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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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霖既无奈又伤怀,叹息道:“你说的不错,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顿了顿,他转头看着萧以恪,拧眉道:“如今这个局势,想送走长乐,怕也不易!”
无忧定是不会善罢甘休,这也就罢了,怕是到时候,文武百官和整个璃国的人,都会逼着他处死长乐,就像当年,逼他处死无忧一样。
当年无忧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就因为那一句谶语,他们都不肯放过,何况是这个冒名顶替堪称祸国殃民的长乐。
萧以恪闻言,也知道萧正霖担心什么,想了想,他低声道:“父皇忘了当年,母后是怎么离开的么?”
萧正霖神色一怔,当年……
恍惚片刻,萧正霖沉沉一叹,无力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以恪又问:“那父皇既然做好选择的了,那何时才……”
萧正霖淡淡的道:“你让朕再好好想想!”
萧以恪闻言,微微颔首,想起什么,忙道:“儿臣还有一事……
“何事?”
萧以恪忙道:“儿臣想去看看无忧,如果可以,儿臣想带她离开那里,她现在不宜自己一个人待在那里,还请父皇应允!”
萧正霖面色有些凝重,道:“她应该不肯随你离开!”
萧以恪有些疑惑:“父皇何出此言?”
萧正霖倒是没解释,只是淡淡的道:“好了,你先去看看她吧……”
萧以恪面色一喜,没再多问,立刻道:“那儿臣先行告退!”
“嗯!”
萧以恪立刻揖手告退,然后急忙离开乾元殿。
萧以恪离开后,萧正霖叫了吕安进来。
吕安一进来,他便淡淡的问:“他们都跪在外面?”
吕安低声回话:“陛下,文武百官都跪在外面,说陛下若不肯见他们,他们便跪着!”
闻言,萧正霖眉宇间划过一抹不悦,还有烦躁,淡淡的说:“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都回去,过两日朕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吕安一听,忙道:“是,奴才这就去!”
说完,躬身退出乾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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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强军女王穿越成了村姑,种田、盖房、鸡鸭成群,偶尔来只极品亲戚来找茬,打的你屁滚尿流。瓜果蔬菜样样鲜,美酒佳肴惹人妒,后面还跟着个‘吃货’美夫,身份大有来头。
逗比剧场:
“小丫头,求合作!”
听了理由合作了,反正获利的也是自己。
“小丫头,要亲亲!”
吧唧一口,反正这公子生的美,自己也不吃亏。
“娘子,名分很重要,求正名、求啪啪……”
“滚,我都还没过够姑娘的瘾,这就要当娘了,还啪个屁!”
“要不,走后门?”
“……马不停蹄的滚!”这谁家邪恶夫君,能不能退货,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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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情绪失控()
萧以恪出宫后,直接策马去了关押楼月卿的大理寺监牢,这里的守卫不似昨日那般誓死拦着他,而是直接放他进去了。
楼月卿彻夜未眠,所以天亮后不久,吃了些送来的东西,身心俱疲,就睡了。
所以,萧以恪来的时候,她是睡着的,萧以恪从栏杆墙外看到她蜷缩在木板床上睡着,吩咐其他人退下,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见她睡得不是很安稳,还缩着身子,他蹙了蹙眉,心疼之意溢于言表,忙脱下自己的外袍,上前两步,盖在她的身上,可是,衣服刚盖到她身上,她眼帘微颤,徐徐睁眼醒来。
愣了愣,片刻回神:“二哥”
萧以恪柔和一笑,轻声问道:“二哥吵醒你了?”
楼月卿没吭声,缓缓坐起来,坐起后,她才莞尔一笑,问:“二哥怎么来了!”
萧以恪抿唇道:“二哥来带你离开这里!”
楼月卿神色一顿,还没说话,萧以恪已经二话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就要走出牢房。
楼月卿大惊:“二哥等等!”
