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是猫变的-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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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看蚂蚁么?怎么跟上来了?”
“嘿嘿。”萧雪傻笑了一声,也不说话。
很快,一个上午过去了。
中午下课铃打响后,其他学生都奔向了食堂,教室内只剩下我与萧雪唐豆和苗小喵。
“你们真不去?”唐豆问我和萧雪。
因为我们才吃过饭没有多久,还不饿,便拒绝了。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两人也离开了教室。
教室内,又只剩下我与萧雪。
我看干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便提议玩点什么。
“好啊好啊。”听我说要玩点什么,萧雪显得很开心。
“可是,我们应该玩什么呢?”
我瞅了一眼她胸口校服上的两块凸起:“要不然,咱们俩比比谁胸肌大啊?哈哈,光是说说就感觉有意思呢。”
萧雪小脸微红:“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哪有胸肌。”
“怎么没有,你那儿不是很大么?”
萧雪也不敢看我:“那,那不是胸肌啦。”
我说:“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萧雪表情认真:“真的不是胸肌啦!”
“我还是不信,你不要说假话,别的女孩胸肌都很大的,你让我看看,我不就知道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萧雪居然真的就要脱下校服。
这智商啊
我都感觉自己有点于心不忍了,正想要阻止她,唐豆居然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两盒饭。
“你们不去吃,下午肯定会饿,到时候打扰我的学习,我”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愣住了。
我也有些傻眼,瞅了眼将衣服脱到了一半的萧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苗小喵就跟在萧雪的身后,也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嘴角又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的笑容,带着一丝嘲讽。
“我就说吧,这家伙就是个下流痞子,一定他又说了什么话,然后骗萧雪姐姐脱衣服。”
她的话我根本无从反驳,毕竟事实就是如此。
萧雪见到她们回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将脱到了一半的衣服放了下去。
“唐豆,你说,女人有胸肌么?”
唐豆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过神儿来,听她这么一问,显得十分茫然。
“你说什么?”
苗小喵看着我,发出了一声冷笑:“呵呵,你就是这么骗萧雪姐姐的?”
“你们听我解释”
“我说我没有胸肌,夏天不信,非要看完了才会确认。”萧雪还在继续说道。
苗小喵还是那一副嘲讽的表情,而唐豆也终于反应过来,冷着脸,走到我与萧雪面前。
她看着萧雪,表情十分严肃:“小雪,你以后千万要离这个家伙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我还在争辩。
“好人有变着法的看人家女孩胸部的么?”记岛乒扛。
“好吧”
萧雪还没明白唐豆的话是什么意思,居然还在替我解释:“唐豆,你误会了,夏天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胸肌!”
我们同时叹了口气:“这个傻瓜!”
第七十章 诡异的梦()
人有时候真的很无聊,就比如说身旁的三个女孩。
不就是因为中午调戏了一下萧雪么,特么的居然把我给孤立了,谁都不搭理我。
后来因为我实在是无聊,我都跑到别的班,想要找一个小姑娘聊聊天。但最后却也被薛胖子给撵了回来。
很快,晚上放学。我厚着脸皮,跟三个女孩回到家。
虽然一路上我都在找着话题,但三个女孩却谁都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心中郁闷。回到家的时候自然没有好气。
“这位黑色的猫爷,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满地的锅碗瓢盆,是怎么回事?”我问拿着两支筷子,还在不停挥舞的黑猫。
黑猫拿着筷子,将一地的锅碗瓢盆敲击的叮当作响,听到我的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没有任何表示。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唉!”
我话刚说完,银虎斑抱着笤帚,忽然从卧室内跳了出来。
黑猫二话不说,见到正主登场。又是一顿猛敲。
反倒是银虎斑看到我回来之后,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上那弹吉他的动作:“天儿啊,回来啦?我和老黑成立了个乐队,你要不要加入?”
我寻思我特么有病啊,就你们俩这破比装备。我跟你们站一起都掉价。
随手捡起了个遥控器,放到了嘴边:“长长的站台”
我们三个就很欢乐的演奏起来。
黑猫一边敲打着锅碗瓢盆,一边时不时的去开关电灯。屋子内居然有了些气氛。
“啊啊啊,啊啊啊,西湖美景”
我瞬间代替了银虎斑主唱的位置,放声大嚎。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就感觉我这一唱。整个小区的狗都开始叫唤。
一曲完毕,我问银虎斑:“对了,白色的猫爷,咱们这组合叫什么?”
银虎斑想都没想:“之前我和老黑俩叫帅比组合,现在你加入进来,就叫帅比两个半。”
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半个?”
银虎斑摇摇头:“不是,你是那个句号。”
“尼玛的,你见过哪个组合名字后面还带标点的?”我郁闷的说道。
“尼玛的,你见过哪回猫咪自嗨,有个人类跟着瞎特么掺和的?”银虎斑回答。
我看着他:“您是觉得我唱歌不好听?”
“你不是唱歌不好听,你是哭的好有节奏。”
“好吧。”我无语。
正在这时,籍灵秀也放学回来了。
她一进门,看到我们所弄的场面。微微愣了一下。
“你这是?”籍灵秀问我。记岛乒巴。
“如果,我说我只是后加入的,这一切都是那两只死猫弄的,你相信么?”我问籍灵秀。
籍灵秀看着我:“你说呢?”
