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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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把玩着手指,微微挑眉。
艳红的双唇如同刚吸完血的女妖,一袭红衣格外的魔魅致命,可是,无人能将目光移开
荣亲王眯起眼,视线投在了楚辰宁身上,威胁道:“宁王,你可要想清楚了,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难怪你无法成大事。如果还认不清现实,万一哪天脑袋从脖子上飞了,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
非常直白的威胁,当着楚容珍的面前直接威胁着。
楚容珍挑眉,漫不经心。
楚辰宁双眼微暗,神情挣扎,不知如何是好。
荣亲王玩味的勾唇,自信又得意。
宁王是聪明人,跟着谁比较安全应该分得清楚,一个女人而己,有天大的本事又如何?
这是男人的战场,一个女人,能成什么大事?
就在荣亲王以为楚辰宁立马认错的时候,楚辰宁抬起了头,冷冷扫向了他:“不劳荣亲王爷费心,本殿要如何选择是本殿的事情!”
像是被甩了一耳光,荣亲王脸上的笑容完全沉下。
双眼淬毒,所有暗卫长剑出鞘,空气立马变得格外窒息。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楚容珍一阵大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荣亲王的暗卫都为之一惊,纷纷警戒。
“你笑什么?”
楚容珍夸张的大笑着,伸手,抹着脸角的泪水。
“哈哈哈……我本以为荣亲王是什么样的存在,说到底,也不过如此!宁王这枚棋子只能活在我的棋盘上,你荣亲王想要得到还不够格,想利用这枚棋子来毁了我整个棋局?你觉得可能么?荣亲王爷,您入京没有向陛下申报吧?而且,您的一万军队似乎就在城里,您说如果我向陛下告密,荣亲王意图谋反,无诏带兵入城,意图动乱国体……”楚容珍的笑容沉了下来,红唇吐出锐利的话语,接着道:“您说,以陛下多疑的性格会如何猜想?”
荣亲王不屑的冷哼,“一万人马而己,禁军十万,陛下那自负的性格会把这一万看在眼里?”
楚容珍双眸深幽,走到楚辰宁的身边,不动声色将他掩在身后。
凤眸轻勾,散发着致命的毒素。
“很可惜,荣亲王爷露面的时候,我的暗卫就已向王爷禀报,陛下知道你现在就在宁王的宫殿,想必,陛下马上就要召您晋见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般,宫殿,一个老太监直接走了进来,高声唱诺:“陛下有令,荣亲王入宫晋见!”
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楚容珍笑了。
荣亲王本就不会杀她,而是在试探而己。
不过这个很好,由她在明,非墨在暗,一样可以行事。
倒不如,由她来吸引太子与荣亲王的视线,非墨可以随意的行动,这样效率反而会更好。
“楚容珍,本王真的小看你了,这次就留你一条小命,下次见面之时,本王会让你知道男人世界的残酷。”
猛得起身,荣亲王阴沉着脸离开。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楚容珍得到了胜利。
罗尧一直沉默着,嘴角一直露出淡淡笑容,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道:“荣亲王带来的兵马不止一万!”
楚容珍猛得回头,迎着罗尧的背影,眼中一片狐疑。
罗家,太子,战王,荣亲王……早己就结盟,这罗尧是何意?
荣亲王的人马不止一万的话,那就要重新评估了……
可是这个消息,不管是真是假,需要证实。
不明白罗尧是何意,但是这个消息她记下了。
罗尧快步跟在荣亲王身后,唇角,一直露出淡淡的笑容。
先让荣亲王与楚容珍比试一盘,他可以在旁边好好的观测棋手的棋力,这次的交锋来看,楚容珍明显后招很多,棋力更高荣亲王一筹。
可是荣亲王的兵……
可不止一万这么简单。
楚容珍看着离去的荣亲王几人,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
这次是她思考不周而中计,不过还好,她的背后有龙二一直紧紧跟着,一旦有任何异样就可以提前为她设她退路。
否则这次,气势上她会输。
荣亲王从一开始不会下手,毕竟这里是皇宫。
可是,可以打压她的气势来对烨儿用行威逼。
不过还好,烨儿比她想象中的坚强,沉稳。或许是人生巨变,烨儿的气息越来越冷,可是却成长不少。
跟她一样,用性命换来的成长。
这一次,不管是她,还是烨儿,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着,笑着看着敌人痛苦求饶。
“县主?”
