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门表小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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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梦阮觉得,越国公大人一定是在京城呆太久了,这小姑娘心里阴影面积得多大啊,说不定相看夫君的时候,都要考虑着不寻北方人。
“春天,我爹说,春暖花开的时候最好出行。结果出了京城发现,京城是春暖花开了,那便还在刮大风,风一刮风沙满天,陶姐姐,你不知道,我那时惊呆了,吃了一大口风沙!”赵锦竹回想起那一段旅程,还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你们几时去的?”陶梦阮有些好笑,北方风沙大,不过若是夏天去倒是凉爽些,就是做皇帝的,夏天也常往太原去巡狩避暑什么的。
“我曾经听大哥说起过,南方与京城完全不同,能养出陶姐姐这样的美人,扬州一定极美吧!”赵锦竹说起来有些向往,“可惜我家祖籍在并州,我跟爹娘去过,我爹那大老粗,出门也不看天气,去了漫天的黄沙,回来我都黑了一层!”
“江南那边善工巧,当年我家祖上在京城建宅子的时候,特意请了扬州的工匠来,所以这宅子也是按照南边的风格建的。头一回见到觉得挺好看的,住久了倒觉得不如北方的宅子大气。”陶梦阮一面给赵锦竹倒水,一面给她解释道。
陶家是扬州人,宅子也很有江南风情,就是陶梦阮一个姑娘家的院子,也精巧的布置了假山池塘,俨然一个小巧的园子。赵锦竹没有去过南方,见这般小巧玲珑的院子有些惊讶,道:“我从不知道,住的院子还能这样布置,我家花园都没有这般精巧!”
陶梦阮接到赵锦竹的帖子还有些意外,她家就她一个女儿,亲自出门迎了赵锦竹进去,拜见了她娘和嫂子,便直接带到自己的院子。
陶梦阮邀请赵锦竹到家里玩的话只是客气,毕竟头一回见,她也不觉得赵锦竹会真的上门做客。没想到不过三五天的时间,赵锦竹就递了帖子,上门拜访了。
陶梦阮好笑的看着宁阳郡主呆萌的样子,接过她手里的一包熏鸡,道:“行了,你今日也累坏了,我也要回家去了,咱们改日再见!”
“……”宁阳郡主是想跟未来小姑子亲近些啊,但小姑子你刚刚反驳了你二嫂子一回,她这不是怕小姑子应了,小姑子自己打脸,不认她自己打脸吗?谁能想到小姑娘不管她亲哥的关系,还能从陶梦阮这边划分阵营啊!
赵锦竹其实是个挺单纯的姑娘,跟她聊胭脂水粉诗词字画什么的,她不感兴趣,但若是干脆的送她什么东西,赵锦竹还是十分乐意接受的,连连点头道:“多谢郡主!不过郡主是陶姐姐的朋友,我也是陶姐姐的朋友,郡主可以叫我一声锦竹妹妹的!”
宁阳郡主没想到赵锦竹也在,人家刚刚替她说话,又是她未来小姑子,宁阳郡主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还是分了一份递给赵锦竹,道:“这是庄子里送来的熏鸡,味道十分不错,赵姑娘也带些回去尝尝吧!”
赵锦竹连连点头,她朋友没有两个,旁人都觉得她难以相处,却不知私下里她也觉得别人事多,一点都不好相处。见到宁阳郡主捧了个什么东西出来,赵锦竹起身跟宁阳郡主告辞。
似乎也有道理啊,人家送她的,她顶多就是自己偶尔解解馋,给家里人尝尝鲜,怎么可能拿去开酒楼什么的,当下就点点头,道:“那就多谢锦竹妹妹了!锦竹妹妹若是有空,就到家里坐坐,我家的厨子是南边来的,倒是会些不同的菜式。”
“陶姐姐又不会去开酒楼,送给姐姐又有什么?再说了,金裕楼开了这么多年,认准它味道的,哪里是别人轻易就招揽去了的!陶姐姐不用与我客气了!姐姐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锦竹妹妹就好了!”赵锦竹看着清冷,是因为旁人总说道她娘是商户女出身,她不嫌弃她娘的出身,可与人辩驳终究落了下乘,尤其那些人一面鄙夷她娘,一面又讨好国公府出来的他们兄妹,她就更不愿与人相交了。
赵锦竹的娘是平民出身,家里开了个酒楼,生意不大不小,那酱肉却是满京城有名的。陶梦阮虽然不像宁阳郡主一样,是个资深的吃货,但对于美食还是热爱的,尤其是肉。只是一个美容的小方子,换人家秘方,陶梦阮还做不出这种哄人家小孩子的事,连忙道:“只是一个普通的方子罢了,哪能换你的秘方啊!赵夫人若是知道,看她不打你!”
