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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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终于有了其中两方一次交手机会,也许那曾经看来颇为无聊“俊杰”之争,也能够分出一番高下来了?
心里有了这样想法祁梦哲甚至还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莫名期待来。有了坐等好戏开场这种莫名心情祁梦哲,自然也能够有心思分心其他杂事了。
凌水镇到宣城,其实并不算太远。只是因为路途不便原因。愣是路上多花费了两天工夫。这一路上璟瑜都没能够正式见到楚芃,但她却知道这位郡王观察了自己一路。虽然不知道他如此做原因,但璟瑜却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并无恶意。既然如此。她也就没有太过担心。
临近宣城时,天又忽然再次飘起了鹅毛大雪。再次看到这皎洁美丽雪花,车队里无论是谁都没有任何喜意,有只是愈加沉重心情。
看到天降大雪,寒着一张脸楚芃催促着队伍赶回了城里。一进城门。他就抛下祁梦哲和璟瑜这两位特意邀请来客人,匆匆赶去了宣城府衙。还是王府长史将璟瑜这一众客人“护送”至了安郡王府。不必人说他们也知道楚芃行色匆匆是去做什么了,对于他这种失礼做法,祁梦哲和璟瑜自是不会与之计较。何况他们这“客人”身份,多少总是有些尴尬。
也许是事先派人送了信,他们一行人到达安郡王府时王府已是中门大开了。进到王府后端坐正堂里。是代兄迎客安平公主。
今年正值及笄之年安平公主生母,曾是安郡王其母张贤妃宫中一位宫女。后来虽因为生下了安平公主而封了个贵人封号。只是这位贵人却是个福薄,安平公主三岁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她临终之前,求了恩旨让安平公主记名到了张贤妃名下,自此安平公主就成了张贤妃名下女儿。据说性格温婉无争张贤妃因为自己只安郡王楚芃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对安平公主视若己出疼爱非常,连带着楚芃也十分疼爱这个妹妹。
先皇受伤之时。楚芃就派人去了浔阳。待先皇驾崩丧讯传出后,他是第一时间就使人将母妃和这个妹妹一道“接”到了封地宣城这府藩王府。比起其他目前还留浔阳先皇遗下其他公主来说。有这样母妃和王兄这位安平公主未来无疑加要有保障。
因为祁梦哲是男宾,所以正堂里摆着一扇绣着梅兰竹菊四君子屏风。透过这扇
屏风,璟瑜影影绰绰看到堂上坐着一个人。不必人猜,也知道这坐着人就是安平公主。
璟瑜与祁梦哲隔着屏风向后面安平公主施礼道:“开阳,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两位贵客免礼。”一个有如莺啼娇嫩声音自屏风后传出:“请两贵客入座。”
“不敢,谢公主赐座。”璟瑜与祁梦哲选了两个近门位置坐了下来。
“王兄差人回来说邀请了两位贵客来王府做客信送得匆忙,再加上母妃正染病床,本宫有些分身乏术。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地方,还请两位贵客海涵。”安平公主一边令人奉茶,一边客气寒暄道。
见安平公主说得如此客气,璟瑜和祁梦哲两人也只好忙称“不敢”。
祁梦哲微笑着道:“不知太妃娘娘有恙,我等还上门打扰,自是我们不是。若要说海涵,也是我等请太妃娘娘和公主海涵才是。我等还想着要向太妃娘娘请安。不知太妃娘娘身体……”
闻言安平公主便道:“大夫说母妃只是忧思过度,再加上前两日出门时染了风寒,这才卧病床。这两日服了药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还是有些精神不济。至于请安,等再过几日母妃精神好上一些时也不迟。王兄信里说两位会府里多留些日子,请安之事也急这一时。其实母妃得知县主与祁公子要来府里做客时,也是十分高兴。若不是实是有恙身,她也想要早日见见开阳县主。”
听到安平公主如是说,璟瑜与祁梦哲只能点头称好应承着。他们求见张太妃,多也是出于礼节。既然人家身体不适。他们也自不会强求。管璟瑜心里对这位颇有贤名却生养了楚芃这样一个儿子张太娘有着几分好奇,但这好奇也只有一点点。如果能够见见自然不错,若是见不到也没什么遗憾。
就这一会儿工夫。便有侍女前来回复璟瑜和祁梦哲王府暂住地方已经准备好了。安平公主也没有再多留他们,就让他们先去收拾安顿了。
而此时离王府几近半个城池距离宣城府衙内,楚芃和江逸峰两人正各自寒着一张脸坐本应是州府长官所坐首位上,冷冷看着一个他们目光逼视下瑟瑟发抖身穿着四品补品中年男人。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城守兵为什么这个时候闹哗变?”楚芃十分窝火道:“如果不是逸峰恰巧遇上。及时镇压了下来,这后果如何你可曾想过?”