走神的楚容珍被这一声给唤回了神智,迎上楚辰宁那探究的目光,神情自若。
“何事?”
“这么晚了,来找本殿有事?”
楚容珍经这一提醒,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随即又挥了挥手,漫不经心道:“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次倒有意料之外的收获。不过殿下,刚刚为何不顺着荣亲王?惹怒了他,说不定会真的被暗杀哟?”
夸张的在脖子间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含笑的她神情有些俏皮。
楚辰宁抿唇,收拾着被弄乱的书房,淡淡回答。
“你说过,你会把我扶上皇位,与其相信他们,不如相信你来得更安心。沉王不是皇家血脉,所以不可能为帝却有着野心,而你是个女人,也不可能为帝。所以我相信你!”
楚容珍复杂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的气。
傻烨儿,善良与信任,这是我们都不需要的东西,不能信任别人,哪怕再亲的人也不行。
成大事者,就必须孤高的相信自己。
除自己以外,全部都是敌人或者是棋子,没有朋友,没有信任,没有感情……
傻烨儿,因为是你,所以你不需要面对这些。
母后会帮你,所有的路都会帮你走下去,而你只需要静坐王位就好。
前世母子缘,这一生血脉虽断,但情不会断!
楚辰宁疑惑看着不语的楚容珍,特别是她充满母性的目光时,心,下意识的轻颤。
眼前的女人,明明比他还要小一点,可是为什么给他的感觉这么的怀念?
就好像被母后紧盯着般,让人怀念,又让人心悸。
楚容珍深深的看着他,袖中双手紧握,强迫压下心中的感情,轻咳一声。
“嗯,我说过的话一定算话,你若为帝,答应我,攻打焰国!”
一声焰国,楚辰宁全身一颤,双唇轻轻颤抖着……
“你之前说,我若为帝就要答应你一个条件,你的条件是攻打焰国?”
心如乱麻,现在的他头脑一片空白,有些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是他的愿望,掺和党争得到皇位,发兵焰国,是他日日夜夜做梦都想梦到的事情。
第一次知道,有人跟他的愿望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想要发兵攻打焰国?
迎着楚辰宁不解的目光,楚容珍弯腰,替他整理着散落的书籍文件,耐心解释着:“我与夜清的目标在焰国,我不喜古睛,他与宗旭有仇,而且,似乎也与古睛有仇吧?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而我与夜清都不需要皇位,只要你允诺为帝之后发兵焰国,我与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扶上皇位!”
楚辰宁双眼中划过失望,有很多的猜想她为何会憎恨焰国。
可惜,终究不是他心中想象的那般。
“明白了!”
轻柔的替楚辰宁收拾好散落的书籍之后,她才慢慢起身,在离去之时又不放心的回头叮嘱:“对了,你被诬陷给希王下毒一事,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你只要死咬什么也不知道就行。荣亲王那边知道了我的存在,你现在正式与他们决裂,自己小心点,幸好在决裂之前你手上拥有了权利。”
一手扶门,看着楚辰宁听话点头的模样,眼中划过怀念。
真好,烨儿还活着。
“你现在手中最重要的就是刚刚得到的巡防营的兵权,那里总共有四万人马,是太子想要夺回的重要兵权之一,这次的动作或许就是为了夺回你的兵权。最近,你行事之上要小心再小心,他们时时都在紧盯着你……”深深看了楚辰宁一眼,仿佛有说不出来的叮嘱。
最终,只能叹一口气,“如果不知道要怎么行事之时,谨记儒学帝策的第十条,殿下不知道可以去翻翻!”
