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电影位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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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了?”住在旁边客房的另外四人也听到了动静,立刻围过来,问道。
老大一把将江阿生推倒,拿出信签递给旁边的四人,道:“有人送信过来,信上说他就是前首铺张海端的独子张人凤。”
老三看了下信签,道:“大哥,不会弄错了吧,张人凤不是早就被黑石的人给杀了吗?”
老四舔下嘴唇,呛啷一声拔出剑来,指向江阿生,说道:“是真是假,咱们试一下就知道了。若他真是张人凤,这一剑绝对捅不死他。有道是宁杀错,无放过。”
其余四人一听,都觉得老四的话颇有道理,对视一眼,向江阿生望去。
“嘿嘿,若是弄错了,就怨你命不好罢了。”老四嘿笑一声,挺剑向江阿生刺去。
究竟是谁送的这个消息?
江阿生的心里十分疑惑,自己化名江阿生之事除了李鬼手祖孙二人外再无别人知道。
到底是谁知道自己这个秘密?
到了此时,他也隐瞒不下去了,见长剑袭来,立刻还手。
下一刻。
只见剑光一闪,嵩阳五剑还没反应过来,老四便捂着喉咙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喉咙里汩汩冒出,淌了一地。
老四手里的剑在转眼间就跑到了江阿生手里。
“杀。”
老大怒吼一声,一剑横扫,如白虹惯日般向江阿生削去。
“当!”
江阿生一剑将老大的剑磕飞,同时举剑一刺,剑尖“噗”的一声插进了老大的喉咙里。
“老四。”
“大哥。”
嵩阳五剑的另外三人眦目欲裂,各施手段向江阿生攻去。
江阿生猛地跨出一步,闪到老二的身侧,长剑轻轻一划,便将他的喉咙割断。接着剑光一闪,又扎进了老三的心脏里。
老五见势不妙,转身欲逃。见奔出两步,一截剑尖就从他的胸口透体而出。
江阿生丢下长剑,从客房探出头来左右张望,见走廊上空无一人,立刻闪身而出,关上房门,匆匆离开。
。。。
第十一章 扶危救难()
约莫一柱香后。
店小二上楼为客房换灯油,推开房门,便见到了陈尸在地的嵩阳五剑。
“啊!死人了!”
一声惊叫,在凤来客栈的二楼响起。
不久,黑石的人便赶到,直接封锁了现场。
转轮王缓步走来。
黑衣人捧着一把剑走过来,道:“帮主,都是一剑毙命,是高手所为。”
转轮王抓起老四的长剑以客房比划一下,完美重现了当时江阿生杀嵩阳五剑的情形,然后凝声道:“凶手用的是大内传出来的武功,参差剑法。”
侠以武犯禁,据说朱元璋能够当上皇帝就是因为有一帮武林人士支持。因此,为了避免自己重蹈覆辙,朱元璋在当上皇帝后,便开始清洗江湖武林,无数的独门武学因此失传。在清洗的过程中,御林军也收缴了一批各门派的镇派秘笈,这些武功只充许皇宫选出来中的人修习。
参差剑法就是前朝一个门派的镇派绝学,修行者必须有奇异的骨骼脉络,非天赋异禀之人无法习练。参差剑是一玄一素,一长一短,一黑一白,长剑主攻,短剑主防,近身长剑主防,短剑主攻,攻防兼备,长取上三路,短取下三路,能用参差剑者都是高人!
