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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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她立马跳脚,“要不是哥哥要进来,你以为本小姐想进你的院子?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突然,轩辕珊的声音停止了。
眼前,一个雪族的暗卫出现在她的面前,鲜血飞溅的同时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而她的话,被迫咽回了喉中……
零拿着匕首舔舐着刃上的鲜血,目光深幽的盯着轩辕珊,诡异的露出一抹笑容。
姬落没有见过零,所以不知道她的性格,看到是一个生面孔本以为又是凤卫的成员,所以松了一口气。
在他的心中,凤卫的成员都是比较有理性的。
然而,零却不一样,看着倒在她匕首之下的雪族人尸体,不满的皱皱眉,最后,目光锁定了轩辕珊。
直接攻击轩辕珊,眼中,是一片深幽的寒意。
“死!”
姬落对上她的目光,不禁头皮一阵发麻,因为从她的眼中看不到情绪。
黑到诡异的眸子连一线神彩都没有,心中浮现不好的情绪,伸手,一把把轩辕珊拦在身上,看向楚容珍,“夫人,珊儿不是有意的,请不要介意!”
他没有还手,眼看匕首要刺入他的头颅之时,楚容珍漫不经心的开口,“零,没事,败犬的叫嚣无须一一理会!”
零冰寒空洞的看着楚容珍,再看了轩辕珊,似乎不想放过她。
“零,别让我说第二次!”
零不甘的收回目光,满是杀意的目光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轩辕珊。
姬落微微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轩辕珊一眼,轩辕珊不甘的撇撇嘴。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看着姬落,坐直了身体,伸手,倒了几杯茶,“坐,来者是客!”
曲休山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姬落坐下之后,也带着曲长珠坐下。
曲长珠咽了咽口水,看到楚容珍的一瞬间她就回想起她的恐怖,身体慢慢变得僵硬,十分的忌惮、
“刚刚在院子外面,在下一不小心接到一个来自这院中飞出来的头颅,特别那是齐易信的头颅,齐小姐知道吗?”曲休山一下坐下,直接试探。
楚容珍微微挑眉,迎着曲休山那打量的目光,优雅又从容的笑了笑,“嗯,听说你们玩踢球玩得很尽兴?”
姬落的脸瞬间一黑。
“夫人,之前不是说过要把他带去京城么,这……”姬落皱眉,似乎反对楚容珍直接杀了齐易信的举动。
“杀了就杀了,姬落,你想指责我么?”楚容珍语气平淡无波,可是姬落却听出一种寒冷,莫名的寒意。
低头,垂眸,“不敢!”
“无论我想做什么事情,你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来指责我。姬落,做人有得必有失,如果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话,小心得不偿失!”
楚容珍的话意味不明,可是姬落却听明白了,抬头,对上她那双冰寒的目光,再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舒儿,眼中划过一抹挣扎,咬了咬牙,“多谢夫人赐教!”
言尽于此,这是他们的感情纠葛,于她本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舒儿受委屈。
如果不能给舒儿幸福,那么别怪她狠心拆散他们。
她楚容珍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离心,最好不要逼她走到这一步。
“所以,你带着这位曲大公子来我的院子是做什么?该不会是游玩吧?”楚容珍转换了话题。
姬落有些尴尬的回头,正想解释的时候,曲休山淡淡出声,“在下就是感兴趣齐易信的头为何会从这个院子飞出去,所以就一时起了好奇之心,没有打扰到夫人吧?”
“那么曲公子的好奇心可有被填满?”
“自然,只是正下还有一个疑问还请夫人解答!”
楚容珍玩味眯眼,“问!”
曲休山把玩着茶杯,轻轻抚摸着杯口,“夫人到底是谁?”
楚容珍艳红的唇轻轻勾起,诡异又妖娆的笑容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深幽,“那你认为呢?”