萧以恪脚步一顿,垂眸看着她,楼月卿顺势挣扎着要下来,萧以恪蹙了蹙眉,只好放她下来,楼月卿刚站在地上,就立刻退后几步。
萧以恪见状,眉梢一蹙:“无忧,你这是做什么?”
楼月卿立刻语气坚定道:“我不出去!”
闻言,萧以恪眉宇间划过一抹愠怒,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沉声问道:“不出去?不出去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是你该待的地方么?”
楼月卿闻言,冷笑,目露讽刺的反驳问道:“再不该待,我不是已经待在这里了么?”
萧以恪拧眉,有些讶异的看着她。
楼月卿眼眶微红,有些湿润,眼底一抹倔强难掩,她撇开目光看着一边,淡淡的说:“二哥,你出去吧,不用管我,你们都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我也愿意待在这里,不管你们谁来,我都不会离开!”
萧以恪闻言,一脸愕然的看着她:“无忧”
楼月卿眸色微凝,微抿着唇,咬牙道:“我要他,怎么把我送进来的,就怎么把我带出去!”
萧以恪闻言,竟不知道如何劝说她了,这丫头如何倔强,他是晓得的,只要她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她既然是这样说了,自然是怎么劝也劝不住了的。
楼月卿想起什么,忽然面色凝重的看着萧以恪道:“对了,有一件事,还请二哥帮我!”
“你说!”
楼月卿道:“我的事情,先别让容郅知道!”
闻言,萧以恪眉头倏然凝气,面色有些凝重,无奈道:“这件事,二哥怕是帮不了你了!”
楼月卿一惊:“为什么?”
萧以恪如实道:“昨夜我把你的两个属下带回王府之后,他们便已经传了飞鸽传书回楚,怕是已经差不多到容郅手里了!”
闻言,楼月卿心底一沉,脸色有些难看。
萧以恪又道:“何况,昨日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不用多久便天下皆知,想瞒也是瞒不住的,他迟早会知道!”
楼月卿无力一叹:“那看来,他很快就来了”
按照他的性子,一定是接到消息就立刻启程的,她倒是有些后悔了,因为她的一意孤行,又得让他奔波。
倘若不是真的心有不甘顺势而为,就算是千军万马包围,她也有的是脱身的办法,再不济,昨日寿宴上,若是她没有闹出那一出,她也有台阶下了的,可是,她还是不管不顾,如今想来,实属不该,终究还是为难到他了,如今楚国天灾刚过人心混乱,正需要他坐镇,可终究是要为了她罔顾朝政了。
她不后悔昨日所为,可如今,倒是后悔了一些。
萧以恪淡淡的说:“他来了就来了,就算是日夜兼程,起码也要六七日才能到,如今最重要的,是你父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做出决定,你真的打算一直待在这里?”
楼月卿冷笑:“那不然呢?是他金口玉言下令把我关进这里的,没有他的圣旨,我就这样出去,算什么?”
萧以恪目露无奈,叹息道:“你又何必较这个劲,这不是让你自己受罪么?”
等旨意下达放她出去的时候,就是一切都该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可按照情况来看,还不知道父皇要等多久才下得了决定。
“二哥,你搞错了,不是我要给我自己受罪,是他”楼月卿面色陡然凌厉,抬手指着璃宫乾元殿的方向,拧眉咬牙道:“把我送进来受罪!”
萧以恪闻言,愣了愣:“你”
楼月卿目光定定的看着萧以恪,眸色激愤道:“他既然把你,还有景恒放进来见我,允许你们带我出去,那就说明他并非全然不信我,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曾明言放我出去,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人现在就在长乐宫里,享受着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而我,却像一个囚犯一样,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既然如此,我就待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有多狠!”
他派了最信任的人领了那么多人在这里守着,她的饮食起居并非犯人的规制,而且,都是她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除了他的吩咐,还有谁办得到?
