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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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说:“是这样的,待会我就得动身前往上海,不过还有五十多个同志,可能需要在六叔的家里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的食宿还得麻烦六叔提供,不过六叔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照价付给食宿费。”
“大侄子,这就是你见外了。”徐六福说,“到了六叔家里,吃住还得付钱?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六叔这张老脸往哪搁?”
这个时候,徐筱雅终于找到机会插上话:“爹,他们谁呀?”
“他们呀,是新四军的同志。”徐六福也没有隐瞒女儿,又拉着徐攸雅对徐锐说道,“大侄子,这是你妹子,你六叔就这么一个女儿。”
说完,徐六福又对徐筱雅说:“筱雅,快叫哥。”
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有这么奇妙,徐筱雅扭头看了眼钻山豹,然后对着徐锐甜甜的喊了一声:“哥。”
“嗳。”徐锐应了一声,说,“你看,哥这次来得匆忙,也没给妹子你准备什么礼物,要不然这样,你想要什么礼物尽管告诉哥,哥这次去******你捎回来。”
“真的?”徐筱雅立刻喜孜孜的问,“哥,我想要什么礼物都行?”
“筱雅,别胡闹。”徐六福赶紧制止,徐锐却笑着说,“什么都行。”
“那……”徐筱雅美目一转,说道,“我想要一支枪,一支勃郎宁手枪。”
第739章 兵分两路()
“你想要一支手枪?”徐锐讶然说。
“怎么。”徐筱雅说,“你想耍赖么?”
“不能。”徐锐笑道,“等我们从上海回来,一准给你捎回一支崭新的勃郎宁手枪。”
“为什么要等你们从上海回来?”徐筱雅美目一转,看着钻山豹说道,“我跟你们一块去上海,反正我本来也要回学校了。”
这事徐锐可不敢答应,便拿眼睛看徐六福。
徐六福便只能够答应,对徐锐说:“大侄子,你可得照看好你妹子。”
“六叔你放心。”徐锐便立刻说道,“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筱雅妹子的安全我还是敢打包票的,谁要是敢动筱雅妹子一根头发丝儿,我跟他没完。”
“行,六叔信得过你。”徐六福点了点头,又问道,“其他的同志呢?”
徐锐说道:“眼下都在镇外的林子里头藏着呢,我担心惊动镇上的人,所以打算让他们下半夜再进镇,之后几天,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外出执行任务,而且还得麻烦六叔给他们弄一条大船,六叔,没问题吧?”
“没问题。”徐六福痛快的说道,“咱无锡别的不多,就船多。”
“那可就拜托六叔了。”徐锐点点头,又扭头对徐筱雅说,“筱雅,如果你真的打算跟我们一块去上海,那就赶紧的收拾收拾,我们在前院等你,要快啊,我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你要不来,我们可就走了。”
十分钟后,徐筱雅果然就拖着一口大行李箱出现了。
徐六福还让老管家拿来了一盒大洋,约模有两百元,交给徐锐说:“大侄子,这些钱就当是给你们的盘缠,你们拿着路上花吧。”
徐锐却婉拒说:“六叔,你又见外了不是。”
徐六福便把钱给了徐筱雅,这下徐锐也不好说什么了。
当下钻山豹单手拎起徐筱雅的行李箱,三人就出了门,徐六福一直将三人送到镇外,遇到熟人就说徐锐和钻山豹是徐筱雅的同学,是专程到包兴来接徐筱雅一起回上海读书的,镇上的人全都是熟人,也没有人起什么疑心。
出了小镇之后,三人就拐进了路边的竹林。
这片竹林,也是当初徐锐带着暂编七十九师的残部伏击立花联队的地方,竹林仍在,可是当初从这里走出去的老兵却已经没剩几个了。
