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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91章

小说: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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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闻言,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低声道,“是奴婢思虑不周,请主子责罚!”

    楼月卿闻言,没好气得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多生气,而是喟叹一声,缓声道,“去传消息吧!”

    责罚是不可能的,何况,莫言确实是关心则乱。

    “是!”

    莫言退了出去。

    楼月卿才坐在书案后面,揉了揉脑仁儿,有些无奈。

    看来忙完这里的事情,她得回姑苏城一趟,不然,不放心啊。

    这么想着,楼月卿缓缓靠着椅子眯了眯眼,眉头紧蹙着,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感觉到什么。猛然睁开眼,看着面前如魅似影般不知何时进来的人。

    一身墨色锦袍的男人。

    楼月卿猛然站起来,有些无语的看着前面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眼前站着的,就是容郅!

    容郅站在书桌对面,静静的看着她,一双魔瞳晦暗不明,仿若死水般望着她,薄唇紧抿,面无表情。

    看到她站起来一副见了鬼似的样子,摄政王殿下嘴角不着痕迹的扯了扯,不过没有回答。

    楼月卿被他看着,有些不自在。

    这厮的眼神,总能让她感觉自己是被他惦记上了的,虽然貌似,真的如此。

    他不说话,她也懒得开口,就这样,他看她,她看地上。

    半响,她已经忍不住想要开口时,他老人家终于开口了,“身子好些了?”

121:你想杀人,孤为你递刀子!() 
楼月卿闻声一怔,随即想了想,微微颔首,“好多了!”

    心底有些疑惑,他来做什么?

    她以为,经过那天晚上她的那些话之后,他就不会再来找她了,没想到,才那么两天过去,这位爷又来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容郅看着她一副对他的到来一点都不欢迎的模样,脸沉了沉,径自走到不远处的桌边坐下,想自己倒杯茶,可是别说茶,连水都没有,容郅放下手拿起的水壶和杯子,转头看着她。

    “孤要喝茶!”

    楼月卿站在原地,本来正在想着怎么样把他尽快轰走,冷不防的听到他的声音,抬眸看着他,随即拧了拧眉头。

    触及她皱着的小脸,摄政王殿下悠悠开口询问,“怎么?不会?”

    楼月卿默了默,旋即摇摇头,“不会!”

    会也不给你泡!

    闻言,摄政王殿下点点头,沉声道,“那好,孤下去唤丫鬟来泡!”

    说完,站起来打算走下楼。

    楼月卿一惊,忙开口,“等等!”他下去?那等下别说下面的丫鬟们,整个宁国公府都知道摄政王殿下在揽月楼和她幽会,到时候,可真是泡在水里一万年都洗不清了。

    摄政王殿下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她,“怎么?”

    瞧着他一脸懵然的询问着她,楼月卿特别想拿起桌上的砚台砸过去!

    楼月卿忍着要把这个“登徒子”杀人灭口的冲动,扯了扯嘴角,笑着道,“王爷稍等,臣女这就去给王爷泡茶!”

    容郅闻言,垂眸,一抹笑意划过,不过转瞬即逝,面色恢复如常,坐在方才的位置上,看着楼月卿缓声道,“去吧!”

    楼月卿暗自咬了咬牙,绕过桌案,冲着容郅微微屈膝,才转身下楼,准备泡茶去!

    容郅在她下去后,紧抿的薄唇微微勾起,低低一笑。

    就喜欢看着她闷着气却忍着不发的样子,不再是以前的疏远淡漠,也没有以往的静如死水,极好!

    目光环视一圈这个宽敞的阁楼外间,四下布置极其雅致,不算奢华,却也可以看出居住的主人是个对事物要求极致的人,因为无一不是精致名贵。

    忽然目光一顿,看着不远处的屏风前面,置放于地上的软榻前,搁置着的一架古琴,神色幽深,站起来,缓缓走到琴架边上,凝视着这架琴,拧眉。

    她会弹琴?

