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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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未来中重要甚关重要的一部分便是婚姻的话语权。莫妍那个世界有句俗语,其大意为:“对一个女子来说,嫁人就有如第二次投胎。好坏决定着她的下半辈子。”、她觉得这种形容实在再是贴切不过。当然她所想的“掌握未来婚姻”的话语权。并不是真的指以后她自己去找夫婿,这种事她还真做不到,她只是是想要最后的决定权罢了。以保证自己不会因为政治利益的需要。而最终无奈的嫁给另一个“林保文”。她想要的就是一个在那个时候的否决的权利。
这个愿望对作用仅限于联姻的世家的女孩儿来。就已经可算是一种奢望了。可就现在来看,似乎已经有了实现的可能。
随着她一次次带给家人的各种惊喜,她已经感到爱人对她的看重并不仅仅只限于那种对娇养女孩儿的宠溺,而是一个可以平等视之,有事可以相商、相请托的人。当然只是这样。离她想要的那种能够真正掌握自己的未来权,还是有些不够的。所以她一直都在为之努力,接手逸香楼这样破败的产业,将其由一根鸡肋变成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并将其收益补贴给家,这种做法既实现了她将莫妍那本食谱搬到了现实的愿望,又再一次向家人证明了她能力和对家族的用处。
但即便是此,她在面对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政治利益时,就本能的产生了一种回避的态度。当然这也是国为她知道祖父有着自己的想法,以自己现在的份量还不足以影响到他做决定。所以与其去做那种无用功,不如正像祖父所说那样,尽她自己的一份力量就好。哪怕她有神奇的空间,也不可能成为救世主,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她还是莫妍,都是如此认定的。
打算尽自己一份力量的璟瑜,果然又从空间里弄了几批草药让人给依然还在蓝城的师父聂一脉送了过去。她相信她师父总会有办法这些送去最需要这些东西的地方。好在这些草药都不是什么珍贵的品种,除了量大之外并无多少显眼之处。就是这量大,也因为这多是平常多见的普通种类,如果费些工夫还是能收集一些的,让稍有注意的人以为是特意从各方收集而来的,就并不怎么扎眼了。
这到也符合了祖父交待她的“不张扬”的交待。当然,就算没有老国公的那句特意交待,璟瑜也没有出头的想法,就她来说并不需要这种外在的虚名,这种虎名对她非但没有多少好处,坏处到是有不少。再说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之前在洛城以及那一带暗中施粮放水时就已经做了过。
当她将准备的第二批药材发去出后不久,小哥夏侯烽极力向她推荐的那位秦姑娘就来到了潼涧。因为她重孝在身的关系,她并没有直接上门来。而是让人送了一个帖子过来,自己却是住在一间不大不小的中等客栈里等待。
见到帖子的璟瑜很快就安排了与她的会面,会面的地点既不是将军府,也不是她暂停的客栈。而是被璟瑜安排在了她只去过一次的南风楼。
自从那一次自南风楼回来之后,南风楼背后大东家姜家,特地差人送上了一份厚礼给璟瑜压惊,并且表示发后璟瑜若是再去南风楼,可以直接给她安排最好的雅室。尽管璟瑜并不稀罕那份厚礼,但对姜家的这种重视的态度,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受用的。
再加上她现在已经开着一间酒楼,还在准备开另一间酒楼,正是对酒楼的经营最感兴趣的时候,对南风楼这种百年老字号还是兴趣不小的。只不过因为后来都忙于应付其他的事,而一直没有机会再去。
因为夏侯烽的欣赏和她那个新计划,璟瑜对这位秦姑娘可算是期望不小。这个计划若是成功了,必将会为她在家族中的份量增加一个沉重的砝码。为显她对这次见面的重视,与对她尊重,这才将初见会面的地点定在这南风楼。
这天璟瑜带着侍月来到南风楼,被那位姜掌柜殷勤得几近于谄媚的领到三楼名为牡丹亭的包间时,就看到一个一身重孝苍白瘦弱的女子已经在等着了。不必用人再介绍,璟瑜就已经知道了这人正是她特意前来来见的秦姑娘。
原本坐在八仙桌旁,发呆的看着杯中热茶所散发着白色雾气的女子,被突然打开的房门给惊回了注意力。她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稍稍抚了抚并不凌乱的衣角,这才看向跟着姜掌柜进来的几个人。
同样的,她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走在最前面、身披着一身华贵白貂裘的丽颜少女便是少将军的妹妹,那个能决定自己和家人未来的人。
“小女子秦惜惜,见过姑娘!”秦惜惜大胆的迎上前去,向着璟瑜福身一礼道。
第二百二十八章 秦惜惜()
璟瑜与秦惜惜相互见过礼后,宾主两方就在摆着几只装着瓜子、花生等几样零嘴儿的八仙桌的两旁相对分坐了下来。