赵锦竹眼睛一亮,她自小就更喜欢习武些,虽然资质不好,但不怕吃苦也不怕累,只是习武时间长了,手难免粗糙。她倒是不像别人一样觉得手粗了不好看,将来叫别人笑话什么的,只是她娘时不时盯着她的手叹息,还怪她父亲兄长教她习武,若是能将手养得白净些,自然是好的。只是她自小良好的教养,不能平白接受别人的馈赠,想了想,道:“不能白拿陶姐姐的方子,这样吧,我娘教了我一手做酱肉的手艺,下回,我拿一个酱肉方子跟陶姐姐换吧!”
陶梦阮没明白赵锦竹眼里的羡慕是什么意思,怎么看着不大像是行侠仗义的热情啊!不过看上去,这面上清清冷冷的小姑娘,实际上倒是没那么呆呢!不由笑道:“我肌肤细滑那是因为我不练刀剑,不过保养肌肤的法子我倒是有两个,下回再见,我写给你啊!”
第七十七章 男人心()
“……”司连瑾认真想了想陶梦阮口中的情景,某个软体动物趴在陶梦阮怀里,然后,陶梦阮抱抱他、亲亲他,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脑补得更
司连瑾哪里舍得咬伤陶梦阮,牙齿轻轻一咬,酥酥麻麻的,再听到那理所当然的喊着吃醋,陶梦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司连瑾微微鼓起的脸颊,道:“好、好,你吃醋!我跟岳家表哥话都没说过几句,你就吃醋,将来我亲亲我家侄儿,你会不会哭给我看啊!”
“什么胡思乱想!”司连瑾抓着陶梦阮的手啃了一口,“我这是吃醋!吃醋你明白吗?”
“阿瑾,你今日怎么了?平时你也不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啊!”陶梦阮仔细打量着司连瑾,岳临风什么的,那就是个远房表哥嘛,日后也就是个表妹夫,值得花那么多心思关注吗?
前半句司连瑾虽然赞同,但也就点点头,后半句却叫司连瑾一时雀跃起来,陶梦阮这意思,自然是对岳临风半点心思都没有。只是听说岳临风暂且住到了晋阳侯府,陶家跟晋阳侯府又走得近些,难免要遇见,可刻意避开,倒显得他没有底气了。
司连瑾见陶梦阮抬头看月亮,扳着她的脸对着自己,道:“阮儿——”平时清亮的嗓音有些软绵绵的,带了一股子委屈撒娇的意味,陶梦阮瞬间被萌到了,安抚他道:“君子有什么好的,人生在世总要率性自在些才有趣味。再说,他是不是君子,与我有什么干系?”
“……”这是什么意思?司世子几时也知道谦虚了?今天月亮没有被天狗啃啊!
陶梦阮有些不理解,今日司连瑾怎么有些不依不饶的?要说表哥表妹的暧昧吧,她跟岳临风那一声表哥实在是一表三千里了。却听司连瑾道:“你不觉得,岳临风他风度翩翩,比我更像个君子?”
司连瑾听陶梦阮只是对岳临风的妹妹有些好感,略略放心了些,但岳临风在太原就是大众情人,多少姑娘家追着喊着要做他给他送荷包。而他,虽然名声比岳临风还大些吧,但他敢肯定,在定亲之前,陶梦阮绝对没想过嫁给他!
“我?”陶梦阮眨眨眼,难道是当初奶娘她们撺掇着她追求岳临风的事让司连瑾知道了?陶梦阮对岳临风从来没动过半点心思,但毕竟是葛婷的未婚夫,她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当下道:“也就见过两回,倒是玲珑妹妹挺可爱的。”
“那你呢?”司连瑾想起前几天宁阳郡主突然寻他,跟他说岳临风要进京来了,叫他多陪陪陶梦阮,别让陶梦阮跟岳临风多接触。他本能的觉得宁阳郡主这话不像是一时兴起,或是取笑他在意陶梦阮,可自来当妹妹看的宁阳郡主,他又不能逼问。等了这几日,今日就得了岳临风到京城备考的消息,让他对宁阳郡主的话印象更深了些,这才沉不住气了,天一黑就跑来在这里吹风看月亮等陶梦阮。
陶梦阮有些惊讶的看着司连瑾,岳临风怎么样?这个问题问谁也不该问她啊!她哪知道岳临风怎么样啊!不过司连瑾好认真的样子,倒是叫陶梦阮也认真想了想,道:“你说岳家表哥啊!岳家表哥相貌才华都是极好的,我哥之前还说想见一见呢!”
