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之再造文明-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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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小鱼儿向张伟问道。
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封建时代中国“后宫不得干政”的禁忌。后宫不得干政主要是诸多历史经验教训和皇权顾虑外戚的结果。而对于此时的张伟来说,因为当年的一些事情,这种格局并不存在。
整个夏地从本质上来讲,大概百万亩左右的土地,可能还不如明末萨摩藩那样的大名,更类似于一个政权化的江南大族或豪强罢了。贵族或家族企业模式的管理方式还没有像战国时代的竞争那样显现出太大的问题。而事实上就是战国时代的秦国,也不可能做到如同斯大林时代的苏联一样的绝对君主制****,地方郡守还是有很大的自主权。
对于夏城以后的打算,实际上早在路途之上还没有得知太阳王朝入侵的时候,张伟就有了一些权衡和腹案。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这些外敌的入侵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小鱼儿所说的事张伟也预料到了。
“这些孩子想必不论那些外来的作孽者,还是留在原有的家庭,大多数人的命运都会是可悲的。。。这样吧:原则上,这四万人由我们公家负责照料、集体抽出人力来协助。只有那些城内原有家庭各方都不愿意让公家来抚养的,可以归为城内原来的家庭抚养。也只有在并不歧视、有一定爱护意愿的情况下这些人的成长或许才不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否则还不入集体抚养,你看如何?”
在古时甚至是私有制盛行的近现代,育儿所或集体抚养或许是一件十分非主流的事情,而小鱼儿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没有什么异议。从数年前开始神武一族内的很多人就都是如此。部落时代走过来的人相比之下对这种事情的接受度也要高出不少。
“那些俘虏们呢?”小鱼儿又问道。虽然对于这些人如何处理,张智与小鱼儿等人都有了一些共识,但最终确认当然还是要通过张伟之口。
张伟仅仅是思考了片刻就会道:“当然是做我们的奴役,今年秋冬,他们就有的忙了,要组织劳役、争取让我们所有的田地都成为水浇地、重体力的劳役,一天也至少要工作六个时辰。后年,秋天之前,如果连同我们的监工还剩八万人以上力争平均每个劳动力一年都要缴纳十二石粮食养活我们原有夏地百姓的所有人,如果实际情况有所不同的话,以这个为基础再适当调整。。。”
对于夏地的农业水平,张伟当然是有多少了解的。经过前任数十年的选种乃至发展,虽然说还未必能够达到古代晚期的高峰。但是在拥有充足水源的情况下赶超旧时中国北方大部分没有水浇地条件的旱地农业完全无问题。民国时代东北巅峰时期,人口计算的人均粮食产量六百公斤左右的水平、劳动力计算则由人均千公斤左右的生产力水平。就算按照这个标准计算,在承担了七百公斤的人均粮食负担之后剩下的再脱壳也完全能够维持劳动力自身的需求。
农业生产是有成本也有不可避免的浪费的,可是这些连中年人都没有多少的纯粹男性劳动力同旧时那些广义上的“男女劳动力”可有着本质性的不同。
这种不需要像水稻那样精耕细作的旱地农业,管仲时代就有一人可以负责五十亩左右的说法。张伟还听说过毛时代不同于人民公社的某些管理突出的国有农场,现代化水平不怎么样,一个做为职业工人的劳动力也能更重百亩耕地。
就是按五十亩计算,夏地原有的耕地大概两万个劳动力也足够了。还会有至少六七万以上的劳动力用于开荒、水力等方面的需求。
