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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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翊还愣着不动,她不客气地从他身边经过,快速出了电梯,韩翊不疾不徐地跟着她,到了家门口。
笑笑早就睡着了,青舞看着桌上的一包糖炒栗子一包烤地瓜,心想还是留着给她明天吃吧。
韩翊刚进门,快速换了鞋子,走到客厅沙发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累死老子了!”
他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后仰着头,闭着双眼,一副就要累得睡着的样儿。
青舞看着他,皱着眉,他这几天一直在忙吧,手臂上的伤,好了没有?
没有问,只是悄悄地去了厨房。
煲的鸡汤还在,她热了鸡汤,又用鸡汤煮了一大碗面条,加了两只荷包蛋,不一会儿,端着托盘出去了。
只见客厅里的韩翊,不知什么时候吃起了糖炒栗子,栗子壳随手丢在茶几上,茶几上还有地瓜皮。
这个臭混蛋,垃圾桶就在旁边,不知道往里面丢,当的什么兵?生活作风一点都不严谨!
“给我做的?对我这么好?”韩翊幽幽地问,心里早乐开花儿了!
青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点点头,“你趁热吃吧,我去看笑笑了。”
刚要离开,手腕被他捉住,嘴边被塞了什么东西,青舞垂眸,“吃啊!我给你剥的栗子!”
她愣了下,这才张开嘴,一颗栗子被塞了进来,连带着他的手指也擦到了她的唇、舌头,鼻息间尽是他手上的味道,那是浓烈的男性气息以及烟草的味道。
不是曾经那个成天喷香水的公子哥身上的味道了,她更喜欢后者,很男人味。
含。着栗子,她躲开他,快速地去了笑笑的房间。
这个青舞,到底对他是怎样的感觉?
韩翊看着热气腾腾的鸡汤面,还有一碗汤色浓白,飘着鸡肉的鸡汤,心里暖融融的,他也在心里纠结着这个问题。
能够主动给他做宵夜,这代表,她不讨厌他吧?一定是!讨厌一个男人,还会管他饿不饿?
更何况,他们在床。上的时候,配合得很好,尤其那天早上
想起那天早上,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心。痒难耐的。
躲在笑笑的房间里,青舞有点不想出去,直到韩翊来找她。
他走到笑笑的粉色小公主床边,原本倚靠着床头坐着的青舞,立即起来,连忙要走,韩翊没拦着她。
他是想留下来,看看他的小闺女,好几天不见了,心里怪想她的。
粉色的床铺里,睡得香甜,皮肤白。皙粉。嫩的小宝贝,怀里抱着一只玩偶,长长的睫毛,一根一根地贴在白。嫩的皮肤上。
“乖闺女,爸爸每天实在是忙,没时间陪你。”韩翊有点愧疚地说道,都没带她出去玩过。
笑笑每天也就上午那点时间有妈妈陪着,其余时间,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
出生入死的时候,他现在不会无牵无挂了,尤其上次的火灾,冲入火海前,脑子里会闪过笑笑的小。脸,闪过青舞的脸,会想:“如果他死了,她们母女怎办?”