“难道是宫里的人干的?”黑衣人道。
“不是!宫里也只有御前侍卫崔五精通这种剑法,但崔五早在数年前就意外身亡。不过……崔五在生前曾把参差剑法传给一个人,此人乃是前首铺张海端之子,张人凤。”转轮王悠悠地道。
“张人凤,他不是在数年前就被雷彬杀了吗?”黑衣人惊道。
转轮王道:“不,雷彬只是刺了他一剑,在之后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叶绽青都能瞒天过海再活下来,张人凤被人救活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就只有李鬼手了,用不用去找李鬼手问问。”黑衣人沉吟道。
“暂时不用。”转轮王摇摇头,对李鬼手也有些忌惮,若非必要,他也不想跟李鬼手明刀明枪地对上。
李鬼手能在江湖纵行这么多年,知晓江湖诸多幸秘还活得好好的,不仅因为他医术过人,更是因为他的毒术和鬼手。
黑衣人点点头,一挥手,便有一个属下押着店小二走了进来。
“他是凤来客栈的伙计,也是第一个发现嵩阳五剑尸体的人。”
转轮王转过身看着店小二,道:“我且问你,在这五个人死之前,可有什么人来找过他们。”
店小二心惊胆颤地道:“大爷,二楼上住着十多位客官,小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啊。”
黑衣人道:“客栈里的人我们都一一排查过了,不是他们干的。”
“有没有什么外人上来过。”转轮王又道。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人来过。”店小二猛地惊呼道。
“谁?”黑衣人问。
“是在城门口帮人跑腿的江阿生。就在我发现这几位大爷出事的一刻钟之前,江阿生上二楼来送过信。”店小二道。
黑衣人意测道:“若张人凤真的未死,并且一直留在京城的话,那罗摩遗体会不会落在他的手里?”
转轮王淡淡地道:“去查。”
“是。”
在离开凤来客栈后,江阿生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从床下拽出一个剑匣,匣子里放着一长一短,一黑一白两只利剑。
“参差剑啊参差剑,终于又到你饮血的时候了。”江阿生熟练的取出宝剑,轻拂着剑刃说道。
正当江阿生要出门时,杨铭“恰巧”路过他家门口,熟络地跟他打招,道:“江兄,你行色匆匆,是要去哪里啊……参差剑,你怎么会有这套剑。”
江阿生面色一禀,沉声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眶杨兄你了。我本命叫张人凤,我父亲就是之前被黑石所杀的太师张海端。”
“啊!”
杨铭惊呼道:“令尊竟然就是张太师张大人,在下素来对张大人敬仰万分,像张大人这样的好官实在太少了,在听闻令尊的噩号时在下也是心痛难当。万幸老天有眼,竟然让张兄平安的活下来。张兄,看你的神色,似乎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若有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在下虽然不才,但也愿尽微薄之力。”
“这……多谢杨兄好意了。”江阿生有些感动,天下还是好人多啊!
“江兄这么说就是看不起在下了,莫非你不把我杨铭当兄弟。”杨铭义愤填膺地叫道,旋即又叹了口气,道:“哎,也怪不得江兄如此,又有谁会如此相信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呢,算了,江兄你还是走吧。”
“这……”
江阿生神色有些为难,之后一抱拳,开口道:“杨兄,你……”
“保重”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杨铭打断,他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张兄你了。其实在下跟黑石也有血海深仇,杨某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铲除黑石组织,方才听张兄你说起黑石,一时有些激动,口不责言,张兄千万莫怪。”
“杨兄,你……”江阿生道。
杨铭又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知道这些空口白话无法令张兄信服,不过我带张兄看一样东西,看完之后,张兄一定会相信我的。”
盛情难怯,江阿生只好勉为其难地道:“这……好吧。”
杨铭立刻带着江阿生走小路,七拐八拐地到了离茗记茶馆不远的一个荒废掉的宅子里。
他将大堂里的一块地板掀开,露出了一个秘道的入口,然后道:“张兄随我来。”
江阿生小心地跟着杨铭走了下去。
在这个荒宅地下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密室。
“张兄请看。”杨铭打开密室中的一口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裹,小心地打开。
江阿生看了一眼,惊呼道:“这……这莫非就是罗摩遗体!”
