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1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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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那位指导员又接着说道:“二傻子你记住了,我们共产党的队伍,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把枪口对准无辜同胞,更加不会朝无辜的同胞开枪!我们共产党的队伍,是广大穷苦百姓的队伍,只会保护百姓,而不会伤害他们,传我命令,撤出阵地!”
教导员一声令下,守在第一道防线上的一营官兵便赶紧转身往后撤。
在撤退的过程中,又被躲在百姓身后的鬼子抓住机会,摞倒好几个。
只不过,一营控制的街区就只剩下一小块,并不能够无限制的后撤,连续放弃两道防线之后,一营便只剩下最后的一道防线,这时候,一营的防御纵深甚至已经不足百米,更糟糕的是,身后就是南门城垣,鬼子早已经在上面严阵以待了。
然而,小鬼子可不会因为这个就对一营官兵手下留情。
一营官兵已经退无可退,可是小鬼子却仍旧端着刺刀,逼着从银州那边驱赶过来的百姓步步紧逼,一边还频频开枪,一营官兵苦于不能开枪还击,只能无助的被逐一射杀,躲废墟里也没用,毕竟真正的射角死角并不多,鬼子的枪法又好!
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何光明忍无可忍,愤怒的高喊道:“前面的老乡听着,我们已经一再忍让,可现在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你们要是再往前走,那可就是帮助小鬼子欺负自己的同胞了,那我们,可就要开枪还击了!”
何光明话音刚落,对面一个汉子便立噗嗵一声的跪倒在地,涕泪交流的嚎叫道:“对面的各位老总,我们也没法子,日本人抓了大娃二娃还有娃他娘,我要是不走这一遭,狗曰的就杀了俩娃和娃他娘,老总,我也是没法子啊。”
下一刻,前面过来的百姓便立刻跪倒了一片。
混在人群之类中的鬼子狙击手见状也赶紧跪倒,不然就成靶子了。
何光明都已经准备下令开火了,可是看到这幕,吐到嘴边的“开火”这两个字,便再也吼不出口了,将心比心,如果他的老婆孩子被小鬼子劫持为人质,恐怕也只能屈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他还没有咽气之前,小鬼子别想劫持他老婆孩子!
何光明终究还是没有下令开火,而只是神情惨然的对跪倒一地的汉子大声咆哮:“都说东三省的老爷们有骨气,当年鬼子刚打进东三省时,你们何等豪气?可是万万没想到,你们现在竟堕落成这个样子,一群怂包,我瞧不起你们!”
吼完了,何光明又回头冲一营官兵嘶声大吼道:“全体都有,上刺刀!”
阵地上的一营官兵瞬间就意识到营长想要干吗,一个个顿时神情惨然,但是,没有一个人违抗命令,所有官兵,包括伤员,全都默默的从腰间拔出刺刀插进卡槽,然后,双手平举着已经上好刺刀的步枪,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某一刻,何光明突然间从废墟中跳起身,一边甩开大步向着前方的南门城垣、毅然决然的发起冲锋,一边引吭长嗥:“弟兄们,冲,跟我冲!”
下一刻,一营最后剩下的四百多官兵便纷纷从废墟中起身,跟在何光明身后,平举着明晃晃的刺刀,向着鬼子重兵把守的南门城垣发起潮水般的冲锋。
在前方,数以百计的鬼子早就已经在南门城垣上严阵以待,至少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外加六挺歪把子轻机枪也已经做好射击准备,八挺机枪的指挥长已经将军刀高高举起,只等大队长一声令下,便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开火。
“冲啊,杀啊……”潮水般的呐喊声中,数以百计的中国兵端着刺刀,从前方的大街小巷中潮水般冲出来,向着南门城垣发起了绝望的冲锋,某一刻,带队的鬼子大队长终于挥下手中的军刀,八个机枪指挥长便也跟着挥落手中军刀。
撕丝改,撕丝改改!伴随着嘶哑的咆哮,城垣上的八挺轻重机枪以及数百枝三八大盖同时猛烈开火,密集的子弹顷刻间猛泼了过来,泼向了刚刚从前方大街小巷中冲杀出来的中国兵,下一刻,中国兵便像割倒的麦子般一片片的倒下。
人群中,何光明强壮的身躯猛然间一顿,中弹了!