——
“啊——”青舞刚出浴。室,看到床。上呈现半个“大”字形躺着的韩翊,她吓了一跳。
身上只剩下一条牛仔裤的韩翊,赤着上身,左手臂上还缠着纱布,纱布上有干涸的血渍。
青舞皱眉,心情复杂,有对他的心疼,有对他睡在她床。上的气恼。
“你来我这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韩翊睁眼,看着天花板,“什么你的我的,我跟你,最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还分什么你我?”他幽幽地反问。
“会换纱布么?去,给我换纱布去,今天出勤的时候,这伤口又裂开了!”韩翊坐了起来,赤着上身的他,手臂上缠着纱布,看起来,十分野性,俊脸酷帅。
听说他的伤口又裂开了,青舞的心扯了下,连忙点头,浑身直裹着睡袍的她,迅速出去了。
韩翊现在是消防员,她们母女入住这里后,家里的药箱都已经更新过,以防不时之需。
她在里面找到了纱布、剪刀、紫药水
“你怎么还抽烟?!”刚进门,见坐在床尾的野性十足的男人,手里夹着烟,那样子,更具野性、不羁,青舞皱眉,有点生气。
韩翊却得意地笑了,“把烟灰缸递给我。”他冲她微笑着说道。
青舞白了他一眼,拿过烟灰缸,她拿着烟灰缸站在他跟前,韩翊大。爷似地将烟头按灭在里面,就好像她是他的女仆。
“你以后在家最好别抽烟,笑笑闻到二手烟不好。”青舞沉声道,其实只是想为了他好,笑笑又成了挡箭牌。
韩翊却笑了,“我好像记得某人也在家抽过烟”他幽幽道,只见青舞的脸色骤变。
她被他堵得没话说。
弯着腰,给他解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青舞,关心我的,是不是?在你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了,对吧?”韩翊笑着问,嘴角染着愉悦的笑容。
青舞的心紧绷着,她故意逼着自己狠着心,才能不会因为他而悸动。
“你胡说什么!”她冷酷地说完,一个用力,将黏在他伤口上的纱布,猛地拽下。
“嗷!”韩翊疼得粗喘一声,很是夸张,而他那左手臂上的伤口,因为青舞那用力的一扯,又破了一大块皮。粉色的染着血水的嫩。肉裸了出来,看得人肉颤心惊的。
青舞也没想到自己刚刚的下手那么狠,手里还捏着脏掉的纱布,鼻息间有股肉腥味。
“青舞!你丫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这么毒的你!”韩翊气愤道,心里很是受伤,她居然一点不心疼他,还硬生生地把原来都快好的一块皮给扯下来了。
青舞本来是愧疚的,听他骂她“毒”,她内心里的愧疚感立即就消失了。
“你矫情什么?不就是一块皮么?一个当过特种兵的大老爷们,还把这点小伤当回事儿?”他骂她毒,他自个儿呢?
她突然就想起了三年前,她刚怀上笑笑,两三个月的时候,在京城他找到她,在知道她怀。孕的情况下,还对她动粗,虽然她也没让着他。
那时候,他怎么就下得去那一脚呢?
到底谁毒?
韩翊并没因她的话恼火,“我说青舞,我疼的不是这点小伤,是你对我的狠心态度!”
“那你对我呢?”她冷淡地反驳,拿起了紫药水,拿着棉球蘸着药水,直接往他的伤口上擦,这一刺激,韩翊疼得又咬牙。
青舞蹲在那,双眼失神地看着某个点,整个人陷入了那段心酸的回忆里。
那天,她心口被他踹了一脚,她躲去女卫生间,才躲过了他的追击,心口紫了一大。片,因为有孕在身,不能上活血化瘀的药,那块淤青过了个把月才完全好
如果那一脚是踹在她的肚子上,那
越想心里越酸,那种酸苦的,不被他当做一回事的感觉,很难受。以前倒没这么介意过,因为那时候对韩翊死心了。
“我对你怎么了?我亏待你了还是怎样?”韩翊没好气地反驳,很是莫名,哪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
青舞不想再跟他理论,默默地给他缠上纱布。
“我说青舞,你是精分么?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对我狠心的!”韩翊捉住她的手腕,仰着头看着她,控诉道。
“我没对你好!给你做饭,是看在笑笑的份上!毕竟,你是她的爸爸。”青舞一脸淡漠,平静地说道。
韩翊猛地站起,气得捧住她的后脑勺,那惩罚性的霸道的吻就强势地落了下来,狠狠地堵住她的唇,放肆地吸着、啃着!
青舞由开始的无动于衷到渐渐地心酸,在韩翊没注意的情况下,一把把他推开,她冲了出去。
“青舞!”韩翊咬牙地喊。
她穿着睡袍,本想跑出去的,发现无处可逃,从吧台拿了瓶酒就去了健身室,将门反锁上,她坐在地板上,开了瓶盖,仰头灌了起来。
“青舞!你给我开门!”韩翊拍着门板,大声地吼,怕吵醒笑笑,不得不压低声音,门上还挂着钥匙,却打不开,他意识到,房门被她反锁了。
青舞像没听见,继续喝着闷酒。
“这个死女人!究竟想怎样?!”韩翊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他猜不透,看不透,让他无法掌控的女人,气得低声咒骂,烦躁地扒着头。
他转了一圈,想到健身室的阳台和主卧的阳台是相通的,他立即去了主卧。
他赤着上身,站在健身室的阳台上,开了灯,透过窗户,可见坐在地板上,正在喝酒的青舞。
幽暗的环境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感觉,她此刻是难过的。
为什么难过哦?
