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缘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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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弄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区区一张地图而已。”
“宫中可有内应?”
“有,王兄带兵十万十五天内赶到南辰,城中自会有人接应。”
“十万将士规模之大如何入城?”
“化作商人,小贩,渔夫,脚夫皆可,分批进城。”
“我在这边会拖住摄政王,路上的探子也会提前换成自己人,若有信鸽直接击落,王兄放心的攻城,拿下南辰国后,我自会派兵前去接应,冷提印国库空虚,兵力匮乏,而且我已去信北拓进攻东雨。安王爷冷提玺远在漠北边关,那边的王庭鲜卑族等多个部落不是那么轻易能对付的,一时三刻他也赶不过来,而且我已经在路上埋下伏兵,他若想来救援,好比痴人做梦。”
“赫螺,莫忘了冷提玺不是那么轻易能对付的人,一个男人可以隐忍到现在,非常人所能,更何况能放下唾手可得的江山,这样的男人才可怕!”
“王兄莫非怕了?冷提玺他再聪明也只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狐狸何时能斗得过猎人?更何况他有致命弱点,有弱点便会被左右。冷提玺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我会发动四海之战,这天下凡是有人的地方,便能为我所用,便能为我而战!”
阿喀木早收起了之前的不以为然,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我竟不知你一早就将你的王兄也算计在内?”
见阿喀木变脸,赫螺忙解释,“王兄误会了,王兄先听我说完。这天下都是王兄的,除掉南辰灭了东雨,西午的国土可以瞬间扩大五倍,那些珠宝美人各番地的进贡也全是王兄的,赫螺只要一个夫君,除了冷提玺,其它都归王兄。与其说将王兄计算在内,还不如说是赫螺在为王兄筹谋一统天下,助王兄成为世间霸主。”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在南辰中了埋伏,便是插翅难飞!西午若是有人谋反,切断我们的后路,你我从此便有家不能归,只能四处流窜!”
“王兄,西午不是还有塔莎王妃坐镇吗?”
阿喀木冷笑“你以为她是一个省心的?她的氏族若是知道我将兵将全带出西午,只怕第一个造反的就是他们!”
“王兄既然早知道,为何不废了她?留着她背后给你捅刀?”
“西午这么多氏族,都与塔莎娘家交好,其他氏族威信不够,稳不了王权,我不废她自有我的道理,你我兄妹二人力量薄弱,那些国老王叔等老东西也是见风使舵的,我若有个闪失,怕愧对父王,西午今日的成就都是父王的功绩。”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赫螺也不再转弯挘牵巴跣智阃蛩阒慌滤懵┝艘惶酰饺辗酪狗兰以裟逊馈!
“你什么意思?”
赫螺接着又问,“王兄有多少个姬妾?”
“十多个。”
“王兄何时有侍妾?”
“十五岁。”
“那王兄有几个儿女?”
“至今还无……”说到这里,阿喀木也吓一跳,自己竟然将最重要的忽略了,成婚十载,却无一儿半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上。
赫螺又拍了拍手,一个头卷白纱,身穿棕色长袍的蜜色卷发男人走了进来。
叩拜行大礼后,男人走向阿喀木。
“王上恕罪,洛尼要替王上检查。”
一番检查后,洛尼退开几步回话:“王上被下了慢性毒药,此毒服食已久,想要子嗣比较困难。”
赫螺挥退了他,看向阿喀木。
阿喀木沉默了一会,“我今晚子时悄悄出发,不过西午我放心不下。”
“王兄无需担心,我安排了几个婢女在王宫,易容成塔莎和她的婢女模样,王庭玄策是我们自己人,若有异样,自会示警可信的几个氏族。”
“塔莎现在在哪?”
“软禁在一处密室,等王兄回去后发落。”
闻此,阿喀木什么也没说,事到如今只能听从赫螺之意。
“王兄放心,保证无后顾之忧!”
