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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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锐影之后,龙二也消失,再次潜伏了起来。
巷子外面,打群架的乞丐也离去,楚容珍与凌凉慢慢走了出来……
两人不知道,这巷子突然有大量高手聚集,早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某个方向,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屋顶,静静看着大量黑衣人离去的身影,只是静静看着……
与此同时,驿站方向,两道人影同样看到巷子方向,将巷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没想到大白天还有暗卫活动,真是嚣张,那个女人,不是楚容珍么?”
两个异族打扮的男子,一个是赢族的王子赢仪,一个是他的随从阿布。
“阿布,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赢仪没有说话,一双鹰眸静静扫视着,在人群里寻找着……
“是!”
肆月酒楼的方向,纳兰清与龙泽也同样感受到了巷子口的异样,大量暗卫聚集,在白天来说暗卫的存在比较容易发现,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顶级高手来说。
纳兰清看着楚容珍的背影,微微一笑,“来人,将那里毁了!”
“是!”
纳兰清命令之后,不过一柱香的时候,赢族人正要过去查看之时,一声声爆炸在巷子里响起,大地发出颤抖,整条巷子子瞬间被夷为平地,不可能还能找到任何痕迹。
正准备进去查看的阿布马上后退,瞬间离开,差不一点就被卷了进去。
一声声爆炸,这下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刚刚进京城的各国使者,听着那爆炸声起,瞬间站了起来。
一个个脸上带着喜意,快带出来查看。
果然,肆月商会在楚京,那肆月酒楼不是幌子!
驿站之中,古睛听到爆炸声,猛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带着喜意,“爆炸,肆月商会,丞相,肆月商会在楚京!”
古睛身边,一位中年男子,双眼中闪着精光,摸着小胡子,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点头:“不会错,肆月商会从不会把火药卖给个人,一般是部落,国家,那些东西在黑市都买不到,楚京中出现火药,代表肆月商会就在楚京。肆月之名的商铺很多,这个肆月酒楼说不定就是肆月商会旗下产业……恭喜娘娘,终于找到肆月商会所在!”
古睛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缓缓坐了回去,优雅的喝着手中的茶。
“焰国因为那个贱人弄得人心惶惶,附属部落也开始了叛乱,还有那些亲王……要是陛下与肆月商会接触到,能买到肆月商会的武器,哼,那些亲王部落眨间就能全灭!”
“咱们不是在自己研究火药么?听说陛下命人研究出成果,相信很快就能用在战争之上……”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厚重要的就是让肆月商会臣服焰国。只要办好这件事情,相信陛下一定会龙颜大悦。”
“娘娘一定会成功的!”焰国的丞相音闻弯腰,满脸讨好。
“自然!”古睛十分高傲抬头,眼中满是志在必得。
这次楚皇大寿不仅仅因为他大寿,光是这一点无法吸引天下诸候各方来贺。
而是楚容珍故意放出的消息,通过言棋与纳兰清接触得到同意之后,故意入出了消息。
神秘的肆月商会出现在了楚京!
仅仅因为这个不明确的消息,各方开始动了。
为什么?
因为肆月商会的影响力,大家都知道,肆月商会是纳兰清的势力。
可是天下人都知道,华国丞相纳兰清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
肆月商会兴起之时,大陆掀起血腥战争之时,被称为最危险的人,纳兰清死了。
现在的肆月商会主人是谁不清楚,只知道一样,现任肆月商会的主人是个疯子,故意提升大陆的战争武器威力,不臣服任何国家,哪个国家弱就把武器买给那个国家,平衡着大陆国家的战力,又不断研究出杀伤力更大的武器……
是战争的魔鬼,游戏战场的亡灵!
谁都不知道肆月商会想做什么,谁也找不到肆月商会的所在,除非主动出现在视线里,否则无人能找到……
兴起一段时间的火药在肆月商会消失之后,火药也慢慢沉寂了下来,替代的,是一种名为烟花的贵族玩意出现在了台面。
现在,肆月商会再次出现了。
他们,怎么不会上心?
不管是想与肆月商会套交情的,还是想要毁掉肆月商会的,还是想要收服肆月商会的……
所有对肆月商会感兴趣的人都来了……
这就是楚容珍的目的、
让楚京越来越混乱,她才能从中得到好处。
楚容珍没有回宫,而是换上一身男装,去了贫民区。
贫民区再次恢复了平常,少了赤狐组的人,林老活动的范围也开始慢慢变大起来……
“主子,驿站外面己安排好了人,不过不好监视,他们的身边有太多的侍卫与眼线,己经折了好几个人进去了。”
楚容珍盘腿坐在地上,淡淡看了在场所有的长老。
这是她第一次与所有的长老见面。
“这代表你们的跟梢能力不够,要先记住,你们是乞丐,再是跟踪者。端着一个碗双眼却乱转,不让人生疑才怪!”
“是,属下会安排加强训练!”林老点头。
“我这次来有事想要你们,各方来朝,京城的水一定会混,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就是你们,给我好好盯着各方,明白吗?”
“是!”
楚容珍淡淡吩咐了几句之后,才起身,避开耳目,离开。
林老身边的一个个老头子眼带精光,对视一眼,纷纷看向林老:“老林,眼光不错,怎么找到这么年轻有为的主人?”
林老摸摸头,“是她主动找上来的!”
“不错不错,一个女娃娃能搅乱满城风雨,咱们这些老头子都老了。好了,老头子我也要去重新想想阵法了,上次的那个好像不怎么样!”
“哼,现在有了主子的资源,他天天鼓捣着一些怪东西!”
