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17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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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哥,你看,这是什么?”晴儿打开英语教材,里面掉出一个信封,落到写字台桌面上。
晴儿拿过来,看着:“江老弟亲启……峰哥,这是柳师傅给你的信啊……”
说着,晴儿把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落款是柳建国。
“柳师傅的字体真漂亮”晴儿赞叹道。
信封是用胶水封口的。我撕开信封,抽出信纸,打开。
晴儿偎过来:“峰哥,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看”我说。
于是,晴儿爬上床,和我一起靠在床头,脑袋凑在一起,看柳建国的信。
我展开信纸,是柳建国用钢笔写的信,字体很飘逸很洒脱,就像柳建国那神采流光的眼神。
晴儿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看柳建国的信。
“江老弟你好,见字如面。
家父今日离世,我携家父骨灰回归故土安葬家父,行时匆匆,不及当面告别,致歉
认识老弟一些时日,似有见面不怯之感,老弟和许老师真乃绝美佳配,一对好人,临别之际,祝福老弟和弟妹幸福日久,地久天长。
不仅你和弟妹是好人,你周围的朋友,老三老弟,兰姐,还有我的本家,你的柳姐,都是好人,能够认识你们这些好人,我很荣幸,也很珍惜。
老弟一直对我个人之情况似有兴趣之感,其实,我只不过乃一落魄凡夫俗子,流落颠沛之人,自小与家父相依为命,如今家父终老,为遂其魂归故土之愿望,携骨灰南下,回归故里,安葬家父。
临走前,安排我的邻居牛牛将许老师的单放机和英语学习资料送还,同时深深向许老师致谢,深深感谢……
今后,不知能否还能相见,安葬完家父,之后的事情尚未打算,天下之大,不知何处能容我安身,天下之大,随处都能得以养命……
老弟是博学之人,文笔锐利精彩,具有社会责任感和真爱之心,胸怀使命感,能够关注社会弱势群体,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这年头,真正能替弱势群体鼓与呼的人,不多了
当一个人,当一个群体,到了为生存而战的地步的时候,这个人,这个群体,基本就没有尊严了,尊严是留给饱暖之人的……
这是事物发展的规律,也是我生活经历的体会。
我和我的三轮车夫朋友们,都不会忘记你这个记者的,你是真正的人民的记者
人常说,性格决定命运,于我,我总是觉得恰恰相反,对我来说,是命运决定性格,我没有资格去让自己的性格来掌控命运,我只能让命运来锻造我的性格,我的生命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家父……家父去世后,我开始把握自己的命运,开始为自己而活着……
祝福我吧,江老弟在我祝福你的同时,你也祝福我。
人海茫茫,若有缘,还会见
岁月匆匆,人深处,握紧你的手
你的旧毡帽朋友柳建国”
看完柳建国的信,我心里百感交集,感慨万千。
晴儿看得十分动晴,唏嘘不已。
“峰哥,这个人,这个柳建国,是个好人……”柳月趴到我怀里,不停抹眼泪。
我怔怔地看着信纸,看着柳建国说的每一句话,反复看着信里的内容。
柳建国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再一次确认。
性格决定命运。我对这句话一直深信不疑,性格消极懒散的人与积极争取向上的人走过的人生肯定有很大的不同。不讨论谁的人生更精彩,因为每个人都有其自身的价值取向。轰轰烈烈是美,平平淡淡更真。
可是,柳建国说:命运决定性格。
我有些迷惘,又开始深思,或许,细细想来,柳建国说的不无道理,一个从小生活优越养尊处优的人与一个从小受尽磨难的人,性格不说截然相反,却也大相径庭。
我想这不是一个孰是孰非的问题,关于人生,命运,从来就不是一个有答案的问题。
我凝神思虑着,思绪又开始蔓延。
人生的最初,人从呀呀学语到心智发育成熟的阶段,命运决定性格,人的性格的形成,和其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密切相关,孟母三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七岁看老……等等,说的应该是这个道理。虽然说内因是决定事物的关键,但并不意味着人的性格就是与生俱来,或是自身所能决定的。在一个人还不能充分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具有独立社会行为能力前,客观环境甚至是决定性的。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那为什么相同环境下成长的人也有性格相差很多的呢?矛盾有其普遍性但也有其特殊性吧。