当然,一下子多了八到十万农奴,至少一两年之内对夏地也是一个很大的压力。至少吃肉喝酒再像以前那样就不行了。原有的百万亩土地就算有充足的劳动力和像样的水力,百万石左右的产量也是极限。暂时的乡村收获剩余就只会有七十万石左右,平均到二十万左右的供养人口就只有人均二百多公斤的粮食。透支几十万石库存,再打打鱼,也是勉强温饱。两年或三年时间,新开荒出来的土地达到正常标准、水力也再很大程度上得以完善后,就算只剩下六七万人力、三百万亩平均产量只有原来三分之二左右的田地。也可以达到二百万石左右的粮食产出,人均粮食产出至少四百公斤以上,整个夏地的农业经济环境都会有很大的不同。
如今的夏地相比那些古代成熟位面的原生文明,最大的问题当然就是脱产人口了。就算上天赐予的条件远非内卷化时代的中国古代后期可比。似乎二十几万脱产人口也已经是个极限。传统手工业发展到极致,折合五百万石粮价的经济资源与产出似乎也已经是个极限了。
(本章完)
第259章 “心在右边”()
类似的资源,仅仅是京杭运河的终端输出就可以达到如此的规模,财力潜力上显然还是会和临高位面的临高或李自成等人有不小的差别。这让张伟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从其他的地方在征掠一些奴隶做为劳动力了。
不论是“奴隶”还是“农奴”,在神武一族以前的东方大地上是很少听说过的。农业并不巩固,需要所有人团结协作,经常居无定所,整个群体的规模往往只有三四十人口和十几个成年男丁的时候。一个怀有异心的“奴隶”是整个族群的重大安全隐患。因此就算是祭祀掉或者做成人肉包子都比奴役更有价值。人虽然不肥,一个人身上的几十斤肉也足够另外一个人吃上一个月或者整个氏族解决一天的伙食问题了。活着的人还不容易变质,仅维持最低生命的情况下平均每天也就消耗三分之一人口平均的食物而已。
下面的很多人从十六年以前的父辈祖辈们那里见惯了很多事情,对于把人奴役起来的这种事情并没有多少偏见。
不过从自幼更多时候再张伟身边并深受影响的张灵儿在知道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妥。当然,一些话却不能直接说出来,只是在张伟回到内堡之后问道:“让这些战俘做圣主所说的农奴真的可行吗?带着绳索铁链怎样干活?要多少人看管。。。”
“他们数量十分之一的人就行了。我们也根本不用每十个人都派一个人去跟着,更不用什么绳索。最多:在脸上刺字就足够了。负责看守的人和他们也可以集中起来驻扎。。。就像我们的军官队训练新兵时候那样。原有的村落当然也应该适当调整调整。我相信,在处理了一些刺头或杀鸡骇猴之后应该能够驯服这些人。只要他们没有被往死路上逼,更多的人还是会打算求活的。。。”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张伟忽然间也感觉到一丝怅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从夏地之战到临高之战以来自己杀了太多人的缘故,整个人的心态都与过去大不一样了。
过去在另一个位面的时候,自己曾经是个在男生中多少有些内向和多情善感的人,毕业之后几年没有工作,在政治上也算是个“****”。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看问题的角度没有那么“文青“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岁前不是****,那就是没有良心,三十岁后还是****,那就是没有脑子?”
这些内心的争论让如今养成理性思维习惯的张伟不得不决定再好好梳理一些问题的脉络。这关系到自己今后将以什么样儿的指导思想来对待夏地的发展。
张伟想到了过去自己在右翼论坛的争论中反对血汗工厂、支持苏联体制、拥护土地改革时的一些理由。比如:过多十分容易获得的利润,过大的劳动剩余价值会让统治层懒于投入必要的资源用于从劳动力压榨其他方面改进生产效率。
就以中国的历史为例,只要看看两宋时期发明的很多劳动工具,甚至汉代就有的很多生产技术到了民国时代仍然不普及就可见一般了。也在另一个方面印证了中国古代晚期走向衰落的重要原因。
如果再以现代台湾为例:来自大陆过多的剩余价值和剥削所得,很显然对台湾产业升级带来一些消极影响。台湾冷战时代以来的成就几乎都是在中国尚未充分开放时候的两蒋冷战时期奠定的基础,后来不过是自然延续和发展罢了。如小微体系化并与研究机构紧密联系的中上层次机床;还有芯片产业。而韩国来说比较而言,人口平均从大陆获得的廉价利润就要小的多,反而迫使韩国不得不十分重视文化产业、电子工业、中高端造船等。整个产业的工业化起点比台湾低,但态势却良好许多。
