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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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里一惊。出国留学?这么拽?
“啥地方?”
“越南西贡。”
“哦。”我不羡慕了。在那留学,还不如中国某一个三线城市。
“水芳,你到底还想套什么?”飙哥不乐了。
当然,我不知道飙哥的家族在金三角一带势力很大。明做玉石生意,其实是支援GG军的幕后大佬。
“既然这样,你是怎么走上歪门邪道的?你这样混,你家人知道不?”我觉得痛心。
“他们……的确不知道。”
飙哥站了起来,说夜深了,不如还是回去。
我就闷闷的。问了这些,等于白问。我考虑到他的胳膊还受着伤呢,是要回去休息。
往回走时,飙哥的手又热切地伸了过来。
“干啥?”让他拉手,揉揉捏捏的,对我来说,已经是没原则的事了。要我奶知道了,我这样犯贱,不往正路上走,非得拿鞋底抽我不可。
“饱暖思淫欲。”
呵?我瞅着他,就要将手抽出。
“没用。你并不抗拒我。”他握得更紧了。
“瞎说!”
“你就嘴硬。”
飙哥见我光动嘴不动手,更是胆大妄为了。他大手开始往我的肩上挪去,要我靠在他的臂弯里,像别的情侣一样走路。
我勒个去!我引贼进屋,我引火烧身!我咎由自取!
我一跳两米远。我被灌了**汤不成?不行,我得清醒清醒!这老男人,真的以为我好对付?
飙哥看着我急匆匆地绕着走,也就笑笑。
不过,大家要进同一个屋子,上同一个楼梯,还是不得不汇合。哒哒哒,飙哥很快就追上来了。我的心里就点害怕。
我找钥匙开门,飙哥压了过来,一下就捧住我的脸,开始狂吻我。
“呜呜呜……”我抗议。
抗议无效。
吻雨点般地落在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上。他还想往下吻。
我急了,呜呜呜地做手势,说在外面不好。我想借机让他松手。
飙哥还是不撒手。他一手制住我,一手掏出个类似身份证模样的卡,划拉一下,门就开了。
我瞪着眼睛,更是恼怒了。原来他是这样进来的!
他将我搂进门。继续吻我。
他将我放在了床上。迷乱中,飙哥就要剥我的衣服,他说我们是**。
“啊……”我尖叫了起来。
飙哥很郁闷。“现在你就叫了?”
“啊……”我还是叫。
因为我的脚上,有个什么东西咬住了我。
第51章 等你心甘情愿()
飙哥扭亮了灯。
我低下头,一看,我的脚拇指上竟然有一只翘着尾巴的蝎子!我瞅着窗户,因为没有纱窗,想要透气就得将窗户打开。这苍蝇飞虫老鼠什么的,就会进来。
房东大妈的屋里,其实不是第一次出现蝎子。但那些蝎子个儿小,从窗户里爬进来,抓住了,轻轻一捏,也就踩死了。
但这样大的蝎子我还没看见过。
我不怕我虫子,唯独怕蛇。但看着飙哥小心翼翼地拽着它的头,从我的脚拇指上使劲取下来时,我还是觉得疼,嘴里“嗷嗷”地叫着。
飙哥将蝎子从窗户下扔了。
我的脚拇指一下肿胀了,瞅着紫黑紫黑的。飙哥过来看,皱着眉说道:“不好,这蝎子有毒。”
“啊?”我一听,心里就慌了。
“不过,放点血就没事了。”
飙哥说着,一下就捏住我的脚。我这人,怕痒。他一捏住我的脚掌心,我就想笑。
“严肃点。”飙哥不高兴了。突然,他就将我的脚拇指往嘴里塞。
“你要干啥?”我吓住了。
“给你放血。”
不容分说,飙哥的牙齿就将我脚拇指上的皮咬破了。“唉哟”我叫唤了一下。
“别动。”飙哥的动作很专业。他一边吮吸,一边从嘴里吐出一点血来。血吐在盆子里。灯光黄黄的,看不出这血有没有毒。
不过,看着飙哥的嘴边,红红的,腥腥的,我还是觉得不过意。
“好啦……”他看着我,将我脚放下了,又嘱咐我用自己的唾沫在伤口处涂上。“不用擦药膏,睡个觉就没事了。”他告诉我,在云贵边境一带,去山里或是野外,遇上毒虫蝎子百脚的是常事。用乡民的土方法,很有效。
“真的行?”
