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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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东太郎看得都傻了,因为中国人的火力太凶残了!
灼热的子弹就跟狂风暴雨似的猛泼过来,将日军外围阵地打得烟尘四溅。
东太郎蜷缩着身躯,死死的缩在战壕里,根本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他的一个战友只是稍微露了一下头,便立刻被密集的弹雨打成了血筛子,战友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就倒在东太郎面前,借着弹道的曳光,东太郎甚至可以看清战友脸上那狰狞的表情。
狂暴的火力持续了差不多半分钟,接踵而来的便是冰雹般的手雷。
借着弹道的曳光,东太郎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排排的手雷被扔过来,然后就跟下冰雹似的落到了他们的阵地上。
紧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猛烈爆炸。
这一刻,地在动,山在摇,天空也是战栗。
东太郎也被一颗手雷爆炸产生的气浪波及,被震晕了过去,却没有想到因此阴差阳错的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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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编七十九师的攻势只能够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犁庭扫穴!
真的是犁庭扫穴,面对暂编七十九师狂暴到变态的火力,只有几十条三八大盖的鬼子炮兵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作为一名穿越者,再没有人比徐锐更清楚日军的优缺点,日军的优点是纪律严明,拥有顽强的战斗意志,基层军官都受过良好的军事训练,战术执行能力极强,但同时,日军也有非常明显的缺点,那就是严重缺乏自动火力。
日军是一个岛国,一贯奉行大海军主义。
所以,对于陆军,日本政府是能省则省。
当德、美、英等欧美列强的陆军已经普遍列装自动步枪的时候,日本陆军却仍然坚持装备打一枪需要拉一下枪栓的三八式步枪,这极大限制了日军基层单位的火力输出,面对装备大量自动火力的敌军,日军就非常吃亏。
杨大树带着二十名机枪手,将机枪挎在胸前,一边猛烈扫射一边嗷嗷的冲锋。
不得不说,暂编七十九师残部现在真是阔了,子弹那是敞开了供应,可劲造!
在机枪队凶残到变态的机枪火力面前,炮兵阵地外围的鬼子根本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开枪反击。
半分钟,短短不到半分钟,机枪队就迫近到了三十米内。
代价是,一个残兵受重伤,另有两人受轻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紧接着,手雷队跟了上来,在不到十秒钟之内扔出了三百颗手雷,整整三百颗甜瓜手雷在方圆不足三百平方的区域内集中爆炸,杀伤力可想而知,转眼之间,鬼子看似完整的环形防御工事就被炸开了一个十米宽的缺口。
不等硝烟散开,徐锐左手王八盒子,右手反握三八式刺刀,第一个冲进缺口。
徐锐一个纵身便跃过三米宽的战壕,人在空中即连开两枪,击毙了战壕里试图反抗的两名小鬼子,接着反手一刀抹了一个猛扑过来的鬼子少尉的脖子,那个鬼子少尉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一头倒栽进了战壕里。
然后,徐锐回头冲着身后汹涌跟进的一百多残兵狞狞一笑,大吼道:“弟兄们,都给老子听好了,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一百多残兵顷刻间山呼海啸般怒吼起来,然后一个个目露凶光,端着刺刀,跟着徐锐潮水般漫进了鬼子的炮兵阵地。
徐锐的骁勇善战,极大的提振了暂编七十九师残兵的士气和斗志。
正所谓将不怕死,则士不惜命,一支军队,如果主将能够不怕死,那么这支军队就必定会成为精锐之师,而如果这支军队的主将既不怕死又骁勇善战,那么,这支军队就必定是一支嗷嗷叫的虎狼之师!