“你还有脸说,你不也拿着主子给的银子去买狗屁试验材料,一样是个败家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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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心疼墨墨,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什么也不做。
不需要,所以不在意。
T
30我要焰国,依你!()
楚容珍办好了所有事情之后,就回了琉璃宫,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很在意。
很在意非墨离去时感觉。
快步回了琉璃宫,没有看到非墨的身影,问了侍卫也无人知道,只得一间一间慢慢的去找。
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最终推开了她与非墨的房间,在房中大床上找到了非墨的身影。
非墨闭着眼,静静躺在他们的床上,看起来似乎睡得很安详。
走到床边,静静打量着,看到他微皱起的眉,忍不住伸手,试图抚平。
突然,非墨睁开了眼,伸手握住她的手,伸手一带,直接将她带上了床。
“终于舍得回来了?差没玩疯!”
楚容珍回过神来时己被他扣在怀里,挣扎了两下,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没办法,有很多要在意的事情,就多留了一会。”
“有事让一行去做,想要杀人就让锐影去做!”非墨淡淡闭上了眼。
话说得很简洁,但不难听到其中的宠溺。
他在放任,放任她动用自己的势力,纵容她可以使用他的所有。
楚容珍垂眸,眼中难掩感动。
“你这样会把我宠坏,万一哪天我骑到你的头上了怎么办?”
大手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放在唇边轻吻,笑道:“放心,哪怕是骑到我的头顶也没关系,我的女人,纵宠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楚容珍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着,很温暖,又很窒息,恐惧。
我的女人,纵宠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多么甜蜜的话语?甜蜜到差点让她失了心神,害怕这只是一个谎言。
终有一天,谎言破了,鲜血淋漓的真相就会摆在她的面前。
然而,她现在不是在赌么?
不赌,以她与他的性格终究会纠缠不休,是不死不休。
赌,她能得到他所有宠爱,赢了就一世荣宠,输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轻轻的将头靠在的他的怀里,楚容珍十分温顺乖巧。
伸手,十分好心情的抚着她的墨发,心中原本的烦乱渐渐消散,心中升起了满足。
这种平凡的相处,怎么就这么的令人愉悦?
恨不得时间就此打住,一辈子,就停在这一刻。
轻轻吻着她,“有什么事要求我?怎么这么温顺乖巧?”
楚容珍没好气翻了一个身,滚出他的怀抱,抱着被子翻来翻去,闷闷道:“墨,你说你的师父是被宗旭所杀吧?”
“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孤儿么?”
非墨一手撑头,大手一挥,将翻滚着的楚容珍捞了过来,制止她这个可爱到犯规的动作。
“有什么话就说!”
楚容珍吐吐舌头,没想到被发现了。
猛的坐了起来,双腿盘膝,“墨,我好像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了。”
“华国的帝后?”非墨一手撑头,垂眸,看不清他眼中神色。
楚容珍一愣,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道:“你猜到了?”
非墨身上散发着意味不明的气息,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拉着她手细细把玩。
“看到你那清姐姐的真容时我就明白了,想想宫中的清妃吧,与你的清姐姐可有几分相似?”
楚容珍猛得想了起来,对,清妃的容貌与清姐姐很像,以前她觉得与非墨有几分像,倒不如说,与清姐姐很像。
“夜清这个名字,沉王这个封号,清妃的封号,你认为我猜不出来?”非墨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平静得认人窒息。
“那你……”
她不知道要如何劝解,她很想帮他们相认,可是非墨这边……
“我的师父也是我的义父,在三年前被宗旭所杀之后,他给我留下了一封遗书,告诉了我的身世。师父给我起的名字,非墨!墨字就是一个记号,取自龙墨寒的墨,龙墨渊的墨!”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去相认?”
非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伸手,摸着她的脸,眼中是疯狂的执拗。
“我不需要,不管是他们不小心弄丢了我还是楚沉偷走了我,我己不需要。二十六年都找不到我,你认为我还会需要所谓的家人?我只要珍儿你人一就足够了,而我只是非墨,不是龙墨渊!”
“……”张嘴,不知如何相劝。
她能理解非墨的憎恨与痛苦,每个人的性格不是天生,非墨变得这般定是后天遭遇了太多太多的痛苦。
虽然她是站在清姐姐那边,可是她无法再劝。
双手环在楚容珍的腰上,将头放在她的膝上,非墨仰躺着对视着她的眼。
墨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静静的说着自己的过往,静静的说着他的事情。
“珍儿本来是想当说客的?”
“嗯!”
非墨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凄凉与寂寞,深深刺入她的心。
“让你失望了,这件事情,哪怕是你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我是我,我是非墨!不是华国帝后的儿子,也不是龙墨渊,只是非墨!”
楚容珍微微低头,被他脸上露出的脆弱弄得心中一阵疼痛,忍不住的弯下腰,轻轻在他额上印上一吻。
“算了,我不劝了,虽然我很心疼清姐姐,但也不想逼你!”
“说说你的清姐姐吧!”
“好!”
楚容珍一点一点,慢慢说着,说着她与纳兰清的相遇,说着纳兰清二十几年满大陆寻找着认为可能己经死亡的孩子,说着纳兰清的肆月商会是如何的被大陆权贵忌惮……
“听你这么一说,她真还像个男人!”
“嗯,清姐姐比男人还要厉害,她从小被当成男子抚养,听说清姐姐的父亲,武安候是一个十分强大又恐怖的男人,清姐姐却能从他的手中独立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天下几个男人又比得过她?”
“说起你的清姐姐你就得瑟,瞧你那样!”
“我也说不清,反正我与清姐姐很合得来,明明性格那么的不一样!”
“……”非墨无奈看得楚容珍因为兴奋而忘我的模样,“珍儿,六年前你才几岁?”
楚容珍一僵,完全闭嘴,不再拉话。
刚刚一时兴奋说起了她与清姐姐六年前相遇的事情,却忘了,她现在是楚容珍。
非墨闭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