一梭子弹几乎将何光明的胸膛打成筛子,顿了顿,何光明向着身后轰然倒了下来。
倒地后,何光明兀自怒目圆睁,瞪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咬牙切齿大吼:“死不瞑目,老子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本章完)
第1990章 全员殉国()
当石原莞尔在矢野音三郎、丸山政男还有小泉纯三郎的簇拥下,登上南门城楼时,察哈尔独立团一营的冲锋已经进入到尾声了。
面对由八挺轻重机枪加五百多枝三八大盖一起交织成的火力网,纯粹的步兵冲锋只能是自杀,要知道当年五千祖鲁人都没能冲破英军四挺重机枪的火力网,何况现在察哈尔独立团第一营仅只剩下四百多号残兵。
石原莞尔他们几个上来时,这场绝望的冲锋已经基本结束,绝大多数一营官兵当场就牺牲了,只剩下少数负了重伤的,仍旧挣扎着从血泊中爬起身来,继续顽强的向前冲锋,有个双手都受伤的伤员更是用脑袋顶着地面往前爬行。
南门城垣再次响起断断续续的枪声,这些顽强冲锋的中国兵便纷纷倒下,躺在血泊中再没有动静,只有那个双手负伤的中国兵,仍旧用脑袋顶着地面,继续顽强的、倔强的向着城垣爬过来,偶尔抬起脑袋时,还能清楚的看到他眸子里流露出的刻骨的仇恨!
既便是隔着五六十米远,城楼上的鬼子都能够感受到那个中国兵的恨意!还有从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不屈的战斗意志!
“叭!叭叭!”南门城垣上又响起数声枪声。
那个中国兵的脑袋终于软软的耷拉了下来,再无法用头点地往前爬行了。
不过,就在石原莞尔他们以为这个中国兵已经咽气时,他却又奇迹般的抬起了头,用尽生命中全部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狗曰的小鬼子,老子曰你十八辈先人,老子曰你十八辈先人,老子曰你十八辈先人……”
“叭叭!”城垣上面又响起两声枪声。
城垣下,那个中国兵的脑袋再次耷拉下来,咆哮声也低了下来,片刻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声息,然后,一小队的鬼子便从前方街口过来,开始进入打扫战场,其中一个鬼子兵还特意走到最后那个中国兵的跟前,照着他背心要害连刺了两刀。
只不过,那个中国兵早已经没了反应,已经咽气多时。
直到这个时候,石原莞尔才舒了口气,这些中国兵还真顽强啊!
不过再是顽强,最后不照样被他们歼灭了?石原莞尔舒了口气,扭头对身后随行的小泉纯三郎说道:“小泉君,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
“哈依!”小泉纯三郎顿首道,“这都是卑职应该做的。”
“哟西!”石原莞尔欣然点头,又扭头对矢野音三郎说道,“矢野君,回头一定要好好总结铁岭之战,务必形成书面报告,然后传阅给各个步兵师团及装甲师团,既然这个特殊的战法行之有效,接下来的奉天之战还要继续借鉴。”
“哈依!”矢野音三郎猛然收脚立正,顿首。
……
在奉天,察哈尔独立团团部。
徐锐正在现场观摩杜俊杰组织的兵棋推演。
按照徐锐的指示,杜俊杰将石原莞尔第七军的各个参数强化了两倍,然后按照最新设定的参数进行新的推演,结果两次推演进行下来,结果都一样,察哈尔独立团都在坚守不到一月之后奉天就失守了。
这个距离徐锐定下的目标,可就差太远了。
按徐锐定的目标,察哈尔独立团至少要在奉天守五个月,最好是能坚守一年。
徐锐已经计算过,华北战场的八路军主力至少需要五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完成对广大新占领区域的消化吸收,尤其是北平和天津这两座大城市,没有五个月,根本就完成不了对方方面面的整顿及清理,因为这中间涉及到的问题太复杂。
大约五个月之后,我党就可以完成对广大新占领区域的消化吸收,八路军主力就会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发展,总兵力从四十万扩充到上百万将是大概率事件!这样一来,华北乃至整个中国的抗战局面,就将变得截然不同。
而如果察哈尔独立团能在奉天守一年,同时鬼子远东军主力又被苏军远东方面军牢牢的牵制在西伯利亚战场,那么华北战场的八路军主力就极可能在完成消化整合之后,对山西第一军、山东第十二军以及冀北的驻蒙军发起大规模的战略反攻,而且,华北的八路军主力有很大希望吃掉第一军、第十二军及驻蒙军。
这样的话,淮河以北、山海关以西的广大国土就全光复了,而更加重要的是,这些光复的国土都在我党控制之下,而不是重归腐朽的国民政府的统治,真要是这样的话,不仅整个抗战的历史将会重新书写,解放战争也很有可能不会再发生了,既便还是要发生,规模也不会再像原本历史那样宏大,对中华民族的伤害也不会那么深重。
而要想实现这一目标,察哈尔独立团就得在奉天坚守至少五个月,最好一年!
