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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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不明白,他假装什么都没变化。
他身上有伤,不能让他再睡外间了,那天管家没让人送来被子,只能睡一起了。
她睡在最外侧,全身紧绷,生怕自己夜里又爬到他身边。
韩遇城一直平躺着,闭目养神,并没睡着,他在等,等她主动靠近他。
果然,小丫头睡着后,像条鱼似地,偎了过来,趴在他的臂弯里。
韩遇城莞尔,闭上双眼,很快沉沉睡去。
上次同床共枕后,他就出国出差去了,这次,也一样,一觉醒来,床畔是空的,她下楼问管家,管家说他出差去了,她发现杜墨言给他的药,也被带走了。
又出国了,是不是去澳洲的?
身上有伤,是去找姐姐寻求安慰了吧?虽然他很反感她提起她,但不代表,他们在她背后就不是恩爱的。
她苦涩地笑笑,眼泪往心里流
——
一身黑色的男人,推开病房的门,踏了进去,两名保镖在病房门口站定。
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正打着吊水,看起来虚弱、憔悴。
她缓缓掀开眼帘,看到了矗立在床边的男人。
“你还来干嘛?”何初微冷淡地问。
她本就有胃炎,加上酗酒,胃穿孔。
到底是于心不忍,他还是来了,眼前的女人,也曾是他韩遇城认定一生的爱人。
“初微,我不明白了,你这么折腾自个儿,算什么?!”看着奄奄一息的何初微,他头疼,没多少怜惜。
…本章完结…
第083章:冲破了最后的底线!6000()
何初微冷嗤,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在你眼里,我是折腾自己?我的男朋友和我的妹妹结婚了,韩遇城,你以为我是圣母吗?!我真不在乎吗?!”何初微最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揭开被子,立即下床。
“你干嘛?!”韩遇城沉声喝,她在床的另一侧,只见她朝着窗口冲去,他大惊,立即追上。
“别拦我!放开!”她要跳楼!虽然已经被他从身后圈住了腰!
“何初微!你给我冷静点!我最讨厌寻死觅活的女人!”韩遇城气愤地咬牙,脸色严峻。
何初微转过身,后腰抵在窗台上,她仰着头,双手捧住了韩遇城的脸,踮着脚尖,朝他唇吻去。
在她的唇没碰到他之前,韩遇城坚定地别开了头,何初微的吻,落空。
她一脸受伤,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以前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现在怎么变了?是不是,你对初夏你要她了?!”何初微揪住了韩遇城的衣襟,仰着脸,瞪视着他,大声地质问。
声嘶力竭,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样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
“没有!初微,你这样有意思么?我追你的时候,你对我是什么态度?现在,是,我tm就是想转身了!我tm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也会累!”韩遇城愠怒道,看着何初微这样,他的脑子里,刻着何初夏的脸。
那个阳光、朝气,甜美、可人的女孩儿
“你累了,你要转身了,你说过,你要娶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从五岁到现在!韩遇城,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不懂吗?!”何初微红着眼眶,卸下骄傲,看着他,大声地吼。
她的意思是,以前对他若即若离,是口是心非?
韩遇城的思绪,飘到了多年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和她,相依为命。
他是说过那些话,在幼稚的孩童时代,也一直遵守着承诺,为之努力着!
见他没反应,何初微示弱地抱紧了他,脸贴着他的胸口,“阿城,我是爱你的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韩遇城握拳,闭着眼,深吸气。
还是想到了何初夏,他想和何初微彻底了断,和她在一起,让有名无实的婚姻坐实,毁掉婚前协议。然而,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她爱的,是杜墨言。
他的唇角,泛起苦笑的弧度。
他在奢望什么?
本来就和何初微是一对,一直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想改变什么?!
韩遇城的手,缓缓上移,抚上了何初微的头,轻轻地抚了抚,他这温柔的举动,教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悄悄地,嘴角上扬。
——
何初夏站在天台边,刚刚和何初微打完了电话。
她说她胃穿孔,韩遇城正在照顾她,提前祝她“生日快乐”!