这也就罢了,如果他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愿意让景恒和萧以恪前后来此看她,甚至说带她出去,尽管景恒和萧以恪都未言明是他的准许,可是,她不是傻子。
萧以恪听着楼月卿这一番话,也有些气恼了,眼神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她,沉声道:“无忧,就算父皇相信你,可是你不是不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不仅是皇室血脉被混淆那么简单,更是会影响国政,一旦当年的这场鱼目混珠的阴谋公之于众,璃国将掀起怎样的一场动荡你应该清楚,父皇很为难,你明白吗?”
虽然主要原因不是这个,可是不可否认,确实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毕竟长乐公主这个身份,代表的不只是一个皇室公主的尊荣。
楼月卿厉声反问:“难道让他为难的,只是怕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么?”
萧以恪闻言,面色一愣,有些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楼月卿讽刺一笑,淡淡的道:“俗话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同样的道理反过来,不也是这么回事儿么?人都是以感情的,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人,这么多年,他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待她,一旦他承认了我,那么那个人就必须死,混淆皇室血脉,冒名顶替皇室公主,罪当凌迟处死,他舍得么,为了这样的一个我,处死他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女儿,他怎么舍得?”
萧以恪哑口无言,他很庆幸,她并不是知道了那些不该知道的,可是,她的这番话,令他无比心酸,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只能凭着自己的想法和知道的看到的去猜测来判定是与非,而最终的结果,误会了别人,伤害了自己。
楼月卿一怔失控之后,见萧以恪面色晦暗的不出声,方察觉自己方才的言语太过激动,只好压下心中的情绪,轻掩着鼻口吸了口气,这才别过头去,低声道:“二哥,对不起,我刚才有些激动了,我并不是想要对你闹情绪发泄,我只是”想要解释,可是无从说起,只能顿了顿,面色挣扎片刻,她走到床边坐下,低头垂眸,有些无力的道:“算了,你回去吧,就让我自己待在这里,不用管我!”
沉默片刻之后,萧以恪一声低叹,看着她,轻声开口:“无忧,你太低估了你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楼月卿只是苦苦一笑,不置可否。
正是她高估了这一点,她如今才会待在这里!
萧以恪见她沉默不语,蹙了蹙眉,轻声道:“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二哥向你保证,你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很快的,你想要的,都会如你所愿!”
楼月卿只是笑,只是那挂在脸上的笑容,令萧以恪看着,愈发心疼。
“罢了,我现在与你说什么,你怕是也都听不进去,你既然不肯出去,二哥也不勉强你,我先回去,晚些时候,我让兰陵过来陪陪你”
“不用了!”楼月卿忽然开口,抬眸看着萧以恪,双目恍惚无神,淡淡的道:“我谁也不想见,你告诉外面的人,不要再放人进来,我想自己待着!”
萧以恪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楼月卿知道,她情绪不太好,所以萧以恪有些生气了,可如今,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无法平静下来,越想,越觉得心酸,甚至是满腹委屈。
可是这些心酸和委屈,她竟不知道向谁倾诉,仿佛在没有一个人明白,她此刻的心境。
也许,她不该回来的。
将错就错,把所有的过往和恩怨,尽数埋在心底,就当自己与这个国,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楼月卿,只是楚国的摄政王妃,她有爱她的丈夫,还有母亲和哥哥,这样,就不会那么心痛和绝望了。
垂眸,泪痕滑落,她不由苦笑,曾几何时,她不会流泪,也不会感到委屈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淡然处之,如今这是怎么了
容郅收到冥夙的飞鸽传书的时候,正在宫中和楼奕琛等人议事,最近事情多,南疆的事情虽然处理得差不多了,可是仍有不少后续的事情需要安排,加上朝中事情多,他几乎都住在宫里。
薛痕收到冥夙的飞鸽传书,看到内容之后,立刻疾步走进殿内,不顾容郅和几个大臣正在议事的凝重氛围,直接走到容郅旁边:“王爷,出事了!”
容郅抬手制止正在说话的户部尚书,转头看着薛痕,拧眉:“什么事?”
薛痕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