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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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去见了月儿,所以,容郅派人来警告!
呵,真是有趣!
成毅闻言,有些不解。
不过,南宫翊已经闭目,他也不敢再打扰。
同一队伍的另一辆马车里。
这是南宫渊的马车,不过,并非他自己一个人坐,旁边还坐着他的新婚王妃,梅语嫣。
比起南宫渊的随性和自在,梅语嫣则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若非马车有些颠簸让她身子跟着颤动,鬓角的步摇不停地晃动,她几乎就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了。
活生生的一个知理端庄的闳王妃。
然而,这样的女人,着实无趣!
南宫渊靠着软榻闭目养神,马车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马车底下传来的轱辘声,这样的寂静,依然维持了许久,可是手下来报,“王爷,太子方才又召见了太医!”
南宫渊骤然睁眼,旋即眯了眯眼,淡淡的说,“知道了!”
而梅语嫣,一听到禀报声,袖口下的指尖一颤,轻轻握拳,本来平静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脸色有些隐隐的难看。
又召见太医……
这时,南宫渊看着她,淡淡一笑,“王妃看着脸色不好,可是累了?”
语气虽然不至于温柔,却也不算冷淡。
梅语嫣一僵,随即莞尔一笑,低眉道,“妾身无碍,王爷不必担心!”
南宫渊闻言,眸色渐深,忽然问道,“可是担心翊儿?”
梅语嫣身子僵硬,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眼,嘴唇颤了颤,正要解释,“王爷,妾身……”
南宫渊没等她解释,笑了笑,道,“你是他的皇婶,担心是正常的,不过不必担心,他的伤势没什么大碍!”
梅语嫣咬了咬唇,显然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她看来,南宫渊是她怎么也看不透的人,他好似很喜欢她,从成婚至今,他对她都很温柔,甚至他的女儿对她不敬,他也会处罚,可是,又让她觉得,这个丈夫,似乎对她根本没有任何感情,虽然他对她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南宫渊笑了笑,又温声问道,“王妃应该是第一次来楚国吧?”
梅语嫣低声道,“妾身第一次离开东宥,所以确实是第一次来楚!”
她是深闺千金,虽然出身将门,但是,却是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也不止在金陵待过,但是,来楚国,这么远的距离,却是第一次。
“原来如此!”南宫渊似乎没什么想说的了,打算继续闭目养神。
梅语嫣看着他继续闭上了眼,不着痕迹的缓了口气,皱了皱眉,看着他,眼神有些幽怨。
这个丈夫,她是怨恨的!
长长的队伍继续往楚京城门而去。
终于,在未时的时候抵达了楚京城门口。
城门口,楼奕琛已经在等着,一起的还有慎王世子容易琰,礼部尚书姚庭深,还有几个随着一起迎接使臣的官员。
城门口也围了不少人。
两方交涉后,队伍便缓缓进了城门。
……
楼月卿在送走了宁国夫人之后,本想继续缝着那件已经缝了一半的袍子,可是,今日使臣入城,外面很热闹,容昕就来了宁国公府,把楼月卿拽着出了门。
楼月卿无奈,只好跟着去看热闹。
站在容昕定好的茶馆二楼,看着下面缓缓过去的使臣车队,楼月卿倒是没什么感觉,而容昕却是很有兴趣,看着那些东宥人的衣服首饰什么的……
其实和楚国差不多……
不过,隐隐传来的议论声,却让楼月卿忍不住侧目仔细听着。
这是从隔壁传来的声音,所以听得有些清楚,好几个人在聊天,而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听说这次东宥太子亲自前来,是来求娶卿颜郡主的!”
“不是吧?怎么又是她?她不是和摄政王殿下不清不白?怎么如今东宥太子又要娶她?这不是真的吧……”
“怎么不是?这事儿从东宥一路传来,东宥都闹得人尽皆知了,说东宥太子不惜拒绝了东宥皇后选的太子妃,一定要娶她,这次亲自前来可不就是为了此事儿?”