“真的行。”
他将带血的盆洗干净了,忽然又复杂地看着我。
“我今天还要睡在地上?”
我一愣。
“万一夜里会有蝎子再爬进来呢?”
“那你关好窗户。”我的心,开始咚咚地跳。
“水芳……”飙哥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想睡在床上。”
“那……我睡地上。”我紧张了,早知道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的会出问题,可我还玩火**。
“不好。”
“没事。”只要飙哥不碰我,我宁愿睡地上。
飙哥就叹息了。“我不碰你。”
“我不信。”刚被他强吻过,鬼才信。
“真的。”他重申。
说完这话,飙哥真的就上了床。他一手就将我搂在怀里,就像我是他的老情人。
“你说话不算话!”我激烈地打他。
飙哥就笑。“你弄错我意思了。搂搂抱抱的,也不算啥。我说的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我用被盖住自己。但没用,飙哥的手还是将我紧紧拽着。
“我不和你那个。就抱抱你。放心。”说完这话,他就拉了灯。
房间里一片黑暗。虽然窗户透着光,但我还是不能看清飙哥的脸。
他将我的头按着,叫我窝在他怀里。我的头发触着飙哥的下巴。
我忽然就不反抗了。很奇怪的感觉,飙哥的怀里很温暖很踏实。从小到大,我从没人这样搂过。父母也没有。
我乖乖地躺着。“飙哥,你那只胳膊坏的,这样抱着我,你难受。”我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没事,你别动就好。”
我用手挡着我的胸脯,不让飙哥碰到。
黑暗中。飙哥忽然叹了一口气。
“水芳,我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不管。”
“我还是想吻吻你。”
“你比我大十七岁。”
“有啥?”他扳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侧过来。这下,我和他的胸脯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的胸口扑通扑通地跳。
我吞了口唾沫。“你说过不那个的。”
我的声音细如蚊蝇。
“嗯。”飙哥的声音闷闷的,低低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但飙哥一把就拉住了我,他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托起了我的下巴。
“呜……”我要窒息了,又不敢大声叫嚷。我求飙哥不要脱我的衣裳。他答应了。
他搂着我的头,将我压在床下,不顾胳膊的伤痛,一次又一次的探索……
该做的啥都做了,除了没那个。飙哥守住了他的底线。我不知到这事对男的来说难不难熬。反正到了最后,飙哥说憋不住,要上厕所,去了卫生间了。
第二天,我睡得昏昏沉沉的,上身哪儿都痛。那是被飙哥的牙齿咬的。是的,他说话算话,没脱我的裤子,但却脱了我的衣裳。我上身光溜溜的,窝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母鸡。
被他吻得舌头肿胀,我几乎不能说话。当我的**被他麻利的扯下时,我是挣扎的。但是无用,他有办法让我欢愉。我啥都不懂,他想怎么抚弄,就怎么抚弄。
“醒了……”飙哥慵懒地看着我,大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一下挡了过去。昨天晚上的种种,我不敢回忆,不敢想。白天的我和晚上我的,截然不同的两人!
都是飙哥带坏的我!
我忽然憎恨起来!麻溜地穿好衣服,我决定让自己静静。
既然都被他看光了,我老实不客气地当着他的面就穿起衣服!爱咋咋地!
“好,有进步。”飙哥表扬我。一双眼睛更是放肆地盯着我的身子。
“色狼。”我下了床,开始梳头。“你啥时走?后天,我同事就要过来了!”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和偷情一样!