“阮儿,你说,岳临风怎么样?”司连瑾没等陶梦阮说什么,突然问道,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加紧张了些。
“……”陶梦阮愣了片刻,才明白司连瑾说的是她年纪小。司连瑾正月的生辰,翻过年就满十九岁了,像葛蕴还不满十九,人孩子都快百日了。
“有那么明显吗?”司连瑾倒是没有硬撑着,将陶梦阮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阮儿,你怎么那么小?”
“噗——”陶梦阮一笑,“这话说得好假!说吧,你今日怎么了?一看就有心事好吧!”
陶梦阮故意露出质问的语气,司连瑾却不恼,陶梦阮在意他,他高兴都来不及,借着陶梦阮的手一带,坐到陶梦阮面前,道:“我自然是在想你,哪里知道你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了!你看,我都惊呆了!”
陶梦阮难得见到司连瑾有这样紧张的表情,一时有了逗他的心思,撇撇嘴笑道:“我都到你面前了,你却半点都没有发现,说,你在想什么呢!”
司连瑾还沉浸在犹豫纠结当中,是真没注意到陶梦阮来了,突然对上陶梦阮清亮的眸子,居然有些紧张,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陶梦阮推了窗出去,找了个粗壮的树枝坐下,司连瑾也不知想什么,居然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出来了。陶梦阮低头对着司连瑾的脸,坏心眼的冲司连瑾俊脸上吹了一口热气,道:“世子,你在想什么?”
晚间陶梦阮打发了丫头在屋里修习内力,中途休息时往外一看,便见到有个人影在窗户纸上晃啊晃。陶梦阮便知道司连瑾来了,每次司连瑾犹豫着要不要找她说话时,便在外头晃来晃去,故意将影子映在窗纸上。
小绵高高兴兴地退了下去,陶梦阮叫小满将衣裳收起来。她父亲不在京中,他们往来的亲友也不多,往晋阳侯府走的就多些。本来就是亲戚,又惯常往来,也不用次次都专门做新衣,但既然小绵做了,那就穿过去走一圈吧,她生辰时的衣裳她娘早早就让人给她准备了。
陶梦阮巴不得小绵乖乖的待在针线房做针线,自然连连点头,道:“也好,郡主邀我春日到庄子小住,记得替我做一件披风啊!”
第七十八章 红杏那个出墙()
陶梦阮点点头,这件事估计有宁阳郡主的手笔在里头,也不知宁阳郡主怎么抓住了这么个把柄,可陶梦阮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有这么个把柄在,宁阳郡主之前折腾个什么,早点收拾了谢芳艳哪来那么多麻烦啊!
宁阳郡主心里也懊悔啊,她不是怕一计不成,反而让谢芳艳忌惮吗?就把最大的把柄留着最后用,没想到她大哥这回这么有魄力,早知道她何必受那么多委屈啊!
这就是男子跟女子思维方式的不同了,宁阳郡主光知道她哥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怕她将这把柄抖出来,她哥还要护着谢芳艳,她白白将好好的把柄抖了出去,那不是亏大发了吗?所以宁阳郡主自重生以来,就专心的在颂王和颂王妃面前刷谢芳艳的怒气值,这回也是让谢芳艳刺激大发了,才提前行动了,心里想的就是,哪怕她哥依然脑残,颂王和颂王妃也不可能由着她哥胡来。
然而,宁阳郡主只想到她哥将谢芳艳当个宝,却没想到男子喜欢一个人,恨不得将心都捧给她,哪怕所有人都说她不好,他也不信。然而,心爱的女人不愿意为他生下子嗣,这问题就大了,人嫁过来了,说好过一辈子的,然而连孩子都不愿意生,那不是摆明了说你别有所求吗?颂王世子是没什么主见,可又不是傻子,这一棒子打得太彻底,颂王世子只觉得自己几年的宠爱全都是笑话,自然恨不得休了谢芳艳。
略提了提,宁阳郡主虽然高兴自己难得胜出了谢芳艳一回,终究更是气恨自家兄长,摆了摆手,道:“不提这个,我听说凤祥楼新到了一批好东西,我要正好挑两样给表姐添妆!”
“苏姐姐出嫁,你不应该亲手绣个屏风什么的做添妆吗?”陶梦阮之前给葛姝送首饰,那也是因为时间来不及,送首饰什么的,便是贵重的首饰,也难免叫人说不够重视。
宁阳郡主哀嚎一声,道:“陶小阮,为什么女子一定要做针线?”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