“羞掩月怎么办?如今她听了我们的密谈,恐怕……”
“王兄,放心,她不会记得。”
诺儿被赫螺的野心惊得一时都忘了反应,这个女人真不简单,还没等她回神过来,赫螺便死死的抓住她的下巴,将一颗药丸强行喂入她口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诺儿用手抠喉咙想吐出来,赫螺却点了她的穴道。
“既然我敢让你听,就不怕你说出去,若非你还有点用,也不过是我的挥手间的事情。”
冷提玺,诺儿在意识昏迷前,仿佛想到什么,只是眼前一黑,便陷入昏迷。
第175 运筹帷幄()
入夜,四周静悄悄的,一袭人影闪出营帐极速向外跃去,不一会另一条人影快步跟了上去,
十多分钟后,第一条人影便慢了下来,确定无人后,清脆的夜鸟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响起。
草中传来细微的悉嗦声,不一会草中两人分头散开,一人往西午大营,另一人则往南辰大营。
胡斐悄悄的跟上往西午方向的那人,迅雷之势发动攻击,对方倒地便没了呼吸,胡斐在那人怀中摸索一番,最终从袖口摸出一封密信。
“这是从探子手中搜到的。”胡斐将密信呈给胡天嚕А
“可知奸细是谁?”
“下官惭愧,是我的贴身参将汪直,我这就带人去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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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除了巡逻兵的脚步声,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营帐前的火把偶尔发出燃烧的噼噼啪啪声。
汪直确定无人后,奔向粮草之地,不一会火光冲天,赫螺得到信号,立刻发动攻势,一时之间,喊声鼓声震耳欲聋。
回到营帐,汪直发现胡斐似乎在等着他。
“末将见过镇远大将军,末将愿领兵前去迎战!”
“汪直,你跟我多久了?”
“回镇远大将军,末将从守原城前便跟着将军。”
“那也是许久了。”
“是,末将跟随将军已三年有余。”
“你倒是藏的深。”
汪直脸上变色,但还是故作镇惊,“末将不懂。”
“你自己看吧!”说完将汪直与西午联络的密信扔他脸上。
“末将冤枉。”汪直还想狡辩。
胡斐打断他“月儿采药只有你和庄文庄武三人知道,西午如何得知的这么详细?是你通知赫螺派人来劫走了她。我军中的地形西午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因你将我军的军事图给了西午。摄政王为何陷入埋伏,是你出卖了他的行军线路。”
汪直见行事败露,恶从胆边生,拔剑奔向胡斐,胡斐冷默的看着他,不等他近到身前,便一剑穿心给了汪直一个痛快。
“来人,收拾了!”
胡斐没有那么好心去厚葬他,因这个叛徒冤死的人太多。
“报将军,摄政王请您去大帐!”
“见过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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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认为这是声东击西,赫螺有意吸引我们注意,貌似在拖时间。”
“西午的阿喀木可曾随行而来?”
“回摄政王,据下官所知,阿喀木与赫螺此次带兵一同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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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请速速回宫,这里有我和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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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不动,“还请摄政王回宫,这里交给下官,下官愿立军令状,人在城在!”
“将军莫为儿女情长误了国事!”
“下官不敢,只是宫中新帝年幼,摄政王高瞻远瞩善观大势,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南辰还得仰仗摄政王,还请摄政王速速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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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敢!”
“你若不想药童死的话,现在速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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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留下庄武嘱咐几声后上马匆匆离去。
胡天啸听着外面刀鸣枪响,却并不着急迎战,到现在他还没有看见托雷和依木的兵马,难道说赫螺不相信她的兄长,另派了他们去?胡天嚕Ь龆ㄏ炔挥φ剑灰约涸诖俗颍章荼悴荒苌
胡斐日夜兼程却没在路上碰到阿喀木的人,另他好生奇怪。一路并未歇脚,远远看到金碧辉煌的宫殿,琉璃瓦的飞檐上摆着镇檐神兽,白玉石的阶梯一路从宫殿延伸下来。
这就是南辰皇宮,胡斐发现远处有女子身影,如此熟悉,他快马骑行,行至女子跟前,只见女子慢慢转过身来,月儿?
