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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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遇城认真地看着杜墨言的报告,果然,不出他所料!
他对她,是有心的!
就算杜墨言在报告里没认错,也不能否认他对何初夏的关心。
那次她迷路,他也在悄悄地找,下午,他刚进病房时,他也在照顾她
韩遇城看向病床,那么,她呢?她对杜墨言,是否也有心?
敲门声响,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出现在门空,有男有女。
“她在休息,你们请改天再来。”应该是她的同学,韩遇城连忙上前,低声道。
“我没睡着!徐白、周天!你们进来吧!”何初夏已经要爬起来了。
合着,她是不想理他,才假装睡觉的!
韩遇城那古铜色的脸色更黑了,只好让那四个同学进来。
“杜墨水这大魔王,把你折腾成什么样了!”站病床边的周天嚷道。
“我受伤怎么能怪主任呢!莫筱竹说得没错,主任让我去18号楼,其实是在锻炼我呢!不是他的错,他也是为我好!我平时心太软了!”
何初夏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传进在病房角落坐着的韩遇城耳里。
这师徒俩,合着已经心有灵犀了!
那他差点打了杜墨言,岂不是个笑话?!
第033章:喂她()
看望她的同学都走了,何初夏发现,莫筱竹没来。
她坐病床。上,左手握着冰袋贴着红肿的脸颊,回想起在太平间突然被人殴打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从小到大,谈不上是被保护的温室里的花朵,但也从来没被人打过一下。
夕阳的余晖从西南角的窗户穿透而来,刚好洒落在病床。上,昏黄的光线里,坐在床。上的女孩儿,垂着头,仿佛在沉思
“想什么呢?”
韩遇城的声音传来,她连忙抬起头,见他手上提着一摞白色的饭盒,“没什么。”她淡淡道,还是很冷漠。
“家里送饭来了,吃点吧?”看她羸弱的样儿,他不忍冲她发火,耐心地问,语气压得很低。
“不想吃。”
“还恶心?”
“不是。”
“不是就少吃点!有红豆香芋糖水,你喜欢的!”韩遇城沉声道,已经打开了饭盒。
红豆香芋糖水
突然就有点想家了,想念石城老城门东的那家卖甜品的小店,每次回去,都要去吃一次。
只是,他怎么还记得?
病床。上的可折叠小饭桌被他打开,紧接着,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煮得开了花的红豆,切成菱形的香芋,暗红色的糖水,嘴里本来就因为挂水发苦,看着这糖水,即使没胃口,也想喝上一碗。
“发什么愣?趁热吃!”她一连。发着呆,他很想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她握住了勺子,舀了糖水,往嘴里送时,手却止不住地颤抖,糖水全洒了。
韩遇城挑眉,立即坐下,“怎么了?”
“没力气,不吃了,还想睡。”她撒谎道,实际上,脑子里刚刚又像放电影似地,播放了一幅很旧的画面,心在颤抖,所以手抖了。
韩遇城端起碗,拿起勺子,舀了糖水,就往她嘴边送。
何初夏抬起头,疑惑着看着他,乌黑大眼,水汪汪的,眼眶早已红了一圈。
“张嘴!”他命令道。
何初夏傻乎乎地看着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嘴。
香甜的糖水,滋润了又干有苦的口腔,划过干涩的喉咙,顺着食道,往下。流淌
“韩大哥!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
初夏时节,甜品店外的遮阳伞下,少女舀着一勺糖水,往对面的男人嘴边送。
“说了我不爱吃甜的,你自个儿吃吧!”
“真的很好吃的!尤其冰镇的!你们北方人是不是都不爱吃甜的?”
“不是,因为我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吃甜品么?你很奇怪!我就很喜欢吃!我姐也不吃,她怕发胖,我就无所谓,想吃就吃!”
他亲自喂她,一连吃了三口,“不想吃了。”
“才吃几口?怎么就不吃了?”看着她瘦削的脸颊,对比十年前那很有肉的脸蛋,韩遇城很不满。
“不饿。你忙你的,别管我。”刚刚回忆时,想起了姐姐,顿时胃口全无,也觉得韩遇城这样喂她吃东西,很不好。
什么不饿,分明就是看见他没胃口!
