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土豪贾赦-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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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忙竖起两个大拇指:“星星威武霸气!”
转眼又是过年,因年后不久大军便要出征,举国上下皆在兴奋之中。报纸日日描绘西洋人之残暴、外洋之富庶与火器之狠厉;各种外洋股票腾腾的往上涨;多家火器作坊预备过了年便开张;沿海不知多少做大海船的作坊日夜赶工;贾赦每日与姜武研究开办军校、与齐周研究开办法学院、连过年都顾不上了。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江南江北群花烂漫。三路大军都整顿齐全了,只待圣旨一下便誓师开拔。
这一日,将士们远远的见一片华盖幡旗缓缓过来,便知道圣旨来了。传旨的竟是大明宫总管内相戴权、并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小小的身子立在千军万马前,从戴权手中取了圣旨,挺直了小胸脯,脆脆的童音大声宣旨,无数将士山呼万岁。
便是今日,另一条出京的道上,忠诚、乐善两位王爷亦启程往暹罗、东瀛而去。
贾赦特在半道上候着司徒塬,见他骑马过来便在路边招手。
司徒塬笑问何事。
贾赦道:“送礼。”乃将手中之物递了过去。
司徒塬一瞧,恰是他女婿编的宏安拼音大字典。
贾赦道:“让暹罗孩子说我们的话、穿我们的衣,他们长大了就是我朝人。”另一个时空的清朝就是这么干的。
司徒塬笑道:“说我们的话、穿我们的衣、写我们的字便可为官。”
贾赦摇头道:“罢了,这等事你比我在行。”
二人相对拱了拱手,司徒塬打马去了。
贾赦见他走远了,立时拨马往另一处奔去。
彭润领着大军才出京城不久,亲兵笑来报:“元帅,荣国公又来了,还在旧年那处。”
彭润颔首,催马前行,见贾赦笑嘻嘻的立在三年前那里,何喜依然拎着装子弹的箱子,只如今没带着十一皇子罢了。
贾赦又从怀中掏出一支左轮手枪来:“喏,改良的,比原先那个好用的多。”
彭润轻轻一笑,接过来,温热如故。也从怀中掏出当年那一支来:“救过我数次性命。”遂将那支还给他。
贾赦笑收了,纳入怀内:“等你们开疆拓土夺金矿。”
彭润点头道:“定不负君所托。”
贾赦道:“我知道你靠得住。”
乃避到一旁,彭润拨马回营,大军遮天蔽日般过去了。
何喜在旁瞧了半日,小声道:“爷,你喜欢彭将军的吧。”
贾赦奇道:“才看出来么?我当明显呢。”
何喜老实道:“不明显,老爷半分没有要娶她的意思。”
贾赦道:“这样的女子娶进家门便是毁了她,战场才是她当去之处。”
何喜道:“论颜色压根不及当年的诸位姨奶奶,连太太也不及呢。”
贾赦又望了一会子远处的大军,仰天一笑:“颜色是会老的,我喜欢有本事的人。”遂催马离去。
此后十年,西洋诸国乱战一直不断,方欲停战又有事端。美洲澳洲或是让大军打下、或是让朝廷买下,诸多移民渐渐乘船过去淘金圈地。因外洋殖民地但凡会说天朝话的便可得自由,逃奴渐盛,朝廷压根不管,反而悄悄相助逃奴往外洋去。所幸东印度公司弄来了许多东瀛、暹罗奴才,各处主子倒也不缺人使唤。
诸位皇子见那年小十一去宣旨也知道圣人心中定下他为太子了,悉数将力气投去外洋,争地夺人闹得不亦乐乎。圣人见移民也差不多了,干脆把他们一个个派出去,各领一地了事。只是待他回头欲收东瀛暹罗之时,才知道他那弟弟侄子早站稳脚跟,连军队都握在手中了。圣人大怒,欲杀其家小泄愤。待御林军赶到两处王府,竟连个值钱的花瓶儿都没了――只留下几十个暹罗东瀛奴才守着空屋子。细细审问下来,竟是数日前便搬空了。圣人长叹一声,只得作罢。横竖他如今有了更大的地盘,暹罗湿热东瀛极小,倒也不甚介意了。