姜掌柜亲自给两人奉上楼里轻易不肯让人品尝的好茶,并且充当伙计的角色亲自帮两人点了几道招牌菜,这才极有眼色的带着楼里的伙计和护送璟瑜过来的护卫们出了包间。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若大的包间里就剩下了璟瑜和秦惜惜主宾两个,以及站在璟瑜身后负责伺候的侍琴。
这屋里虽然烧着炭盆,并不太冷。但刚从外边进来的璟瑜手指还是有些发凉,她将冷凉的手指捂着正散发着热气的茶盏边上,眼睛却是在仔细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秦惜惜。
那好奇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掩饰,初时的秦惜惜还能保持一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模样,可是璟瑜看向她的眼神实在有些太过灼热了,那丝毫没有半分掩饰眼睛灼热着令秦惜惜实在有些有招架不住了,最终在这场“较量”中率先“败”下阵来。
不过秦惜惜并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觉,只因为璟瑜的目光虽然灼热,但里边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兴趣与好奇,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先入为主的偏见。与她自家中失去长兄这个最大的依靠以来,所感受到的那些或恶意,或是带着别样意味的同情的视线完全不同。尽管两者都令她感到压力不小,但后者只会让她感到难过或是愤怒,而前者却让她有种淡淡的兴奋与欣喜。
她对自己来见这位不少人都需要仰望的天之骄女的目的十分的明确。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识赏。从而让自己能够代替英年早故的长兄将摇摇欲坠的门户支撑起来,至少在幼弟能够成长起来之前能够是如此。要达成这样的愿望,这位贵女能对自己感兴趣,便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毕竟谁也不会提携自己不感兴趣的人。
想到这里,秦惜惜在心中默默的为自己鼓劲,让自己强自打起了精神,以面对璟瑜对她的那种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个透彻的审视目光。
璟瑜的眼力本就比常人要好,再加上又有超人一等的感觉。秦惜惜脸上所流露出来的任何细微变化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再加上秦惜惜虽然也算是有几分心机的,但她到底年轻,所见过的世面也有限,与璟瑜从前接触的大多数人都不在一个等级上,她心里的这点儿变化自然也被璟瑜猜出了个八、九分来。
秦惜惜的这点儿小心思,璟瑜到没有任何的反感,甚至又多了几分欣赏。欣赏她的努力。也欣赏她的这种野心。虽然璟瑜从来都不喜欢那种野心勃勃之辈,但对这种或许应该称之为“上进”才更加贴切的小小野心却是不同。特别是她今生的目标也是自立自强,所以对眼前有着这样相同心思的秦惜惜,到生出了几分亲切来。
这个世上有这样雄心的男儿到是不少,但有如此心思的女孩儿,她却只认识两个。一个是她虽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却至今还是下落不明的姚凤儿,而眼前的这个秦惜惜则是第二个。除了她们俩之外。她虽也认识不少年纪相差无多的女孩儿,但那些人都与前世的她一样,无论身份高低,都指望着依靠着别人的安排过日子。当然这并不是说她们这样如何的不好,相反这才是这个世界对女孩儿的标准要求,到是有自己这样心思的才是这个世上异类。也许正因为如此同为异类,才会令她难得的有亲切的感觉吧。
可能因为这种亲切,璟瑜并没继续为难她。没一会儿就将视线从秦惜惜那张并不能算出色的脸上收了回来。
是的,这位秦惜惜姑娘的相貌虽然不能算丑,但也只能说是其貌不扬。哪怕世人常说“女要俏。一身孝”,但这份俏丽却在这位身着重孝的秦姑娘实在看不怎么出来。
这位秦姑娘小字惜惜,但她的身量却绝对与这个有着几分柔弱美的名字是半点也没有搭调的地方。秦惜惜在璟瑜所有认识的女孩儿之中个头儿是最高的,尽管算不上胖,可看着却是有几分结实粗壮的感觉。再加上她的皮肤也有些偏黑,一头秀发却是有些枯黄。若不是做少女的打扮,粗一看去到是与璟瑜以前见到过的那种经常下地干活的农妇一般。
但再一仔细细看下来,却能够发现她身上有着一种特别的气质。那是一种沉静可靠的感觉。只是这样看着她便让人心生出一种她能够信任的感觉。这种气质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身上可是不多的。对这一发现,璟瑜心里对她的满意又多了两分,但璟瑜也清楚单凭这一个印象并不能肯定她就是自己需要找的那个人。那个计划事关重大,璟瑜自是不能如此轻率的就做决定。
所以璟瑜在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热茶后。就不紧不慢的对表面上已然恢复了平静的秦惜惜道:“听我小哥说秦姑娘想要在逸香楼谋一份差事?”