在比如支持近代中国革命的一些理由:在一个贫困落后的大国,可用于投资发展的财力本来就不足。如果再承受自由经济下的中产小资地主富农等各种“民富”群体的成本,那结果就只能有一个:印度化。或许因为中国的资源能源潜力比印度强的多,民众对教育和经济的态度也大不一样,最终的经济前景并不会比另外制度路线上的中国差多少。可中国觉醒的太晚了,如果在早期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就面临各种内外风险和压力,那就很有可能丧失成为世界真正大国的机会。对于当时起点的中国来说,“走一段苏式路线”是不可回避的历史阶段。
可是当张伟把这些当年为大国历史论述辩论的理由来套到如今的夏地的时候,缺发现很多问题:夏地的统治阶级实际上就是自己,存在因为“廉价劳动力利润”来的太容易就不重视教育、科研、技术方面的投入?就算不谈主神对自己的看法,只讲庸俗利益:自己的寿命心理还没低,后代看起来也不会继承什么超能力。身为一个时刻面临未知竞争风险的中小型政权,堕落就意味着后代被淘汰。同时:夏地的体量太小了,就算想要堕落,整个社会的剩余资本充其量也就是维持红楼梦里的“四大家族”或者一座宫廷的水平,肯定不能满足后人越来越膨胀的需求。
这样一想,很多问题也就清晰起来:真理并不是普世的,大国的真理并不一定是小国的真理。人均资源匮乏的大国,政治和经济领域的保守化左翼化是合理选择,然而对于人口基本盘不大,资源潜力还很大的此时夏地来说,效率再很大程度上就必然重于公平。
或许,因为自己并没有在现代社会上经历太多,没有“当局者迷”,从一开始在考虑政治社会问题的时候就是超然物外的“心在右边”?
不,自己还是有追求理想主义和平等的情怀的,曾经有过很长时间。可是当站在更高的角度上看问题的时候:没有最终的决胜,就不会有永久的安宁。
(本章完)
第260章 工匠们()
在确定了自己所要走的路线之后,张伟最大的担心当然就是这夏地的民风很可能带来很大阻力了。曾经在这里统治过短暂时间的张伟对这夏地的风气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从原始社会走来的文明,或者身上深有这种印记的古代富裕地区游牧民们、旧时代西南山区少民们总有十几万年智人特有的习性:勇敢团结,却不勤劳。同近现代社会外国人眼中的华人华侨那种经历过漫长世俗农耕文明洗礼是性质完全逆反的人群。晚期智人在七万年前印尼火山喷发带来的大灭绝事件之后能够一统全球,冰河时代稍稍有所缓解足够长的时间就瞬间爆发出文明的火花,勇敢和团结、重视亲属血统、不畏竞争的品质功不可没。可是到了发达定居文明时代,勇敢与斗争的品质越来越不重要了。谁最有服从性和纪律性,谁最勤劳和智慧,谁才能更进一步的发展自己。没有经过漫长剥削阶级社会打磨的那些热爱自由的民族们往往如同《哥萨克在柏林》所唱的那样,见到了柏林的宏大,最为怀念还是那相比东亚草原,草木丰盛的多也富饶的多的黑海之岸的中亚东欧一带故乡。
经过数十年前任的文明经营,夏地民众褪去最多的也只是曾经的勇敢与团结,然而尤其是在老城镇居民中习惯于自由和松散的生活仍然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气。
因此,当隐蔽在森林中的六百多工匠们全部归到夏城的时候,张伟专门把这些人请到了内堡,首先是集中了其中一百个工种行业为首的百人左右来打思想上的预防针,并进行一些必要的激励。
“我听说,你们在苏州、扬州、两京等地都是桃李不少、连寻常官吏都要敬重几分的人物?”张伟笑着问道,没有不屑的态度。
对于上官的这种,这百来名“百工精英”有的深以为然,有的则不住摇头。不过铁匠、木匠的老匠人们、织造印染方面的一些女工对此直言不讳的叹道:“哪有那么好?像我们这种人虽然还可以勉强糊口,每个月一二银子在物价还不腾贵的时候勉强糊口养活家人。但是我们谁又能保证后辈还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