所以,对于参谋部的两次推演的结果,徐锐都非常不满意,示意杜俊杰继续。
“是!”杜俊杰答应一声,带着几个作战参谋再一次探讨防御战术,之前的防御战术已经被证明只能坚守不到一个月,所以,必须得对防御战术做出根本革新,才有可能大幅度的增加察哈尔独立团的坚守时间。
可杜俊杰他们讨论了半天,始终不得要领。
最后徐锐也加入到讨论中,拿着铅笔给杜俊杰和几个参谋分析局势。
五六个人讨论得正热闹时,卓力格图忽然急匆匆的闯进来,惨然道:“团长,铁岭刚刚已经失守,一营也全员殉国了!”
叭嗒!徐锐手中的铅笔一下就断成了两截。
徐锐已经预料到铁岭会在今天失守,但他还是认为一营至少能够坚守到傍晚,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才中午不到,铁岭居然就失守了,而一营竟然也全员殉国!难道说,还是低估了石原莞尔的第七军的战斗力?
旁边,杜俊杰和几个作战参谋也霍然色变。
显然,杜俊杰和几个作战参谋跟徐锐想到一块去了,如果石原莞尔第七军的战斗力真有铁岭之战中表现出来的这么强,那么他们察哈尔独立团,守住奉天一个月都困难!既便是王博士设计的防御工事完全成形,只怕也没卵用。
杜俊杰咽了口唾沫,表情苦涩的对徐锐说:“团长……”
然而,杜俊杰话音还没落,作战室外面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中。
急回头看,便看到团部的两个警卫抬着一副担架快步走了进来,担架上却躺着一个浑身浴血的重伤员,重伤员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血,已经认不清长什么模样,但是团部警卫这么郑重其事,抬进来的显然是不可能是无名小卒。
不等徐锐发问,其中一名警卫便惨然说道:“团长,这是姚连长!”
“姚磊?!”徐锐闻言顿时脸色微变,当下又问道,“他怎么样了?”
警卫道:“姚连长受了重伤,我们想要送他去医院,可他非要见你,还说有非常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说完他就昏过去了。”
“医生!”那边杜俊杰已经大叫起来,“快去叫医生!”
医院就在团部隔壁,医生很快就到了,检查完伤势,发现姚磊身上的伤口有多达二十多处,血也流了不少,但并不致命,当下便拿药棉沾着碘酒开始清理伤口,正清理呢,姚磊便从昏迷中幽幽醒转,然后一眼看到了徐锐。
“团长!”看到徐锐,姚磊便立刻嗷的一嗓子哭起来。
“小妖,不哭!”徐锐鼻子也是酸酸的,强忍泪意道,“男儿汉,宁流血不流泪!”
“嗯呐,不哭!”姚磊使劲点头,泪水却还是从脸颊上滂沱而下,然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团长,一营没了,没了,全没了。”
看到姚磊哭得伤心,旁边杜俊杰等人也是跟着默默落泪。
徐锐拍拍姚磊肩膀,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姚磊嗷嗷哭了半天,又接着说道:“营长让我把全营弟兄的遗书还有遗物交给你,等抗战胜利了,再把遗书遗物捎回老家去,也好让亲人们有个念想……”说到这,姚磊的声音突然停顿住,就像被人拿刀切断了一般。
然后,姚磊就开始疯狂的翻找身边的担架。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姚磊又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挎包,我的挎包呢?挎包,装遗书还有遗物的挎包呢?我的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