当一个人成长为一个具有独立个性的社会人时,其行为处事方式很大程度上受到其个性特点的影响。具有竞争意识自信乐观向上的人比较容易取得成功总是没错的。也许这就是在同化程度越来越高的社会里,个性越发得以被重视的原因吧。
事情总是在变化发展的,不是绝对的,即使一个已经形成其独立人格的人,在其社会活动中,其性格也会因为某事发生变化,有的甚至是彻底的转变,从而其行事方式能力目的也被改变。
世上最复杂,最难以被解释的,我想,就应该是人了
柳建国说出的这个观点,我想应该是他人生经历的深切体会。
经历决定阅历,阅历成就思想。我又一次想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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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8章 她没有把我当做外人()
柳建国的离去让我心情郁郁,我的郁郁不仅仅是因为柳建国离去,还是因为柳月的心情是如此的糟糕。
和柳月认识这么久,我从来没有看到柳月今晚这般地仓惶和无助,或许,这是柳月在内心承受力达到极限时,在我面前的自然流露她没有把我当做外人。
“峰哥,我觉得,柳建国一定还会回来的”晴儿躺在我的怀里,仰面看着我忧郁的脸,轻轻伸手抚摸着我的胸口。
“为什么这么说?”我放下柳建国的信,看着晴儿。
“很简单,因为他自学考试还没有过关啊,还有一门英语课啊”晴儿说:“我想他一定会回来报名考试的,我想,他不是那种放弃的人……”
“哦……”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学考试没有规定的日期,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考呢?或许过上几年之后再来考呢?”
“凭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吗?”晴儿说。
“我不知道,”我又摇摇头:“我当然希望他不会,可是,谁又能保证一定会呢?”
晴儿无语了,默默地看着我:“峰哥,我感觉,你对这个人特别特别上心呢,为什么?”
我的心中一动,叹息一声,搂过晴儿的身体,抚摸着晴儿的肩膀:“不知道”
“你说,他以后会去做什么呢?是不是就在南方不回来了?”晴儿又问我。
“不知道,或许会回来,或许会留在南方,或许会到更远的北方……”我说:“什么可能都有的”
“你这话等于没说啊,等于是废话,”晴儿调皮地捏着我的下巴:“你这话就好像那些写的,有拖沓凑字数骗银子之嫌……”
我无耻地笑笑:“木办法,我就是这讲话习惯,一时是改不了的,你只能适应我,我无法适应你,不习惯,你可以不听,很简单……”
晴儿哼了一声“不理你了,睡觉,搂着我……”
我躺下来,关掉灯,将晴儿温软的身体拥在怀里,轻轻拍着晴儿的身体,睡去。
第二天早饭后,我和晴儿出来散步,经过报社的办公楼和宿舍楼建设工地。
工地有些冷清,没有了往日那热闹的机器轰鸣声,工人也很少。
“晴儿,看,这是报社未来的办公楼,报业大厦,20多层,你看,封顶了,高不高?”我骄傲地指着大楼对晴儿说。
“好啊,好啊,真高啊”晴儿仰脸看着,赞叹道:“好高好细的楼啊,就像一个塔一样……”
我听了,有些不舒服:“这是楼啊,不是塔。”
“可是,峰哥,我觉得,建这么高的楼用的钱,还不如建个10层左右的,显得厚实,这样的高楼,楼太细了,每一层才能有几间屋啊?不实用啊……”晴儿说。
“你懂什么,现在各单位建楼都流行建高的,楼细点木关系,只要高就行,越高越气派,越抓面子……”我说。
“嘻嘻……”晴儿笑了,抱着我的胳膊摇晃着:“你们这个楼面子可是抓大了,建个楼像是烟囱,哈哈……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听晴儿这么一说,有些泄气。
“峰哥,这楼怎么停工了?没见有施工的啊?”晴儿又说:“明明还木有建完啊,就是个楼架子,怎么不建了?不会搞成一个烂尾子楼吧……”
“嗯……可能是资金暂时短缺吧,困难是暂时的,会解决的……”我说。
“梅玲和我说,报社的大楼建设都是她管的,所有的钱支出都是从她手里出去的,筹款跑财政跑银行要钱也都是她亲自出马的,”晴儿说:“她可真厉害啊,可是,她弄的钱呢?怎么不赶快建啊……”
“可能暂时没弄到吧……”我摇摇头,和晴儿往前走,一会又来了精神,自豪地指着宿舍楼工地:“看,晴儿,俺们的安居工程,宿舍楼,等建成了,我就能分一套,咱们的家就安在这里了……”
晴儿来了劲头:“我看看,哇10多层的啊,那要安电梯了……真好啊,还木有分吗?”