楚容珍离开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楚辰宁看着她的背后,脸上的表情变幻无常。
从一开始的欣喜,到希骥,到失落,到失望,又到现在的欣喜……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儒学帝策第十条,只有一个字:忍!
前世,母后教了他千百遍,如何忍耐。
母后说过,只有忍耐保留自己的性命之后,终有报复回去的机会。
楚容珍,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有着这么熟悉的气息?
楚辰宁红了眼,双眼死死的盯着楚空珍离去的方向,那里,早已没了身影,可是他的视线却一直投射在那边,久久收不回来。
他怀疑过,也试探过。
楚容珍的身上有着母后的气息,可是他试探之后又感觉到了陌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无意间散发的气息是那么熟悉,可是试探之后的结果又格外的令他失望。
如果母后也像他一般这样活着,面对他的试探应该会有反应。
可是她却没有!
完全没有。
楚容珍留恋的看着楚辰宁的宫殿,最终咬牙,离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绝对不能让烨儿看到,看到沾满血腥的她。
现在的这个她……
若说前世的母子情断,那么这一生她也要守护好他。
烨儿登上皇位之时,他们母子再相认也不迟。
回了琉璃宫,外出的非墨也正好回来,远远的,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停下了轮椅,坐在原地等待着。
楚容珍见状,双眼微亮,眼中不自觉的露出的开心的喜意。
飞快的跑到他的身边,挑眉:“去见陛下了?墨,好开心,你亲自去救我了?”
非墨冷冷轻哼,傲娇扭头:“自恋!”
主动走到非墨的身后,楚容珍开心的露出了洁白的贝齿,低头冲着非墨明媚一笑,差点亮闪了他的眼。
珍儿她,今天吃错药了?
“墨,第一次发现你的思考方式跟我好像,果断我这个徒弟不错?一瞬间就猜到你接下来会怎么行动,原本猜测你会让陛下知道荣亲王在皇宫,以此来牵制他的动作……”把头搁在他肩上,温软接着道:“我没有想到你亲自去了,好开心好开心……”
“再讨好我没有好处,今晚想吃什么?”
双手搭在非墨的肩上,整个好像被背着一样趴在他的背上,罕见撒着娇。
“真的?墨,你亲自动手么?我要吃你煮的饭,什么都行,只要你煮的。”
非墨听到她的要求,微微挑眉,显然很讶异。
可是侧过头看着他祈求的表情时,所有的拒绝全数咽回了肚子。
天知道长这么大他都没拿过菜刀,杀人的刀倒是从未放下过。
“快半夜了,你不怕胖死你?”不忍拒绝,又无奈,又愉悦。
想要看到她现在这种撒娇的模样可是十分稀少,最起码,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心爱的女人全心全力的祈求着。
现在的他,哪怕心再冷也不忍拒绝。
“不怕,大不了再运动一下!”
非墨突然邪气万分一笑,伸手,将她反手扯过,搂在怀里。
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邪魅勾唇:“这个提议不错,为夫最喜欢‘运动’了。”
抢起粉拳,楚容珍脸顿时就红了起来,恨恨的在他胸前抡了几拳之后半协妥半放弃的任由他抱着……
抱着她走向房中,将她放在床,低头,吻上她的唇。
本以为会发生什么的时候,非墨放开了她。
“我去煮宵夜,你先休息一会!”
楚容珍微微讶异,随即幸福的笑了。
听说,当一个男人肯为你洗手做羹汤时,那个好男人一定要紧紧握在手心。
前世她受了多少苦,今天就给了她非墨来补偿?
所以她会紧紧的握在手心,因为这是她的男人。
笑眯眯的从床上起来,朝着厨房摸了过去,心中实在是好奇。
洗手做羹汤的他,到底是什么模样?
偷偷的摸到了厨房,双手扶在窗台,静静看着里面忙活的非墨。
非墨卷起袖子,紧盯着眼前的活鲜,双眼微眯,似在思考……
而他身边,一行静静站在原地,视线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似在警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