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敌神医-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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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天天呆在都市里,呼吸着雾霾,早就应该到大自然去呼吸新鲜空气了。”路云说道。
“除了花蛤和螃蟹,你们那里还有什么海鲜,我这人吧,螃蟹过敏,如果没别的海鲜,我吃什么啊?”米莉莉担忧自己的胃,白小依笑笑,“这个你放心吧,我们那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海鱼,还有海参、海胆、章鱼、海螺……哎呀,我都记不清了,总之,不怕你没吃的,就怕你没有那么大的胃!”
“咕……”米莉莉很没品地吞口水,“我们什么出发?”
“随时都可以的,恰好中秋我没有回家,正想回去一趟。”白小依说道,“我们可以一起回去,让你们领略一下渔家风情,也尝一下渔民的艰辛。”
“时间就定在这个周未吧。”长孙绛英建议,“把马义也拉上,刚好有一个搬行礼的。我们就自己组织一次私家旅游,享shou渔家风光!”
大家一致表示同意,随后她们趁兴开始各项准备。
路云家中欢声笑语,另一个“家”里的气氛,则木有那么河蟹了。
“你就是一个废物!”
阎红梅站在吴斌面前,手指点着他脑门,一身惨白的肉膘上,只挂着紫色凶兆和蕾丝边十字内~裤,因为她身上肥膘多,肉质疏松,十字裤的布条差不多都淹没于肉海之中。因为吴斌这次表现出色,为揪出打伤儿子的真凶,扛住压力,将长孙绛英果断羁押,她本来是想以自己的身体犒劳吴斌,顺便为他加油打气,鼓励他与邪恶势力继续斗争到底的。
不料衣服脱了大半,就剩贴身衣物的时候,吴斌一时没有把持住,对她说了实话,长孙绛英已经被他放了,当即阎红梅就一脚将他踹下床。
“姓吴的,你说我养着你有什么用?”
阎红梅气得浑身肥膘打颤。
“梅梅,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这么做,我也想为儿子报仇,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是……”
“可是你就是一个软蛋!你每天除了能操~我,你还能干什么?”
吴斌偷偷看了一眼阎红梅,心说你特么叫毛啊,你以为老子想与母猪上床啊?这不是没办法吗?老子如果没把你操、爽了,万一你翻脸不认人,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老子,老子这叫委屈求全有木有?
当然这仅仅止于腹诽。
因为吴斌还明白一个事实,现在她的家产虽然已经缩水,但是她在滨海仍然是风云人物,她亲~哥还是省部级的大官,万一惹怒她,她想拿捏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面对阎红梅的彪悍,他只能安慰自己说,咱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别看她现在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等一会自己照样将她骑在身下,将她训得比猫还温驯……
他很快就开始了训“猫”工作,抱着阎红梅滚~圆~粗胖的大~腿,沉情款款地说道,犹如向自己的初恋表达心声,“梅梅,你听我说……”
“听你妹!”阎红梅一句河东狮吼,很没品地破坏了吴斌煞费苦心经营起来的气氛。她随手抓起一根设双点刺激、带凸点的振动捧,狠狠砸向吴斌脑壳,由于不小心碰到开关,振动捧发出细细的蜂鸣,头部轻微扭动。阎红梅更是触物生情,想起这些年来吴斌越来越不能满足需求,自己不得不依靠这些冷冰冰的家伙助兴,新恨加旧怨,瞬间她心头怒火更盛。
“吴斌,你是不是嫌老娘人老珠黄,不把老娘当回事了?我告诉你,你别想着吃干抹尽就想走人,这几十年的逼,不是白给你操的,我警告你,我能给你一切,也能毁掉你的一切!”
