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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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墨上筠闻声抬头,停顿了下,好像反应过来,“哦,不常遇到,一般人没那胆子。”
她很少出来逛街,所以不常遇到。
平时接触的都是熟人……唔,大部分都像二连或一连对她的态度,要么恨她恨得咬牙切齿,要么被她的实力惊得只剩欣赏,自然很少见到这种事。
对于她的解释,阎天邢没有反驳。
毕竟,挺合乎情理的。
墨上筠一直玩到手机没电。
为了即将通过的关卡,她心里失望了三秒。
再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起身想走,忽然扫了对面的阎天邢一眼,再注意到没有动的奶茶,“你就这么干坐着?”
“看你玩游戏,也是一种享受。”阎天邢慵懒地抬眼,毫不掩饰地夸赞。
天知道墨上筠的玩法,能让多少强迫症心理满足。
“谢了,”墨上筠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直接站起身,“走吧。”
是时候动动筋骨了。
053、单枪匹马,偶遇旧识()
深夜,一点半。
墨上筠和阎天邢站在一辆摩托车旁边。
雅马哈r,新款的,炫酷的机型,黑色,视觉感受……很带劲。
“坐这个?”墨上筠扬眉,有点跃跃欲试。
“嗯。”
阎天邢将钥匙掏了出来。
墨上筠抬手压了压帽檐,随后朝阎天邢问:“我来试试?”
“不必,”阎天邢毫不犹豫地回绝,“做女人的车,不光彩。”
墨上筠不遗余力地讥讽,“领导,你这叫大男子主义。”
阎天邢偏头看她,却没有说话。
浑身黑色装扮,夹克和牛仔搭配,勾勒着姣好的身材,性感而帅气。
面对这样的女人,一个不留神,就会处于弱势,容易沦落为“小白脸”。
片刻后,阎天邢慢悠悠地道:“丫头,大环境如此。”
墨上筠微怔,眉头微微一动,对他的话,却难以反驳。
以阎天邢的身份,由她来开车,在他带的人面前,多少有些掉面子。
阎天邢先上车。
墨上筠挑眉,走过去,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一脚踩上去,整个人借力而起,另一只脚在空中划过优美弧度,继而在阎天邢身后坐了下来。
阎天邢递过去一个头盔。
将牛仔帽取下来,墨上筠接过头盔,短发轻扬,她慢条斯理地戴上。
与此同时——
街边的路人,意外见到墨上筠上车的轻盈动作,虽未太在意,但在心里却忍不住感慨一声:真特么帅。
摩托疾驰而去。
墨上筠一手抓住牛仔帽,一手抓住阎天邢的肩膀,视线掠过这夜景下的街道,雪下个不停,一排排的树木,染上了一层白,街上稀疏的人群,愈发的清冷、萧瑟。
凌晨二点,还差五分钟。
附近变得偏僻起来。
远离了喧嚣的城市,映入眼帘的,是郊区的山丘,道路崎岖,没铺水泥,满地的泥泞和碎石,摩托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天有点冷,墨上筠精神得很,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经过的道路与场景,在脑子里铺成一条路,形成部分的地图。
长年累月的习惯在作祟,越偏的地方,越能记忆深刻,下意识的观察,让她更了解附近地形。
不知何时,摩托停了。
墨上筠第一时间跃下,把头盔取下,随后,阎天邢下了摩托。
这时,草丛中忽然窜出一抹身影来。
墨上筠的手下意识往腰间伸,中途停顿,意识到没武器,而对方应该是自己这边的。
果不其然,钻出来的是身着便装的牧程。
“队长。”
牧程喊了阎天邢一声,随后,把两把匕首、通讯设备、真假两个存有资料的u盘、防弹衣都交给了墨上筠。
墨上筠一边接过,把匕首、通讯设备、u盘放置好,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心里掂量着附近藏着多少人。
“开车,一直往前,两分钟就到了。”牧程简单明了地给墨上筠介绍具体位置。
“嗯。”墨上筠不动声色地点头,然后把防弹衣还给牧程,“不方便。”
牧程稍作迟疑,劝道:“以防万一。”
对方有两把手枪,虽然装的都是空包弹,可近距离射击的话,还是挺容易受伤的。
“出了事,责任我来担。”墨上筠淡淡道,丝毫没有“服从”的意思。
