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好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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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露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哪个肚兜?”
石榴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就,就是那个呀,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色肚兜,您送给谢主子的那个,您生的白,穿了那个一定很好看!”
哦,是那个简易的文胸啊。
大红色的,没有钢托,就两片布料,那个如果穿上了。呵呵,别说萧睿了,就她现在这么一副身材,她对着镜子看了都能喷鼻血。
今晚上她可是头一回,萧睿又是正当年,且还素了很久的,不想死的难看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余露一口否决,“那个做起来也麻烦,现在来不及了。而且我瞧着王爷怕是不喜欢那种,就你选的那纱裙就极好,王爷应该极喜欢的。”
石榴和香梨同时往那纱裙看了眼。
“也是,现在做也来不及了。”石榴道:“不过我回头就立刻做,多做几件,下回余主子穿吧。”
哎,这古代的丫头和主子都能讨论这个,是她太过温和了,还是这古代的丫头就这么奔放?应该是本来就这么奔放吧,毕竟,很多里都有写过,男女主人滚床单的时候,旁边可都是有丫头伺候的。
余露抬起头看看香梨又看看石榴,啥都没做呢,她就已经觉得羞耻了。
“行了,你们赶紧出去!”她实在受不了了,便板起脸,不客气的撵人。
她板起脸的时候,还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气势的,香梨和石榴对视了一眼,便也不敢太过坚持。只一个把花露的味儿解说了一回,另一个又拿着纱裙叮嘱了两句,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余露呼了一口气,这才脱了衣服进了浴桶。
不愿意吗?还真没有。
可是心甘情愿吗?
不知道!
萧睿没说真话她是知道的,可是那话里也未必就全是假,何况自己也早已动了心,还真没必要再纠结来纠结去的了。早晚的,总要走这一遭,在她十分喜欢萧睿的时候,在萧睿真正值得的时候,为什么不呢?
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说不定过两日就会有什么意外呢。真发生了意外,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生一世靠承诺没用,那是要细水长流,长久的走着才能看到的。
在爱的时候就好好爱,不爱了,再说不爱的话!
余露给自己打了好一会儿气,便挑了一瓶桂花味儿的花露,略滴了两滴在浴桶里,好生的把自个儿泡香了。
只虽然已经下定了主意,但她还是穿了石榴审美选的纱裙,没法子,理智上是说服自己了,可实际的情感上,她还是有些怕的。
据说第一次会很疼。
别的疼如今的她已经不怕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想到这一点,她却还是有些胆怯。
深吸了两口气出了门,萧睿真好也从外面进来。
“洗好了?”他看了余露眼睛就是一亮,声音里都透着激动。
余露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好像突然一下子,就有一簇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一般,让她头一昏,脸就烫的不行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几乎是逃一般,余露便冲进了卧房。
萧睿看着她的背影一笑,便拿了里衣进了净房。
余露觉得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萧睿便出来了。
他穿了雪白的中衣中裤,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很闲适但其实却很迅速的脚步。脸上的水没有擦干,嘴唇还湿润着,竟然也是诱人的粉色。鼻梁挂了两滴水,要掉不掉的模样,让人很想伸手帮他擦了。
他走过来,慢慢的上了拔步床,最后坐在了余露旁边。他手仍然是背在身后的,侧着身子看过来,眼睛很明亮,锁定了她几乎眨都不肯眨一下。
余露听见自己声音都发颤了,“门,门关好了?”
萧睿被她这模样弄得也有些紧张了,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紧张感缓和了些,才开口:“嗯,关好了。”
然后呢?