捂着嘴,眼泪哗哗地流,肩膀在颤抖,她每天都忍着打电话的冲动,问他伤口恢复情况,结果,他真的去澳洲了,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满心的酸苦,明知道这是她自找的,却还是难受。
“你在干嘛?!”严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知道是谁,却没转身,她心里苦,就想任性地发泄发泄。
“何初夏!你耳聋吗?!”杜墨言一脸严肃,站在她背后。
“主任,我心里难过,你让我一个人发泄一下,可以吗?”她抽噎道。
“哈!不可以!想发泄?成啊,现在给我去。操场,跑二十圈!然后,给我写份检讨!”杜墨言寒着脸,大声喝道。
他不允许学生把任何私人的感情带入到工作中来!
何初夏转身,看着一脸严厉的杜墨言,“难怪,你冷血,因为你不懂什么叫感情!”
穿着白大褂,长发披肩,刘海全部往后用发夹扣着,露着额头的女孩,满脸泪水,眼眶通红,她冲他大吼。
第一次,她敢这么忤逆杜墨言。
她真的,受伤了。
“你懂!就你们懂!当你为情所困的时候,你手中的病患,很可能因为你的一个错误判断,耽误了生命!”杜墨言铁青着脸,双眼瞪大,第一次,失了理智,冲她发火。
其实,也是在为自己辩驳。
“哪有那么多可能?!就是你太冷血!我不一样!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心爱的男人,正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能不难受吗?!”她激烈地反驳,随即,迈开步子,跑了!
“不就是二十圈吗?!我跑!”她丢下这一句,身影消失了。
杜墨言嘴角抽。搐,表情扭曲。
抬起脚,踢了下墙壁,双手扒着头!
像一头被踩着尾巴,正愤怒着的猎豹。
二十圈跑下来,何初夏回到宿舍,趴在水池上,吐了。
“主任为什么罚你啊?”莫筱竹看着躺床。上,磕着瓜子,好奇地问。
何初夏累得像条狗,没力气跟她说话,摇着头,她抓过手机,吃力地开了屏幕,没有一个未接来电,未读短信,嘴角上扬,眼泪从眼角滑落。
莫筱竹见她哭了,皱着眉,“不说算了,我懒得知道。”
——
“爷爷,我回来了”她明天休息,见老人在院子里,正在欣赏盛开的栀子花,她笑着喊,走了过去。
“小初夏,老四那小子,明天肯定准回来!别难过”老人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爷爷我没难过,我真不喜欢韩大哥了求您别把我跟他绑一起好吗?我大学时候的同学,明天说帮我庆祝生日,我开心着呢!”何初夏坐在小板凳上,头靠着轮椅车把,笑着说道。
“敢不敢跟爷爷打个赌,那小子明天肯定回来!”老人笑着道,斩钉截铁的语气。
“我才不要跟您赌,又没意思。”她撒娇道。
“陈叔!”何初夏站起来叫。
陈叔冲她点头,随即看向老人。
“那小混账怎样了?”老人的视线还落在栀子花上,扬声问。
“老爷子,已经把韩翊送回部队了,不过,大夫人还气着呢。”
“她还有脸气?老四不在,老四要是在,非得让他把那小混账毒打一顿不可!这次,算便宜小兔崽子了!我这张老脸快被他丢尽了!”韩爷爷气愤道。
何初夏站在一旁,没有插话,但她知道他们在说谁。
韩翊,他怎么了?
那次在夜总会包厢见过他后,就再也没见到。
“老爷子,您放心,没人知道韩翊是您重孙!”陈叔连忙安抚,老人摆摆手,他先走了。
“爷爷,韩翊怎么啦?”
“那小兔崽子,当逃兵!受不了部队的苦,居然逃出来了!我韩树德怎么有这么个怂后代?!”韩爷爷还没消气,拍着大。腿。
“韩翊当兵去了啊”
“上次,听说他欺负你了,就被老四逮着送去部队了!”韩爷爷沉声道。
“啊?他没欺负我啊!”那次,怎么算欺负呢?韩翊还没跟她说上两句话,韩遇城就来了。
“老四在我跟前说,他欺负你了。这孙子,合着因为你,才把韩翊送部队去的。”老人故意这么说,实际上,他知道韩遇城也是为了韩翊好。
那小子,再不好好管管,将来就会是个纨绔子弟!