冷铁锋就带着狼牙战队隐蔽在这片竹林里。
若按照原计划,王沪生会跟徐锐一起去上海,那冷铁锋就得留下来看家,可现在王沪生不来了,徐锐就又把冷铁锋给带上了,而且正好,有冷铁锋在,他们就可以兵分两路,直接把两件事都给办了,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来回跑了。
徐锐三人一进竹林,冷铁锋便立刻迎了上来。
徐锐说道:“老兵,我已经跟六叔说好了,这几天你们就住在六叔的家里,六叔会安排好你们的食宿,另外还会给你们找一条大船。”
冷铁锋说:“知道了,你们也赶紧走吧,不然赶不上火车了。”
“行。”徐锐点点头,那边东北虎已经扛过来一口大皮箱子,打开皮箱子,里头装的全都是行头,徐锐和钻山豹三下五除二脱了身上的短打,又从皮箱子挑了身行头,换上后立刻摇身一变,变成了两个西装革履的洋行白领。
看到钻山豹换上西装后跟换了个人似的,徐筱雅不由目泛异彩。
钻山豹不习惯被一个漂亮女生这样看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
徐筱雅却只是白了钻山豹一眼,然后背转过身去自言自语的说:“呆头鹅。”
这时,准备跟徐锐一道去上海的赛红拂、小桃红、雷响、韩锋、莫子辰也都已经换上各自的行头,走到徐锐面前,徐锐向着赛红拂投去关切的一瞥,赛红拂却白了徐锐一眼,直到现在她都还在生徐锐的气,气徐锐居然不让她参与狼牙战队的行动。
这几人中,赛红拂和小桃红是本色妆扮,一个人扮作富家千金,一个人扮作丫鬟,莫子辰、雷响还有韩锋,则扮成了赛红拂的长随,至于徐锐,毫无疑问,就是赛红拂这个富家千金的未婚夫了,这个都不需要冒充。
一行八个人出了竹林,径直往无锡而来。
无锡、苏州这一带的治安尚好,并没有游击队活动,所以鬼子伪军的盘查并不严,徐锐他们很容易就买到了车票,并且登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当然,为了把装满枪械的几口大行李箱弄上火车,徐锐还是花去了几十块大洋。
一夜无话,次日上午,火车比预定时间晚了两个小时抵达上海。
一行八人顺利出了站,又顺利取回了自己的行李包,车站检查历来都是严进宽出,进站检查非常严格,出站检查相对就要宽松得多,出了车站,徐锐就看到一个穿着绸布长衫的中年人举着牌子,正在等人。
牌子上面写着“东方贸易公司,徐经理”。
看到牌子,徐锐就知道这是来接他们的人。
徐锐正准备上前接头,徐筱雅却咦了一声,率先迎向举着牌子的中年人,讶然说:“杜教授,你怎么在这?等人?”
“筱雅同学?”中年人愣了下,连忙又说,“哦对对,我来车站接一个人。”
“既然杜教授在等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徐筱雅说完,转身抱着赛红拂的臂弯,然后对徐锐说道,“哥,走啊。”
接头是件非常严肃的事,必须确保安全,但是让徐筱雅这么一打扰,再接头明显就不合适了,好在徐锐已经从徐筱雅口中知道这中年人姓杜,而且还是个教授,想必应该就是她们沪江大学的学者教授,知道他是谁又在哪里,就够了。
一行八人叫了八辆黄包车,到了沪江大学边上找了间条件还算不错的旅社暂且住下,沪江大学原本在杨树浦的军工路,不过后来八一三淞沪会战爆发,杨树浦成了战场,沪江大学就搬进了公共租界,以城中商学院的校舍为临时校舍。
不久之前,沪江大学又与圣约翰大学、东吴大学、之江大学联合办学,在上海公共租界成立了上海基督联合大学。
这个新成立的上海基督联合大学得到了美英两国政府的保护以及资助。
但是,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不要以为西方人出钱出师资帮中国办学,帮助中国培养大学生,就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那些都是扯淡,西方人的行为其实包含了很隐晦也很邪恶的目的,只为推销他们的价值观!
近代中国,西方世界不遗余力“帮助”中国办学,最终结出累累硕果!