“嗯。”飙哥淡定地告诉我,“我明天走。”
“去哪儿?”我停下了梳头。
“你知道的,缅甸。”飙哥说起缅甸,就像说他的老家一样亲切。
也是,很多他的光辉事迹,都是在缅甸。男人嘛,总是喜欢回忆那些使他们感到荣耀的地方!
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上前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小妖精,真想将你也带走。”他咬着牙,目光露出一点不舍。
妖精?我火了!火大了!在我所受过的教育里,这词儿从里到外透着贬义!我水芳怎么也不能和妖精有啥联系。我觉得飙哥侮辱我。
昨晚他吃了我一个晚上的豆腐,现在他还这样说!
“昨晚不是你用的强?你还说,好意思说!你一个老男人好意思!”我将梳子扔了要打他。
“三十五岁,算老吗?”见我老是一口一个老男人的,飙哥也郁闷了。
“就老。可以当我爹了。”我讽刺。
“呵呵。我用强?你一个劲地挠我,越挠越来劲。我都要睡了,你又拱我!我挪到哪儿,你拱到哪儿。幸亏我把持住了!”飙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一听,脸刷地红了。我被飙哥吻得天昏地暗,迷迷糊糊,自己做了啥,还真不知道!
“这么说,是我勾引的你?”我不服气。
“也可以这样说。”飙哥想了想。
“那你干脆就上我啊!干嘛假惺惺的,说一套做一套的!”我气了。
“我不。”
“为啥?”
“等,有一天,你心甘情愿。”他说的很认真。
“你做梦!”我不想看他这样淡定的姿势,居高临下,就像是将我死死吃定了一样。
我告诉他,我要去街上给家里打电话。想吃啥,我可以捎带。
“你去吧。我什么都不想吃。昨晚,已经吃饱了。”他大喇喇的,又盯住我一动一动的屁股。
我被他瞅的浑身发毛。蹭蹭蹭……赶紧就下了楼。
到了街上,经过一个小摊,闻到了油条麻团的香味,我的肚子就更饿。
刚要进去,我的身后,就有人叫住我:“水芳!”
第52章 利滚利()
我知道这声音是谁。
“黄经理,你早啊……”我假装带了一点生疏,和他招呼。
这几天,上班时,黄东也不怎样进生产线了,更不和我聊天了。
我以为吧,那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水芳,吃早饭呢?”黄东胡子邋遢的,眼睛热切地盯着我,我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嗯。经理,你咋在这?”
“我说,我是来看你的,你信不?”
“我……有啥好看的!经理……咱们还是做同事比较好!”我期期艾艾的。
“水芳,我真自由了!小凤回去了,我和她解约了!你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想了几晚上,心里还是放不下你!你瞧我这几天,是不是憔悴了不少?”
他让我看他的脸。
我就叹气了。“经理,求别难为我!”
“水芳,有啥不行?你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黄东激动了,拽着我的手,就要将我拉到路口边。
我挣不过。
“水芳,你脖子上被啥东西咬了?都是红印,嗯?”黄东盯着我的下巴,心里一片狐疑。
“我……我……”我摸了摸,知道那是飙哥干的好事,支支吾吾地道,“夜里,有蚊子。蚊子咬的。”
“这天还有蚊子?”黄东皱了眉。
“可不!我那地儿靠近垃圾堆,就是蚊子多!”
“那……我随你去,我帮你灭蚊子!”黄东要去我住的地方。他告诉我,不知道我元旦有没有回去,就想来碰碰运气,不想,真瞅着我了。
他说,我和他的缘分没完。
我就说,我们压根就没缘分,这萍水相逢的。
“水芳,你变了!”黄东又瞅着我的身子,“你莫是交了男朋友?”
“啊?哪有呀!”我连连摇头。
“既然你没,那一天到晚地避着我干啥?”黄东说他很痛苦,真尝到了失恋的滋味。
我看着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说这些也真是难为他了。好吧,我相信他待我是真诚的。也相信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故事,不可能还是处男,有什么花花朵朵风花雪月也是正常的。
但我屋子里还藏着飙哥。我的心不踏实。
“经理,可我真没这意思。”我哭丧着脸,心里只想跺脚。我的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