由于徐锐的出现,暂编七十九师的残兵们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此时的暂编七十九师或许算不上虎狼之师,却绝对算精锐之师了!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一百多个残兵嗷嗷叫着,猛虎下山般冲进了鬼子的炮兵阵地。
“杀!”一个残兵大吼一声,一刺刀就捅穿了一个鬼子的腹部。
“给我去死!”一个残兵仰天咆哮一声,抡转三八大盖就是一记猛砸,顷刻间将面前那个鬼子的钢盔硬生生的砸扁,在钢盔的包裹之下,那个鬼子兵的头盖骨也顷刻间碎裂,殷红的鲜血以及白色的脑浆顷刻间淋漓而下。
“呃啊……”一个残兵因为力量上处于劣势,被一个鬼子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地,接着又被鬼子一刺刀刺穿了胸口。
但在临死之前,那个残兵却咆哮一声,奋尽全身的力量,张嘴恶狠狠的咬住了鬼子的脖子,这一嘴直接就咬断了鬼子的颈总动脉,鬼子啊啊惨叫着,殷红滚汤的鲜血就跟利箭似的从伤口飙射出来,然后整个人便软瘫在地。
冲在最前面的徐锐更是犹如虎入羊群,手下绝无一合之将!
“嗖。”徐锐一个滑步便从一个鬼子少佐身边游鱼般滑过,鬼子的军刀刺了个空,正欲转身反刺,蚀骨的冰寒便从咽喉处弥漫开来,顷刻就传遍全身,下一刻,鬼子少佐便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有些吃力的低头往下看,鬼子少尉只看到一股股的血箭正从自己的咽喉部位往外飙射而出。
徐锐反手一刺刀剌开鬼子少佐的脖子,环顾四周,面前已经再没有一个活的鬼子,再抬头看,只见夜幕下,十余门火炮一字摆开,一溜的炮管笔直的指向夜空。
第19章 骇然()
前方两公里开外,立花联队直属战车中队已经驶出了无锡市区,正沿着坑坑洼洼的公路向着司令部方向开进。
然而,糟糕的道路条件严重的迟滞了战车的行进速度。
这个时候,立花幸次开始有些后悔前些天对无锡市的狂滥炸了,如果没有对无锡市郊的公路实施轰炸,如果无锡市郊的道路完好,他的战车中队就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回援,可是现在,这短短不到三公里路,却至少要走上十几分钟。
尽管只差短短几分钟,但带给立花幸次的不安、焦躁却是前所未有的。
本来,立花幸次绝不认为从无锡突围的****残部敢于偷袭他的司令部,更不相信****残部能够真正威胁到他的司令部,但是,当他在市中心看过松井小队遭到伏击的战场,当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对手的金蝉脱壳之计后,他的判断就彻底逆转了。
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对方拥有超乎想象的战术指挥能力。
所以,当立花幸次发现联队司令部遭到袭击之后,他的一颗心便立刻悬了起来。
立花幸次猛然意识到,他已经坠入了对手的连环算计之中,在市中心伏击井上小队只是对手整个计划中的第一步,当自己将联队主力尽数调往市中心,其余各个街区的****残部便趁机突围,然后对手再收拢这些残部,趁虚去偷袭他的司令部。
换句话说,对手一开始就已经盯上了他的司令部!立花幸次无法想象,中**队都已经被打成了这样,对方的指挥官居然都还想着进攻,更敢于进攻!
昨天,自己才刚端掉他的指挥部,今天,他就反过来要打他的司令部。
这不仅是一个顽强的对手,更是一个凶悍的对手,吃了亏,立刻就要报复回去!
生活中,睚眦必报的人难成大器,可是在战场上,这样的对手却是最为可怕的。
想到这里,立花幸次的背脊便一阵阵的直冒寒意,此人对人性的洞察,心思之缜密、战机把握能力之精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震惊之余,立花幸次又有些兴奋。
立花幸次已经被武士道精神彻底洗脑,好战的因子已经融入他的骨髓,所以,面对的对手越强大,就越能激发起立花幸次的斗志,想到自己有可能使用天皇御赐的军刀亲手斩下对手的首级,立花幸次就兴奋得老**怒涨。
当下立花幸次对战车驾驶员怒吼道:“加快速度,快!”
“哈依!”战车驾驶员重重鞠首,将战车油门踩到最大,战车便猛然架速,轰鸣着向前疾驰而去,只是颠簸也变得更厉害了。
然而,好景不长,战车才疾驰了不到片刻,前方突然传来了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战车便嘎吱一声停下了。
“怎么回事?哪来的爆炸声?”立花幸次霍然起身,怒道,“出什么事了?”