一直以来,在中国地面上几乎寸步难行的基督教,终于在近代中国取得重大突破,甚至就连蒋委员长这个国府领袖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价值观方面就更不用提了,直到徐锐穿越过来的那个年代,直到中华民族再一次君临天下,都还有不少中国人习惯性的跪舔西方,极力鼓吹西方人的价值观,并且拼命想要把西方的价值观引入中国。
这些慕洋犬振振有词的说,************不是民主,两政轮替才是真民主,大错特错,其实************也好,两党轮替也罢,都不是真正的民主,一直到徐锐穿越之前,这个世界从来就没实现过真正的民主。
可悲的是,这些无脑的慕洋犬永远都不会明白,衡量民主与否的标准从来就不是有几个党,更不是上街游个行就算是民主的表达了。
这些全部都是西方精心包装的欺世谎言。
号称民主灯塔的美国,从来就没有实现过真正的民主。
一个真正民主的国家,犯罪能不受惩罚?比如说泰森、科比,还有美式橄榄球名星辛普逊,可曾为犯下的罪行受到惩罚?还有游行,上万人占领华尔街,整个美国还有上千万人声援,可最后又得到了什么?无非就是得到了美国警方的暴力镇压。
言归正传,徐锐虽然很清楚西方的伎俩,不过眼下却没心思顾及这些。
因为现在整个中华民族都面临生存威胁,根本就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就像人类只有解决了温饱问题,才有可能考虑精神上的需求,眼下中华民族为了谋求生存,对于西方的夹带私货的援助也只能够捏鼻子忍了。
在上海基督联合大学附近安顿下来之后,徐筱雅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去学校,徐锐便略施小计把徐筱雅打发走了,徐锐让钻山豹送徐筱雅去学校,帮着搬运行李,徐筱雅果然就满心欢喜的走了,徐锐早看出来了,他这便宜妹子怕是已经喜欢上钻山豹了。
打发走了徐筱雅之后,徐锐立刻让小桃红打开电台,跟家里取得联络。
大梅山那边很快就有回复了,说是史迪威已经跟爱德华兹爵士谈好了,让徐锐径直去外滩远东洋行找他本人就行,此外,王沪生在电报里向徐锐报告了一个喜讯,继一团攻占官县之后,二团也攻占了单县,三团也占了蒲县。
第740章 这日子没法过了()
蒲县又一次让独立团打下了。
不过,独立团现在已经升格成军分区了。
从徐锐第一次打下蒲城算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对于杨八难来说,这也属于故地重游,不过上次,他是作为国民军第三战区所属皖南独立团的参谋长出现的,然而现在,他却是以新四军大梅山军分区第三团第七营营长的身份出现在蒲城,身份换了,立场也是大不相同。
看到主持审查俘虏工作的竟是杨八难,混在伪军战俘中的王义就急得不行,他跟杨八难曾经共事了好几个月,互相之间十分熟悉,他的这身行头可以瞒过新四军别人,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瞒过杨八难。
王义便决定逃跑。
因为王义对新四军的政策十分之清楚,新四军一贯只处罚首恶分子,对于盲从的广大伪军战俘大多从宽处理,所以若能蒙混过去,他就可以从容脱险,可万一要是被杨八难给审了出来,那他就死定了!杨八难旧恨新仇一起算,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要从新四军警卫的严密监视下逃走,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义才刚刚往后退了几步,一把明晃晃的刺刀便立刻顶到了他背上,回过头看,只见一个新四军战士已经端着刺刀站在他背后。
“你想干吗?”新四军战士冷森森的喝问。
“不想干吗,就想解个手。”王义讨好的笑道。
“解手?”新四军战士冷然说,“憋着,实在憋不住就撒在裤裆里!”
见逃跑失败,王义便只能蔫头耷脑走回原地,一边说:“行,憋着。”
转眼间,长长的俘虏队伍就已经审得差不多,终于还是轮到王义了。
“过去!”一个新四军战士往王义屁股上踹了一脚,王义便身一个踉跄,身不由己到了杨八难面前,杨八难没有抬头,习惯性的问:“叫什么名?”
“兄弟,杨兄弟。”见实在躲不过,王义脸上立刻堆出笑脸。
杨八难闻声抬头,惊讶说:“啊呀,这不是王团座么?团座,别来无恙。”
杨八难之所以留下,就是为了王义,要不然这时候他应该带着部队跟团长何书崖往浦口方向进逼了,上一次蒲城之变没能逮住王义,让杨八难很懊恼,这次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王义了,所以留下来亲自主持审问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