“不相信。”我说道。
籍灵秀点点头。
瞅了两只死猫,他们自从籍灵秀回来后,就已经安静的趴在了窝里,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只猫一样。
真特么能装,我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没办法,他们的伪装实在是天衣无缝。而且我之前也不是没有解释过,籍灵秀根本就不信。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与籍灵秀两人,开始打扫起了屋子。
期间我还被称赞为幼稚,这么光荣的事情我更是说都不想说了。
吃过饭后,又和籍灵秀腻歪了一会儿,最后被暴怒的她撵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的我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感觉很漫长,而且我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本来梦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这个内容,实在是匪夷所思。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我也没招谁没惹谁的,我居然成了一名土的掉渣的道士。
好像是刚刚从龙虎山上下来不久,我对现在世界各种不习惯。
在辗转了几趟火车,一连奔波了数日,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后,我终于回到了老家县城。
梦中的我,家在农村,这县城也只是作为一个中转站。下火车后好像还要倒一趟客车,才能回家。
我有些饿,而且下火车时天色也已经晚了,想着这时候也应该没有客车了,就想先找一家餐馆,吃点儿东西。
走出火车站,离着老远就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掐着一条手绢,对我招手。
我有些奇怪,心说这难道是我的哪个亲戚,认出了我么?
转念一想,不应该啊。这不就是一个梦么,特么的还给我安排了一个亲戚?
那女人见我径直向她走去,脸上一喜,手绢挥舞着,身姿那叫一个妖娆:“老弟,住店不?我们店里姑娘可好看了,玩玩不?可好玩了。”
住店我是知道,但是还有姑娘陪玩,嘿嘿。
“怎么玩啊?”我问她。
她对我眨了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玩呗,怎么快乐怎么来。”
怎么快乐怎么来?我心说这在梦里就是特么不一样啊,还怎么快乐怎么来,那姑娘就不怕我挠她脚心?
“那就玩呗。”我怕自己露怯,装作懂行的模样说道。也学着这女人刚才的样子,对她眨了眨眼。
女人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心花怒放。脸上笑的褶子都加深了许多。
她殷勤的接过了我后背背着的行李,拉着我的手,一路向火车站对面的一条有些偏僻的街道走去。
一路上她的嘴中也没闲着:“老弟,真不是姐说你。姐在那儿站两三个钟头了,就属你有眼光。这火车站附近你打听打听,就属咱家姑娘长的最漂亮,活最好。一会儿你往床上一躺,啥都不用干,保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咋的?还想挠我脚心啊?我心说。
不多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家名叫鸳鸯的小旅店。
这小旅店就在街道的道口,门窗上挂着一溜的小粉灯,就好像是我与黑猫之前去过的那条胡同,怎么瞅怎么温馨。
我站在小旅店的门口,看着那块牌匾。
鸳鸯?我眼前一亮。一男一女,嬉笑打闹,果然真儿真儿是个好地方。我心想这次还真来着了,在梦里都能遇到贵人。
女人和前台一个老头打了声招呼,拿着一把钥匙带我上了二楼。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那老头的眼神有些奇怪。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反正看着就是有些难受。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径直来到了二楼。
二楼的灯光要昏暗许多,一排十几个房间。女人在最里的房间门口停住,打开房门,将我迎了进去。
“老弟啊,你等一会儿啊。我去给你找个姑娘去。”女人对我说。
“不着急,晚点再玩也没事。我先吃饭去。”我说。
反正也是个梦,我还不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心想。
见我要向外走,女人连忙拦住了我:“别地呀,想吃啥?我给你买去就得了呗。”
我心说这感情好啊,还有人伺候,随意的摆了摆手:“随便吧。能填饱肚子就行。”
“那行。”女人点点头:“老弟,你先等一会儿。姑娘马上就过来。”说完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打量了起来。
房间很小,棚顶亮着一只昏暗的小粉灯。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内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台破旧的电视。
我也好奇在我梦中那电视会播放什么节目。
连接电源,轻轻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但却是一片雪花。
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关了电视,再打开。还是一片雪花。再关,再打。再关,再打
“大哥你嘎哈呢?”背后忽然有人说道。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二十几岁的年纪,浓妆艳抹的,瞧着比女鬼都要吓人,此时正疑惑的望着我。
“看,看电视啊。”我心脏嘭嘭乱跳,知道正事来了。
女人撇了撇嘴:“别看了,那玩意儿都坏了,还搁那捅咕啥啊?赶紧的吧。”
“什么赶紧的?”我问她。
“玩啊,还能是啥?”女人回答。
“哦。”我点点头:“那你脱了吧。”
女人一怔,随即笑了笑:“呵呵,大哥挺直接啊。来吧,开整。”说完,便开始解自己上身衣服的扣子。
我看着她都傻了,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直接。眼见着她上身只剩下内衣,而且一副随时准备解开扣子的样子,赶紧拿起一件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瞅了眼四周。 为什么总感觉,发展的太过顺利了?
“你你你你,谁让你脱衣服了?穿上,穿上。”
女人很听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咋地大哥,不是你让我脱得吗?现在想玩狂野啊?那得另加钱。”
我又警惕的瞅了眼四周,在窗帘下,看到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我心说果然如此。
“谁让你脱衣服了?我让你脱袜子。”我说。
女人面色有些不满,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行行,反正您消费,您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说话间,已经将袜子脱了下来。
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伸出手在她的脚心上就挠了几下。
“哈哈,有没有意思?好不好玩?”我笑着说道。
抬起头时,却发现她不但没有笑,居然还冷冷的看着我:“哥,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还是吃多了?”
我说:“我没吃呢。”
“没吃现在就吃,我没耽误你”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