“不错,这就是半具罗摩遗体。”杨铭点头道:“相信张兄应该相信我了吧,有此物在手,黑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在下的。”
看到了罗摩遗体,江阿生再无半点疑窦。黑石想要罗摩遗体已是人尽皆知,有罗摩遗体的人必然会跟黑石站在对立面。
“杨兄,你,你对张某如此推心置腑,竟连罗摩遗体这等珍贵之物都拿来示人。亏我之前还怀疑过杨兄,端地不为人子。”江阿生颤声道,心里羞愧难当。
“张兄千万别这么说,只要能帮上张兄,杨某就已心满意足了。”杨铭大声说道。“此处十分隐秘,除了在下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间宅子也已被我悄悄买下,张兄就安心住在这里,先避避风头。你我也需要好好策划一番,待到黑石的首脑聚集后,将他们一网打尽,为张兄报那血海之仇。”
“扶危救难谁当先,宋有宋江,明有杨铭。杨兄真是义薄云天,人凤敬佩万分,一切都听杨兄的安排。”江阿生由衷地赞道。
杨铭听得都有些脸红了,一转头,他就把江阿生给卖了。
“曾姑娘,你听说了吗,原来江阿生江兄就是前首铺张海端之子张人凤,想到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喝茶,真是感慨万千,世事难料啊。”茶馆里,杨铭手里捏着茶杯,一脸感叹地对曾静说道。
“是啊。”曾静的神色复杂莫名,微微有些出神。
与此同时,黑衣人又跑去向转轮王汇报。
“禀帮主,我们的人查过江阿生经常去的地方,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转轮王道:“如此看来,江阿生就是张人凤,张人凤就是江阿生,想不到还真有漏网之鱼。”
黑衣人道:“帮主,我们还打听到一个消息,此前江阿生对一个叫曾静的卖布姑娘十分殷勤,交往甚密,也许那人知道江阿生的下落。”
转轮王道:“派人去把她抓过来。”
黑衣人在光天华日之下就冲进了茗记茶馆。茶客们狼狈而逃,乱成一团。
杨铭也听到了动静,疑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掌柜跑上楼来,惊慌地叫道:“不好了。东家,有强盗杀进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便冲上了二楼,把守在楼梯出口。
数人将杨铭和曾静二人围住。
“这个女人就是曾静。”一个属下在黑衣人首领的耳边小声说道。
黑衣人首领点点头,抬手一挥,道:“都带走。”
曾静对于黑石的作风自然一清二楚,她知道他们几人若被黑石的人抓走,怕是很难再完整的走出来。
“此事因我而起,万万不能连累了杨铭。”
曾静在黑衣人冲过来时立刻动手,使用一套精湛的小擒拿手法,三下五除二便将几名冲上来黑衣人放倒在地。
为首的黑衣人神色一禀,凝声道:“尊驾是何人?”
曾静脚尖一挑,一把长剑跳到她的手中。
“让转轮王来见我。”
曾静把长剑捥了个剑花,对黑衣人首领道。
“你确定她用的是这样的剑法。”转轮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问道。
黑衣人首领收起长剑,道:“属下绝对不会看错。”
“是她,是她!想不到她没有出关,反倒躲在了京城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转轮王来回踱了两步,对黑衣人道:“去通知雷彬、彩戏师和叶绽青。”
“是,帮主。”
。。。
第十二章 叶绽青()
在曾静说完话后,黑衣人首领便带着属下撤出了茗记茶馆。但黑石杀手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留下了一部分守在茶馆外面。
茶馆里的客人早已跑的一干二净,只余下掌柜和两个伙计被堵在茶馆里。
周顺子哭丧着脸道:“各位大爷,小的是无辜的,小人家里上有高堂老母,下有不满周岁的幼儿,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黑衣人根本不为所动,如石雕一样冷冷地站在茶馆门口。
街道上,有许多路人远远地围观着,不敢大声说话。
李掌柜焦燥地走来走去,忐忑不安地道:“东家,这该怎么办啊?”
杨铭坐在桌前悠闲地沏着茶,平静地道:“掌柜把心装肚里,没事的。”
李掌柜见杨铭这副模样,倒也镇定了许多,走回了柜台翻看账簿,只是心思却全然没有账簿上,不时地抬眼看看茶馆外的黑衣人。
曾静有些歉意,道:“都是我连累你们了。”
杨铭笑道:“跟你没关系,黑石的人出了名的作风霸道,行事蛮不讲理。不论有没有你,他们也会找上门来的。”
曾静轻叹一声,垂下眼睑,默然不语。
两人便静静地坐着。
没过多久,茶馆外传来一阵骚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