余露往里头缩了缩,这等待的时候其实最煎熬,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害怕,因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还不如直接来了,死就死了,何至于要这般的等着。
她的心咚咚跳个不停,根本不敢看萧睿。
萧睿自也是沉了沉气,然后再去看余露,眼眸就慢慢变深了。余露穿的是桃粉色的纱裙,半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见里头翠绿色的肚兜。
明明是很俗艳的颜色,可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叫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屏住呼吸,然后就全然不记得人还有理智这样的东西了,只恨不得遵从自己心里最原始的欲/望,凶猛的扑上去……
萧睿口干舌燥,背在身后的手紧紧一握,他才想起来手中还拿着东西呢。
“小露儿。”他喊了余露一声,然后才伸出手,摊在了余露面前,“你选一个吧。”
选什么?余露诧异的抬头看过来,在看到萧睿手里红的粉的鹅黄的翠绿的淡紫的甚至还有白的黑的简易文胸时,脸都绿了。
“这是回来后,爷吩咐人做的。”萧睿说道,眼里就带上了渴望,“这是你送给谢氏的,听说是你想出来的点子?快,你穿上,叫爷看看是什么模样。”
这怎么穿?多羞耻啊!而且……而且他们现在都在卧房,难道她要在他面前穿?不在他面前穿,就得跑去净房穿完了再进来,可想到一路都要在萧睿眼皮子底下走进来,余露羞愤的都想挖个洞钻进去了。
“我不要!”余露断然拒绝。
看着余露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萧睿虽然遗憾,可为着等了许久的今夜,也不敢逼迫余露做不喜欢的事儿。他就把那丝绸的文胸团了团,往床里侧放了。
余露眼睛还顺着他的手看呢,他就已经上了床,伸出手臂抱起了她。接着天旋地转,她被抱得从左侧到了右侧,被压在了萧睿的身下。
余露紧张的伸手抵住萧睿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热,能感觉到他的心在噗通噗通的跳着,而他压在她身上,身下也迅速的起了反应。
余露面红耳赤,咬着牙闭上了眼。可身体却忍不住发抖,萧睿这个老流氓,之前她可是看到过他的那里的,实在是有些吓人。
眼睫毛轻轻的颤着,两颊飞上了红霞,鼻子小巧又挺拔,嘴唇更是水润粉嫩,萧睿看着这样的余露,只能想到一个词,艳若桃李。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顺着余露白皙的脖颈往上,一路温柔的吻着,最终噙住了那粉嫩的嘴唇。
男人的嘴唇也很柔软,而且他很温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点点一点点的加深这个吻。他砰砰的心跳,他有力的臂膀,他有些沉重的身体,还有他温热里带着喘意的呼吸……余露觉得心重重的跳了一下,忽然间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四肢也失去了力气,像是要沉溺在他的气息中了。
萧睿不断加深这个吻,手却没有闲着,纱裙质地本就轻,他解的不耐烦,手一用力就扯坏了。翠绿色的肚兜,莹白滑腻的皮肤,视觉的冲击力让萧睿几乎有些绷不住了。
感受到他身体的忽然紧绷,也感受到他呼吸的更急更快,余露心里的害怕突然战胜了理智。她几乎是立刻就手脚并用,又是打又是踢了起来。
萧睿压住了她的腿,大手将她的两手一抓,举过她头顶按住了,终于给了她一点空间,“害怕吗?”
余露觉得自个儿现在肯定很可怜,她重重点了两下头,“怕,很怕,不要了行不行?下次,下次好不好?”
的确是挺可怜的,可是越是可怜,萧睿觉得自己越是忍不了了。他没有回答余露的话,俯下身狠狠亲了她一回,然后才道:“小露儿,我轻一些。”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真是忍不住了。”
余露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那湿漉漉的眼睛像是蒙上了雾气,可却又像带上了钩子,好似叫那眼睛一瞥,心都会被勾走了一样。
萧睿不敢看了,他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转而去盖住了她的眼睛。身体沉下来,抱紧了她,“小露儿,从去年,你拒绝我那次,一直到现在,我都再没有过。”
去年拒绝他那次?
什么时候?是……他还没去避暑山庄的时候吗?