“王……王府,这、这、这真不关下官事啊。”中年男人毫无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喊冤道:“下官一直都是依旧王爷和江大人吩咐行事,并未有做过任何会、会引起这场哗变事。还请,还请王爷您明鉴哪!”
“你——”楚芃厌恶看着中年男子丑态,正欲再说什么。却被一旁江逸峰递来眼色给阻止了。
江逸峰对着中年男人道:“李大人,负责城北放粮人沈二可是你家二房如夫人亲弟?”
“这个……是、是。”这位李大人听到江逸峰这一问,额上汗迹冒得多了。
“那李大人可知城北守军哗变原因。正是这个沈二将应该发放给他们粮响给扣下了三分之二?现天又下雪了,如何仅凭着剩下那三分之一粮响,你让他们家人这样寒冬如何渡日?”江逸峰声音虽然平静,但这位李大人身子却是随着他话越抖越严厉。
李大人着急辩解道:“那个……这个……这个下官真不知情哪。下官这就下去,将沈二拿下。让他将那些吞下去苛捐粮响给北城守军补发下去!再将他打入大牢!”
“本王当然知道你没有参和里边,”楚芃不屑扫了他一眼。道:“若非如此,你以为你现还能够站这里说话?”
“是、是、是,王爷英明!”李大人忙不迭点着头道。
楚芃不耐对这位吓得不轻李大人扬了扬手道:“沈二事你不用管了,他已经被当场行了极刑。他贪没那些粮响除了一部分已经偷偷运走之外,就已经收绞上来了。你先下去,现又下雪了,去城内巡查一番,看看还有哪些民居不稳当,找地方让他们搬。”
李大人也不意这位王爷态度,赶忙离开了这压得几乎令他窒息地方。
“真是个废物!”楚芃看着李大人逃之唯恐不急背景,冷声道:“若不是还有用得着他李家地方,若不是他还算识相,怎么也会让他这样庸才还坐这个位子上。”
江逸峰没有接这话,而是道:“他事到还不急,现令人着急问题还是粮食。虽然这次借着那几个不安份小势力这次被压了下去,但仅凭我们手里现剩下粮食,问题早晚还是会再爆发。特别是这大雪又下了,若是见不到粮食人们心里恐慌会很就乱起来。”
楚芃转头看向窗外大雪道:“本王这不是已经想办法了吗?”
“你是说……”江逸峰似有所悟道:“听说祁梦哲他们已经被送进了你王府?”
“这时安平应该已经安排他们住下了。”楚芃答道。
第一百五十六章 厚礼()
被人打着主意璟瑜被王府一位管事媳妇领到了一处清静雅致院落,管院子里满园青竹中有几株被积雪压弯得几近要折断了,但璟瑜还是无法否认同样是借住王府地盘,安郡王府安排这处小院可要比晋城时豫王别院那一处要好多了。虽然这与这整个安郡王府都是去年才建也有关系,但主应该还是自己不受那位豫王妃待见缘故。
像是回应她中所想一般,领头带路管事媳妇边走边时不时回头向璟瑜介绍道:“这碧卿园原本是王爷为安宁公主准备住处。公主她与一般寻常女子不同,喜欢不是千姿百态各色鲜花而是这碧竹。我们王爷疼妹子,兴建这座王府时就特地为她准备了这处院子。
不想公主为人至孝,因为太妃自南来身体就一直不大爽利缘故,公主为了就近照顾太妃,就舍了这碧卿园住到了离太妃住所近茜香园里。所以这碧卿园就一直空着,直到公主接到王爷送来信,得知县主您要过府做客之后,就安排着这碧卿园给收拾了出来,做县主您我们王府居所。
因为这本是为安平公主准备,所以这里边东西公主南来之前就准备好了,所以也没过多收拾什么。不过里边各色准备皆是按公主喜好来预备,县主您若是有什么不同意见,还请您明确告之。妾身会再做安排。”
说这番话工夫,璟瑜和弄笛就已经从回廊进到了屋子里。璟瑜大致环视了一圈,便对这管事媳妇点头道:“不错,这里都很好。我也喜欢,不必再麻烦了。”