“这……”
牧程看向阎天邢。
阎天邢瞥了墨上筠一眼,尔后朝牧程点了点头。
牧程心道一声这两位够心宽,然后就拿着防弹衣退回了先前的隐藏点。
偏了偏头,墨上筠朝阎天邢挑眉,“钥匙。”
阎天邢将手里的钥匙一抛。
抬手,不偏不倚地抓住钥匙。
将头盔重新带回去,墨上筠径直走向摩托,中途路过阎天邢时,步伐一顿,“拜。”
轻轻一个字,伴随着寒冷的风,以极其轻松惬意的语调,落到阎天邢耳底。
阎天邢掀了掀眼睑。
这时,墨上筠已经抓住摩托车把手,一个旋身就上了车。
插入钥匙,踩下油门,转眼迅速移开,掀起一阵寒风。
阎天邢静站在原地,夜色很暗,没有夜视镜的辅助,只能见到摩托前置灯光,墨上筠和摩托的身影,隐入了暗色中,只余下一抹模糊的轮廓。
半响,阎天邢眉眼一抬,邪魅狷狂,笑意蔓延。
这一次,她会表现出多少实力?
目的地,是一间破败、荒废的红砖屋。
一男一女站在门口。
两人皆是二十出头的模样,皆是便装打扮。
男人样貌俊朗,眉目温和,神色警惕,凝视着前方,寒风对他似乎没什么影响,立于原地、岿然不动;女人比他矮了大半个头,模样倒是不错,只是脸蛋被冻得通红,外面套着件褐色风衣,可实在是冷,不由得抱紧了双臂,止不住往手心里哈气。
忽的,听到机动车的声响,女人立即放下手来,手朝腰间挂着的手枪摸去,凝神朝前方的小道看去。
声响,越来越近,隐隐的,能见到亮光。
“安辰,来了。”
倪婼压低声音,朝身侧的男人说了一句。
被唤作安辰的男人,微微点头,手摸向枪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前方。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
终于,突破拐角的阻碍,现了身。
一辆摩托车疾驰而来,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开车的跟不要命似的,只听得嗡嗡的声响,连掏枪的反应都来不及,摩托已经到了跟前。
但——
在距离他们一米远处,停住了。
“下来!”
“停车!”
安辰和倪婼举起了枪支,迅速打开保险,将枪口对准了摩托上的车。
与此同时,隐藏在附近的“绑匪”,也“嗖”地一下窜了出来,个个虎着脸将摩托车团团围住。
这一个个的反应,倒是算得上及时。
墨上筠松开摩托把手,一脚踩在地上,斜坐在摩托上,随后,在诸多眼睛的注视下,把头盔取了下来。
现身的“绑匪”总共有九个,是否有其他的隐藏、暂时未知,左右后三方围着的人,要么赤手空拳,要么拿着匕首,前面两人拿着枪……
墨上筠迅速观察了大概,可很快的,视线扫过前方的男人时,微微一顿。
这时,安辰也认出了她。
心下一紧,安辰端抢的动作一顿,近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勾了勾唇,墨上筠紧盯着他,笑眯眯地挑眉,调侃出声,“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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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出来一朵盛开的大桃花……
054、来个人,谈谈呗()
“哟。”
略带调侃的一个字,声音清冽、语调冷淡,甚至有那么点儿讥讽味道。
字音未落,周围之人遂靠近一步,个个小心谨慎地盯着她。
摩托灯一直亮着,照亮了方寸之地,斜坐其上的女人,看模样不过二十来岁,年轻而漂亮,黑夹克、黑牛仔,她只手拿着个头盔,动作间自带一股洒脱和桀骜,朦胧的光晕中,能看清她那双黑亮的狭长眼睛,神色张扬,眼含笑意,不经意间展露出的那抹不屑,有种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意思。
那一瞬,没人会把她当做普通角色。
漂亮是漂亮,可那浑然天成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睥睨,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们宛若蝼蚁。
在第一印象上,就拉开了差距。
安辰谨慎地看着墨上筠,抓住手枪的手心止不住的冒汗,良久,他打破了两方的僵持,“墨墨,怎么是你?”