圣人常年龙体有恙,因七皇子医术精湛,侍父甚孝,竟也活到了六十七岁,也算高寿了。临终前下旨传位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继位后捧出齐周等人暗中编撰修改多年的宏安大宪法,改国制为君主立宪,自己潜心往三味理工学院研究火炮,亦常常去黄埔军校听课。后来与西洋交战之时立下大功的帝王二号与帝王三号火炮皆出自他手,也亲自指挥了中英英吉利海峡大海战且大获全胜。史称慧武大帝,民间外号火炮皇帝。
姜文自打新君继位便请辞了,内阁交由新君之舅父贾琏执掌。后贾琏亲主持朝政改革,任王国第一任首相并连任三届。因他全无科考功名,被后世称为“白衣首相。”
姜武虽不曾亲出去征战,因在国内创建黄埔军校,无数将官从他手下毕业、踏上外洋征途,终越过三位远征的元帅成为武将之首。又因在国中主持后方,后成为立宪后首任总司令。
齐周手握举国财政,又主持编撰宪法,立宪后一直任财政部长,渐渐取代赵公明和包拯成为后世的财神爷和法神。
荣国公贾赦创建或参与创建各种大学,被誉为大学之父。又因本国君主立宪之根本出自他手,立宪不久便被大学生称为民主之父。贾赦听了当时只微笑摆手,回府后一个人关在屋中足笑了小半个时辰,乃望天拱手道:“孙文先生,对不住了!”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完结。明天上番外。
第139章()
这一日春色怡人;和风煦日。贾宝玉与探春在女学的校长办公室商议公务,忽听“咚”的一声;门被撞开;小叶子闯了进来,口里直嚷嚷:“渴死了;宝二叔我要吃茶。”
宝玉忙撂下公文亲替她倒茶:“也不慢着些;满头大汗的做什么呢。”
小叶子道:“跟同学赛跳绳呢;我赢了!”一壁说;一壁端起茶盏来一饮而尽。
探春竖眉道:“法学院贾叶同学,你稍稍留神几分体统可好?”
小叶子压根儿没听见,宝玉知道她定渴的厉害;早替她筛好了三四盏,她喝罢一盏又添上一盏。一气儿喝尽了一壶放拍着心口坐下道:“可算好了。”抬头发现屋里除了她叔叔姑姑还有一位女学生;乃笑道,“咦?小端你又来了?”
那女学生笑道:“贾姐姐这会子才瞧见我呢?可见我是个可有可无的。”
小叶子笑道:“哪能啊,我祖父还让我遇见你定要勉励一番。加油啊小端”挥了挥手脚不沾地的跑了。
探春在后头抱怨道:“瞧瞧,都是让你们惯的。”
宝玉笑道:“竟不干我事,打小儿都是大伯惯的。”
“罢了,大伯不过在家中惯会子,哪有学生闯进校长办公室、校长替她倒茶的道理。”探春摆摆手,“连个谢字都没有。”
宝玉笑道:“不过一时忘了罢了。”
见探春还欲说话,那女学生忙打岔道:“不知这个放在哪里呢?”
宝玉见了她颇有几分头疼,偏也没法子。
去年小方探花又往荣国府来了一回,旧事重提,欲与贾家结亲。如今太子已定,三皇子与方家皆欲往北美去淘金捞地盘,贾方结亲非但无有结党之嫌,反是对方极好的助力。贾政当时便欲答应,乃瞧了一眼他大哥。
贾赦皱眉道:“论理是不错的。只是我那大孙女我是老早盯上了齐周他大侄子了;环儿委实太忙了些,近两年怕是没功夫成亲的;岂非只有宝玉了?”
方靖笑道:“早年提的也是小贾探花。”贾环那个勉强蹭上一个秀才的庶子他们压根没想过。
贾政捋了捋胡须笑道:“依我看,大舅子与妹夫两探花也是一桩美谈。”
贾赦叹道:“老二,宝玉那性子你也知道。咱们骤然安排给他,他心中定然不愿意的。”
方靖忙问:“不知小贾探花心中所求为何等女子?”
贾赦道:“宝玉明面上是个乖张性子,其实心中极为纯善真挚,天然一种自由情绪。实说了吧,他不喜欢一板一眼的豪门闺秀。我让他去办女学,便是指望有一日他能遇见聪慧活泼、不拘于俗、纯善真挚、自立自强的女子,不论女先生女学生。嗯”他想了会子,“宝玉许会怜惜缠树的藤蔓,然他只敬爱并肩而立的另一棵树。”
方靖思忖了会子,笑道:“莫不是如姜大姑娘一般的?”