胡斐跳马飞奔过去,一把搂住羞掩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月儿不语,只是温柔的看着他,那双眼有如漩涡,另人慢慢陷了进去。
胡斐晕了过去,暗处立刻出现四个女子,点穴喂药,一气呵成。
月儿轻笑一声,揭下面上的人皮,慢慢转过身来,却是西午公主赫螺。
赫螺冷冷的盯着南辰大营,整个眸子跟结了冰霜似的,整张脸晒过冬日凛冽的北风,刚还是一脸笑意,转而有如冰刀,侍立在身边的侍女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解决完镇远大将军,下一个便是西午的督统,赫螺回到营帐接过婢女手中的暖茶。
“前面怎么样了?”
“回公主,一切如公主所料,南辰的胡天嚕Р⒚环⑾置钜艏侔绻髦拢缭绲拿氖毡!
“东方慕那边现在如何?”
“还困在公主的双阵里,公主料事如神,东方慕行军打仗还行,但是对于阵法一窍不通,现在王上已经在百里之外了,东方慕等人却还在阵中出不来。”
“困着吧,不用管他们,困死倒省事,不费一兵一卒。”
“除了冷提玺和胡天嚕В竟魉膊痪澹缃窭涮徵粼对谀北吖兀端獠涣私剩萸也挥霉芩绻皇背宥乙膊慌拢缭诩改昵耙言谀崩次魑绲穆飞仙柘侣穹嵋坠焕矗退慊钭爬戳瞬凰酪膊辛恕!
“公主神机妙算,足智多谋,几年前便料到今日四海会大乱?”
赫螺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婢女妙伶,“你们八人自幼随我外出学艺十年,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的,虽达不到本公主的造诣,但也是经过名师指点,今日如何这般愚钝?”
“公主之智,世间少有,莫说我们奴婢,只怕三个诸葛亮也不一定能赶上,奴婢愚钝,公主息怒。”
赫螺听着这恭维之话,心下也很受用,便不再追究妙伶多嘴失言之事。
“本公主在外十载,世人皆知我被父王送去学艺,却不知我已观尽天下,布滿棋局。南辰皇宫可有消息传来?”
“妙蒲和妙从已按照公主指示顺利进入南辰京都城中安顿下来,只等里应外合。”
“嗯,西午那边呢?”
“妙心和妙那分别扮塔莎和她的婢女,西午皇宫一切照旧。”
“塔莎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愚蠢至极,若非我的心不在西午,断不能让她和她娘家氏族如此张扬跋扈!”
“公主之智非常人所能及,那羞掩月公主打算如何处置?”
赫螺冷哼一声,“论筹谋,论手腕,论心计,她样样比不过我,只不过是生了一幅好皮囊,她对我还有大用,派人好生看管。”
“那公主的下一步计划是?”
“会会胡天嚕В盟赖凸琅说南鲁。
西午一处不起眼的小营帐内,待两个侍女离开后,诺儿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将压在舌底的药丸快速吐了出来。刚才听了赫螺兄妹的密谈,诺儿也着实被惊到了,赫螺之智,不容小觑。赫螺算尽天下,连同她的亲哥哥也不放过,恐怕早也被她算计在内。
诺儿看了看四周,还好刚才她反应快,提前装晕,在赫螺触碰自己衣角时,诺儿右侧了一步,顺势倒地,所以赫螺根本没点到穴道,那个吞咽动作,也是装给赫螺看的,赫螺也太过自负,如果没猜错,在赫螺心中自己无非就是生了一幅好皮囊,这么想倒也好,反而帮了自己。
天亮之时,诺儿听到响声,她扒在营角往外偷看,胡斐什么时候被擒住了?当看到胡斐被押入营帐的时候,诺儿觉得不对劲,胡斐的武功并不弱。
妙伶离开赫螺营帐后,并没有作多停留,而是直奔诺儿关押处。
帐外两个侍女看见妙伶,低头行礼后便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