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补。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疼痛到仿佛要胀开一般。
南凤环张大嘴的呼吸,脸色青紫,双眼直接翻白……
眼看一口提不上来的时候,楚容珍从外面走了进来,“墨?”
听到楚容珍的声音,非墨内力一松,南凤环的身体直接滑落,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呼吸十分困难,不断咳嗽着。
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墨扭头,快步来到楚容珍的身边,“你去哪了?”
语气中有些不悦,仿佛在怪她干嘛要把一个外人带到他们住的地方。
楚容珍的目光静静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无力的南凤环,迎上非墨的表情,笑了笑,“我去找点吃的,肚子有些饿了。”
“我去给你做,等会!”一听她饿了,非墨所有的情绪直接消散。
有什么生气的事情,必须等她吃饱之后再说,省得到时饿坏了她怎么办?
楚容珍拉着非墨,摇了摇头,“不用了,湖心居,小白他们正等着咱们呢!”
非墨这才停下脚步,“嗯,好,走吧!”
带着楚容珍直接离开,理都没有理躺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般的南凤环,然而南凤环则是满眼畏惧的躺在地上,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因为刚刚,她真的与死神擦身而过。
仿佛看到了鬼门关般,眼边,时不时传来勾魂使的低喃,那种半昏半迷间的迷眩感,让她好像到达了这一辈子完全到达不了的地方。
好可怕。
原来,死是的滋味是这般么?
眼泪鼻涕糊了一眼,好好的一个美人儿生生被折腾得面目全非。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去了湖心居,那里是纳兰清等人居住的地方,小白看到下船的楚容珍,远远的就扑到她的怀里,“娘亲!”
楚容珍抱起他。
“娘亲,人家好想你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尽情的撒着娇,小白在楚容珍的胸前使命的蹭着。
“滑头,才分开三个时辰不到就这么想娘亲了?”楚容珍轻劝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嘟着嘴,抗议的看着她,在她的脸上直接亲了一口。
“人家就是想嘛!”
小手勾着她的脖子,小白不停的撒着娇,温软的蹭着楚容珍,把她一颗心都弄酥了。
常常听别人说小孩子不听话很难带,可是在小白的身上她从未有过这种感情,小白听到到了诡异的地步。
从来不需要她操心什么,只要是她说的,小白就能一字不漏的记住,还会乖乖的照着去做。
比一般的小孩要聪明不少,也听话也多,明明只有四岁,却给人十岁左右的感觉。
或许,是她昏迷两年的关系,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小白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的走路,吃饭,说话……
完全不需要她的教导。
“娘亲,今天有很多好吃的,人家肚子好饿!”小白整个人霸占着楚容珍,时不时的看着非墨那磨牙的样子,不再害怕,反而还是独占欲十足的搂着她的脖子故意气他。
有时,还真的能惹毛非墨。
抱着小白走进了院子,纳兰清等一大群人都坐在院子里,好像一个庞大的家庭一样。
纳兰清做着男装打扮,省得被不必要的人发现她还在京城,到时一定会引起动荡。
小白已经习惯她时男时女的打扮,看到纳兰清伸开手的瞬间,她从楚容珍的手中滑了下去,朝着纳兰清跑了过去,扑进她的怀里。
“都到齐了,开饭吧!”
景弑父子,龙墨寒,鲜于灵,姬落,乐夙,非墨,楚容珍……
一大桌的人坐在一起,吃起饭来也格外的热闹。
“娘亲,吃菜!”小白努力的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楚容珍有碗里,讨好的的看着她。
楚容珍不喜肥肉,可是迎着小白那纯真讨好的模样时,夹着碗中的肉轻轻咬了一口,似乎,这红烧肉的味道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的油腻。
看到楚容珍吃了下去,小白双眼一亮,肉肉的小手拿起一只大虾,费力的剥了起来。
纳兰清见状,“小白想吃虾?来,奶奶给你剥!”
