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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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
楼月卿这才往女巫那边走过去,直到靠近女巫,楼月卿才发现,这个女巫是昏迷着的,她蹙了蹙眉,上前,毫不犹豫的蹲在女巫的前面,伸手,撩开了挡着半张脸的黑白乱发,一张布满皱褶的老脸立刻落入楼月卿的眼中。
那是一个长相很是狰狞的老妪,脸上布满了一条条纹路,皮肤黝黑,嘴唇发白,紧紧地闭着眼,依稀能看到她整个人正在隐隐颤抖着,这样看起来,甚是恐怖,一般的人看到这样一张脸,估计会被吓到,还好,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吃惊。
不过,她也顾不得惊讶了,因为她刚撩开这个女巫的头发,就感觉到这个女巫很不对劲,呼吸微弱嘴唇发白,意识不清的样子。
楼月卿抬头看着一边的冥青,问道:“她怎么了?”
冥青一脸迟疑:“这……”
见他答不上来,楼月卿拧眉:“怎么?你日夜看着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了?”
冥青立刻解释道:“王妃恕罪,属下虽然被王爷派来看着她,却很少接触她,故而并不知道她的状况!”
楼月卿闻言,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搭在这个女巫的手腕上,正要给她把脉,然而,就在这时,女巫反手扣住了楼月卿的手,一双紧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然后,另一只手袭向楼月卿,尖锐的黑色长指甲就要刺向楼月卿的脖子。
冥青反应最快,立刻喝声道:“王妃小心!”
说完,几步冲上前就要保护楼月卿,但是,楼月卿已经快他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闪,避开了女巫的袭击,然后伸手,捏住了那个女巫袭向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女巫一愣,随后,立刻又想再出手,就听到楼月卿淡淡的声音:“你若是想死,大可再动一下!”
她手扣着的地方,有一个穴道,只要她再用力一点,女巫立刻就会周身麻痹昏迷。
女巫闻言,果然不动了。
楼月卿这才放开了她,然而,刚放开,女巫就又不安分,伸手就要抓着楼月卿的手,楼月卿倒是没想到这个女巫会这样做,正要再次控制她,自己就被一股力道一扯,正好避开了那个女巫爪子。
拉她的人是莫离,她刚被拖起来,还没站稳,一声拔剑的声音响起,然后刀光一晃,一把剑就直接刺穿了那个女巫的手掌。
“啊……”一声沙哑恐怖的惨叫声立刻响彻整个地牢。
长剑拔出,那个女巫立刻捧着血淋淋的手掌一阵痛苦惨叫。
那叫声,犹如厉鬼嘶吼一般,很是吓人。
此时,原本在楼月卿后面的几个王府侍卫已经全部涌到楼月卿跟前,剑指着那个女巫。
听到这一声声惨叫,楼月卿蹙眉,缓缓推开了莫离,看着捧着手缩在墙角厉声惨叫的女巫,随后,目光转向一边的冥青,刚才就是他拔剑刺穿了那个女巫的手掌心。
冥青收了剑,见楼月卿看着他,立即低着头解释道:“王妃,这个女巫的指甲里有蛊毒,一旦被她的指甲划到,便会中蛊毒,方才她想要对王妃下蛊,所以属下不得不如此,还请王妃恕罪!”
闻言,楼月卿挑挑眉:“原来如此!”
那个女巫听到冥青的声音之后,忽然停止了惨叫声,抬头看了过来,看着冥青,眼神很是古怪,有些怨毒,然后,转头看着楼月卿。
她手上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整只手都在剧烈颤抖。
看着楼月卿片刻,她挣扎着又想要站起来,可是,挣扎着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一边的冥青一脚踢过去,整个人重重的摔回角落那里。
女巫再次惨叫。
就在这时,冥青立刻趁她不备,迅速和两个护卫一起,将刚才解开的锁链扣回去,将她的四肢再次锁了起来。
女巫立刻奋力挣扎,可是,还是挣不开寒冰铁链的枷锁,她已经顾不上身上的伤势,看着楼月卿,一阵激动,冲着她一阵啊啊啊啊的嚎叫,声音很古怪,好像什么东西哽在喉间,说不出话。
楼月卿一愣:“她是哑巴?”