那时候还是盛夏,可现在,已经又快到夏天了。
“为什么?”余露轻声问道。
萧睿沉默了会儿,才道:“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已经喜欢上你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非你不可了。”
余露忽然的,心就软了,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了。虽然明知道,在她的世界里男人做到这点是必须的,可是,这不是她的世界啊。
她掉了一滴泪,吸了吸鼻子后,她忽然伸手抱住了萧睿的腰。
“来吧!”她忽然有些豪情万丈。
你不爱那个人的时候,他怎么样都是错的,他对你好是错,喜欢你是错,想要跟你有什么就更是错上加错。可是你爱上那个人后,他做什么,好像都情有可原了。
余露的眼泪不是为了萧睿掉的,她是为了自己。
她爱上这个男人了,不管以前他怎样,不管以后他怎样,在这个时刻,她爱上他了。她没了理智了,她为了爱情豪情万丈,为了这个男人可以不顾一切,她完了。
可是,这又是多么美好。
在还可以爱的时候,为什么不去爱呢,不管未来会怎样,好歹在这瞬间,她爱过了,浓厚的深重的认真的,和一个男人相爱了。
夜色更深了,屋里留着的油灯烧的久了,已经越发的暗沉。可是拔步床上的两个人却完全没有被这一切打扰,不断晃动的纱帐似乎也害羞了一般,突然散了下来,把拔步床上的两个人包的严严实实了。
第100章()
屋里一直折腾到快子时才终于停下来。
不等里面有动静,石榴便快步下了台阶,叫了早早随着一道守着的粗使婆子,赶快去将锅里烧着的热水提过来。
待吩咐好,香梨也走了过来。
“怕是得多准备些热水。”她小声说。
可不是么,余主子是头一回,又被折腾了这么久,不好生泡会儿热水澡,身子根本吃不消。
石榴点点头,道:“我吩咐了,灶下两口锅都有热水,轮着一直在烧呢,没敢熄火。”
香梨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回到了门边。
里头传来萧睿要水的声音,男人在性/事之后声音微微有些暗哑,又是在子时这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声音便像是忽然被放大一般,好似离自己的耳朵很近。
香梨忽然脸一红,轻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抬水。”
萧睿随意将敞怀的亵衣拢了拢,大步进了卧房。屋子里烧了地龙,即便穿着这么少也一点都不冷,他在床边站了下,才笑着爬上床。
床里侧微微隆起了一个小包,余露不好意思的抱胸缩在那儿,听着萧睿凑近的动静,她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十分想把自己连着头一起给裹起来。
萧睿隔着被子抱住她,伸手一点点拉开了被子,“再蒙,要喘不过气晕过去了。”
余露没有东西蒙脸了,干脆翻转身子想往里。
萧睿低低的笑,却是一把将人抱紧,箍着不许她动弹,“怎么,害羞了?”
先开始是疼,疼得她几乎想要又捶又打,可是后来……余露脸上的温度比先前还要高了,简直不忍去回想方才自己那奔放的态度了。
她可是个女人啊,怎么能在这事上和男人较起了真。到头来,就算赢得了主导权又如何,还不是自己吃亏,现下萧睿倒是生龙活虎的,可是她呢,腿都在发抖,浑身都酸疼着。
大红的绸缎被面,莹润雪白的侧颈,温柔摇曳的烛光,萧睿盯着看了两眼,眸色渐渐又变深了。
“好冷啊。”他装模作样说了一句,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余露立刻转了身。
她在萧睿出去要水的时候,快速的拿了那桃粉色的纱裙把身子裹了起来。可是那半透明的纱裙能有什么用,雾里看花花更美,其实这遮了比不遮还要诱惑人。
萧睿一本正经的道:“爷说真的,真的特别冷。”他说着,又往余露跟前挤了挤。
余露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下的变化,脸都绿了,“爷,我真不行了,我都要死了。”
萧睿把余露的脑袋按在怀里,却是笑道:“爷就那么厉害啊?刚才是不是感觉很好?”
这家伙没有别的意思,是在自恋?
余露心头一松,接着却又是一恼,那她刚才还那样求饶……她哼了哼,鼻子在萧睿的胸膛蹭了蹭。
倒是想说其实很一般,可却又怕萧睿想要证明自己,压着她再来一次。只好暂时认输,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