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离婚[娱乐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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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还要花那么多时间回公寓?
***
这天柳逾歌还是在权至龙和韩宁的绯闻中接到周锦电话的,她熟练的用自己闭着眼都会背的说辞回复了周锦后她又去看手机——没有韩元洲的回电或者发来的短信。
也是,一切又都清零了,韩元洲都不记得他昨晚做了什么。对他去夜店的事,柳逾歌还是觉得很反常,但这会儿也没法问了。
之后又是走流程的一天。
再一次跟权至龙从区厅出来后,柳逾歌还在想今天要做些什么时,手机振动了起来——工作群里三年级的老师们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晚上的聚餐和后续活动。
往常柳逾歌是眼观手不动,第一次和权至龙离婚那天她是没心情,后来她有这样那样的事做也没理,但今天她突然想去。
她在群里问:“聚餐是晚上五点半的,对吗?”
柳逾歌的发言让群里安静了一秒,接着如滚石般热闹起来。金老师:“哎哟哟,瞧是谁来了,是一班的柳老师,对吧?同志们,我没看错吧?”
高老师:“你没看错,真是柳老师。”
金老师:“柳老师你晚上不跟gdxi一起过结婚纪念日,你跟我们凑什么热闹呢?”
柳逾歌:“不跟他过。”
这句话是个讯号,而且还是个不好的讯号,想着今天早上权至龙和韩宁的绯闻,老师们都觉得自己get到了真相——这夫妻俩八成吵架了,吵的还挺严重的,以至于连纪念日都不过了。一想到韩宁那不要脸的贴着别人老公的小妖精样,再想想他们柳老师温婉大方不会反抗的可怜样,老师们都很同仇敌忾。当下就把原本定去KTV唱K的活动给改成了去P2。不就是夜店么?一起呀,互相伤害啊,看谁怕谁。
对这一切,柳逾歌是不知道的。
傍晚的时候,她换过衣服开车出门,到聚餐的地点时,不少老师看到她都很讶异,“呀,柳老师也在。”
不能怪他们太惊讶,主要是柳逾歌平常基本不参加这一类的集体活动。嫁给权至龙后,这一类的活动几乎跟她是绝缘了。倒不是老师们不带她玩也不是柳逾歌不合群,而是因为成为权太太后,不管她去哪做什么都有媒体或者粉丝看着。老师们又不是艺人,被媒体记者跟着不自在的多,而且她上新闻也会被宗亲们说,家里的长辈不喜欢她三天两头的出现在电视上。久了她也就不去了。
柳逾歌微微一笑,温柔的跟别的老师问好。
人来齐后,老师们坐下热热闹闹的一起吃了顿饭,吃完金老师又说去P2。一听说去P2,柳逾歌第一个反应是拒绝,她找了个借口推辞。她越这样老师们想为她出气的心就更强烈了,宋老师叉着她的胳膊,“就一起过去玩一下呀,又没什么,而且大家都在的。”
边上金老师和高老师也在帮腔,大家都在说,柳逾歌也不好再推辞。宋老师拍拍她的手臂,“这就对了。柳老师你啊,就是脾气太好,所以才会被欺负。”
不知道自己哪被欺负的柳逾歌:“???”
“哎一古哎一古,你这样真让人担心。”这样怎么争得过那群小妖精呢?
“……”柳逾歌不知道宋老师脑补了啥,但是看她又气又恼关心她的样子又觉得窝心,“谢谢你呀,宋老师。”
“你呀,以后还是要强硬一点,把男人的钱管起来,没钱我看他还怎么浪。”
“他刷脸就可以了。”柳逾歌想了下回道。
宋老师一噎,想想权至龙就算没钱凭着他那张脸他还真能走遍天下。
一向强硬最看不惯男人在外拈花惹草的韩老师轻飘飘来了一句,“物理阉。割了呗,只要柳老师舍得。”
柳逾歌:“……”
宋老师老脸一红,“哎一古哎一古韩老师你胡说什么?”