068:魏军压境()
其他人皆一脸不明,并不知道,而冥青,脸色有些古怪,垂眸想了想,低声道:“回王妃的话,她确实是个哑巴!”
闻言,楼月卿有些惊讶,哑巴?
这个女巫竟然是个哑巴?倒真是出乎意料。
不过……
楼月卿想起什么,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个女巫,提步,走了过去。
见她走过去,不仅冥青脸色一变,站在另一边的李逵也为之大惊:“王妃……”
可是,楼月卿不为所动,拨开了挡在跟前剑指着那个女巫的侍卫,两步走到那个女巫身前,缓缓蹲下。
那个女巫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靠近,靠着角落讷讷的看着她。
楼月卿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个女巫的眼睛。
见她这样毫不顾忌的触碰这个女巫,身后的人除了莫离镇定些之外,其他人纷纷脸色大变:“王妃不可……”
要知道,这个女巫的身上,养着足以致命的蛊,防不胜防。
只是,楼月卿充耳不闻,只是定定的看着女巫的眼睛和表情,那个女巫被铁链锁着手脚,手上因为被一剑穿透,剧痛难忍,血流不止,所以表情有些痛苦,加上搞不懂楼月卿要做什么,所以,有些防备警惕的看着她,伺机而动。
但是,楼月卿只是看着她,神色不明,没有进行任何动作,所以,女巫也不敢妄动。
好一会儿,楼月卿莫名一笑。
众人一阵不解,不懂她笑什么,那个女巫也一脸懵逼,实在是不知道她怎么看着看着就笑了,且笑得那般诡异。
这时,楼月卿低声开口:“莫离,药!”
莫离从始至终就一直一脸淡然的站在楼月卿后面,闻言,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上前两步,递给楼月卿。
楼月卿放开女巫的下巴,接过莫离的药,拔开塞子,然后直接掰开女巫血迹斑斑的手,只见手掌心上,血肉模糊,血已经凝固,但是,还有不少沾上楼月卿的手上,楼月卿也并不在意,直接就把药粉倒在她的伤口上。
女巫顿时一阵痛呼,那只手不停地颤抖,以为楼月卿要害她,立刻就想拖着锁链扑向她,然而,她刚一动,楼月卿淡淡开口:“你若是再乱动,我一剑劈了你!”
女巫一顿,死死地瞪着她,眼底满是怨毒,但是,却又不敢再乱来。
她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容郅的王妃,刚才她听见这些人叫她王妃了,既然如此,自己的生死,就看她的了,虽然想用蛊杀了她,可是女巫很清楚,若是自己真的对楼月卿下蛊,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她不想死。
但是,岂能不怨恨,她以为,容郅真的会放她一马,如今看来,不过是骗她,为了让她交出母蛊,如今,母蛊拱手交出了,自己也成了阶下囚,怕是也不会有活路了。
倘若眼神可以杀人,楼月卿在她这般注目礼下,估计要成肉酱了。
帮女巫止了血,将药瓶子放进女巫的手里,意味不明的看着女巫一眼,楼月卿才站起来。
不多做停留,楼月卿转身,走出了牢房的门,往出口走去,所有人都纷纷跟上。
出了地下密室,站在竹林之中,楼月卿看着手上黏糊糊的血迹,蹙了蹙眉,李逵见状,立刻让一旁的侍卫去端来一盆水给楼月卿洗手。
很快,侍卫端来了一盆清水,楼月卿这才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
莫离递上一张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手,楼月卿接过,一边擦水一边看着莫离,后者会意,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楼月卿这才转身,看着跟着她出来的冥青,淡淡的说:“好好看着,别让她死了,否则,唯你是问!”
冥青一愣,随即立刻揖手恭声道:“是!”
楼月卿这才让玄影带着她前往竹林的另一端。
这间密室,楼月卿来过几次,自然不陌生,不过,以前都不曾守卫如此森严过,整个入口处的周边都守着王府的精锐暗卫,可以说是密不通风的守着。
楼月卿还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蛊虫,以前她只是道听途说,在一些医术典籍上面看到过,只是知道蛊术是南疆一大秘术,害人不浅,千百年来害过的人数之不尽,但是,还未接触过,所以,还是第一次看到蛊虫。
当看到琉璃瓶子里面正在不停地蠕动的火红色虫子时,楼月卿还是忍不住心惊。
那是一条周身火红的虫子,大概有拇指那么大,虫身上长满了尖细的刺,那些刺可软可硬,或勾或直,虫子的一端,应该是头部,没有眼睛,只有四颗尖锐的獠牙合在一起,瞧着甚是恐怖。
这就是焚心蛊的母蛊?