“是。”秦惜惜点了点头,坦率的直言道:“小女子家中负担颇重,上有病弱的祖父和父亲,下有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弟弟。兄长亡故之后虽有一笔不小的抚恤金,但我们家这样的状况来说却作用不算太大。
祖父和父亲常年都离不开药,即使他们总想着吃最便宜的汤药,但常年累月的下来,依旧不是笔小数目。更何况我们都知道他们若真要想养好病,就必须得用好药。但好药通常就代表着价格不菲,那负担就更重得多了。祖父和父亲他们也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这个家,才会落得如今这身一病。作为受着他们的爱护才得以长大的我们来说,当然也不愿意他们因为没钱治病,而长年受病痛的折磨。
如今我家兄长已经过世,并没有留下子嗣。小弟便是我秦家未来开枝散叶传承下去的所有希望。他现在虽然还未成年,但离能够娶亲的年纪也没几年了。几年后他成家立室,也一样离不开钱。
但我们家是外来户,在蓝城并没有田产。兄长在世时虽挣下了几个钱,但那些前几乎全用来偿还家中往年的积欠了。虽还剩下了几个,但也不足以置办下一份家业了。
另外近几年来,各地都一直各种天灾不断,蓝城虽不比北边那些地方受灾严重,但所好得也很有限,年年都减产欠收。这些年种田的人家,几乎全都要活不下去了。所以这在家乡种田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所以小女子这才筹谋了一番,厚着脸皮求了少将军想要在蓝城生意最兴隆的逸香楼为自家姐弟求一份活计,也是求一条生路。”
秦惜惜说的这些内容,夏侯烽大都之前就告诉过璟瑜了。对这些璟瑜并不太感兴趣,她却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提到了对父祖和弟弟打算,那你自己呢?我听说你原本是订好了人家的,也订了在今年年底的时候出嫁。但在家里出了事之后,这门亲事就被男方寻了个理由给退掉了,是吗?”
璟瑜所问的问题其实是很令人尴尬。被退婚这种事无论理由是什么,无论是哪一方的错,最后承受压力的总是被退亲的一方。如果是被退亲的是男方还好,这个世界对男人总是宽容许多,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理由,避过那阵风头总是能再聘到合心的媳妇的。可如果被退亲的是女方,那无论是不是她的错,都会有各种中伤的流言缠着她,她若再想订个好人家可就是千难万难了。甚至有被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迫得自尽,或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的也在不少数。
夏侯烽虽然没有告知璟瑜,退婚的男方用的是什么理由,但能做出这种落井下石的事的人,绝不会用多体贴的理由。这对秦惜惜的伤害,可不能算小。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璟瑜这再一提,便很有揭人伤疤的嫌疑。
不过璟瑜这么问,当然并不是故意想要在秦惜惜的伤口上再戳上一刀。尽管这里边也不乏有些八卦的小心思,但更主要的也是想要通过了这件事来更加了解秦惜惜这个人。这也是她对秦惜惜还算满意才会如此。不然她就是再对八卦有兴趣,也不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