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一?”
“龙一就是一行,他是我最满意的属下,易容之术无人能敌,混进暗部第一年他就替代了暗部统领的位置,陛下对他很信任……”
“原来如此,你在陛下的身边有这么好的眼线,难怪活得这般自在!”楚容珍佩服的点头。
搂着楚容珍就往喜房而去,楚容珍微微挣扎。
“还有客人在呢!”
“没事,他们不是客人!”
非墨拉着她离开了院子,任由他们闹着,喝着,吵着……
推开一间房,非墨将她拉了进去,“看,以后这是咱们的婚房,喜不喜欢?”
楚容珍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微微点头。
伸手,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抚摸着她如墨绸般的秀发,轻轻在她额上轻吻,将她抱在了怀里。
“太好了,终于,你是我的了。”
楚容珍伸手,轻轻推了推,浅笑。
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了她的手里,非墨认真看着她:“珍儿,以后我会对你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拿着空酒杯,楚容珍垂眸,把玩。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当女帝!”
楚容珍微微一笑,突然想到之前,顿时眯起了眼。
她的一生没有尝过被爱的感觉,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从来不知道,短短几个字,竟是这般撩人心弦。
“我说过,我只想要焰国,女帝什么的没兴趣!”
非墨勾起楚容珍的下巴,幽幽看着她:“正巧,我也要焰国!”
楚容珍惊讶,“你与焰国有仇?”
“我的义父被宗旭所杀!”非墨没有隐瞒,如实回答。
好像找到了共同敌人一般,楚容珍松了一口气,笑了。
“珍儿,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恨宗旭?而且恨得那般撕心裂肺,莫名的让我嫉妒。”
楚容珍全身顿时紧绷了起来,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才对。
她的戒备,非墨全部看在眼里,也不由顿时失落起来。
想了一下,楚容珍同样也认真看着他:“这件事我不能说,但我答应你,有机会,我会告诉你,希望你到时不会后悔!”
突然想到,她前世也是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娘,要是非墨知道了,那时的表情会怎么样?
微微一笑,看愣了非墨。
溺又无奈,偏偏他也不想太勉强她。
珍儿就像是水,除非她愿意停下,否则别想把她握在手心。
“好!”
非墨伸手,替她倒上一杯酒,举在她面前,“我非墨对天发誓,自此之后绝不负你半分,否则永坠无间地狱!”
楚容珍拿着酒杯的手一颤,眼眶微热起来。
都说男人的甜言密语是毒药,偏偏她从未听过,前世今生,她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似乎带着魔力,让她有一种溃不成军的失败感。
脑中回放着她与非墨,与夜清相识的一幕一幕,无论是哪个身份,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
可是他替自己挡了一箭时,心中就有莫名的颤动。
一次又一次压下心底的异样,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直视。
“这是你说的,他日负我……”
“我会自我了断!”
“不,我会亲手杀了你!我相信你的这句话,所以我不会拒绝你的存在,只要你不负我,你不死,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这句话,是非墨最想听的。
现在听到了,终于听到了,如同天赖般……
与楚容珍交杯,仰头,喝下了交杯酒。
起身,缓缓走到楚容珍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上……
“珍儿,你有情蛊吗?”
由下而上看着夜清,微微一愣,“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想种在我们身体里,除了彼此不能再接受别人,这样你也不用再担心我会不会负你……”
“不用,我想赌一次,希望这次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什么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
交杯酒中多半是助兴之药,两人身体微微发热,特别是楚容珍,对于催情药的抵抗力远不如非墨,不出一会,她全身发烫,主动抱住了非墨。
“今天这么主动?”非墨邪邪一笑,食指轻抚着她的脸庞。
“交杯酒中不就是这般么?”楚容珍眼中荡着水波,双脸微红,好不诱人。
轻轻抚着她的唇,不想她却张口,伸出舌尖轻舔。
温热又湿润的触感让非墨顿时眯起了眼,暗欲快速划过,不舍得就此将手退出。
一手勾着她的腰带,轻轻一扯,凤袍散开,滑落……
似膜拜亲吻着她,空气中带着暖昧气息。
不出一会,两人**相呈。
非墨居高临下上盯着她,将她锁在怀中,看着全身发红微微扭动的她,最后一次询问:“珍儿,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可以停手!”
楚容珍水眸潋滟,伸手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印上一吻。
暗示性的动作,让非墨双眼精光绽现,不敢置信看着她的动作,急切如少年般,突然有些束手无措。
轻轻蹭着,楚容珍有些惊愕,没到他突然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主动指引着他,找到了方法,非墨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唔……”楚容珍突然咬唇,皱头眉起,神情有些痛苦,眼角泛出了泪光。
动情的非墨看着她的泪光,身体一僵,同样也痛苦的皱起了眉。
“珍儿……”
楚容珍声音如奶猫般,弱小得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想按在身体将她狠狠凌虐一般。
“乖,放轻松一点。”他也忍得很难受。
伏下身,亲亲轻吻着她眼角的泪水。
本想温柔的对待她,要命的是,他仅仅因为这样差点失守阵地。
“珍儿……对不起。”忍到了极限,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感受到了心爱女人的温软,怎么可能忍得住?