楼月卿眉头紧拧,死死地看着琉璃瓶子里面正在蠕动的虫子,拳头紧握。
若是这真的就是母蛊,那么,容郅体内的蛊虫,就是这个样子的,被这样一个东西盘在心头肆意啃噬,且一连二十年每月一次,该是何等滋味?
容郅离开不到三日,一封来自于魏国的飞鸽传书到了楼月卿的手里。
因为赵启和义阳侯宋毅的极力劝说,加上心中一直对当年惨败一事耿耿于怀,所以魏帝下旨,让赵启和宋毅点兵五十万兵压楚国,一雪当年之耻。
魏帝是昨日下的旨,如此一来,不出三日,五十万大军就可以压境楚国。
因为魏帝想要打楚国一个措手不及,加上昨日才下的旨意,最早也得过两日才能传到这里,而这个消息今日就到了传来此消息的人,是魏国景王妃,夕颜。
楼月卿并不惊讶,沉思片刻,便让人去请了慎王和几个将领来摄政王府商议此事。
但是,请的人还没来,摄政王府就来了一个稀客。
襄王妃求见。
楼月卿从去年回京到现在,见过这位和亲公主的次数并不多吗,接触的就更少了,只知道当年魏国惨败,这位曾经魏国最受宠的公主就被送来和亲,原本魏国的意思是要把她嫁给容郅,但是,容郅直接拒绝了魏国的这个要求,皇帝也没有纳妃的想法,先帝的那些皇子也差不多都被容郅关进了宗人府终身圈禁,自然是不能娶她的,这位公主一度很是尴尬。
当时唯一适婚也够资格娶她的,只有襄王容珏,这位王爷一向安分守己,所以再众多兄弟之中,独善其身得以平安,这桩婚事襄王也没拒绝,并且,娶了她之后,很是尊重她,给予足够的宠爱,婚后第一年就生了个女儿,在外人眼里,也算是伉俪情深,这位襄王妃也行事低调,平日里除了必要的场合,几乎不怎么与人交往,也就偶尔出城上个香,隔一两日就进宫陪伴太妃,性格也算是温柔娴雅。
虽是妯娌,可是,楼月卿跟她不熟,没说过几句话。
李逵禀报后,楼月卿沉默片刻,便让李逵把她带进来。
没过多久,襄王妃就被请了进来,一身淡青色的华服,戴着精致却又不算张扬的头饰,不算华丽,却也难掩贵气,且人看起来甚是和善,楼月卿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她让侍女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上了凉亭。
这是王府中洺湖边上的一个亭台,名为落日亭,从落日亭看过去,正好可以把整个水阁尽收眼底。
她一走进来,就朝楼月卿微微福身,行了个不失身份却又足够表达敬意的宫廷礼数:“见过摄政王妃!”
虽然都是皇家媳妇,都是王妃,但是,楼月卿虽名义上只是摄政王妃,实际上,和楚国的国母无甚区别了,所以比她尊贵是一定的。
楼月卿回头,看到她一脸恭谨礼数周全的样子,挑挑眉,走了过来,扶起襄王妃:“王嫂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
襄王妃缓缓起身。
楼月卿拉着她走到石桌边,面含淡笑道:“王嫂坐吧!”
襄王妃有些拘谨的坐在石凳上。
楼月卿这才坐在另一边,很快,一个婢女端来备好的茶。
襄王妃喝了口茶,欲言又止,半晌,扭捏的开了口:“王妃……”
按理来说,她应该称呼楼月卿为弟妹,但是,又不太合适,苦恼半天,还是叫了一声王妃。
楼月卿打断她的话:“都是一家人,王嫂可以叫我卿儿,不必如此生疏客套!”
襄王妃一愣,讷讷的看着楼月卿。
不过,她没叫,而是坐在那里,拧着眉头,一脸犹豫为难之色,似乎在想该不该说。
楼月卿见她如此,挑挑眉,道:“王嫂从不来摄政王府走动,今日前来,想必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我也不绕圈子了,您想说什么便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襄王妃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