“那我今早听说的都是真了?”
“什么真的假的?你听说了什么?”
“我听人家说,卿颜郡主和东宥太子有染……”
“不是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然东宥太子怎么可能会求娶她?”
“当真是祸国妖女啊,如此恶毒心肠就算了,这刚勾引了摄政王殿下,还和他国太子有染,这种荡妇,不是该浸猪笼吗……”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直接烧死……”
楼月卿听着隔壁的议论声,眯了眯眼,眸中隐隐可见一抹阴鸷……
而容昕,哪怕是正在看热闹,都能听得到隔壁的声音,脸色一沉,那不堪入耳的字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咬牙道,“我去杀了他们!”
然而,却被楼月卿拽住。
容昕一顿,转头看着楼月卿,怒道,“表姐,你让我去,那些人太过分了……”
她家表姐何时这般不堪?回来这段时间,竟被一次又一次污蔑羞辱,现在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敢说出来,和东宥太子有染?亏他们说得出来!
楼月卿淡淡一笑,轻声道,“让他们说吧!”
虽然不堪入耳,但是,总不能杀了他们吧,谣言背后的人,才是该死的!
容昕闻言,更是恼道,“表姐,你怎么……别的也就罢了,可是你现在和摄政王的事情谁不知道,他们这样是在羞辱你,无中生有的事情,如何忍得?”
在容昕看来,其他的,传得如何,都没什么,不过是别人嘴里的话,听听就过了,可是,这件事情却不同,以前,表姐被人谩骂,恶毒也好,跋扈也罢,哪怕再怎么不堪,都比不上水性杨花来的严重,何况,与表姐两情相悦的,是摄政王,这样的身份,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比以前的都要不堪!
楼月卿缓声道,“你能如何?把他们抓起来?还是杀了他们?”
容昕皱了皱眉,不语。
楼月卿恢复了一脸淡然,轻声道,“这些流言怕是已经传开了,杀了他们无济于事,抓起来只会更加严重,既然如此,你还能做什么?”
总不能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处死这些人吧?
不过是些百姓,人云亦云罢了!
容昕闻言,咬了咬唇,她自然懂得这些个中道理。可是,她如何能无动于衷?看着楼月卿,她咬牙道,“那表姐就这么算了?这可不是小事……”
“算了?”楼月卿笑了笑,眼底却是一片阴冷,“怎么可能!”
这次,她还真不会善罢甘休了!
别的,她一向不予理会,可这次,不管是谁,胆敢污蔑她和南宫翊有染,她就不会让那个人全身而退!
而这些流言蜚语是谁散布出来的,她不用想都知道!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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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你要娶我,你的命就是我的()
随着东宥使臣入京,东宥这次的来意和那一则谣言顿时在楚京传开,甚至演绎到了随处可闻议论声的地步!
楚京的这些流言蜚语,自然是瞒不过容郅的耳目,所以,这些谣言,便很快由暗卫传到他耳边。
容郅便来寻她了。
楼月卿还在茶馆待着,而东宥来的人都被安排到了驿馆,下面已经不再喧闹,可是议论声隐隐可听到,不过,隔壁的人都不见了。
让容昕先行回去,楼月卿看着一身墨袍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容郅。
因为他一来就让所有人退下了,所以,雅间内只有他们二人。
“我是冤枉的!”她闷声道。
他不说话,端着茶杯轻抿,却依旧面无表情。
楼月卿咬了咬唇,走过去,站在他身侧,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
他抬眸,静静的看着她。
楼月卿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转头继续喝茶不理她。
她再次伸出手戳了又戳。
于是乎,他直接抓着她的手,再次抬眸看着她。
“楼月卿,你好样的!”他略带咬牙的声音响起。
楼月卿:“……”就当他是夸她了。
“这次真的不关我的事儿,我哪知道会……会有人这样污蔑我!”
