妍却安慰她说即使楚昭谦对昨晚的事还有些记忆,也只会是些零星的片段,不大可能全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是对“迷蝶”略有抗药性,这并不代表“迷蝶”就真对他毫不起作用。光只是那些零星的片段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只要璟瑜自己不承认,想来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而且就他并没有对璟瑜挑明什么来看,很可能他自己也在怀疑那些零星混乱的片段真实性,或是他也知道即使是那些片段都是真的,也并不能够证明什么。莫妍叮嘱共璟瑜一定自己沉住气,不管怎么样自己先乱了阵脚才真会得不偿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璟瑜悄悄掀开车厢内的小窗帘,隔着碧纱就看到了他们不知何时走到了一座看似小城的城门口,被一队约十来个人的燕兵给拦下了,那些燕兵的意思瞧着似乎是要搜查所有马车。
这让璟瑜拉着车窗帘的手不由冒出了冷汗,她飞快的放下帘子,一边弯下了腰将两只手分别搭到了两个伤员的身上,一边集中精神留意外边的动向,随时准备着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将夏侯烽二人再次转入空间里去。
这时的她紧张得完全忘记了去想暴露不暴露的事了,这时她只想到绝不能让小哥再次落到那些人手里。
就在璟瑜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啪”的一记耳熟的脆响声,似乎是有人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一般。应在璟瑜对此狐疑不已的时候,就听到前边的马车那里响起了沈修文的喝骂声:
“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居然敢搜我的车,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沈家的车也是能随便搜的吗?去,去把你的长官叫来,我到要看看是谁敢搜沈家的车。”
第二百八十八章 暗棋()
这样也行?对沈修文的再是嚣张不过的宣言,璟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的赔笑道:“哟,原来是沈家二爷啊。沈二爷,您可千万别见怪,这几个小兵都是新派过来的,还不认识您沈二爷。不然就搜谁的车,也不能搜您的啊。看来您这回又是……”
“你心里有数有好,哪回有好处会少了你的。”沈修文用一种怎么听怎么猥琐的语气对那人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再不进城就要霄禁了。过两天,等过两天我请你在烩珍楼喝酒。”
“那下官就在这里先谢过二爷了。”那人一听沈修文的话,更加的巴结了几分:“看来沈二爷这一趟的收获很不错嘛。”
沈修文没有再继续跟那人嗑唠,就听那人在喝呼道:“快,快让让,别怵在这里挡着路,快让沈二爷的车队进城。”
这人的喝呼声还没有落下,璟瑜就听到有人很是不赞同的道:“张头儿,今天一早上边可是发来了严令,说是逃了要犯,让所有的城关门卡都要严查往来车辆,怎么可……”
“去,去,去!你是头,还是我是头啊?到底听我的,还是听你的?我说不用搜,就不用搜;我说让他们过去,就让他们过去,你一边去吧。”那被称为张头儿的人很是不耐的道。
随着他的这声教训,璟瑜所乘的马车又再次移动起来。虽然看似危险已经过去,但暂时璟瑜却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仔细关注着外边动静的璟瑜听到那个张头儿似乎正在小声的教训着刚才敢拦着他的小兵:“你真是瞎了眼了,上边虽说要严查,但也要看人来啊。你知道这沈二爷是谁吗?沈家可是为葛国公家办事的人,世子葛大将军的门人。人家可是为葛家办事的,别人可以信不过,沈家可是葛家的心腹门人。
他们是奉世子的命,为世子办事的。现在世子就领着十万大军在不远的地方扎着营呢。他们不让查。就不查好了。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你小子还太嫩了,以后要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可开罪不起这样的红人的。不然丢了差事是小,万一弄不好说不定连小命丢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丢了的呢。”
那小兵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只听他似乎是咽了咽水口问道:“怎,怎么还会丢了小命?”
“怎么不会,我以前可见得多了。这位沈二爷还算是性儿好的呢。以前因为一句不中听的话得罪了人,就被人给一刀砍了的也不是没有。人家有钱有势的砍了也就砍了,顶多就赔两个钱而已。像咱们这样的小人物,死了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