第034章:怎么可能?!()
韩遇城酸溜溜地想。
忍着没说什么,把碗撤了,桌子叠起来,何初夏要躺下,他上前,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在他帮她掖被子的时候,独属于他的温热的,让人感觉很安全的浓烈气息,又嚣张地撩着她的心了。
“做什么不好,非得做医生!”看着她还没消肿的脸颊,及额头上的伤,他沉声道,是心疼她选择了这么一个艰苦的职业。
何初夏抬眸,刚好对上他的俊脸,转瞬别开,眼眶温热。
“我要睡觉了。”她淡淡道。
他又被嫌弃了!
韩遇城发现自己挺犯贱的,明明招她烦,还废话一堆!
他黑着脸,离开了床边。
何初夏刚闭上双眼,便泪如雨下,双臂紧抱着身子,空气里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
虽然祖父母都是军医,但是,她学医并不是像韩爷爷说的那样,继承祖上的衣钵,也不是因为什么高尚伟大的理想,悬壶济世的抱负,她学医,纯粹是为了让自己没空想韩遇城。
这十年,一边暗恋,一边在努力忘记。
“何初夏!”
清冷的声音响起,还在流泪的何初夏猛地睁眼,“主、主任!”
杜墨言是师长,她对他是敬畏的,连忙抹眼泪,翻身要爬起。
“哪不舒服?王主任的病历上记录的是,你没不良反应!”她在哭,杜墨言翻着病历,沉声问,他这是明知故问。
“我就是,脸有点疼!头现在也不晕了,也没呕吐的症状!”她笑着道,已经爬坐了起来。
“怪我吧?”杜墨言仍然看着病历,淡淡地问了句。
“啊?”何初夏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我知道您让我去太平间实习,是有目的的,今天的事,是意外,现在医闹现象普遍存在,就算今天我没在太平间,也可能下次在手术室外遇到!”
她笑着道,说的是实话,作为一名准医生,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
杜墨言的唇角,扬起一个何初夏察觉不到的弧度。
“限你两天时间休息,两天后,我希望你赶紧回到工作岗位,迎接手术室助手的实习工作!”合上病历,杜墨言仍然一脸严肃,并对她严厉道。
何初夏稍愣,转瞬大笑,“主任,你,你是说,我可以去手术室实习啦?”
不再羸弱,看起来活力四射,她欣喜地问。这对于她而言,是杜墨言给她的最好的认可和鼓励了,因为一周前,他打击她要她放弃做医生的!
杜墨言仍冷酷地没理她,转身时,刚好看到了立在门空的韩遇城。
两个男人,谁也没说话,韩遇城进来,杜墨言出去了。
见到韩遇城,何初夏嘴角的笑容立即就收敛了,人也躺了下去。
她肯定已经爱上杜墨言了,韩遇城表面平静,心里却如排山倒海般,翻涌着,沸腾着!
——
何初夏是被亲自来查房的护士长叫醒的,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小何啊,你可真幸福,你是没看到,下午你先生赶到医院时,那着急又愤怒、一副要把咱医院烧了的样儿!杜主任差点就挨他揍了呢!院长都来了,及时劝住了!”护士长边给她量体温,边闲聊道,满脸的羡慕。
何初夏听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怎么可能?!”
第035章:我,我在洗头啊!()
他那么瞧不上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差点打了主任
何初夏失神,简直受宠若惊,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我说小何,你命怎么这么好呢?嫁给那么成熟、帅气又有魅力的男人,你不知道,当时你老公可宝贝你了,真爷们!一口一个‘我老婆’的,引得我们科的小护士们,都犯花痴了!”护士长又夸道,满脸的艳羡。
看着护士长绘声绘色的样子,不像是假的,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韩遇城怎么可能把她当宝贝,一直都在鄙夷不屑她呢!
