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敌神医-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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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方将军,你真幽默。”
“干我们这一行的,经常神经绷得太紧,所以需要偶尔放松一下嘛。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传了什么知识给人家呢。”
“弹弓。我用嘴吐射出牙签的同时,拉开弹弓,造成我是用弹弓将刀手射杀的假象。”
“哈哈,你比我还幽默,好吧,让他们好好研究去吧,希望他们能够山寨出可以发射牙签的弹弓!”
马义和方正将军结束通话后,他开车去接白雪和长孙绛英放学。
“英子,你知道子爵酒吧在哪吗?”他问长孙绛英。
“怎么?你想请我和白雪泡吧?”长孙绛英不答反问,马义讪讪一笑,“我就一地地道道的农民工,不敢玩小资情调。”
“切,马义,你越来越能装了。”白雪切道。“你打听酒吧,又不想带我们去,说,你是不是想去泡妞?”马义脸上的讪笑,顿时变成苦笑,“白雪,我发现,米莉莉不在了,你却把她的坏习惯给带来了。”
“莉莉不在,当然得由我来敲打你了,是她在我们临走的时候亲口交待的,她说,男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英子,你说,我是这样的人么?”马义转向长孙绛英救助,长孙绛英玉手托着香腮,想了想:“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马义心里顿时石头落地,正想说:“还是英子了解我。”
不料长孙绛英接着说道:“不过,偶尔敲打一下也是好的,警钟常鸣嘛,你也可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哦!”
于是马义果断不再说话,认真开车。姐妹俩坐在后面“吃吃”偷笑完后,也不打算安慰马义受伤的小心灵,而是头靠椅背假寐。回到家后,白雪和长孙冶见过爷爷,便回到各自的房间,马义则留下与他聊天。
“马义,听说你在天河医院又救活了一个人?”长孙冶问他,马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心想,不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么?为什么自己在天河医院救人的事,他会知道得那么快呢?啧啧,现代传媒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长孙冶不知道马义心里所想,于是继续沿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马义,你有什么计划没?比如,自己开诊所,我想我能帮到你。你一身本事,我知道你不甘心在别人手下做事,所以我想,你不如自己开诊所,既当医生,又当老板,两全其美!”
“这个”说真心话,马义还真没有想过,前面有n个章节都说了,他的人生志向是修真,他理想的家园是天银大陆,地球上的一切,对他木有吸引力。可是他又不能明白告诉长孙冶,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修真者,我的最后归宿在不在地球而是在天银大陆。
他相信,如果他真这么说,也许长孙冶不至于会当面说他神经病,但是心里肯定以为他在吹牛,现在自己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还在泡他俩孙女,可不敢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有什么为难之处?”长孙冶问道,“放心,我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是想在滨海做点事,还是蛮方便的。”
“爷爷,其实吧,我这个人呢,只是擅长解毒而已,如果开诊所,就得接诊各种各样的病人吧?万一我治不了,耽误了病人的病情,我不是造孽么?”
长孙冶想一想,然后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然后他又很疑惑,“马义,你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呢?”
“哪有啊,是您先入为主,将我想象得太完美了。其实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包治百病的神医,事实已经证明,一把芒硝包治百病的胡x林是货真价实的骗子!”
“嘿嘿,年轻人,仅凭你这番话,就让老朽佩服啊!”