他不得而知。
健身房南阳台的门被他打开,他安静地走了进去,开了灯。
灯光亮起,穿着浴袍坐在地板上的青舞,右手里握着酒瓶,她面无表情,但,双颊上却明显地挂着两行清泪!
看着她在哭,韩翊整个人都愣了,心,揪着疼了
“青舞”他蹲下,喃喃地喊。
青舞仍然不理他,含。住了酒瓶瓶口,仰着头,灌着一瓶五十多度的洋酒威士忌,蜜糖色的酒液沿着她的脖子流下,她的双。唇早就被烈酒辣肿了,又红又胀,犹如饱。满的玫瑰花瓣。
韩翊从那股心疼中回神,从她手里一把夺走酒瓶,“青舞!”
“啪”的一声,酒瓶被他摔碎,那剧烈的响声,终于把她拉回神。
她呆愣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韩翊,眼泪无声无息地汩。汩流下,对他的怨、对他那种爱他又必须要离开他的无奈,一股脑地都通过眼泪发泄。了出来。
韩翊的心是绞着的,以前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冷血的没有感情的女人,但,她已经不止一次哭了
“哭什么”他喃喃地问。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别靠近我别惹我!”她说着说着,语气重了,脑子里尽是他说过的那些难听的话,人越是在伤心的时候,越会想对方的不好。
她越这样,他越舍不得走!
“青舞,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心酸地问,捧住了她的脸,“为什么跟我这么亲密了,还这么讨厌我?!”
他郁闷地皱着眉反问。
青舞看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底突然一个冲动,她跪了起来,膝盖不小心就跪在了刚刚的酒瓶碴子上,她像没反应,反手捧住了这张让她又爱又怨的俊脸,在韩翊的错愕之下,她强势而激烈地吻住了他!她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了似的,歇斯底里,用尽气力地吻着他,吸吮着,松开双手,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炽热的腰身!
【韩少,别惹我】第023章:你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6000()
空旷的健身室,墙角边放着专业的跑步机、蝴蝶机,天花板四周的射灯照亮了整间屋子,地板上,赤着健硕上身蹲在地上的男人,正被穿着白色浴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的女人抱着强吻着。
她不算有吻技,甚至吻得有些笨拙,但是,那股霸道的强势的劲儿,不输给男人。
韩翊早已经懵了,分不清是受宠若惊还是其它的感觉,她居然主动吻他,而且这么“野蛮”,仿佛用尽了气力。
她口中还残留着威士忌的呛烈味道,那味道使人迷离。
他的粗糙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火舌强势地回吻她。
她不甘示弱,放肆地与他的纠缠,手指指尖已经掐入了他的背脊里,心是揪着的,双眼紧闭,感受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的存在,继续歇斯底里地回吻,仿佛一松开,她就会失去他了。
他就是那种“一点就着”的性子,被她这么热情地吻着,哪还有什么理智,反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倒在了地板上
——
“怎么又哭了?疼?”看着她又在流眼泪,韩翊心慌地问,粗糙的右手捧着她的脸颊,柔声问。
性。感的俊脸上,染着野性的汗珠,青舞眯着模糊的双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无声地摇着头。
不疼,只是,心在疼。
那些不堪的往事,正无情地摧残着她的心,越是被韩翊占有的时候,越是会想起,想起这具躯壳的肮脏
韩翊苦笑,逗着她道:“别的女人欢。爱的时候都是叫,你倒好,都在哭!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这不是故意逼着我温柔么?青舞姐姐,别哭了,小弟会温柔的。”
此时此刻,她哪里像是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女人,分明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人!
韩翊扬着爽朗的笑容,邪肆道。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分明是在提醒她,她比他大了三岁!
青舞的眼泪更加肆意地流下。
比他大三岁,有着不堪的过去,没有家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