    指腹轻划在琴弦上,一阵悠扬婉转的琴音响起,一听就知道,这架琴绝非普通凡品,每种琴弦所发出的声音是不同的,只有上好的天蚕丝所制,才能有如此宛转悠扬却清晰悦耳的琴音。

    琴身乃上好的楠木所制,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光滑干净,无一丝泥尘,看来每日都有被擦拭。

    楼月卿很快就上来了。

    端着茶上来,一上来就看到容郅站在琴边上,她脸色不太好。

    刚才在下面吩咐丫鬟准备泡茶工具的时候,下面的丫鬟本来就很疑惑,她平时这个时候是不喝茶的,而且还煮了一壶茶,本身就有些不对劲儿,忽然间冷不防的上面传来一下子琴音,虽然就是一下下,可是那么悦耳的声音谁没听见?那群小丫头看着她的眼神都特别奇怪,小丫头在下面玩着,听到了还问一句,谁在弹琴啊……

    于是乎,人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奇怪。

    上面没人啊,怎么琴声就传出来了呢?莫不是闹鬼了?

    小丫头好奇想跑上来,楼月卿急忙让听雪把她抱走,给她上来还得了?那大嗓门的,等下整个宁国公府都知道自己房里有人!

    想到方才的一幕,楼月卿看着摄政王殿下的眼神有些不善,把东西放在桌上,闷声道,“王爷就不能好好坐着么?”

    非要乱碰,引人猜想。

    容郅挑挑眉,这火气?

    楼月卿没搭理他,径自泡茶。

    拿的是她珍藏的大红袍,所以泡着极其认真。

    很快,一杯上好的大红袍就泡好了,楼月卿将茶弄好,坐在那里,没吭声。

    茶香很快飘散开来,浓郁的茶香弥漫,容郅闻到这股味儿,走了过来,看着她坐在那里,再看看已经泡好的茶。

    摄政王殿下自然是不客气,坐在她对面,掀开茶杯盖子,嗅了一下,略略蹙眉,“太烫!”

    说完就把被子放下,没动了。

    楼月卿很想把桌上的一壶开水泼过去。

    拉着脸,看着他,楼月卿笑眯眯的问,“王爷怎么过来了?这大白天的,就不怕被发现?”

    这楼家的守卫果然是不行了,竟然让他就这样潜进来,跑到她这里,方才下面的莫言自然发现了有人在上面,只是见楼月卿没异样,就知道没什么危险,就没怎么着。

    容郅挑挑眉,显然没在意楼月卿问话的重点,而是挑挑眉,眼中划过一丝笑意,悠悠问道,“郡主的意思是说,孤白天来不得,晚上倒是可以来?”

    楼月卿一噎,看着他,瞪了一眼。

    落在摄政王殿下眼中,倒是有些像是在害羞?

    真稀罕!

    心下一阵混乱,楼月卿拧紧眉头,看着容郅,咬牙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容郅,我的话,你都忘了么?”

    不要来惹她,不要靠近她,这些话,他都忘了么?

    容郅看着她,没说话。

    认真的看着她,确切地说,是看着她的眼睛,仿若想要将她看透,这种眼神,楼月卿很不喜欢,很快就别开脸,心里有些紧张。

    她一直都知道,容郅于她而言,和别人是不同的。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她也许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不通究竟为何,她明明不是一个轻易动心的人,因为顾忌太多,也有太多的恐惧,她很理智,却终究还是慢慢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他的靠近,是一种毒。

    也许,她真的不该来到楚京这个地方。

    想到这里,楼月卿缓缓站起来,看着容郅淡淡的说,“王爷如果没事,还是回去吧,臣女还有事,先去忙了!”

    说完,打算转身下楼,不想再与他单独相处。

    可是这样一来,本来刚才一直没有被容郅看到手就这样落入容郅眼里,包括那只缠绕着白色纱布的左手手掌。

    容郅蹙眉,忽然站起来走到她这边,在她还未曾反应过来之际,拿起她的手一看。

    确实是受伤了。

    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她手里怎么会有伤?

    如此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她脸上抹了一层胭脂,并非方才所看到的那般红润,手里触及的她的手掌也是有些凉。

    刚才他还真没看出来,她竟然抹了东西,把脸色给掩盖了,他就觉着奇怪,怎么前两天还病恹恹的,如今就毫无异色了。

    他忽然走过来,楼月卿想远离都不行了。

    他这么一问,楼月卿一顿,看着他,没回答。

    容郅扯开了她手里的纱布,手掌心处一道几乎横跨手掌心的疤痕就这样映入眼中,因为伤口已经结痂,所以除了一道疤痕,手掌没有肿,只是纤细的手指透着丝丝凉意,让容郅忍不住有些怒意。

    本来就失血过多,还受了伤。

    不悦地看着她,拧眉质问,“谁伤的?”