这管事媳妇见到璟瑜点头称好之好,脸上也带上了几分与有荣焉得意。显然很是为他家公主品味得到了认同赞誉而很是骄傲。由此可知这安宁公主这安郡王府是深得人心。这让璟瑜心里对这位至今还只闻其声,未见得其真容安宁公主生出了一点小小兴趣。
她说对碧卿园布置很是喜欢,到不是因为客气才如此说。以璟瑜眼光自不难看出这碧卿园整体风格是清雅中虽不见任何富丽,但却透着一种淡淡奢华。这种风格看璟瑜眼里,却不知怎么总有一种似曾相似感觉。
就璟瑜努力回想到底哪里见过时,莫妍却是毫不经意一语道破道:“不就就是跟玲珑阁那间‘夏’字雅阁风格相似么?只不过没有像那里一样用那多么南疆异竹来装修。不过这里也有几好件那种竹制家俱呢。看来刚才那个女人说得不错,这楚芃对这个妹妹还真是看重。
不过这话也说回来,别看这位郡王之前不声不响不打眼,没想到他家底还真丰厚。这座王府算起来建得算是是‘仓促’,没想到还能预备这么多好东西。啧啧。博古架上几件摆件可件件皆是珍品。如果放到外边店铺里,每一件都可当作镇店之宝了。”
璟瑜对莫妍这番评论也十分赞同,心下也加确定了安郡王楚芃是个不简单人物。窥一斑而知全豹。从这一处小小碧卿园便可看出单单只是他这份丰厚家底就绝非寻常不受宠皇子所能收拢得了。
管事媳妇帮衬着璟瑜主仆这碧卿园里安顿下来后,临离开时还给璟瑜留下了六个侍女。两个年纪与弄笛相当屋里服侍,四个年纪略小这园中粗使。看着这样安排,璟瑜不由心中苦笑。瞧这阵势,似乎像要留下她“长住”啊。
璟瑜屋子里无意间找到几个酸枝雕着竹纹小木盒后。忽然生出一种想法。将腰间佩着一块螭龙玉佩,找出一条丝帕小心包裹着收入了其中一只大小合适木盒里。然后又从脖子上取下了一直戴着一块双凤玉珩,从荷包里拿出一对玉蝶耳珰用同样方法也分别收入了另外两只小木盒内。
刚将整理好床贴幔弄笛见了便问道:“小姐,你这是……”
“虽说并非出自自愿,但到底也是上别人家门做客。人家还招待得如此周道,我们总不好就这样白吃白住。正所谓礼不可废。这几样东西虽然不显眼,但胜材质出色,用这几样东西作为礼物也不算失礼于人。”璟瑜说着就将三只木盒分别放到了桌上。
弄笛听到璟瑜果然正如自己刚才所猜想那样。要将这几件贴身饰物作为礼物送出去,当心便十分心疼道:“可何是不失礼,只是这几样东西中任何一件都足以了。那对珊瑚玉蝶珥珰也就罢了,即使是难得一见价值不菲珍品,但本来就是预备遇到眼前这种情况时用来送礼。只是……”
说着。她拿起那只装着螭龙玉佩木盒,看着玉佩上泛着幽幽蓝光道:
“这只玉佩虽然不大。但却是东陵玉制,这种寒玉现已经都没有了。现外边偶然出现一块,品质上也远远难及这一件。怕是只有先前您赔出去那对‘灵犀’玉玲珑,才能略胜一筹。不过那也只是胜名气上,而非是品质上。那‘灵犀’是个什么样价,小姐您还清楚么。”
“还有这一只玉珩,”她小心不舍将装着螭龙佩盒子放回了桌上,又拿起另一只木盒道:“这只玉珩虽然比螭龙佩要小,可其珍贵却还其上。东陵玉外边还偶有所见,但这种暖玉却从来都是有市无价。
不是我说,这两件东西中任何一件即使公侯鼎盛人家,也都不一定能够有所收藏。而且这两样都是您贴身戴着,现您全都送出去,您想过回到潼涧关后公爷和夫人他们问起来时要如何交待没有?”
璟瑜面带微笑将装着玉珩盒子从她手里接过来,小心盖上盒盖后对一脸心痛她道:“正因为我贴身戴着,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