站在瞭望孔前观察敌情的鬼子兵便立刻转身报告说:“联队长,前方的公路桥被中**队炸断了,在前引导的3号战车已经坠入河里。”
“纳尼?公路桥被炸断了?”立花幸次一听就火了。
中国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叫屋漏偏逢连阴雨,这可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当下立花幸次气急败坏的推开车门,匆匆下车,勤务兵赶紧跟上来拿身体挡在立花幸次的面前,却被立花幸次一把推开了。
立花幸次大步走到小河边,便看到原本架在小河上的公路桥已经被炸断,空气里还弥漫着爆炸之后留下的火硝味,在前引导的3号战车已经落入河里,淹没了半节车厢,车载的战车兵已经推开车门,正仓皇往岸上爬。
秋田少佐从另一辆战车上下来,上前对立花幸次说:“联队长,现在怎么办?”
中日两军已经在无锡打了七天,鬼子对无锡附近的地形也已经无比熟悉,秋田少佐不用看地图就能在脑子里画出无锡地图,这座被炸断的公路桥是公路、铁路公用桥梁,也是无锡市区与联队司令部之间的唯一一座大型桥梁。
除了这座公路桥,剩下的就都是木桥了。
木桥仅能供人员通行,战车却是绝对无法通过。
更重要的是,中**队炸掉了公路桥,还会把木桥给他们留下?
果不其然,秋田少佐话音才刚落,不远处便又响起轰轰两声巨响,离公路桥不远的两座木桥也被炸断了。
看到这一幕,立花幸次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咬着后牙槽骂了一句八嘎。
不过骂完了,立花幸次也是无计可施,他又不是神仙,自然没有办法让他的战车和军队插上翅膀飞过去,当即命令工兵抢修桥梁,同时命令秋田少佐派一个步兵中队泅渡过去,不惜一切代价缠住中**队,保证司令部的安全。
直到这时候,立花幸次都还不知道他的司令部还有炮兵阵地已经失守。
并不是鬼子的通讯员手太慢,而是中国人动作大快了,快到鬼子甚至没办法向立花幸次还有师团部打出诀别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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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暂编七十九师的残部已经顺利拿下鬼子的炮兵阵地。
中国人来得太过突然,攻势太过凌厉,以致于鬼子炮兵根本来不及炸掉大炮,结果所有火炮都落到了中国人手里。
“快快,快把大炮的射角摇下来,快点!”徐锐兴冲冲的大吼道,“谁会打炮,会打炮的都站出来,给我干死狗*日*的小鬼子!”
“长官,我会,我会打炮!”杨大树挎着歪把子,兴冲冲的跑过来,可是当他看到面前一溜摆开来的十几门野炮之后,却傻眼了,他以前就操作过六零迫击炮,像这种野战榴弹炮却连见都没有见过,更没用过。
当下杨大树挠着头说:“长官,这个不会。”
炮兵在国*军的战斗序列中一直是稀缺兵种。
国*军两百多个师,装备有榴弹炮的主力师也是廖廖无几。
像暂编七十九师这样的杂牌师,最多也就闹几门迫击炮。
徐锐却哂然说:“打炮多简单的事情,装弹,瞄准,击发,跟打枪一个鸟样!”
“那是直射炮,直射炮是简单,一说就会,可这是曲射炮。”林风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炮兵阵地上,又接着对徐锐说道,“曲射炮你得首先进行测距,然后根据距离算出射角,这都是技术活,我都只学了点皮毛,更别说他们。”
一边说,林风一边蹲到了一门75mm口径的野战榴弹炮前,用力转动铰轮,喀喀喀的齿轮咬合声中,原本指向夜空的炮口便缓缓降下。
徐锐嘿然说道:“既便是曲射炮,难道就不能当成直射炮用?”
说话间,徐锐已经将一门野炮的射角摇成完全水平,又接着摇下一门野炮。
一边摇,徐锐一边又对周围的残兵大吼道:“一个个的还愣着干吗,赶紧搭把手,摇下炮管的倾角,正对前方的鬼子车队,动作快点!”
林风又提醒道:“老徐,曲射炮的弹道是抛物线,所以应该留点余量,炮管倾角应稍稍高过鬼子车队才行,否则炮弹会落