迎着楚容珍的目光,曲休山眼中划过一抹忌惮,他,或许找到了最核心的东西。
也是最致命的东西。
或许,他的命……
想到这里,曲休山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十分感兴趣的起身,唇微微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在她的耳边说了几个字,楚容珍在一瞬间笑开了颜。
姬落瞳孔一缩,对于楚容珍的笑容他有一个大约的了解,扯着曲休山的后颈就是一甩,把他直接甩离原地……
曲休山一时不察被扔飞,重重的摔落在地。有些头昏脑胀。
姬落起身,十分认真的看着楚容珍,微微弯腰,“夫人,镇国公是殿下为数不多的同盟,所以……”
“所以?”楚容珍笑得冰寒,如同地狱入口处的那抹最艳的景色,三川河边的彼岸沙华,诱人性命的同时又能将对方吞噬到尸骨无存。
“所以请放过曲大公子一次,他是镇国公的爱子……”
楚容珍有些无趣的扫了正好远处笑得同样危险的曲休山,有些可惜的轻啧。
“啧!无趣!”
姬落松了一口气,明白她是不打算追究了。
上前扶着受伤的休山,带着几人离开了楚容珍的院子。
楚容珍目光幽幽盯着曲休山,玩味的摸着下巴。
零不满的蹭蹭她,空洞的表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楚容珍伸手摸着她的头,“零,我好像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应该是一种十分扭曲的存在,也是一种奇特的存在,真想好好研究一下。”
伸手,将曲休山身上飞回来的蛊虫放在手心,楚容珍笑得满足。
“舒儿,去准备一下,明天起程!”
舒儿这才默默的起身,看了一眼姬落离开的方向,点头。
第二天清晨
城门刚开之时,非墨一行人直接出了城,
楚容琴与凌凉早就在此之前就离开了欣民城,打算完成楚容珍的任务之后早些去华国。
这一次上路的人数不少,有纳兰清,曲休山,曲长珠,池诗彩,轩辕珊……
原本来了多少人,去的时候只有有增无减。
纳兰清因为急着要见孙子,所以催着加快路程,再加上路上时不时出现的刺客,惹得纳兰清一阵狂怒之下,派出她的龙组对刺客直接追杀,来多少她就轰死这个王八羔子,吵吵闹闹之下,七天的时间,临近了紫云城。
距离紫云城百里之外的山头,入夜时分,林中虫鸟齐鸣。
池诗彩抱着一捆的干柴从林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坐在火边并没有动弹的楚容珍,双眼划过深幽的目光,最后归于平静。
轩辕珊从未风餐露缩,所以这七天来过得极为痛苦。
睡不好,吃不好,全身疼痛。
此时,正对着她的侍女大发脾气,仅仅因为侍女把打来的水直接递到了她的手上,没有煮沸。
楚容珍起身,不喜四周的吵闹声,这时,四周,传来马蹄声,杂乱,没有任何的规律。
隐隐的,传来了狼群的齐鸣。
听到声音,在一瞬间,所有人都警戒了起来。
外出找食物的男人们听到声音的瞬间,就下意识的回去,可是没有半个人影的休息地点,非墨抿起了唇。
“主子,没有打斗痕迹,有大量的马蹄印,或许是山贼,看来夫人主动跟着他们走了。”龙九查看了地上的印记之后,直接禀报。
“附近在山贼在哪?”非墨淡淡轻问。
“东南方十里之处,那里有一座山贼的山头,听说一直以来是官府十分头痛的势力,因为地势太过险要,一般的官兵到达不了,想要铲除需要大量的士兵,所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这么多年来也就没有理会!”
“走!”非墨下令,一行人直接朝着山贼所在的寨子而去。
还没有走近目标的,一阵地动山摇的虎啸声起,忽然,山道上跳出一个女人,提着明晃晃的大刀,将大刀往肩上一扛。粗着嗓子喊道:“打劫,男人留下!”
姬落满头黑线,他们这里只有男人,而且,有家门口打劫的?
非墨目光阴寒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身上压抑的气息越来越重。
然而,一大一小的身影走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寒气直接消散,整个人愣在原地。
“此山不是我开,此树不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稚嫩的声音说得绕口的台词,最后摸了摸头,小小人儿抬起脸,“娘亲,接下来要留下什么来的?”