“刘姐,你别夸张了”她笑笑,假装害羞的样子。
“小何!我可没夸张!不早了,你继续休息,我回站里,有事立即叫我,不过,我猜你老公也快回来了,你放心,我们不会来打扰你们小两口的!”护士长最后一句说得非常暧昧,何初夏还是张白纸,哪听得出,只傻乎乎地跟她说再见。
护士长离开后,偌大的豪华的高干病房只剩下她一个人,不知道韩遇城去哪了,觉得护士长刚说的有点夸张,他怎么可能那么在乎她,要说在乎,也是故意装的吧?
要么就是故意找杜墨言的茬儿的,她记得他和杜墨言之间有过节。
想着想着头都有点疼了,索性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实就是,韩遇城和她姐何初微才是一对,她早就开始停止肖想了!
和大多数医务工作者一样,在医学院刚了解寄生虫、病菌知识的时候,她就开始有洁癖了,睡不着,索性下床去洗漱了。
哪怕额头还有伤,她也要洗头发、洗澡。
——
“初夏?!”十点多,他回来,刚进病房,床。上没人,沉声喊,转瞬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
敲门数十下也没人回应,“何初夏!你再不吱声我就进去了!”
生怕她像上次那样,坐浴。室睡着了,这次还是个病人!
还是没人答应,他索性拉开了拉门——
十几平方大的卫生间,洗手台边,裹着白色浴巾,身材纤细的女孩,正弯着上半身,头朝下,趴在盥洗池里,一头棕色秀发半湿!
“何初夏!你在干嘛?!”韩遇城心惊,大步上前,说话间已经把她给拉了起来。
“啊!”突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何初夏大惊,睁开双眼时,刚好看到了镜子里映出的男人面容。
是韩遇城!
而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上的水珠正往下掉,额头的纱布也沾上了一点水。
“你在干嘛?!”韩遇城将她转过,双手刚好搭在她裸。露的香。肩上,粗糙的掌心,滚烫的温度,灼了她的心,顿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我在洗头啊!”垂头,发现自己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连忙环臂,护住自己的胸前。
潮。红的脸蛋,白。皙的肌肤,稚。嫩害羞的模样,眼前的小。美人,轻而易举就诱。惑了他!韩遇城顿觉喉咙干燥,性。感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第036章:你死了我就是鳏夫了!()
呼吸加重,体内的男性荷尔蒙非常轻易地就被她给撩。拨了!
韩遇城清楚地知道自个儿的身体变化,暗自懊恼,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你瞎折腾什么?!不知道自己个儿是病人?!净知道胡闹!”明明是关心的话,说出来就很严厉,带着斥责。
又在凶她!
何初夏抬起头,双眼上翻,瞪着他,“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不洗澡我不舒服,不用你管,你快出去!”
她说着,向后退两步,立即转身,想背对着他的,可面前不远处就是镜子,背对他,他也还能看到她的身子!
这任性又倔强的死丫头!
“你这是在作死!”他沉声低喝,说罢,长臂一捞,圈住了她的腰,轻轻往上一提,何初夏已经双脚悬空了,脚上的一次性拖鞋掉了,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足。
“你,你干嘛啊?!”她又气又羞,韩遇城单手圈着她的腰,迈开步子就朝门口走。
他不吱声,不管她的挣扎,到了病*边,粗。鲁地把她丢在了*。上。
“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冻着了,伤口感染发炎了怎办?
何初夏扯过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披着一头微乱的头发,大眼直勾勾地瞪着他,“就算我死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孩子气道。
“你死了我就是鳏夫了!”脱口而出的话,他瞪着她,义正言辞。
话出口,病房就陷入了沉默里。
什么鳏夫,又不是真夫妻!
谁都觉得,这话有点过于亲密了。
见她没吱声,韩遇城去了衣柜边,给她找了一套新的病服,折回来,丢在了*。上。
“赶紧换上,早点睡!”他清了清喉咙,沉声道,说完就转了身,去了卫生间。
他刚刚的行为,虽然粗。鲁、野蛮,但是,是为她好啊那么,他是在关心她么?
何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