韩老师呵了一声,闭上眼睡觉。宋老师小声的跟柳逾歌说:“你别理韩老师,她就是瞎说。”把GD阉了,怕不是想死。
“我知道的。”
车子很快在P2停下,还没进去呢柳逾歌就听到了里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的眉浅浅皱了下,宋老师怕她临阵脱逃,拽着她的手大跨步走进去。
门一推开,迎面而来一股热潮,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昏暗暧昧,柳逾歌不是很适应,重金属的摇滚乐钻进耳里,冲击的她心脏跟犯了心脏病似的跳。
宋老师拉着她穿过人群走过去,紧随其后的是其他几位老师。他们衣冠楚楚,乍一看过去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再看时就能品出其中的差别了,他们是育人教书的老师,身上自带书卷气,其中又以柳逾歌为最。一路走来,引来很多人的侧目。
84。第 84 章()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她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 也没什么遗憾要弥补,所以对拥有无限重复一天这件事她没有高兴; 反而感到累。她想翻篇; 想时间往前走一天; 她想过24号; 可也只想想想——因为不管她怎么折腾; 睡前又做了多么虔诚的祷告,第二天起来还是23号那天。
柳逾歌都不记得23号这天她过了多少次了。一开始她怕忘记还用笔记; 可她记得东西第二天起来就会全部消失; 次数多了她也就记不清了。
重复的次数多了,渐渐的她也找一些事情给自己做。现在她别的不多就时间最多,每天除了跟至龙去区厅离婚是必做的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她自由支配的。
她在清晨的早上爬南山,在温暖的午后喝咖啡,在寒冷的晚上和弘修哥一起参加儒林会议。偶尔也逛街购物; 下厨给自己做好吃的,和周锦出门看电影。后来慢慢的就发展成学习——跟老师学茶道和插花。
对老师来说,每一天的她都是陌生的; 是刚来上课的学生。对她来说却不是,老师她见过好多次了,她得到她的教导很多次。
就这样,柳逾歌靠着这个可以称之为作弊神器的时间漏洞学了很多的东西; 也做了很多自己平常没时间做的事。
生活的节奏慢了下来; 柳逾歌突然觉时间一直重复也不全是坏的——她学到了很多东西; 外出时面对媒体和记者的拍照和视线也没那么紧张了,也不用时时刻刻因为担心失礼而紧绷着。
这时候的她抱着反正第二天起来大家都会忘了,所以即使她不那么完美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让自己去适应那些无处不在的视线和挑剔,偶尔也不那么完美。
她惊奇的发现,宗亲们也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打来电话呵斥她,比起她,宗亲们更多的是挑剔权至龙的不规矩和跳脱。
不管怎么说,托时间重复的福,她面对镜头时淡定从容了很多,对外界那些恶意不好的批判也能做到过耳既忘。
***
这天,柳逾歌跟权至龙离婚后打算去看画展,权至龙看她渐渐走远的身影,叹了口气。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跟他离婚后她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跟朵花似的——今天去爬山,明天跟阿锦看电影,后天逛街购物买衣服,要不就是跟老师学茶艺,每天都不带重样的,可精彩了。从记者拍到的照片来看,她适应的很好,笑的也很开心,这让权至龙有点羡慕和嫉妒。
一开始他还高兴这个时间bug,玩的飞起,浪上天了,可玩几次他就觉得没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他玩了几天居然玩不动了!觉得无聊和腻味。而且不管前一天发生了多少事,第二天睁眼时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bug真的很操蛋,权至龙感觉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疯,他再不找点事做的话,他真的会疯。
崔舜浩看他满脸复杂的看着逾歌离去的方向,还以为他是不舍得跟柳逾歌离婚,还催他,“追上去啊,不想跟逾歌离就不要跟她离啊。”
权至龙摇头,“不是。”
崔舜浩:“……”不是你又露出这样复杂的神情?
“舜浩,你有没觉得现在的逾歌又有当初她的样子了?”
“??不一直都是她吗?”
“……,你不懂。”
崔舜浩:“……”你懂,你最懂,你世界第一懂,你懂还会被离婚?
权至龙又往柳逾歌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哪里还有她的身影?早走远了。
柳逾歌到美术馆时,时间刚好,来的不早不晚,她走进去慢慢观赏。不知道看了多久,身后突然一道响起声音,“逾歌?”
柳逾歌回头,一看来人她有点惊讶,“偶吧。”
她弯腰给韩元洲行礼,“你怎么也来了?”