“笨,是留下男人来!”舒儿找着一把大刀,冲着小白挤挤眉。
“噢!”小白受教的点点头,大大的眼睛看着远处的呆愣住的非墨,突然,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呀,大伯,你刚刚不是还在跟婶婶打架么?怎么一下子就飞到这里来了?”
非墨现在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没看不到,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某个萝卜头,一直以来神色不变的他成功的石化,半天回不过神来。
“笨,他才不是你的大伯,是咱们要打劫的人!”舒儿扛着大刀再次翻了一个白眼,小白有些疑惑的,但还是认真的摸摸,“对,留下男人来,全给娘亲做夫君!”
某小白十分为自已心爱的娘亲着想,不过,这个人就是大伯吧?
大大的圆眼睛咕噜咕噜直转,可爱的模样让非墨心化成了一滩水。
这个……
是他儿子吧?
楚容珍一直瘪着笑,看着非墨那呆萌呆萌的样子,怎么也忍不住,直接笑了起来。
蹲下身来,冲着小白戳了戳,“小白,把他绑回寨子里去,做你的爹爹好不好?”
小白含着手指,偏着头看着面前这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大眼对小眼,最后才嫌弃的摇头,“不要,人家才不要大伯当爹爹,人家的爹爹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小白兴奋的张牙舞爪,双眼发亮。
楚容珍看着石化的某人,叹了一口气,“小白,他就是爹爹!”
“咦?”小白一听,双眼立马瞪大,“娘亲,这是真的?”
“真的!”
小白一听,双手一掐着大腿,立马飙泪的跑向了非墨方向,“爹爹……呜呜……我终于见过你了,爹爹……”
稚嫩清脆的声音把非墨从震惊中唤了回来,目光,幽幽盯着缩小版的自已,若说不开心是骗人的。
特别是他哭着冲过来求抱抱的样子,有些皱眉,但心也止不住的微软。
微微弯下了腰,似乎想要将眼前的儿子抱在怀里……
这时,一道网直接撒了下来,非墨所有的注意力就在眼前的人儿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四周的异样。
网直接罩在非墨的身上,想着抱着小小人儿的手就这么僵在空中,而小白则是猛得一个急刹车,得意的晃着头看着被罩在网中的某男,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奇轻问,“你真是我爹爹?”
非墨的脸在一瞬间就黑了,咬牙切齿,“不是你老子是谁?”
小白一听,立马后跳一步,跑到楚容珍的面前死死的把她抱住,防贼一样防着他,“这是我的娘亲,绝对不给你,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瞧瞧,这独占欲,简直跟非墨这个做老子的有得一比。
非墨一瞬间脸色直接阴沉起来,小白莫名的感觉面前这个男人好危险,嫩白的手指指着他,冲着那山贼吆喝,“把他绑起来……不对,把他弄走,人家才不要爹地……抢娘亲的都是坏人!”
死死的抱着楚容珍的大腿,小白脸上那个嫌弃的模样让非墨差点气得暴走。
好小子,他都没有嫌弃这个臭小子,他倒好,嫌弃起自已老子起来了?
非墨内力直接震开身上的网,那各劣质材料根本就困不住他。
小白一看,立马躲到了楚容珍的身后,害怕的看着面前这个脸如黑炭的男人,害怕的轻唤,“娘亲……”
“臭小子,惹祸躲你娘亲的身后,算什么男子汉!”非墨咬牙,他儿子有这么让人抓狂?
小白听到他冰寒的声音,小身体抖啊抖,可怜兮兮看着楚容珍,使劲撒娇,突然一下,哇地大哭起来,“哇……好可怕……人家不要爹爹……爹爹好可怕……”
楚容珍一见儿子哭,立马把他抱进怀里,有些责怪的看着非墨,“你对一个孩子吼什么?”
“没吼,再说了,都长这么大了,抱什么抱!”看着小白那肉乎乎的爪子就的放在他最喜爱的部位,双眼之中立马划过不悦。
果然儿子什么很讨厌呢!
一瞬间,对于这个儿子既是嫉妒又是不甘。
“小白才四岁,很多事情都不懂!”楚容珍不赞同的看着他,难不成墨不喜欢这个儿子?
亏她这么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