阎红梅双眼喷火,情绪看似有些失控。
吴斌顿时脑门冒汗,他了解阎红梅的性格,她疯狂起来,没有人能拦住。他不再解释,也不再争辩,他伸手轻轻褪~下阎红梅在她的肥膘中若隐若现的十字裤,然hou伸出舌尖探索她的老溶洞。这是他哄阎红梅的独门绝技,是他在二十年的偷情生涯中,学到的无上哄人绝技,他曾经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安抚盛怒中的阎红梅。
吴斌使尽浑身解数,最后还用上振动棒,终于成功安抚阎红梅,得到满足的她就象一头被刮尽毛的肥猪,瘫在床~上。
“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和你没完。”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米莉莉不仅是长孙家的朋友,也是马义的朋友,马义来让我放人,我不得不放。”吴斌从阎红梅两腿间抬起头,如实回答。
“马义是你爹啊?他让你放人就放人?”阎红梅心中邪火又起,吴斌立即伸手搓她胸前硕大,但几乎没弹~性的mm,“他是双煞帮的幕后老大,三金帮玄堂覆灭,步高到现在生死不明,都与他有关。当然我是警察,自古邪不胜正,不管他在地下世界多横,但是在人民警察面前,他毛都不是。”
吴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是其他人,包括步高,为了儿子,老子绝对不鸟他……”吴斌眼前闪过马义手上那道可以切开厚重的黎木办公桌的橙红色光芒和那股可以将办公桌烧成空气的无根火,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可是马义不同,我到现在都弄不清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阎红梅冷笑,“自己没长卵而已,别把一个凡人当神作鬼,别忘了你我都是挡员,受挡教育多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吴斌没有停手,继续揉搓她的mm,生怕一停手,她立马再次发飙似的,“梅梅,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很难让你相信,其实,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吴斌将当时所见,一字不漏告诉阎红梅,还适当渲染一下当时的气氛和自己当时的感受。
阎红梅推开吴斌的手,盯着他的眼睛。
他们二十年地下情,彼此除了对对方身体了如指掌,其实对各自的脾性也很了解,所以她相信,吴斌同志没有撒谎,他还是可以信任的革命同志。
“这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人?玄幻小说呢?”不过她仍然半信半疑。
“应该属于乡土文学范畴。”吴斌自以为是,“其实在我们乡下,到现在都还流传一些神魔鬼怪的传说,这种事,你不能全信,也不能全不相信,总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还是选ze相信为好,小心无大错嘛,最起码我们不要与他们有冲突,以防万一,你看西方世界那么发达,他们不也相信吸血鬼么?所以鬼神之说不是孤世之说,其实它是与国际接轨的。”
“可是我们的儿子,就这么白白挨打了吗?”
阎红梅虽然相信吴斌所说,但是作为母亲,她不甘心。儿子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用以传宗接代的男~根都被踢肿了,蛋蛋也差点散黄,万一重伤不治,不是害他一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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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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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斌也无奈,叹息道:“儿子可能八字与长孙家族犯相相冲,所以凡是遇上与他们相关的人或事,他肯定都吃亏。梅梅,这种事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最好找一个大师算算,给他做场法事,求个吉祥物给他避邪,以后或许能够逢凶化吉。”
“孩子还躺在医院里,我现在没心情搞这些东西。”阎红梅伸一下腰,将吴斌的手拉回自己的胸脯,吴斌默契地再开始揉搓,他边搓边着急,“别呀,这事得抓紧了,早做早安心嘛。”
阎红梅不满地嘟囊,“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所有事都是我去做呀?”吴斌这次学乖了,不敢再乱扯豪言壮语,生怕阎红梅再次顺水推舟,再提他们一家三口过日子的事,于是他涎着脸装无奈,“这不是没办法嘛。我不方bian出面不是?他便宜老子又不肯出面,所以只能由他亲妈多操心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说着,吴斌还拿腔拿调地哼起《世上只有妈妈好》,他偷偷观察阎红梅脸色,发现自己的歌声貌似不能打动她,于是再拿起振动棒,拧开开关,将它塞进她的老溶洞里。阎红梅紧绷的脸渐jian舒展开,嘴角都溢出口水。
苍财富浑然不知道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儿媳妇,已经给自己当局长的儿子戴了整整二十年的绿帽子,此时她正在与情夫忙里偷闲,悲中作乐。他佝偻着身子,卷缩在太师椅上,外甥女还躺在医院里没出来,孙子又进qu了,沉重的打击让他一下子又苍老了几岁。他抬起无神的眼睛,望着客厅正中,提刀捋须的关公像,心里头仿佛千回百转,纠结不清。
今年苍家是不幸之事连绵不断,先是孙子被毒蜂蜇伤,差点见了阎王,然hou苍家生意被长孙家族落井下石,损失大半,苍家家道一落千丈,既使苍家再出象他这样的人才,没有几十年功夫,休想恢复元气。
他本来想让都蔓为自己出口气,结果都蔓反而被打成重伤,还有冤无处告,只能吃哑巴亏。他本来以为请来风水大师,施法术,改风水,就能够家宅平安,可惜仍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孙子苍境孔再次重伤住院,而且伤的是子孙根,一不小心,他苍家别说东山再起,甚至可能就会断子绝孙!