“怎么可能”何初夏嘀咕了句。
——
一觉醒来,只有几条大学同学,以及在老家的闺蜜发来的祝福短信,她一一回复了,感谢他们的祝福。
她洗漱完,回到卧室,看到手机在闪烁,连忙拿起,对方已经挂断了,未接来电,显示:韩大哥。
韩大哥
握着手机,她的心在抖。
屏幕再次亮起,她怔忪,屏息着,看着那三个字,随后,深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接电话。
“喂韩大哥啊”她笑着喊。
“是我。”韩遇城的声音传来,低沉、浑厚。
“嗯!有什么事吗?”想问,伤口愈合了没有,忍着没问。
“今天你生日,打算怎么过的?”彼时,韩遇城坐在车里,视线落在窗外,墨尔本街头的风景,一闪而逝。
他还记得是她生日啊
何初夏鼻酸,一股热流在心口涌动,“今天约了好朋友逛街,晚上,主任请我吃饭,庆祝!”她撒谎道,他现在正在澳洲和心上人缠。绵呢,她不能让自己表现得落寞、孤独。
但是,他又打来电话干什么?
她生日,关他什么事?!
和杜墨言约了!
韩遇城握拳,仍然面无表情,“初夏,生日快乐,玩得开心!”
生日快乐
她一点都不快乐,眼泪就要夺眶,但她不能哭出来,“谢谢韩大哥!也祝你和我姐玩得开心,注意伤口,别沾水。”她平静道,眼泪顺着内眼角,汩。汩流下。
韩遇城嗤笑,也罢,就这样,她当他是大哥,他当她是妹妹!
可tm为什么那么不甘心?!
互道再见,他让她先挂断。
——
根本没和任何同学有约,也没和杜墨言约会。
她早早从家里出来,去了繁华的街上,逛街,今天,手上特意带了韩遇城送她的那条猫眼石手链,买衣服的时候,店员都夸她的手链漂亮,而且被她当贵宾一样捧着。
她好奇,上网一查,才知道这条手链,价格不菲。
逛累了就去看电影,一场接着一场,每次,旁边坐的都是情侣,看着那些恩爱的情侣,她羡慕。
如果没和韩遇城结婚,她现在或许也已经找个男朋友了,也许,早就从苦涩的暗恋里走出来了。
——
以前,她只来过这家酒吧跳舞,但是,从不泡吧。
今晚,她鼓足勇气进来,点了一杯玛格丽特鸡尾酒,坐在角落,看着台上的女孩跳舞。
听说老板换人了,但经理还是原来的那位,刚过来跟她打过招呼。
“你不让我来这种地方,我偏来!你给我戴绿帽子去了,我今晚也要给你戴绿帽子!”她趴在桌上,看着湛蓝色的漂亮的鸡尾酒,嘟囔道。
这已经是第三杯了!
手机响了,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眨了眨眼皮,“是主任”
“何初夏!你现在在哪?”她刚接听,杜墨言听到嘈杂的声音,挑眉。
“主任,我出来放松呢,在酒吧,嘿嘿”她趴在桌子上,嘟囔道。
“酒吧?哪家酒吧?!”
“夜未央”何初夏说完,放下手机,又招来服务员。
——
“你谁啊?放开我!”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搂着她要走,何初夏挣扎,但是,全身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
“韩太太,韩先生在外面,他让我来接你,我们快走吧!”
“他来了?不可能,你骗我!他在澳洲呢”何初夏反驳道,却被男人搂着,朝酒吧后门走去。
杜墨言找来的时候,酒吧里哪有何初夏的身影!
——
“老板,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向您汇报!”车子刚进入市区,保全队长,小心翼翼道。
一定是关于她的!
“说!”韩遇城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