小白直接摇头,小手费力的剥着,有些吃力而拿不住手中滑滑的虾身,但还是拒绝了纳兰清的帮忙。
最后,好不容易剥好一只虾想要送给自已娘亲的时候,却发现娘亲的碗中已经躺了四五只剥得干干净净的大虾,小嘴立马就嘟了起来。
“珍儿,你最喜欢的虾子,多吃点!”非墨目光淡淡扫着小白中手剥好的虾子,得意的冲着他挑眉,仿佛在挑衅般。
小白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坏蛋,又被抢先了。
敏锐的发现两父子暗中斗法,楚容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三两口把碗中的虾子吃光之后轻轻叹道:“果然虾子很好吃呢!”
说完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
小白见状,双眼发亮,讨好的把手中剥好的虾子递了过去,“娘亲,吃虾子,你最喜欢的!”
楚容珍这才低头,轻轻一口,直接吞下小白手中的虾子,奖励的摸摸他的头,“很好吃,小白也多吃点!”
“嗯!”
小白这下满意的,端着碗扒了两口,小脸上满是开心的表情。
非墨吃味的伸手搂着她的腰,似在不满她的拆台。
楚容珍直接横了他一眼。
都多大个人了?
还跟自已儿子较劲,还要脸不?
夹了一些小白喜欢吃的菜色,看着吃得正欢的小白,楚容珍才微微一笑。
饭后,陪着小白玩了一会,消食之后,才让人带着小白去沐浴。
而楚容珍,非墨,纳兰清三人则是坐在湖边,备上一壶酒,几碟心,面对着若大的湖欣赏着夜幕降临的月色。
纳兰清拿着酒杯轻轻叹道:“父亲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非墨搂着楚容珍,点了点头:“是!”
纳兰清微微抬头,看着天空开始出现的微弱星晨与一轮弯腰,神情棘手叹道:“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父亲也要掺和进来的话,他有本事把事情搅得天翻地覆,让人如身在迷雾般。”
楚容珍张嘴,吃点着非墨喂过来的小花生,疑惑的看着纳兰清的表情,忍不住插嘴道:“三十年前,你与武安候之争,不是你赢了么?”
纳兰清回头,“谁跟你说是我的赢了?”
楚容珍不解的偏偏头,“武安候三十几年没有再理朝中事情,不是因为败给了你才会隐世起来吗?”
一般来说,谋者之争确实是这样。
赢者扬名立万,败者隐姓埋名。
纳兰清拿起鱼干叼在嘴中,轻轻咬了两下,眉目间闪过一丝怀念,还有着淡淡的忧愁。
“我跟父亲的权利之争并没有分出胜负,算起来或许只是一个平手而已,因为他发现我对世间的权力没有太多的热情,再逼我也无法惹怒我,所以最后不得不隐世而居。或许他还是渴望着分出一个胜负吧?明明没几年都要入黄土的死老头,哪来的这种执念?”
嘴里虽然骂着,可是她并不是生气,倒不如说有几分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那他这次是什么意思?想借着赤王的事情与你再分高下?”楚容珍不解的问着。
纳兰清思考了一下,随即苦笑,“他,或许真的会投靠赤王那边,珍儿,事情真的要麻烦了。”
楚容珍并没有因为强敌的投靠而变得慌乱,反而十分镇定的点头,“武安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喝了一杯酒,纳兰清想了一下,“珍儿,颜恒子曾经教过你儒学隐之道吧?”
楚容珍有些讶异,没有想到清姐姐连这个事情都知道。
儒学的隐之道,就是她现在所奉行的。
能杀就杀,毁就毁,将一切的危险扼杀于萌芽之中。
楚容珍点头:“嗯!”
“我的父亲是最先奉行隐之道的人,他的手段很简单,所有的威胁全部扼杀于襁褓之中。但是他又是一个寂寞的人,所以当年他因为我的出现而与我为敌,多亏了他,我那些过得格外销魂。简直是我人生最阴暗的生活时期……”
纳兰清想到以前的事情,咬了咬牙。
第一次看到她这种表情,楚容珍与非墨对视了一眼。
“我父亲的性格很随性,入他眼的人就能活,入不了他的眼反而还在他面前蹦跶的人无一存活!而且他十分善用棋子,善权术,似乎他这一生在朝堂之争中从未败过……”
纳兰清猛得脸色一变,双手撑在桌子上神情有些激动,“你们能想象么?那个死老头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真的从无败迹,别人连一丝一毫的陷害都动不了他,别说把他拉下高位,就连让他脸色大变都做不到。那个死老头……”
嘴里虽然骂着,可是不难听出她语气中的自豪。
或许,武安候纳兰凌是她真正认可的强者吧?