马义腼腆地笑笑,一老一少又闲扯了一会,马义找个借口离开长孙家,开车直奔子爵酒吧。他不认识大苟,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仇隙,他相信大苟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真正想杀死自己的肯定另有其人。虽然他心里已经有数,但是在拿到真凭实据之前,他不会轻易出手。
再说菊子,她现在居住的地方,是一处民房,又矮又潮湿,光线也不好,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异味。她浑身发软躺在床上,刚才在公园,她其实吓得够呛,她没想到马义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记得和她好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农民,后来成了农民工,仍然一无是处。
作为曾经的情妇,现在的野鸡,她从来不络小说,所以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马义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五个彪形大汉,四把关公刀,不仅不能将他跺了,剁人的人反而瞬间就被他杀干净,麻逼,不带这么玩的。她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只是想到马义曾经是自己弃之如蹩屐的男人,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份,才强压着恐惧装b,不料歪打正着,马义真没杀她,让她松了口气。
人能活着才是硬道理,虽然她嘴里说不怕死,但是好死不如赖活,她的思想还没有达到超脱生死的境界。
第七十三章 大苟悲催了()
菊子连惊带吓,这么一躺,就忘了向她的合作伙伴通风报信。
大苟的手下,四死一重伤,谁还会关心老大的死活呢。
因此,大苟的命运就悲催了。
马义找上他的时候,他正靠在子爵酒吧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悠哉游哉地等着蜈蚣给他带来好消息。这次暗杀马义,他是做足功夫的,上次派出“滨海三剑客”,除了迷信他们名号外,其实他也轻视了马义的能力,以为他就一个一无是处的农民工,随便找几个阿狗阿猫,就能将他给灭了。
结果让马义钻了空子,让他给逃了,“滨海三剑客”成了“滨海三贱客”。
幸好“滨海三剑客”只是临时聘出人员,既传说中的临时工,他们不论生死,与他大苟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大苟除了刺杀行动失败,其实对他没有任何损失。老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这次刺杀,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他派出的人,也是他手下兄弟中的精华,个个心狠手辣,手上有人命,手中的刀都是喂过血的,在他想来,这回就算马义有三头六臂,他都死定了。
办公室的门开了。
他眼皮都没抬,“什么事?”他问,同时心里有些愠怒,他是混混不假,但他是一个成功的混混,所以他很在意礼貌,注重素质,来人不经敲门就进来,他当然生气。
“你就是大苟?”来人询问,语气带着不屑,大苟听到声音陌生,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差点从老板椅上摔下来,“你你是马义”
马义不意外,想杀自己的人,当然认得自己,但他脸上表情装作惊讶的样子,“你认识我?”
大苟挣扎着坐正身子,故作镇定,“算是认识吧,你马义的大名,在滨海地下世界还是蛮响的。”
“哦?还有这事?”马义坐在大苟对面,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脸上依然是惊讶的表情,“虚名我们就不谈了,我们就谈一些实在的,好吧?”大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眼睛不敢对着马义的眼睛,自己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而自己暗杀的目标,却全须全尾出现在眼前,就是傻子都能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故。
“我们谈些什么呢?”他抬手擦脑门的冷汗。
“就谈谈,你为什么想杀我。”马义也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
大苟再擦一把汗,结结巴巴地狡辩:“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马义仍然用眼睛盯着大苟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是么?”同时,他很随意地曲指一弹办公桌上的一个陶瓷茶杯,茶杯发出“叮”一声脆响,瞬间成了一堆碎片,“明白了吗?”马义的眼神时多了一份玩味,象猫盯着老鼠。
“咕”大苟瞪着桌面上的陶瓷碎片,一脸不可思义。这茶杯可是xx镇名器,质量是杠杠的,摔到地上都不轻易碎,而马义却只是手指轻弹,它就成了一堆碎片,麻辣哥笔,这不符合科学呀!
大苟喉结蠕动,脑门上的冷汗都忘了擦,他呆呆地望着马义,仿佛时空已经在他眼前停滞。
“别这么看哥,哥对男人没兴趣,别搞得我们基情深似海似的。”马义捡起桌上的一支笔,用笔尖挑开大苟的脸。
“马义,我们之间会不会是有误会?”大苟艰难地吞咽口水。因为他是坐着,没人能看到他双腿在发抖,“滨海三剑客”傻呆的样子,不停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脑门的冷汗越冒越多,脸色都发白了,可是马义还在刺激他。
“刚才,在南区公园,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马义的话很轻,可是对于大苟,不啻于晴天霹雳,他嘴唇一哆嗦,“发发生什么?”