上次半夜里听到异响,他已经意识到苍家会再有灾难,他本来是打算搬家的,但是别墅不是民房,不能说搬家就搬家,而且苍家家道中落,他也担心经不起折腾,所以他采用折中的方式,不搬家,请风水大师来改换风水,施法镇宅。
“莫非王大师的法力不够,镇不住各路妖魔?”苍财富浑浊的目光从关二爷身上收回起,他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甲……己、庚、辛、壬、癸……寅虎……卯兔……金生水……火克金……”
他越念越快,越快越含糊不清,半晌,抬头,似有所悟,喃喃自语,“都蔓、阿孔一个是丙寅年生人,一个是庚寅年生人,原来他们今年都命犯太岁,犯太岁流年不利,多有各种灾难,他们的遭遇都在命理之中,幸好我见机早,请来王大师作法,为他们冲掉一部分厄运,不然他们今年更加难过啊。”
苍财富浑浊的目光闪过一丝亮色,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赞叹不已。
因为受害人从河蟹大局出发,他们理智、主dong放qi对行凶者上诉的权力,他们表示不再追究当事人的任何责任,办案警察则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原则,也表示不立案,充分给予当事双方和解的机hui和权力,所以两起本应掀起滨海风浪的恶性伤人事件,就不了了之了。
趁着等待周未到来的空隙,白小依办完了加盟兰之花公司的手续,她正式成为兰之花公司的员工,但是她具休工作却是为长孙绛英成立集团公司作筹划和准备工作。米莉莉也在滨海站住了脚跟,滨海双煞帮是由三金帮玄堂“和平改编”过来的,所以没有“战事”,总体实力不减,滨海其他小帮派平时都是唯三金帮马首是瞻,现在则自然而然地臣服于双煞帮,所以滨海地下世界一片河蟹气氛。
世界河蟹了,象米莉莉这种以打jia斗殴见长的地下世界精英闲得双手都快长青苔了。
都蔓则显得忧心忡忡。自己重伤未愈,她刚听说滨海市一个区长有儿子,被马义“坐”飞机,手都废了,而马义毛事都没有,她正感慨马义能量不小,表侄子苍境孔又被马义的人打了,他的伤更重,命~根子差点废了,蛋也差点散黄了,这东西她自己虽然没有,但是她作为成年人,也理解其中的痛,顿时她胯下也阴风阵阵,让她毛骨悚然,她非常担心马义会找上她,以为长孙家报仇的名义,将自己给灭了。
然而貌似马义已经将她忘了,不料米莉莉却不负她厚望,没有把她忘记。因为这些日子米莉莉实在是闲得无聊,总想找点事情来做做,然hou她就想起还有一个叫都蔓的女人似乎欠揍,况且她身份不简单,是三金帮的一个堂主,听说挺能打的,如果把她揍了,她在双煞帮兄弟心中的地位肯定又能蹭蹭往上飙升,这个嘛,想想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可惜当她手捧鲜花,花束里塞着一把剔骨刀,出现在都蔓病房的时候,都蔓恰好在保镖陪护下进入电梯。
“莉莉姐,都蔓已经离开了。”阿平看着空荡荡的床,装模作样地探了一下床~上余温,然hou一脸遗憾地回头对米莉莉说道。
也许是都蔓命大,双煞帮那么多人米莉莉不叫,非要叫阿平给她引路,阿平开始还不明白米莉莉好好的一个人,没病没痛为毛要心急火燎地上医院,直到到了医院,她让他去查都蔓在哪个病房,他才明白原来她不是来看医生,而是来揍都蔓的,他当即吓出一身冷汗,趁米莉莉不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