“过来看画展,你呢?”
“我也是。”
“真巧啊。”韩元洲笑道,他一笑脸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可爱。
“嗯,是很巧。”
因为遇到了熟识的哥哥,所以原先的一个人变为了两个人结伴。从美术馆出来后又一起去吃了午饭,吃完正值午后,阳光正暖晒的人暖洋洋的。
柳逾歌舒服的眯了眯眼。
韩元洲看她的样子,唇角微微扬起,看她的眼里也带着笑,“你——”他想说些什么,视线里突然撞进一堆五颜六色迎风招展的棉花糖。
“等我一下。”
韩元洲快步走向不远处的卖棉花糖的店铺,没一会儿就拿着一白一绿的两个棉花糖回来。他把白色的那个棉花糖递给她。
柳逾歌迟疑了下,接过,“谢谢偶吧。”
“记得你喜欢吃。”韩元洲慢条斯理的撕开罩住棉花糖的袋子,撕开后他先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在口里绽放开,“小时候为了吃棉花糖你能求爷爷一个早上。”
说的柳逾歌笑起来,“这么久的事偶吧还记得。”
“你也不看看偶吧是做什么的。”
韩元洲是检察官,记忆好,办案能力强,正当受重用。柳逾歌也慢条斯理的拨开袋子,“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偶吧还记得。”
韩元洲微笑。
两个人一边吃棉花糖一边往前走,跟老朋友一样闲聊。
柳逾歌长的漂亮,韩元洲长的也不错,外表一样出色的两人走在路上超级惹眼,更不要说其中一个还是权至龙的妻子,相当的引人注目了。没一会儿,网上就有她和韩元洲一起看画展一起吃饭一起吃棉花糖的照片,权至龙第一时间看到了。
看到时他惊讶的下巴都快掉掉了,这还是他那个超级注重形象礼仪从来不在人前吃东西的小姑娘吗?他跟她在一起一个多月,结婚一年,他从来没见她在人前吃过东西,她这人有时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久了,他也习惯了她的端庄优雅大方,他也以为她不会在路边吃东西。现在他才明白,她不是不会做,只是不会在他面前做。
照片上的她举着大大的白白的棉花糖,小心翼翼的咬着,眯起眼享受的样子看着还挺可爱的。样子虽然挺可爱,但他心口跟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闷,闷的他不舒服极了。
“至龙,跟你老婆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啊?”
“你老婆不会是回敬你吧?”
“有可能哦,至龙做初一,她做十五嘛,很公平。”
“哇哦。看不出来柳逾歌xi还有这气性,真是打破了我对她的认知,我以为宗家出来的都是逆来顺受的大小姐呢,被狗咬了都不会吭一声呢。”
“哈哈哈哈哈。”
权至龙冷冷的扫了起哄的朋友们一眼,“说够了吗?”
那群朋友看他脸色不是很好,讪讪的解释,“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较真?”
权至龙在脑里搜刮了一圈逾歌的朋友圈,发现还真没那男人的信息,所以那人是谁?正想着,小姨子打电话过来,他顺口问了一句,没想到她还真知道。男人名叫韩元洲,清城韩氏的宗孙,跟逾歌从小就认识,同时也是柳弘修的好朋友。
“原来是韩家的宗孙,我就说呢。跟弟妹配一脸啊,一看就是一路人。”
“都是宗家的话,为什么两家没联姻?一般这种家庭不是从小就给孩子们订亲了吗?”
“呀,至龙,你真该注意了。”
朋友们说的无意,权至龙却被勾起了一个早已被他抛到脑后的小插曲——他第一次跟逾歌回家见她家长辈时,她家里的长辈除了爷爷外其他人脸色都不是很好。见礼时,坐在上边的长辈们挑剔个不停。后来二叔公更是冷哼道:“噢呵!跟清州韩氏的那位一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云泥之别。”
当时他没往深处想,还以为二叔公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他,把他跟清州韩氏的子弟相比,现在想想……怕不是那个意思。
因为二叔公后来还问爷爷,“清州韩氏那边要怎么交代?”
两家都是宗家,又一向交好,柳家有什么事要向韩家交代?再联系下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