“木有,听说等建完了再分”我说。
“哦……那什么时候能建完啊?”晴儿期待地看着我:“这个宿舍楼好像也停工了呀,也木有资金了吖,你们没有钱,装什么阔气,建的什么楼啊……这宿舍楼,咱们2000年能不能住上?”
“扑哧”我笑了:“丫头,你怎么就这么悲观啊,至于吗?2000年,那时候我儿子还不都能打酱油了?”
“嘿嘿……你儿子?”晴儿看着我笑:“错,怎么能说你儿子呢?”
“那该怎么说?”我说。
“傻瓜峰哥,应该说咱儿子嘿嘿……”晴儿快乐地在我身边一蹦一蹦,抱着我的胳膊。
“呵呵……对,对,咱儿子。”我打个哈哈。
“不过,以后,我要是生个女儿呢?”晴儿歪着脑袋看着我:“现在只能生一个,你是你们家的独子,要是生个女儿,你妈会不会把我活剥吃了?”
“我靠你说会吗?我娘疼你还来不及呢,舍得活剥吃你吗?”我说:“晴儿,你想要什么啊?儿子还是闺女?”
“嗯……要是抛开传宗接代的目的呢,我还是想要个女儿,小女孩,多好啊,长得和我一样可爱漂亮,嘿嘿……”晴儿咧嘴笑着:“我可以每天把她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扎个美丽的小辫子,穿上美丽的花裙子,牵着她的小手,多好啊……就好像妮妮那样的漂亮闺女……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生女儿啊……”
我伸手刮了下晴儿的鼻子,坏坏地说:“你还不知道这生孩子要搞的项目程序和过程呢,就在这里大言不惭谈什么生儿子生女儿,羞不羞?我问你,生孩子需要干什么事情?你会弄吗?”
“你坏死了”晴儿的脸红了,伸手握着小粉拳冲我身上击打不停:“坏蛋峰哥,坏蛋峰哥,欺负我……”
我哈哈笑了,揽过晴儿的肩膀,贴近晴儿的耳朵:“宝贝,等结婚那晚,我教你,我教你全部的业务和活道,让你知道小娃娃是怎么生出来的……只要你虚心学,我保证你能很快掌握……”
晴儿被我的肩膀搂得紧紧的,脸发烫,口里哼哼唧唧:“嗯……坏蛋,少来炫耀你经验丰富了,哼……惹我生气……我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
我一听,心里发虚了,有些垂头丧气。
晴儿看我一脸泄气的神态,伸手就捏我的耳朵:“怎么了?敢做不敢说了,心虚了是不是?哼……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
“哼……有什么了不起,我现在拥有的,她永远不会再有,她拥有的,我却会拥有,”晴儿有些吃醋的声音:“大女人,小男人,姐弟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一直不想说这些,我从来就不信这些,小男人迷恋大女人,我理解,大女人爱上小男人,我不信,满足裕望,找回青春而已……你不就是恋母情节吗?我难道不长大了吗?我难道不发育了吗?我难道不能成为成熟的少妇了吗?终有一天,你曾经迷恋的东西,我都会给你,而从我这里你所享受的东西,她却永远也不能再给你……”
晴儿突然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让我有些始料不及。
我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