贾赦笑道:“倒是有几分对路子了。只是皎儿如今这性子原是我与她二叔惯出来的,许多女孩儿天性亦有抱负,不过让世俗拘束磨压掉了。”
方靖点头道:“下官已明了。”遂岔开另说些旁的事务去了。
到了秋季开学,方靖的一个十五岁的小堂妹方端考入北京女子师范学院,依着其才貌大放异彩,且大方追求校长贾宝玉。
宝玉啼笑皆非,只道自己过忙,且年岁差了许多。
方端直往学姐贾叶处求助。贾叶奇道:“你何等才貌,还怕没有好人家?”
方端道:“我极羡慕姜大姑娘,虽没本事如她一般做出火枪来,也是不愿困于后院的。数月前六哥哥来告诉我,京中大户唯有贾家肯让儿媳妇做些事业。”
贾叶撇脱道:“你若只为了不愿做太太奶奶,我祖父能帮你、宝二叔亦能帮你。若你想借嫁我二叔当梯子便罢了。”
方端道:“六哥哥给我瞧了贾校长所著资本论,端极为仰慕。”
贾叶道:“哦,若这样我便不拦着你了。横竖咱们女学本是为着让女子学些新鲜东西才办的,我祖父最爱帮着人成材自立。”
方端笑道:“既这么着,可否讨教贾校长爱吃什么呢?”
贾叶笑道:“这个你自己去想法子,你若当真爱慕他,岂能访不出来?”
方端虽有几分失望,因本没指望她帮许多,得了这话也不错。遂当真日日围着宝玉转。探春因得了贾政的话,倒是与她大开方便之门,也卖了宝玉许多旧事。
谁知一来二去的,方端竟跑去向贾叶笑道:“贾校长委实可爱的紧,我可是当真瞧上他了。”
贾叶大笑:“‘可爱’二字既说出来,我倒有几分肯相助于你了。”乃回去告诉了贾赦。
贾赦笑道:“宝玉的性子委实当得起‘可爱’二字。”又道,“告诉那丫头,我送他一个秘方:不可讨好,死缠烂打!”
贾叶次日便以“两叠栗子酥”之价卖给了方端。
方端得了贾赦的秘方拍掌道:“上了你的当了,这个我本来知道的。”
贾叶哼道:“罢了,少得了便宜卖乖。你原先纵想过,又哪里有得了我祖父的话这么自信呢?”乃捧着栗子酥分给一道顽的同学不提。
方端的栗子酥做的极好,众人都笑“校长有口福了。”
方端果然愈发日日去校长办公室耗着,或是帮忙或是闲坐,也不似旁的女先生女学生一般只管讨好,遇事常呛他几句,宝玉反是瞧她较之旁人顺眼许多。因她出身不凡,探春又唯独肯放她一人进校长办公室,众人便猜乃是贾方两家商议好了的,那一干伶牙利爪的渐渐也知难而退了。
此事传至探春婆母严太太耳中,极为失望,又埋怨探春不帮着她娘家侄女。故唤了探春来道:“想来如今你哥哥那女学也成气候了,可还用得着你么?你不过是去帮忙的,莫惹他以为你欲夺权倒是不好了。”
探春笑道:“哪里那般容易,麻烦多着呢。各色教务安排、人情往来。帮人帮到底,只怕还得多帮他一阵子。”
严太太眯了眼道:“这些难道不是你哥哥做的?”
探春道:“我哥哥是个男子,许多女学生家里的老太太太太奶奶皆不便见面的。”
严太太忙睁了眼,望着她笑道:“是了,你哥哥还不曾娶妻,委实不便的。如此说来反是你去结交这些太太奶奶的?可有好些的大户人家?”
因猜着她后头大约要说“你那几个表妹也不小了”,探春忙笑道:“岂止豪门大户?旧年进来一位公主,今年又进来两位郡主,都是我操持的。昨儿还进宫了一趟呢。”
严太太大惊:“你进宫了?怎么没听你说过的?”
探春一愣,忙赔笑道:“婆母恕罪,我竟是忘了。因这两年时常进宫,有时去瞧瞧大姐姐并十一郎,有时乃是四公主之母安妃娘娘唤我去问话,倒是寻常了。”
严太太忙问:“怎么从前不曾听见你进宫呢?”
探春道:“从前也不大往娘家去,我也是因了这两年相助二哥哥办女学才多回去的。再说早年也不曾想十一郎有如今的造化,我大姐姐在宫中不大敢太过招摇,没喊我进宫去。”
严太太猛然闭目。是了,那年大军誓师之时,替圣人宣旨的乃是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