“你不想跟武安候再对上么?”楚容珍有些担忧的轻问。
因为她有一种感觉,武安候跟纳兰清的关系,就好像她与爷爷的关系。
爷爷在某些地方与武安候也有些相似呢。
爷爷从不与人亲近,连父亲,母亲,哥哥,弟弟……无人敢亲近爷爷,也无人敢跟他谈心。
因为爷爷的性格真的很冷,曾经她亲眼看到爷爷对着父亲那绝情又冰冷的目光。
那次哥哥在战争之中左腿受伤,膝盖中了敌人的暗箭,好像被大夫认定从此无法再行走,当时父亲跪求爷爷救救哥哥,当时爷爷的眼神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爷爷他……好像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想了一下,楚容珍补了一句,“武安候一生无败的话,那肯定很寂寞吧?”
“哼!”纳兰清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随即,她侧着身体看着楚容珍有,“珍儿,纳兰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如果他在临死前再玩一局,那么我就陪他玩!珍儿,你可是我的底牌,哪怕是他们都想不到,这棋局把我纳兰清往入局中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纳兰清在一瞬间气息变得格外强势起来。
楚容珍有些担忧。
父女相残么?
她或许能理解,他们的能力早就超过了凡人,那么他们的相处肯定与常人不同。
一次次的争斗之中表达着自已的感情,就像清姐姐现在一样,明知对方是自已的父亲,可是她却决定接受这次的挑战,因主她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对方想要什么,她就给他什么。
因为他们是父女。
迎着楚容珍与非墨担忧的表情,她不在意哈哈一笑,“没事,纳兰凌或许只是想针对我,所以我会出面牵制他,珍儿,一切就要看你的了。”
“我?”楚容珍指着自已。
纳兰清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用力点头,“对,就是你,珍儿,你可是我们暗中的箭,非墨吸引着赤王那边人马的视线,我就牵制纳兰凌,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暗中行动。”
楚容珍抬眸看着纳兰清两眼,最终点头。
她身处于暗中,就是一把无往不利的长箭,只要他们为她挡开所有的棋子,她就有机会一箭刺入敌方主将的心脏。
因为她是谋者,不是吗?
“我知道了,清姐姐,可以让我去拜访一下武安候吗?”
突然,楚容珍提出了一个要求,纳兰清一口直接直接喷了出来,“噗……”
“咳咳咳……”纳兰清直接被呛到,不停咳嗽着,不解的看着楚容珍,“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么?你是暗中的箭,白白的跑到他的面前你想干嘛?”
楚容珍玩味的摸摸的长发,无辜的大眼看着她,“我是他的外孙媳妇,最起码的拜访还是需要的。”
骗人!
纳兰清头疼的捂着头,一点也不相信他那无辜表情之下的心思会是这么的单纯。
拜访?开玩笑,明知对方的恐怖还去拜访,能让人信服?
恶狠狠的瞪着非墨,仿佛在说:你女人管好!
非墨微眯着双眼,脸上同样一片无奈,撇撇嘴。
老子都快放兜里藏着了,不安份的要爬出来,有什么办法?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花花,月光就不一一点明感谢了,二十五号直接统计鲜花数量,前三十名都有月光寄出的小礼物一份
120入武安候府,外公好!()
想见武安候纳兰凌只是她的一时心血来潮,可是一旦有这个想法了,楚容珍便很快的行动起来。
缠着纳兰清带着他去了武安候府。
纳兰清一路阴沉着脸,似乎格外不喜欢去武安候府,可是那不喜的脸下又隐隐的带着一丝期盼。
估计,是个矛盾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