看着因为痛苦而不断哭泣的她,一颗颗眼泪好似烈性的催情药,让他失了理智。
什么也感觉不到,感觉不到她的求饶,感觉不到她的哭泣……
只能感觉到她的美好与甜美,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
洁白的肤肌上留下了他的痕迹,让他一阵兴奋,更加增了他心底的嗜虐欲。
不知何时,她早己失去了意识,非墨猛得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她如破烂人偶般无力闭着眼,顿时心疼了起来。
将她抱在怀里,非墨意犹未尽吻着她的眼角……
直到清晨,楚容珍幽幽醒来……
“醒了?”突然,耳边非墨那特有的声音传来。
身体如散架般疼痛,那处火辣辣般疼。非墨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睡会吧!”非墨看了眼窗外刺眼的太阳光线,睁开说着瞎话。
“嗯,好,有点累!”楚容珍没有怀疑,缓缓闭上了眼。
非墨同样也闭上了眼,愉悦的搂着她也睡了过去……
楚容珍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外面微黄的光线,有些疑惑。
怎么还是早上?
身体的疼痛己消失,下体的不适感也没有了,身上隐隐有着淡淡的药香……
难怪这么早就能下了,昨天他那么粗鲁,还以为要在上躺个一两天呢。
原来是给她擦了药。
随手拿起一边的外衣,缓缓下,丽儿与路妈妈听到时面的动静,连忙走了进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王爷也真是的,看把您折腾得什么样了……”路妈妈走进来,看着楚容珍身上的红痕,端着水盆直接抱怨了起来。
“现在不是很早么?难不成我睡了几天了?”楚容珍有些分不清,外面微黄的光线,不正是清晨么?
“早什么早,都晚上了,您都睡了一天了。”路妈妈放下水盆,扭头,冲着丽儿叫道:“丽儿,给小姐把饭菜拿进来,小姐肯定饿坏了!”
丽儿十分听话的走了进来。
楚容珍看着两人,淡淡道:“你们怎么来了?”
“是王爷派人将我们接进来的,让我们继续侍候小姐!”路妈妈连忙回答。
非墨的双腿一事可是十分隐秘的事情,就这般……
“知道王爷的腿的事情了?”
“是,老奴知道了,不过小姐放心,老奴与丽儿都是明白人,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分得清。要是小姐不放心的话看能不能想什么办法,让老奴像丽儿一样不能说话也行,反正老奴不会写字,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路妈妈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十分体贴的替楚容珍想要一切。
无儿无女无亲人的她,小姐就好像是她的女儿一样,一切以她为重。
楚容珍讶异看着她,了然,摇头:“不用了,你们我还是信得过。丽儿,你过来!”
丽儿连忙走了过来,乖乖站在楚容珍面前。
“丽儿,想开口说话么?”楚容珍看着她淡淡问道。
哪知丽儿听了她的话反而摇摇头,看得楚容珍顿时不解起来。
“为什么?”
丽儿连忙伸手比划:宫中险恶,奴婢经历太少,不能说话就不会惹麻烦,也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套出什么话来。
楚容珍看了眼里,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一个两个,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原主的亲人,可是一个个却真心以待。
伸手,指缝间滑出一根银针,楚容珍笑道:“没事,只要丽儿不出这内院,不要去外院,你就什么事也没有!”
说完,一根银针刺下……
丽儿喉间一痛,看着楚容珍鼓励的目光,张嘴:“小……姐……”
听到自己的声音,丽儿顿时开心笑了。
“小……姐,可以……吗?”不能说话好几个月,突然能说话了,一时有些不习惯。
“嗯,以后别出内院,琉璃宫内院之外的地方都十分危险!”
“是……奴婢,明白了!”丽儿福身,一边的路妈妈见状,也欣慰的笑了。
路妈妈服侍之下,楚容珍穿戴好衣裙,随意喝了一碗粥之后,舒儿吃得油光满面的走了进来……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去偷吃了?”
“嘿嘿,还是沉王这里好,肉管饱!”舒儿嘿嘿一笑,完全不否认。、
这时,非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楚容珍一袭白衣静静坐在那里,双眼顿时柔软起来。
盯着露出外面她那白嫩如雪的肌肤,肌肤密布的红梅更加明显得令人触目惊心,绮丽得让人心神鼓动,视线难以从那般的美景中离开。
一想到面前人儿身体的美妙,带给他极致的快感舒服,以及那肌肤的细嫩,含在嘴里好像要化了般,非墨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幽深得叫人害怕。
突然间感受到危胁,楚容珍对上他那深幽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
“珍儿睡得可好?”非墨微微一笑。
“嗯!”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珍儿,我爱你!”非墨笑得更深,看着她更回温柔起来。
“你……”楚容珍心一颤,疑惑。
“嗯?”尾音上挑,配上非墨的笑容,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误了终身。
以前非墨在她的面前是阴冷霸道,自从知道他就是夜清时,两个人融合在一起,可依旧没有见过他这般笑过。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冷淡着脸色,像那高不可攀峭壁上的仙。
让人惊叹他的绝世风华,却黯然形愧得连倾慕痴迷的心都不敢有。
可是在她的面前却笑得这般温柔。
“为什么要笑?”
“因为我要你,要讨好你,这样你才会喜欢我!”非墨直白的说了出来,带着讨好之意。
楚容珍看着她的笑容,无力轻叹,心神一颤。
这男人不笑就够祸水了,一旦学会讨女子欢心,时不时的露出这样的神态笑容,非得成为那祸国殃民的妖孽不可。
“一个人还是会有底线,你想我到何种地步?”楚容珍问。
“直到我的底线为止。”
“你的底线在哪?”楚容珍再问。
“你可以试试我的底线,凭你的能力与手段,一定能试探到我的底线,而你又不会受伤。”非墨温柔浅笑,却让她感觉到一种极致性感和危险的颤栗感。
澄澈又妖邪,如妖如仙的美绝人寰。
楚容珍闻言,也笑了起来。
不管未来如何,最起码现在,她的心里感受到了传入内心那股特殊的情感。
前生从未有过,只有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