    难道是昨天回来的时候伤的?薛痕为何没说?

    楼月卿咬了咬唇,把手抽了回来,看着伤疤已经结痂了,倒也不在意纱布被扯开了,将手收回袖口中,淡淡的说,“我自己划的,与他人无关!”

    容郅拧眉,显然对她的话有些疑惑,“昨天伤的?”

    点了点头,楼月卿没吭声。

    见她没回答,容郅又问,“疼么?”语气中,包含着点点关心,连他自己也不甚察觉。

    楼月卿没有回答,而是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看来昨日对于她割手喂血救人的事情,薛痕没有跟容郅说,倒也还好,自己的血里有毒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也不好。

    看着她,容郅忽然道,“容菁菁已经被抓了,你想如何处置孤都没意见,可是楼奕琛去查之事,你不要插手!”

    闻言,楼月卿有些惊讶,“你让我不追究母亲受伤之事?”

    微微颔首,“这件事情不简单,涉及朝政,这也是楼奕琛的意思!”

    宁国夫人受伤之事,本身就是那件事情的背后之人打算抑制楼奕琛的一步棋,一旦楼月卿插手,不管她是否能够保护好自己,他也好,楼奕琛也好,都不希望她扯进其中。

    闻言,楼月卿莞尔一笑,眼底却是全无笑意,看着容郅神色认真的说,“王爷和大哥所谓的朝政,臣女不懂,可是,母亲受伤,莫离身上那些疤痕,王爷让我不要计较,我可能做不到,请王爷恕罪!”

    就算涉及朝政又如何,她从来不是那种可以一笑泯恩仇的人,别人欠她一样,她就得要那人百样还!

    宁国夫人受了伤如今还不能下床,莫离身上的那些疤还不知能否祛除干净,仅凭这两点,幕后之人不管是谁,她都不可能善罢甘休。

    容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缓声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楼奕琛不会善罢甘休,孤也不会让那些人逍遥法外,只是你一个姑娘,这些事情,不该是你来处理!”

    明明有母亲和哥哥护着,没有必要自己处理那么多事情,因为这些事情本身就不简单,她这么做,只会把那些人的矛头指向她自己。

    即便她有能力护着自己,也不该承受那么多。

    楼月卿抿唇不语,容郅的话她自然听得懂了,她上有母亲护着,下有大哥宠着,在常人眼里,该是无所忧虑才对,或许在容郅眼中她也不需要做那么多,只是,有些事情,有些人,是她不能触碰的底线。

    容郅忽然淡声道,“还有,以后不可再伤了自己,你的身子如何你该清楚!”

    想必是今日要去看老王爷,这女人才用胭脂掩盖脸色,如今时间久了,看着就有些不好了,特别是他们如今站的那么近,更是能看得出来。

    她这几天失血过多,怎么可能会好那么快,就算喝血也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简直是不要命了。

    楼月卿特别想说一句她的身子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可是话到嘴边,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真是疯了!

    想到什么,楼月卿看着容郅,扯了扯嘴角问道,“王爷今日为何要把娴雅郡主抓起来呢?难道薛将军未曾告诉王爷,此事臣女想要自己处理?还是说王爷把她抓起来,是以为想要护着她?”

    如果人在大理寺监牢,她想要私自处理怕是不可能了,毕竟大理寺人那么多,且又是元家的地界儿,想要进去把人除掉,怕也是有些难度的。

    大理寺卿乃元家二房元祥,与元丞相乃异母兄弟,也是当今皇太后的弟弟,容郅的舅舅,不过好像和元丞相兄弟间不睦,但是这高门大院里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楼月卿身子已经不如当年,当年的身手就算是铜墙铁壁,她也绝对可以来去自如,杀个人算什么,可如今不同,所以,容郅如果想护她一命,把容菁菁抓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护?”摄政王殿下眉头一皱,好似有些嫌恶的模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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