闻声,众人一惊。
认识?
倪婼惊愕地看向安辰,随后又紧张地扫向墨上筠。
然而,墨上筠却没理睬安辰,视线在周围一扫,笑意愈发张狂,“来个人,谈谈呗。”
“没什么好谈的,”倪婼上前一步,双手端着枪,冷冷警告,“现在是你被我们包围,把资料放下,我们放你走。”
墨上筠身子微微前倾,眯眼打量着这个女生。
年龄跟她差不远,长得挺漂亮,眉清目秀的,两道视线如利剑,直逼人心,她站在两道光重叠的中央,动作、方位全然暴露,连微微颤抖的手指、明显紧张的眉目,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打量了会儿,墨上筠觉得无聊,对她没什么兴趣。
她微微弯曲的右腿一抬,从摩托尾端越过,整个人就这么随意而自然地下了车。
她手往下,从衣服口袋里伸去,吓得周围之人差点直接动手,立马有人喝道:“不准动!”
然而,话语敌不过她的速度,她一抬手,一枚u盘就出现在她手中。
“他们给了我两个u盘,一真一假,”墨上筠侧过身,斜倚靠在摩托边,u盘在她手里把玩着,“现在我手里就一个,真假未知……”
墨上筠和气地朝他们笑了下,“你们现在给我一枪,也只有一半的几率。”
众人:“……”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过于年轻,不可能是他们的教官,当然,他们记忆中也没有这一号人的存在。
神秘到……除了长相,其余的,一无所知。
然后——
一出场,她就这般嚣张,举手投足皆是自信与张扬,好像手里拿着武器的他们,根本不足为惧。
而事实上,她确实处于上风。
据她的反应来看,她手中u盘为真的概率,估计百分之二十都不到。
也就是说,他们各自握有一定的筹码,纵然现在他们占人数优势,也不能轻易向她动手,不然他们的任务最终也无法完成。
“那你想怎样?!”倪婼依旧将枪口对准她,不容放松地问。
“把人质带出来。”墨上筠眼睑微掀,懒懒道,“不然,没得谈。”
众人迟疑。
有几人看向安辰和倪婼,在这一批人中,他们俩算是主心骨。
安辰和倪婼低声交流了几句。
然后,由倪婼继续拿枪指着墨上筠,而安辰则是深深看了墨上筠一眼,转身进了破旧的红砖屋。
废弃的红砖屋,屋里没有通电,用来照明的是手电筒。
一进门,一道光线就晃了过来,落在安辰的脸上。
紧随着,角落避光的黑暗处,传来一阵冷静的询问,“什么情况?”
话音一落,那束光就移开了。
被光线一照,安辰站在原地,眼睛短暂性的失明,他闭了闭眼,往前走了几步,道:“一个人,两个u盘,她手里只拿了一个,见到人质后再面谈。”
“哦。”
角落里传来淡淡地应声。
随后,脚步声不紧不慢靠近,伴随着的,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着的动静。
安辰顺着看去,只见到两条细长的腿,还有被揪住衣领随意被拖在地上的人质——假人。
顿了顿,安辰提醒,“他们是人质。”
“我知道。”
极其应付的回答,压根没把安辰的回答放心上。
安辰眼睁睁看着那俩被当拖把一样的“人质”,在灰尘堆积的地上,拖出了两条痕迹。
“有什么计划吗?”拖着俩人质的女人,在离他一米远处停了下来。
“来的那人很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女人打断他的话,冷冷静静的。
安辰稍作停顿,继而解释:“外面那群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女人又问。
“我……以前的同学。”安辰回答得有点迟疑。
当然不止同学那么简单。
也正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