污蔑她和南宫翊有染,确实是出乎意料!
然而,也是在触犯她的底线!
别的,她不会在乎,但是,这件事情,也绝对不会不了了之,既然那个人那么喜欢败她名声,那么,她不以其人之道还回去,岂不是任人欺负了?
看来,那些人是当她软柿子!
容郅哪里会真的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他家无忧如何他最是清楚,狗屁有染,谁与别人有染他家无忧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郁闷啊!
但是,还是绷着脸看着她,道,“你若是不曾招惹过他,会让人有这个机会造谣?”
楼月卿白眼一翻,没好气道,“我什么时候招惹他了?我不是只招惹了你一个人?”
胡扯!
她说的可是实话,她只招惹了他一个人,其他人,与她何干……
虽然吧,南宫翊确实是……
摄政王殿下:“……”这话听着,只觉悦耳!
微叹一声,拉着她的手,揉在手心,缓声道,“好了,孤没生气,这件事情孤会处理,你不用管!”
楼月卿坐在他旁边,思索片刻,嘴角一扯,有些讥讽道,“这事儿明显是有人造谣,不过我就是奇了怪了,把我的名声传臭了,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难道她还指望着我羞愤自尽?”
这事情,绝对跟元太后脱不了干系!
然而,这么做其实也没什么用处,她不是那些把名节看的胜于生命的人,所以,如果说元太后想要利用这些对付她,那只是异想天开。
可是,元太后屡次败她名声意欲何为,这就雨鞋搞不懂了。
容郅挑挑眉,“那无忧有何想法?”
楼月卿沉思片刻,蓦然一笑,眸中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往她榻上扔个男人?”
摄政王殿下:“……”
他不吭声,她眉头一皱,“不好?”
挺好的主意!
摄政王殿下眉间带笑,“无忧能想出如此好的法子,孤心甚慰之!”
怎么会不好?
楼月卿眉眼一弯,“那就这么说定了?”
摄政王殿下一脸你说什么都好的眼神看着她,“无忧想如何便如何!”
她开心,他就没什么好说的!
楼月卿嘴角一抽,忍不住道,“啧啧,容郅,据我所知,她可是你名义上的娘,你就不怕我把她名声败了对你不利?”
太后不忍寂寞与人苟合,皇帝定然是无颜面,而容郅,在外人看来,也是元太后的儿子,自然也不可能得利。
皇室颜面就没了!
容郅:“难道被爆王妃与人有染就对孤十分有利?”
元太后与人有染,没脸的是先帝!他能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
然而王妃与人有染,没脸的可就是他了!这是绝对不能的!
楼月卿:“……”她还能说什么!
然而,摄政王突然又面无表情的道,“孤已经吩咐李逵准备聘礼!”
楼月卿:“……聘礼?”什么鬼……
摄政王殿下面不改色,“嗯,三日后便去宁国公府下聘!”
显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一种我已经决定这么做,跟你说不过是提前告诉你一声的语气。
楼月卿忍不住嘴角一抽,“容郅,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他眉头一蹙,反问,“那又如何?”
还没答应又如何?
他已经决定了,要下聘,今早把她娶回来,省的被人惦记还让人造谣!
“……”她还能如何?
拒绝嫁给他么?
虽然还没有决定好是否要嫁给他,但是,也从不曾想过与他分开,拒绝,她应该不会。
可是,就这样任由他安排了么?
楼月卿很清楚,她身上背负着的东西太沉,不可能孑然一身无所顾虑的嫁给他,何况,他并非一般的男人,她也不只是楼家的女儿那么简单,做他的妻子,需要很大的勇气。
她不会永远待在楚国,总有一日,她要回到那个当年被迫离开的地方,而嫁给了他,与她先前预想的不一样。
容郅见她忽然沉默,蹙了蹙眉,握着她的手有些紧,沉声问道,“难道你还不愿意?”
以前,她不愿意,他理解她的不安,也不怕花更多的耐心,可如今,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