“有五个人。”马义张开五指,“要杀我,结果,四个死了,还有一个残了,残的人告诉我说,他们都是你的手下,是你让他们来杀我的。”
“你我不关我事”大苟心中仅有的一点侥幸都没有了,脸色由苍白变成死灰,他手臂紧紧趴着桌面,努力不让自己跌到桌子底下。马义轻蔑地看着他,“就你这胆,也好意思混地下世界?”
“马马义马哥,我们之间有误会,真的。”大苟仍然死死挣扎,“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请相信。”
“我相信。”马义不假思索,“所以请你告诉我,是谁想让杀我。”
“”大苟低头不语。他是混混,但混混也有混混的节操,不能随便出卖自己的主子,不然传出去,他没办法在地下世界混。马义也不急,他慢悠悠地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我在滨海的时间不长,得罪的人不多,除了三金帮外,只有另一个人啦。我让你亲口说出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你真不会杀我?”大苟抬头,两眼一亮。马义不置可否,“你不说,你会死得很惨。不论你说不说,你的主子,也都活不长。你是聪明人,难道不考虑一下?”说罢,他再随手一掰,实木办公桌竟然生生被他掰下一角,他将木屑甩到大苟面前,大苟浑身一震,看马义的目光都变得更加呆滞了。
刚才,他一指弹碎陶瓷茶杯,现在随手一掰,就掰开了办公桌,特么滴,这还是人吗?
“你的脑壳是比陶瓷硬还是比木头硬呢?”马义调侃,不理睬大苟的震憾,“机不可失,时不在来,我的耐心是有限滴。”
大苟抬手衣袖擦脑门的冷汗,无奈地说道:“好,我说,是”
“等等。”马义拿出手机,打开视频拍摄功能和录音功能,对着大苟,“好了,说吧。”大苟面对镜头,一脸苦相,“马哥,咱能不能低调一点?视频就不用拍了吧?”
“那可不行,万一你反悔,死不承认是你说的肿么嘛?”
“我这”大苟犹豫,马义冷笑,“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其他的,不用我再重复说了吧?”大苟无奈,只好供出他的主子长孙望,包括他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暗害自己老子,以及如何与马义结仇,两次要自己出手杀死马义等等,所有的一切统统供了出来。
马义收起手机,赞道:“还行,表现不错。”
大苟脸上却是仿佛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马哥,这你可不能外传,不然以后我没法做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让你再做人了。”马义点头,话音未落,一片锋利的陶瓷碎片,在大苟脖子的动脉上一划而过,他的动作很快,大苟只感觉一阵风刮过脖子,接着是一阵锐器划破肌肉的刺痛,接着,血水象不要钱似地从伤口往外飙。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大苟都来不及反应,只到血水打湿了他的脖子,他才想到用手捂住伤口,可是血水喷得很凶猛,他根本捂不住,他也是杀过人的人,当然明白大动脉被割意味着什么。
他瞪着马义,眼里充满惊恐和绝望,“你不是答应不杀我么?”马义脸上风淡云轻的样子,“对不起,我没有答应,是你自己想当然而已。”
大苟没心情与他辩论,血液不是自来水,再不止血,他体内的血很快就会流干。
“救我”他乞求。
马义竖起食指,在眼前晃了晃,“不,不行的,大苟兄弟啊,人出来混,总是要还回去的。打从你第一天出来混开始,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大苟哀求。
“我也不想死,可是你不也还想杀我么?还有这些年,死在你手下的人,哪一个是自己想死的?所以啊,还是老话说得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你偏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后悔了吧?”
“我后悔了救我”大苟嘴唇越来越苍白,双眼渐渐翻白,身体也越来越虚弱。马义叹了口气,“唉,终天幡然醒悟了,你说,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